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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穿越之我的暴虐王子-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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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公主的画虽然画得不大好,有的画更是把色差都搞错了,王子还是对她赞不绝口:“画得很好啊,兰内特。”看来他对兰内特是颇为溺爱的。真没想到他也会“溺爱”某人。黛静每看到他看着兰内特的慈爱的目光就想起那个被他亲手斩掉头的格利公主。人,有时难道真可以判若两人吗?“你好,伙伴!”一个衣着高贵的年轻人大摇大摆地走了进来。他的面目也很英俊,但他的神情让黛静脑子里立即出现一个词:色鬼。“哎呀,这不是我们的卡留斯嘛,我还以为你迷恋你封地的女人,没有来都城呢。”王子的脸绷得紧紧的,却明显地透出一丝笑意。“我怎么会不来看我们的‘军神’凯旋归来呢?再说我那个穷乡僻壤的女人怎么比得上都城的女人呢?”卡留斯笑嘻嘻的。“你今天没有出来接我,该当何罪啊?是不是又去纠缠宫里的哪个女官了?”王子脸上的笑意越来越盛。“哎呀呀,别把人家纯洁的爱情说的这么不堪嘛。你不会真为我没有出来迎接而感到生气吧?真正的友谊是不拘小节的,是吧,伙伴?”“你和我作朋友真的没关系吗?你的母亲大人可是恨我入骨啊。刚才在门口的时候恨不得用目光杀死我。”如雷轰电掣一样,黛静的脑中浮现出那个如雕塑一样的老贵妇的脸。不禁哑然失笑:看来她脸上的粉抹得真是厚。她竟然没从眼前这个青年和她的脸上找出一点共通点来。原来他是皇太后的姐妹的儿子啊。怪不得这一副无所顾忌的样子。卡留斯哈哈一笑:“你不用在意啦,当一个需求旺盛的老女人看到自己无法得到的英俊男人的时候总会火大的。”王子皱眉冷笑:“真没想到你对自己的妈妈都能如此胡说。”卡留斯揉了揉鼻子:“她既然能让我不知道亲生父亲是谁我就可以胡扯!”看来这位夫人不仅在化妆上和那位风流寡妇颇为相似,生活作风上也是差不多的。兰内特依偎在哥哥身旁,怯生生地看着卡留斯。以前他来见哥哥的时候总是喜欢有意无意地盯她一眼,现在却一眼都不朝她多看了。卡留斯瞥见她正在盯着他,不禁在心中笑了。以前他对兰内特产生了爱情,想追求她,但兰内特在贵族女人中是出名的碰不得——她的哥哥可是有名的煞神。他便想先接近亚格耐斯,和他关系搞好了再慢慢接近他的妹妹。没想到几次接触之后发现亚格耐斯的脾气虽然和他窘异,但出奇合他的脾胃,一来二去两人竟成了好朋友,倒把兰内特扔到一边去了。他对兰内特的爱情就如早晨的朝露,存续不了多久。友情却是可以天长地久的。“那你一定已经心满意足了吗?”王子往嘴里丢了个葡萄。“哪有呀!”卡留斯装作苦闷地揉了揉头发:“那个家伙简直像石头一样,无论我说了多少甜言蜜语都不为所动,我今天算是亏大了,”接着露出坏笑:“不过我现在已经不在意了,因为我发现了一个很有趣的事情。”“什么?”王子眉毛一挑,一副饶有兴致的样子。卡留斯走近他,在他耳边偷偷说:“我第一次发现你的兴趣这么古怪。”“什么?”王子皱了皱眉头。“她啦。”卡留斯悄悄地指了指黛静:“是不是从吉普赛人那里抢来的?真是可怜啊,这些没家的吉普赛人,他们的女人简直就好象大家共同的奴隶一样呀”“不是的。她是……对了,中国人。”“中国人?”卡留斯显然没听过这个词。这个时候,即使是各国的贵族也很少接触过后来成为“中国”的同意词的瓷器的。他皱着眉头回忆着自己以前有没有听过这个词,最后扁了扁嘴:“那肯定是吉普赛人中的一个部落。”用胳膊肘捣了捣亚格耐斯:“不过你对人家可真不好呢。不让人家穿女装,还叫人家跑前跑后地干杂活,难不成你喜欢小男孩?那就直接找一个货真价实的男孩罢了。难不成你喜欢虐待?那作你的女人可真是辛苦……王子微笑着摇着头,正想开口叫他不要胡扯八道了,却下意识地朝黛静看去,却发现黛静一副冰冷的表情,脸立即寒了下来,断然地说:“你不要再胡扯八道了,她跟我什么关系都没有!她只是一个随从而已!”“真的吗?”卡留斯的眼睛弯成了一条缝:“可不要是口是心非哦。”“当然了。她对我来说什么都不是!即使她死了我也不会在意的!”这已经分明是气话了。他的脸上却波澜不惊。很会摆扑克牌脸啊。卡留斯瞄着他的脸,呵呵呵鬼笑起来。黛静不知他们在低声嘀咕些什么,却不知很快就要有一场大祸降临到她头上——不,应该说是恶整才贴切吧。
