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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0章

国民老公赖着你-第140章

小说: 国民老公赖着你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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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读书的时候总是不明白,为什么其他人都有父亲来接送自己,来参加自己的家长会,而我,则永远只会是我妈妈或者舅舅。不过,八岁那年,终于有所改变了。有一天,我妈妈突然把我抱住大哭起来,她说,我们终于可以跟爸爸住在一起了,还有我没见过的姐姐和哥哥。”

“你知道吗?进入裴家之前的那个晚上,我是多么的兴奋高兴,因为我不但可以和爸爸一起住,而且很快就有姐姐、哥哥了。”

缪宝一边听着一边叹了口气,心道,那时候应该是裴以沫母亲刚刚自杀完不久,估计当时的裴相濡和裴以沫应该很不愿意见到裴薄然。

果然,就听见裴薄然略带沙哑的声音,在说着,“但第二天,从踏入裴家大门的那一刻,我就知道是错了,所有的裴家人原来都不喜欢我。我所谓的姐姐和哥哥,根本没有跟我说过一句话,一直只是当我外人侵略者般痛恨地瞪着我。他们那时候的表情,那种对我深深的恨意,还深深地印在我脑海里面。”

裴薄然微笑着闭上了眼睛,将所有的痛楚苦涩都若无其事地关在了心门内,面上只是云淡风清的笑着回忆。

缪宝看着眼里,也为当时小薄然的处境感到心酸,毕竟做错事的都是大人,为什么就要他们三姐弟,这三个孩子去一起承担后果呢?

但是出于对自己男人自发的维护,缪宝还是淡淡地为裴以沫辩解,“那时候你还小,可能无法理解。当时的相濡姐和以沫,正受到母亲自杀的打击。裴以沫还亲眼看着自己的母亲自杀,他们又怎会有欢迎你的心情。换作是我,可能杀你的心都有了。”

裴薄然猛地转头,盯向缪宝,眼中有细碎的寒芒在闪,“对,你说得太对了!他们的确有杀我的心。”

缪宝心头一震,“什么?”

男人嘴角的讥讽越发明显,整个脸容显得阴霾至极,沙哑的声音带着冷意,“你肯定想不到的。就在我进入裴家的第一个晚上,我就失足从二楼楼梯摔了下来,送去医院后我头部缝了十针,脑部轻微震荡,足足在医院躺了半个多月。大家都说我是自己不小心踩空,从二楼掉下来的,但只有我知道,有人在背后推了我一把。”

“是谁?”

裴薄然嘴角冷然,一字一字吐出,“裴相濡。”

一阵心寒的感觉泛在心头,缪宝不愿意相信,但又不认为裴薄然在说谎,他没有必要对自己说谎。

“哼,你有真凭实据吗?”缪宝挑眉问。

裴薄然却是淡然,只表示不在乎地耸耸肩,“我没有证据,所以我一直都没有说。也没有要你一定要相信我。”

缪宝也不愿细想此事真伪,只继续催促,“那你继续说下去,你不会告诉我,之后裴以沫也推了你一把吧?”

“他倒是没有。裴以沫只是喜欢冷暴力,不和我说话,当我透明不存在。”

裴薄然自嘲地笑了笑,“知道吗,他整整近十年的时候,都几乎没有跟我说过一句话,我那所谓的哥哥。”

缪宝却是明白裴以沫的心态,裴以沫对于这个间接害死自己母亲的继弟,肯定是打心底不喜欢的,一直不跟裴薄然说话,也属于正常的反应,不然他不会读大学就离开裴宅,宁愿在大学住4个人的集体宿舍。

当然,这些话,缪宝现在都不会对裴薄然说,因为她急于听后面的故事。

“后来呢?这情况一直没有打破吗?”缪宝问。

裴薄然嘴角微翘,带着几分淡淡的嘲讽,“有打破,当然有打破。裴以沫在读大学开始就独立自己搬出去住了,一直都很少回家。有一年,刚好他回来时,是我的生日,十八岁的生日。”

十八岁的生日?也就是十年前?

缪宝马上嗅出有异常的地方了,连忙插口追问,“那时候发生了什么事?”

“那一年在我的生日宴会上,我爸爸也是喝高了,竟然当众宣布把裴家海外的近十间别墅都改到我的名下,作为我十八岁的生日礼物。”

“那些别墅很值钱吗?”

“当然很值钱,大概一共有上亿的资产吧。缪宝,你信不信都好,其实我从来在意的只是一家人的完整和家庭给予我的温暖,如果能获得这些,我宁愿一分钱都不要。你明白吗?”

