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少帅-第4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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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之色变,再也不敢使用卑鄙手段暗算他。”
老妖说的是事实,楚天虽然以身手胆识名震黑道,但很多时候都讲究亲眼为实,没有真正领教过他厉害的潜在对手,哪怕别人说的天花乱坠也不相信楚天变态到巅峰。
连自认为把楚天放在顶级高手位置的赵宝坤和蒋胜利,参考了楚天几大战役的数据之后,郑重的布置下今晚的天罗地网,原本以为轻而易举的可以留下楚天等人的性命,却想不到付出血的代价之后,楚天依旧生龙活虎。
此时的楚天静如井水,没有回头张望身后的黑衣人,眼神意味深长的盯着赵宝坤,让这位当家人心里莫名的发冷,倏地左侧风声振响,一位黑衣人见到有机可乘,提着砍刀从他侧面冲杀过来,继而余下的三名也挪动身影扑来。
楚天一声不响,右手灵敏的抖动劈出,刀化长虹,人随刀走,‘锵’的一声跟左侧黑衣者擦身而过,那人连挡格都来不及,只觉刀光闪电般掣动一下,眼前一黑,轰然倒地气绝毙命,茫然不知被命中何处。
只在反应上的一线之差,决定了这组黑衣人的命运。
当他们力图反击的当儿,楚天以无可捉摸的高速身法闪入他们阵内,每一步均踏在他们阵势的破绽空隙处,幻出重重刀浪,令他们守无可守,攻无可攻,每欲反击,楚天早改易位置,使他们反变为往已方夥伴攻去。
‘当!’
后侧黑衣者连人带刀,给楚天劈得离地倒飞近丈,堕地伏尸,但也因而牵动他右肩的伤口,剧痛之下,楚天力道不禁缓了一缓,就是这么轻微的错失,左肩被黑衣者添上一道刀痕,可见战况之激烈残酷。
楚天杀机更盛,深吸几口气,刀光暴涨,登时有人中招弃械倒跌,伤重不起,今楚天压力大减,剩下的黑衣者见他在眨眼工夫连续杀死同伙,轻易得如摧枯拉朽,不由心胆俱寒,正想避其锋锐,挟带胜利余威的楚天已经扑到。
‘当!’
黑衣者举起的砍刀被楚天活生生劈断,就连脑袋也在刀气余锋中断裂,飞出十几米之后落地,盘旋几圈才停止转动,没有意识的眼睛充满太多的不甘和不信,七孔流出的鲜血却残酷的散发着死亡气息。
没有人再动!甚至连风都死去!
楚天所有招数变化,无不充满天马行空、妙至毫巅的创意,连串宛如空中鸟迹,水中鱼路那种不著痕迹的手段变化,令他能以弱克强,招招抢占上风,加上他无敌的强势霸气,谁能不为之心惊容动?
虽然没有袭杀赵宝坤成功,但气贯长虹的出击已经狠狠的震撼各路黑道的心灵,连赵宝坤和欧阳采薇都脸色惨白,不敢再说些什么场面话,生怕楚天又提刀杀来,一些胆颤心惊的东兴社成员甚至连刀都握不稳,‘当当’掉地。
楚天向赵宝坤做了个鄙夷的手势,冷然笑道:“赵宝坤,今晚就留下你的狗命!改日再拿你来祭祀今晚死去的兄弟!”说完之后就返身离去,后面的敌人纷纷让路,走到旭哥他们身边的时候,淡淡的说:“走!”
旭哥点点头,叼着没火的香烟起身跟上。
于是被近千人围杀的楚天像是胜利者般的走出长街,在他们身影消失的时候,越南仔也挥手带着东南亚黑帮离去,剩下东兴社和黑道裁判所的人发呆发愣,赵宝坤的愤怒和无奈随着呼吸不断的进进出出。
欧阳采薇望着离去的楚天等人,眼里闪烁着杀机,但很快就恢复了平静,今晚虽然让楚天逃脱围杀,但不代表他还有机会躲过所以击杀,想到这里,欧阳采薇也领着剩下的四名高手消失在长街,唯有空气中弥留些许的幽香。
那些香港小帮小派的老大们对视几眼,也悄悄离去,自己跟东兴社狼狈为奸竟然没有达到目的,那就应该赶快回去想好对策面对黑夜社,旭哥这个人最讲江湖义气,今晚差点要了他的命,他肯定不会善罢甘休。
赵宝坤没有去看墙头草的老大们,心里至今还在痛苦今晚的功亏一篑,无数次的暗骂东南亚黑帮的多管闲事,虽然楚天他们身上强悍,但他完全相信,只要再填上几百条人命,楚天和旭哥必定横死街头。
可惜,世界上没有后悔药,今晚的围杀失败无疑于放虎归山,以后的日子就难过了,肩膀的痛疼让赵宝坤缓过神来,低头扫过满街的尸首,凄然长叹:“把兄弟们的尸体都抬走,警察很快就要来了。”
没有多久,整个长街恢复了平静,唯有昏黄的灯光依旧散发淡光。
第五百四十章 男孩身世
初晨,暖阳,淡风。
旭哥的秘密花园!