第四十一章 第一次打扮
月光如水。黛静独自在王宫的城头上游荡。宫殿的每一块砖石都超过一米见方,一块一块的磊起来,颇有气势。城头上的砖石表面都被时光打磨得光流溜溜的,有的上面还爬上了淡淡的青苔。没有木材,没有玻璃,更没有华丽的装饰,只有一快连着一块的巨石和间或几扇木制的窗户。虽然不像中国古代的宫殿那样精致华美,但别有一番沧桑壮阔之美。黛静沐浴着牛奶般的月色,轻轻闭上眼睛。记得在童话故事里,在这样的月色下,总有痴情的骑士站在心爱的姑娘的窗下,给她唱歌……咦?不知是不是黛静的错觉,她好象真的听到什么歌声。她一时好奇,便徇声前往,发现歌声来自于左边宫墙墙角的下面。王宫和童话里的典型王宫一样,四个角上都有一个塔接在宫墙的交汇处。这个塔的上半部分(超过城头以上的)往往是贵人们的住所,而下半部分就是宫女们的住所。由于塔身相对鼓出来一块,所以黛静在城头上可以看见塔上面对自己这一方向的窗户。宫墙下正有一个身资挺拔的男士在对着塔唱歌,手里拨着竖琴,歌声相当的悠扬嘹亮。黛静惊讶地张大了嘴巴:这不是那个幻想狂勇士杜威尔吗?虽然杜威尔背对着她,看不见他的表情,但从他那紧张的背影来看,他应该很专注。塔上的一扇窗户打开了,伸出一个满头金发的少女的头来,黛静眯起眼睛,发现那正是那“气势汹汹”地贪看王子的宫女。那少女用力地朝杜威尔探出头去,大声说些什么,黛静侧耳想听,风却吹散了她的声音。少女嚷了片刻,气恼地把窗户关上。杜威尔失魂落魄般在宫墙下呆站了一会儿,沮丧地抱着竖琴走了。黛静正看得津津有味,冷不防头顶一个黑布袋罩了下来,接着身体猛地一晃,竟变成了头朝下。自己被装在布袋里了?她本能地又打又踢,张口想喊,一个拳头隔着布袋一下捣在她的肚子上。她眼冒金星,立马晕倒。绑匪……很粗暴啊。等到黛静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正躺在一个舒适的床上——从这个布料给人的感觉来看,这似乎是什么高贵人物的住所。一群表情僵硬,五大三粗,但穿着华丽的中年侍女正围着她指指点点,见她醒了,一个领头模样的使女就用典型的高贵冷酷的目光说:“你醒了正好,跟我们来吧。”伸手便来拉黛静。“搞什么!?”黛静一下跃下床来,一个老使女快如闪电般挡在她面前,黛静伸手就推她——她可是上过战场的,可不是吃素的。没想到那老使女手一翻就抓住她的手,把她的手扭到背后,轻而易举地把她擒住了。黛静觉得自己像被绑住了一样动弹不得,不由得在心中大声尖啸:天哪!大内高手啊!“你不用担心,”那领头使女的声音依旧冰冷坚硬得像黄金酒杯:“我们只是想给你理一下仪容。”“理仪容?干吗?”黛静感到匪夷所思。把她绑架到这里来,就是为了给她打扮。“有位大人物要见你。”“哦。”黛静心里有点底了,但心里仍七上八下:“谁要见我?”“过一会儿你就知道了。”“好了好了,我自己能脱……你们……住手!”使女们三下五除二把黛静扒光了,把她推到屏风后面,那里有一个考究的木盆,里面盛满了热水,上面飘着花瓣。她们几乎是把黛静抬起来放进来澡盆,领头使女为她洗头,其他使女为她搓洗。黛静从来没有受过这么高档的待遇,也不习惯别人碰她的身体,几乎是叫嚷着躲闪:“你们干什么?我自己能洗!住手……好痒!那里不能碰……”领头使女揪住她的头发,狠狠地把她的头按在澡盆边上,加重了语气:“别动!你难道想一直保持这种丑样子吗?”什么?丑样子?这句话激怒了黛静。只见她矜持地躺在澡盆里,任她们折腾。倒要看看她们能把她变得多美。