裴薄然语气有点激动,眼睛又一次紧紧盯着缪宝,眼神寻求着缪宝的认同。

两人灼灼直视着,缪宝从他眼神中感受到他真诚的诉求,那种急着要她认可的渴望。

其实……裴薄然,也还是个可怜人。

缪宝转而轻笑,笑意如水中的青荇般清扬柔软,笑影嫣然,她点了点头。

“我明白。”

裴薄然目光凝住了,静静地看了她半响,才缓过神来,继续回忆着,“只是当时,爸爸的宣布太过宠爱也惹人妒忌了。终究是会受到报复的。”

“后来发生什么事情了吗?”缪宝问。

裴薄然嘴角再一次讽刺地勾起,眼内的寒芒在他墨黑的双眸中,很快就被吞噬干净,竟是激不起一点惊澜。

“那天晚上,你的未婚夫,我的哥哥,裴以沫居然主动约我去酒吧庆祝,谈心。”

这句话,令缪宝唿吸勐地一滞,一时间竟是连唿气都不敢,她定了定神,才敢转头看着裴薄然,声音中带着惊恐,“你说什么?”

果然,她听到了她最不想听到的。

裴薄然只微挑了挑唇角,眼中全是不屑的讥讽。

“很意外,对吧?当时我也很意外,不过也非常喜出望外。我的哥哥,这么多年了,居然第一次友善地主动约我去夜店谈心。你知道我又多高兴吗?”

缪宝脸上的血色在一点点褪去,身体似乎都在全身微微发抖,却紧紧地咬着嘴唇,不想听,不想问,但又忍不住口贱继续追问下去。

“然后那晚,发生了简兮若被强奸的事情吗?”

男人的眼睛,在漆黑深处隐隐有森寒的刀光剑影。

“那天晚上,我们去到酒吧,一切似乎都没有问题,裴以沫也显得比往常亲昵,还问着我的生活情况。但我很快就发觉有地方不对了。是迷药,他们在我的酒里面放了迷药。当我醒觉的时候,我全身已经很不对劲了,但我有拼命的挣扎过,也试过逃跑,但却无法逃脱。我的眼角就是在混乱之中,被人用酒瓶打破。”

裴薄然指了指自己眼角上面的那道疤痕,“我就是为了让自己记住这个教训,不要随便的相信人,才把这道疤痕一直留在这里。”

缪宝听着男人说得理直气壮,咬牙切齿的肯定。

她只觉得自己内心异常的混乱,根本就不想相信,也不愿意相信裴薄然说的是事实。她由始至终都认为,裴以沫跟这个事情无关,直到现在依然相信。

她一再摇头,质疑,“真的吗?还是你记错了?或者根本不是裴以沫下的迷药,他只是和你一起进了夜店而已。对吧?”

☆、第190章 我爱你,但不关你事!

裴薄然冷笑,他摇了摇头,在回忆着当时的情况。

“因为在裴家,父母都忙,姐姐哥哥又不理我。所以我从小就爱玩,十五岁开始泡吧、逛夜店、钓马子,打架,甚至斗殴都试过。我承认自己从来不是个乖孩子,但我心里面的底线还是有的,犯法的事情,别人不愿意的事情,我都不会去做。你明白吗?”

缪宝不发一言,俏脸上毫无表情,脑子里却在抗拒着裴薄然的观点。

只听见裴薄然继续说着,“但是,那晚,我知道我是被下药了,全身都不对劲。我记得,在我意识模糊的时候,我已经被人带到了一个密室,然后关了起来。密室里面沉睡着一个女孩,也就是那个简兮若。知道吗?我当时头脑不清醒得根本无法看清她的样子,甚至在事后也完全都记不得那个女孩的样子。你相信吗?”

裴薄然激动地握住了缪宝肩膀,眼睛直直地要她和自己对视。

缪宝不置可否,看对方的眼神,她感觉到裴薄然应该没在说谎,但他所说的又怎可能是真话?他说当年是因为裴以沫下的迷药,他才强奸了自己的姐姐简兮若,这又怎可能是真话?!

“你继续说下去。”缪宝面无表情的叹了口气。

裴薄然眸内寒光更浓,情绪越显激动,“当时的我,完全控制不了自己的身子,控制不了自己在她身上作恶。但这一切,都不是我想要的。当我清醒过来的时候,一切已经晚了。之后,我的舅舅寒天梭就到了,是他们帮我善后了一切。我在郊外的别墅呆了一周后,就被直接送到英伦国,十年都没有再回国。”

缪宝大口大口呼吸着空气,微微颤抖的双手已经揣进得有点发白,显然对方说的话题内容已沉重得让她有点难以承受。

她只觉得自己思绪混乱的很,内心越来越沉重困惑,事实与自己想象的也出入太大了!裴薄然是QJ了自己的姐姐,但这一切只不过是幕后有人刻意安排,而且那个幕后的人,裴薄然居然直指裴以沫?!

