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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回到三国当王爷-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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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人郎瑛在《七类修稿》中也记有:“馒头本名蛮头,蛮地以人头祭神,诸葛之征孟获,命以面包肉为人头以祭,谓之‘蛮头’,今讹而馒头。孟获在历史上确有其人,系蜀汉时建宁(今云南曲靖)人。彝族首领。刘备死后,他曾和建宁豪强雍辏鸨词瘢罡鹆了埽黄咔芷咦荩笫耸瘢分胸!
  自诸葛亮以馒头代替人头祭泸水后,馒头就以傩食品的身份出现,作为祭享的陈设之用。晋束晰《饼赋》:“三春之初,阴阳交至,于时宴享,则馒头宜设。”说的是初春,冬去春来,万象,冬属阴,夏属阳,春初是阴阳交泰之际,祭以馒头,为祷祝一年之风调雨顺。不过,那时候的馒头都是肉馅的,而且个儿很大。很长一段时间馒头与馒首称谓通用。
  晋以后,有段时间,馒头称作“饼”。凡以面揉水为剂,中间有馅者,都称为“饼”。“以面蒸而食者曰‘蒸饼’又曰‘笼饼’,即今馒头”(《名义考》)。
  唐之后,馒头形态开始变小,有称作“玉柱”、“灌浆”的。《汇苑详注》:“玉柱、灌浆,皆馒头之别称也。”《梦粱录》中把馒头称作“馒■”。《集韵》:“■音豆,与饾同,饤也”。“饤”又作“盯”。《玉海》:“唐,少府监御馔,用九盘装垒,名‘九饤食’。今俗燕会,粘果列席前,曰‘看席饤坐’。古称‘饤坐’,谓饤而不食者。按《唐书·李远传》云:‘人目为钉会梨。’今以文词因袭,累积为饾饤。”这就是说,“饤”其实从“钉”来。“饾饤”是指供观看欣赏的看席。韩愈有诗曰:“或如临食案,肴核纷饤饾。”可见馒头当时是供观赏的看席,依然有傩食品的性质。但“饾饤”指的是点心。到了宋代馒头便成了太学生们经常食用的点心,所以《武林旧事》中称“羊肉馒头”、“太学馒头”。此说见岳珂的《馒头》诗:“几年太学饱诸儒,薄枝犹传笋蕨厨。公子彭生红楼肉,将军铁杖白莲肤。芳馨正可资椒实,粗泽何妨比瓠壶。老去牙齿辜大嚼,流涎才合慰馋奴。”
  馒头走入民间成为食用点心后,就不再做成人头形状。因为其中包有馅,于是就又称作“包子”。宋人王栐《燕翼诒谋录》记有:“仁宗诞日,赐群臣包子。”包子后注曰:“即馒头别名。”看来包子在当时是很有身价的食品。
  唐宋之后,馒头也有无馅者。《燕翼诒谋录》说:“今俗屑面发酵,或有馅或无馅,蒸食之者,都谓之馒头。”
  不管有馅无馅,馒头一直担负祭供之用。《居家必用事类全集》中记有多种馒头,并附有用途:“平坐小馒头(生馅)、撚尖馒头(生馅)、卧馒头(生馅,春前供)、捺花馒头(熟馅)、寿带龟(熟馅,寿筵供)、龟莲馒头(熟馅,夏供)、葵花馒头(喜筵,夏供)、毯漏馒头(卧馒头口用脱子印)。”由此看来,在宋元时期,馒头包子可以混称,而且已经成为民间食品,但主要还是用作祭祀之用的傩食品(有关资料见《考吃》)。
  直至清代,馒头、包子的称谓才开始分家。北方一般将无馅的蒸食称为馒头,有馅者称为包子,而南方则称有馅者为馒头,无馅者也有称为“大包子”的。时至今日,馒头与包子的称谓仍然很乱。如北方之无馅者,有的称作“馍”、“卷子”、“花卷”,也有称作“包子”的。南方之有馅者,也有称作“面兜子”、“汤包”的。不管怎么样,现实有馅无馅的馒头或包子都与诸葛亮当初创制的馒头相距十万八千里了。
  对于诸葛先生创制馒头之“专利”,历史上也有不同看法。唐·赵璘《因话录》就说:“馒头本是蜀馔(他指出,似乎在诸葛亮之前已有馒头),世传以为诸葛亮征南时以肉面像人头而为之。流传作‘馒’字,不知当时音义如何,适以欺瞒同音(见卢谌《祭法》:‘春祠用头’)。孔明与马谡征南,有攻心战之说。至伐孟获,熟视营障,七纵而七擒之,岂于事物间有欺瞒之举,特世俗释之如此耳。”
  赵先生之“打假”也许是有一些根据的,但是赵先生毕竟不懂得历史真实与艺术虚构之间的关系,显得有些迂腐。他更不是文化人类学者,没有研究过“神话总是在背后支持仪式”的《分子文化学》规律。不论别个,就说罗贯中的一部《三国演义》中的情节与人物的艺术魅力(当然赵先生不会看到《三国演义》,但至少应该看到了《三国志》收集过不少“流传”之说),迷倒了后世多少代人?又有多少人知道其中哪些是真,哪些为假呢?