领头使女先用水把她的头打湿了,再用一个细齿梳子为她梳开头发,一边梳一边批评她:“你这是什么头发啊?是不是有一两年没有梳?全都乱七八糟地缠在一起了啊!真是,真是,简直都不像是女孩子……”黛静撇了撇嘴。到达这个鬼地方之后自己每个月都有梳头,但用的都是大齿梳子。细赤梳子在这里可是高级货。她强压住怒火,倒要看看这些老鹅一样高傲的家伙能把她变成什么样。领头使女把她的头发梳开之后清洗干净,再涂上味道芳香的头油。其他使女把她的身体擦洗干净,淋上香水——这时的香水都是直接从植物中提炼出来的,味道非常浓,把黛静熏得昏昏欲醉。使女们为她穿上衣服——一开始比较恐怖,使女像捆麻袋一样给她穿上著名的曾让无数淑女窒息的束腰。据说绸缎里面的骨架是用鲸鱼骨制成的,非常坚固,可以把任何的身体都塑成魔鬼身材,只是腰身作得太脱离人性。幸亏黛静体格娇小——和欧洲女人比起来,这束腰并没有让她太难过,倒把胸部高高地推了出来,让黛静颇为惊喜。接着便是那童话里描述的,让无数女孩浮想联翩的大摆裙。柔软光华的绸缎质地,游走于布缝之间的金线,纤细的,攀满可爱带扣的和花边的腰身,甜美面包一样的泡泡袖,还有那装饰满美丽缎花和缎带的梦幻般的大裙摆。领头使女用毛巾把黛静的头发一点点擦干净,倒夸奖起她来:“你的头发真奇特,不打卷呢,不过好可爱。好细好轻,好棒的发质。”黛静把嘴角高高地撇向一边,骄傲地想:那是当然呦,以前我可是很注意护发的……使女们七手八脚地为她盘好头发,戴上首饰。“好了,你可以看镜子了。”
第四十二章 狼来了
黛静坎坷不安地朝镜子看去,看到镜子中的自己的时候,竟完全被惊呆了:这是我吗?镜子里的女孩乌黑的头发像云堆一样盘在脑后,上面盘着镶着宝石的金链和珠串,闪亮的黑发和珠光宝气相映衬,简直像艺术品。一个用金链吊着的宝石花挂在她的眉心,正散发着七色的光芒,映得她的眉宇光彩四射,两个月亮形的银耳环在她的耳边轻轻闪动,上面镶满了粉红色的水晶。一串雪白的珍珠挂在她的颈项上,缠了三道。那身梦幻般的礼服合体地贴在她的身上,就像初升的云霞,流光溢彩。但不能说光是服饰美,人就不美了。镜子里的她五官精致,脸颊纤瘦,颈项细长,瘦削的腰身凹凸有致,浑身的皮肤散发着象牙般的光彩——这只是铜镜中照出的样子,模模糊糊的,如果在水银镜子里恐怕会更美。黛静对着镜子中的自己,左看看右看看,几乎激动得要哭了:这才是我呀。不是某人一直嘴里说的那种……咦?想起来自己在二十一世纪的时候还是很自信的说,怎么到了这个世界就忘了自己的美貌了?难道……自己被某人催眠了不成?“不给我化妆吗?”感动了一会儿之后,贪心的黛静如此问道。“真是失礼,你知道那是多么珍贵的东西吗?”领头的使女脸红了,慌乱地低声喝道。虽然那东西在现在真的很珍贵,但她们不愿拿出来自己也觉得丢脸吧。“啊?”黛静觉得很意外。“这你就孤陋寡闻了。当然了,乡下来的小丫头嘛。”像是为了教训黛静似的,领头使女开始喋喋不休地讲起化妆品的来历和制造方法来,也许想借此挽回一些面子。黛静呆呆地听着,嘴越张越大。真是黑色幽默,她们认为珍贵无比的东西,竟然只是面粉!不过这种面粉因为要附着在脸上,所以要捣得格外细腻。而且用花料给面粉染色也是不是件容易的事。只有几个宫女给康薇尔公爵夫人(卡留斯的妈妈)专门制造。据说这种化妆方式是一个长相奇怪的阿拉伯人教给康薇尔公爵夫人的,据说他个子很矮,口音奇怪——黛静估计他是日本人。因为全世界只有日本人用面粉化妆。估计康薇尔公爵夫人学到的还是盗版——日本人用的是糯米粉,欧洲不产糯米。康薇尔公爵夫人学到之后大为倾倒,命令使女一直为她制造,后来又传给了阿曼达公爵夫人。黛静心头暗笑,虽然这种化妆方式在她看来很粗陋,但在这个时代已经很先进了。等到十六世纪末的时候才有意大利商人发明威尼斯铅粉,在那之前爱美的妇女都用驴奶、鳄鱼血甚至自己的尿来洗脸,勉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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