这是一所前后两处的院子,虽然占地不大但却精致,清一色黑瓦红墙,院子的空地上种植着花草树木,墙边的角落里还生长着旺盛的青青翠竹,到处充满了古色古香的意味,偶尔的人影闪动表示这里戒备森严。
右肩缠着纱布的楚天躺在阳台摇椅上,闭着眼睛沐浴暖暖的阳光,昨晚长街之战并没有任何胜利方,赵宝坤损失不少精锐却没有达到目的,黑道裁判所扛着七宗罪却没有扼杀楚天,而楚天也损失了五六十号黑夜社精锐。
水哥半条胳膊几乎被硫酸毁了,天养生的旧伤也渗进了石灰,旭哥胸口和背部都有刀伤,即使楚天也被挖去些许的烂肉,可见昨晚的战况激烈以及东兴社的手段无耻,如果不是大家都受了伤,楚天早就连夜杀个回马枪灭了东兴社。
这日子还真是刀尖上跳跃啊。
“人生数十年,如梦亦如幻;生亦如花开,身死花又落。”楚天抚摸着手中的茶杯,用他那特有的饱经沧桑的低沉嗓音喃喃自语,“人生不过是一场戏,不管我曾经扮演过什么角色,我都不会后悔,刀光剑影,尔虞我诈。”
“哥哥,你怎么也包成粽子啊?”一个稚气却体贴的声音从后面传来,随即闪现出小男孩的身影,走到楚天身边用小手抚摸着他的伤手,小嘴微微嘟起幽怜的说:“你是不是也受了伤啊?谁把你伤成这样的。”
楚天嘴角露出舒心的笑容,搂过被纱布缠住半边脸的小男孩,并端过身边的蜂蜜茶给他喝,柔声说:“小弟弟,你放心,哥哥没事,过几天就会恢复了,你呢?有没有听医生的话按时吃药打针啊?”
小男孩抿了几口蜂蜜茶,又把它放在楚天嘴边,懂事的说:“哥哥也喝,哥哥也放心,我很听医生和护士姐姐的话,每天都按时吃药吃饭,护士姐姐还告诉我,过几天要为我做个手术,把我恢复的漂漂亮亮。”
不知道为什么,楚天听着小男孩懂事的话,心里就温馨和心酸交加,这也就是自己为什么要不遗余力的收留和照顾他,甚至还要旭哥找最好的整形医生为他修复被毁的容颜,让他重新焕生活的希望和信心。
楚天伸手拍拍他的肩膀,然后把他抱起来放在腿上,指着美丽的朝阳笑道:“小弟弟,记住,无论以前心里有过什么阴影,都不要忘记多望几眼太阳,有了希望,无论什么坎坷都可以在咬牙坚持中度过。”
如此深奥的话,小男孩竟然郑重的点点头,随即似乎想起了什么,小手从脖子上摸来摸去,最后掏出红绳串成的一块小玉石,带着肃穆的神情把它放在楚天手中,认真的说:“哥哥,这是我身上仅存的东西,我把它送过你,愿你一生平安!”
这小男孩竟然还送东西给自己?出于他的认真也就不忍拒绝,楚天善意的笑着接过细看,拇指般大小的玉石不仅毫不起眼,还有几分污迹蒙蔽,于是掏出纸巾细细擦拭,玉石的真面目随着污迹抹去渐渐露了出来。
沧海月明珠有泪,蓝田玉暖日生烟!
当洁白无瑕蓝田玉完整的显出色泽光辉,楚天擦拭的手却慢慢停缓起来,以他的经验和常识判断,这块蓝田玉绝对属于上品,条纹清晰明朗,整块石质没有杂质,如果放在市场上,卖个十几万是完全没有问题的。
更让楚天心里微动的是玉石上似乎还刻有字,出于好奇心,于是举起玉石就着朝阳张望,等眼睛适应强烈的光线之后,玉石上的刻字很快映入楚天深邃的眼里,那是两个龙飞凤舞的繁体字,‘霍浩’。
霍浩?