  《三国演义》在中国小说史上创造了诸多之最,之一便是与它有关的遗迹多达几百处,遍布全国20多个省、市、自治区,其中大部分都是后人依据小说的虚构附会而成。“桃园三结义”的故事本来是子虚乌有的,但是,刘关张誓共生死的真挚友情却感动着人们。特别是在道德伦丧,信义缺失的时代里,人们宁可相信在涿州的那个“桃园”就是个真实的存在,而且奉为人际关系间讲信用、重义气的象征。曹操逃亡的华容道被描写为“两山夹一谷”的战场。此景此境使人们笃信了许多年,而且戏文里就这么唱,电视剧里就是照此而排的。出人意料的是,近来有人去实地考查,发现那里竟然是一片沼泽,哪里有什么可伏兵的“两山”。其实,正史上本来就没有“关羽华容道放曹操”一事。然而,那里却有着“曹鞭港”、“救曹田”、“放曹坡”等多处“古遗迹”,而且游人趋之若鹜。如果真的有人傻乎乎地在那里辨一个是非真伪,肯定会有人出来和你急的。
  文艺作品乃至民俗的魅力是巨大的。作为一种精神产品,一旦符合人们生活希冀的愿望、要求,它便会经过民众世世代代的积累和反复渲染,形成一种民族文化的元素融铸在民族的不可见文化中,顽强地传承下去,化作“真实”而存在。
  对于诸葛亮创制馒头或包子一说,正史考归正史考,那是史学家的事,但是在民间,人们是宁可信其有的。事实是千百年来,包子凭借着诸葛武侯的人格魅力或者是之后的《三国演义》的艺术魅力深入人心,而世世代代传承下来,并且无论在知名度还是在传流区域之广上都在中国傩食品中占据着重要位置。
  在现代,包子已成为家喻户晓,名噪大江南北的美食。天津的狗不理包子,色香味形俱佳。石头门坎素包,味醇清口。北京的冬菜包子,越嚼越香。辽宁沟帮子的水馅包子,色白如玉。山东济南的草包包子,汤汁香美。上海的素菜包,满室生香。江苏镇江的蟹黄汤包,味道鲜美。江苏无锡的小笼包,咸甜适口。浙江湖州的丁莲芳千张包子,汤清色白。湖北武汉的汤包,馅转包中。湖南长沙的德园包子,异香扑鼻。广东增城的鱼包,亦包亦饺……包子美食,数不胜数。包子的快餐化、营养化更是前途无量。
  伟哉,诸葛丞相!不管是现代包子美食的发展和阁下有无直接关系,在历史公认的政治家、军事家之外再冠以美食发明家之誉,绝对是不为过的。
陈国王爷
第一章 苏醒
  黑暗!无边的黑暗!突然这一片漆黑中发出一丝亮光。慢慢地睁开眼睛,亮光越来越大,鼻子里面闻到一股浓浓的香味,是很浓的那种,有点熟悉的感觉,很温暖。
  刘崇从无边的黑暗中苏醒了过来,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道沙幔,带着暧昧的粉红色,嘴里传来种干枯的感觉,喉咙里面渴得像要冒烟一样,他不由自主地咂了咂嘴。
  “这是哪?”刘崇下意识地想,本能地翻动下身子,发现自己正躺在一张软塌上,身上盖着一床锦被,触手是很顺滑的感觉,这让他想起了丝绸。
  软塌和外面用一层薄薄的丝幔遮掩着,朦朦胧胧地看到外面立着一道人影。是谁救了我?这是什么地方?一连串的问号从脑中升起。一场突如其来的大爆炸让他失去了知觉,记忆里面那团耀眼的光团和爆炸带来的气浪是他最后的一点感觉。