缪宝不相信!无论裴薄然怎样说,她都不相信!

在她心里,打心底不相信裴以沫是眼前这男人形容的。

她对裴以沫的信任,就好像是天生不可磨灭的一般,可以说是麻木,也可以说是由衷的信赖,总之她就是不相信光明磊落的裴以沫会做出这种事情。

这里面,肯定出了一些什么问题!

她按着自己的思路分析,“那就是说,你强奸了简兮若是事实,你自己承认的事实。而且后来,寒天梭他们还过来帮你善后了,然后把你送了去英伦国。但是,你把所有的责任都推到了裴以沫身上,意图说那次强奸是一个阴谋。但你有裴以沫下迷药的证据吗?或者所有的阴谋都只是你自己的臆想或者嫁祸,为的是给自己的罪行开脱?”

一边听缪宝说着,裴薄然一边在笑了,笑得肆无忌惮,笑得眼中的泪花都开始渗出来了,他语调更高,也更显哀伤。

那种不被人理解,很孤独,很无奈的悲伤。

“我就知道你不会信我,你又怎会选择不信人所共知的好人国民老公裴以沫,而选择相信我呢?!所以我本没准备说。是我太傻了!还是我太傻了!”

看着裴薄然笑得比哭还难看百倍的脸,缪宝也有一丝不忍,但又忍不住说,“口说无凭,你还有让我相信你的理由吗?”

裴薄然一瞬间停止了所有的笑意,俊脸正色无比中又带着中执着的狠意,然后他举起手做了个发誓的手势。

“我没有实质的证据,你也可以选择不相信我,但我所说,就是我了解的所有事实。我发誓,事实就是这样,如果我有说谎的话,我就不得好死!”

字字铿锵的誓言,重重地敲入缪宝的心上,那种刻意忽略的疼痛,刹那席卷全身,她用力地屏住唿吸,似乎无法控制摇摇欲坠的身体。最后,她只能双手撑住石头,才控制住自己所有的表情和身体。

心中如油煎火沸的她,终究只淡然地又再次问,“你确定,那天是裴以沫在你的酒里面下了迷药吗?”

裴薄然回答比较厚道,“我没亲眼看到,但当时是他邀请我夜店的,我喝下迷药后,第一个消失的也是他。而且我们家的情况,你是知道的,只有裴以沫是最有动机,当时也最方便对我下手。你跟他这么熟悉,或者你有机会,自己亲自问问他。我也很想知道,裴以沫会怎样跟你说。”

男人的话,缪宝越发听不下去了,她只觉自己思绪极乱,想安静一阵。

“我想静一下。”

说完,缪宝就从石头上走了下来,开始顺着海浪,默默地向海水深处走去。随着缪宝的脚步,海浪轻轻泛着微波,涟漪慢慢扩散开去。

这时已是半夜,海水正是最凉的时候,但缪宝却一直只有一个冲动,向往海水深处走去,她觉得也只有这样,能稍微浇湿自己心头的燥热痛楚,只有凉凉的海水,凉凉的海风,能令自己稍微冷静一点,让思路清晰一点。

裴薄然开始时还没看懂缪宝的举动,依然在石头上坐着。

慢慢地,看着缪宝不顾衣服全湿,默默向大海走进去的举动,他开始完全看傻眼了。

不假思索地,男人连忙也从石头上跳了下来,往大海里面冲去。

他声音沙哑而急躁,“缪宝,你犯什么傻?!无缘无故地,怎么往海里走,不想要命了吗?”

缪宝在海风中转头,用手挡着正要奔过来捉住她的裴薄然。

她语气清醒又果敢,“你别过来。我不是犯傻,也不是要自杀。我只是喜欢冷冷海水的感觉。我只想在这里站站,这样,我会清醒一点。”

莫名的心动和心痛,令一向霸道的男人停住了自己的脚步,他看着她,眼神越发地柔和,轻声地贴心地说着。

“你喜欢在海水里站,我就陪你站。就算到了日出,我都会陪你站下去。”

迎着风,缪宝再次望向裴薄然,一言不发。

裴薄然站在里缪宝不到一米的海中央,依旧未动,只低下头,双眸璀璨如琉璃,定定地看着缪宝,眼中所有的感情,未经任何掩饰地又一次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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