这似乎是个名字?楚天微微愣,莫非这个小男孩名字是霍浩?在香港姓霍的人不少,但能够佩戴如此贵重玉石的小孩子,整个香港怕没有几家,他的脑里闪过豪门霍家,随即又否定自己并感觉到好笑。
如果小男孩真是豪门霍家的人,以唐凰的的为人,连女儿霍无醉都如此包庇纵容,又怎么会让儿子如此苦命流浪?即使是不小心丢失,以唐霍两家的能力手段,要找回唐凰的宝贝儿子岂不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楚天低头看着依偎胸口的小男孩,迟疑了片刻终究没有把玉石挂回他脖子,不是想要吞没他的东西,而是担心玉石会给他带来杀身之祸,所谓怀璧其罪并不是空穴来风,这年头为几万元杀人的都大有人在,何况十几万的玉石。
在暖风暖阳中,小男孩竟然有了睡意,楚天抱着他起身,然后放进东边卧房的大床,为他盖好被子之后就轻轻关门离开,刚刚转身,就见到旭哥挪动着身子从楼梯口出现,身后跟着满脸恭敬的牛魔王,手里还提着保温瓶。
旭哥偏头微笑,楚天轻轻点头跟上,两人寒暄着走进了布置极其温馨的客厅,在深色的意大利沙坐下,牛魔王马上端着保温瓶过来,扭开密封的金属盖子,小心翼翼的倒出半碗汤水,恭敬的递到楚天面前。
旭哥指着汤水,笑着说:“这是羊骨头汤水,暖胃补伤趁热喝了。”
楚天伸出完好的左手,端起瓷碗就不客气的喝起来,几口吞下顿感全身温暖,没有多久就喝得干干净净,牛魔王忙上前继续倒上,楚天微笑的点头示谢,随即望着旭哥缓缓的说:“对了,旭哥,有没有听过豪门霍老头有没有孙子?”
旭哥的精力几乎都放在对付赵宝坤身上,对于这些东西并不是太了解,于是摇摇脑袋回应:“香港上层社会的八卦我还真不知道,牛魔王,你知不知道?你不是天天买八卦周刊的吗?霍老头有没有孙子?”
牛魔王见到旭哥话,不敢有丝毫的怠慢,绞尽脑汁之后回答:“还真有呢,不过已经死了,霍老头有两个儿子,大儿子霍光,也就是唐家女婿,有女儿霍无醉;小儿子霍宗有个私生子,名字好像叫霍浩,不过几个月前掉入海里死了。”
什么?楚天的身躯忽然坐直,他无法不震惊,莫非小男孩真是霍家的人?老天开的玩笑也太大了?不过相信还没有彻底证实,依靠玉石说明不了什么,说不定就是小男孩无意中捡起戴在脖子上的呢。
旭哥和牛魔王显然感受到楚天的异常,都定定的望着楚天,想要从他的眼神寻找出答案,楚天忙让自己恢复几分平静,现在还不是把小男孩身份猜测道出来的时候,于是转移话题道:“水哥的伤势如何了?”
旭哥轻轻挥手,整晚伺候水哥的牛魔王立刻会意的踏前几步,用绝对恭敬的声音开口回答:“水哥的手算是毁了,医生去除腐烂之肉后,几乎就剩下骨头了,连服侍的兄弟们都不敢看,这辈子怕是干不了重活了。”
楚天轻轻叹息,没有说话。
此时,已是上午七点钟光景,太阳早已缓缓的升到了天空,阳光透过紫色的窗棂暖暖的洒在客厅的墙壁上。窗外的青青翠竹,绿油油的倔强的往上生长,微风吹过,飒飒作响,往前看,远处的树林深处,不时有持枪壮汉的人影晃动。
气氛暂时沉闷起来,旭哥掏出香烟叼上,想想却还是没有点火,随即把烟也丢在桌子上,脸上带着自豪开口:“水哥是条汉子,虽然受了重伤,还不断的追问我什么时候攻击东兴社,还说他要做先锋。”
楚天端起汤水缓缓的喝着,良久之后才放下瓷碗叹息:“旭哥,都是楚天粗心大意,年少轻狂,喊着要去天安大厦见识黑道裁判所才导致大家受了伤,还死了五六十号精锐兄弟,说实话,我内心真的是惭愧至极。”
旭哥知道楚天自责的心绪,忙诚恳的摆摆手,宽慰着说:“少帅言重了,昨晚那样的场景,如果不是你在场压阵,不要说水哥,就是我也没有机会逃出来了,何况江湖儿女早已经把生死置之度外。”
牛魔王早已经熟知了昨晚的整件事情,于是也抽机会锸嘴:“是啊!长街之战已让东兴社草木皆兵,不仅各大场子加强了防备,就连赵宝坤的身边也摆了两百余号精锐,看他的样子是打算长时间不出门了。”
楚天露出微笑,仰头喝尽碗中的汤水,不置可否的说:“赵宝坤就是小人,除了下三滥的手段,没有什么了不起,他竟然敢拿石灰和硫酸,甚至石油对付我们,我们也就以牙还牙,给他来个惨重的教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