  他伸出手,想坐起来,突然他呆住了,停止了动作,来不及思考自己前面的问题,诧异地失声大叫起来:“怎么回事?我的手怎么变成这样了?”原来自己那双粗壮有力的大手,不知怎么回事变成了一双白白胖胖的肉手了,这让他大吃一惊。
  “王爷!您醒了!”沙幔后面传来一阵关切而惊慌地问候声,紧接着一双嫩白的手臂伸了进来,掀开了沙幔。
  刘崇被这一切搞糊涂了,从黑暗中苏醒的他发现自己身穿着一套古人的衣服,而出现在他面前的那个宫装少女,也穿着古代的衣服,就像他在电视里面见到过的一样,少女脸上还带有一丝慌乱,好像特别害怕自己。
  刘崇稍稍镇静了点,他意识到可能发生了某种时空的变化,使他来到了古代,并且附身在这个大胖子身上,鸠占雀巢了。既来之则安之,首先要搞清楚自己的处境再想办法了,至于这副躯体里面原来的主人哪里去了,他就不知道了。如此一想,脑子里面清醒了许多,又看女孩那么害怕的样子,连忙做出一副平易近人的样子,微笑地问道:“小姑娘,你好呀!能不能告诉我这是哪里啊?”
  “啊!”女孩发出一阵惊恐的大叫,逃也似地飞奔出去,边跑还大声地叫着些什么,含含糊糊地,刘崇也听不清楚。
  顿时外面一阵鸡飞狗跳,各种各样的呼号响了起来,由远及近,竞全是奔着刘崇待的地方而来。
  怎么回事?刘崇纳闷了,难道自己脸上有什么东西?还是自己已经变成孤魂野鬼了?要不然自己这么和气地和她说话,居然被吓成这样?
  嘈杂的响声一直到屋外才停了下来,好半响才听到外面一个威严地女声大声训斥道:“吵吵闹闹地成何体统,惊了王爷的贵体,看我不打断你们地狗腿!小荷随我去觐见大王,张平快去请华神医过来,其余人等统统给我退下!”
  “王妃!”一声犹豫而略带惊恐的女声传了过来,应该就是刚才跑出去的女孩子。原来她叫小荷,荷出污泥而不染,名字倒是挺好的,就是胆子小了点,刘崇暗暗地想。
  “怕什么?难道大王会吃了我不成?”威严的女声大声地呵斥道,一身正气。
  小荷不太情愿地应了声:“是!”
  哎!等等!王妃?觐见大王?大王是谁?刘崇举目四望,屋子里除了他一个男人外,没有别人了,大王不是他还会是谁!这下给搞大了,一醒来就变成了什么大王,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的什么鸟大王?
  根本没有时间让他浮想联翩,就见一个宫装少妇,头挽发髻,袅袅来到塌前,那雍容华贵的神态就是来自现代的他也不禁心折。
  “臣妾拜见大王!”少妇款款下拜。
  臣妾?看来是这个大王的妻子了,刘崇有苦自知,也不敢贸然开口说话,虽然这几句话他还基本听得懂,但他怕话一说多,不小心就会露出李鬼的马脚来,打定主意先保持沉默再说,手微微地向上抬了抬,示意她起身。
  王妃见到他的手势,微微地福了一福,身后的小荷连忙拿了个锦凳放在塌边,给她坐好。看到她优雅地动作,刘崇不禁有些呆了,心说这封建家庭里面就是规矩多啊!这才叫窈窕淑女呢,难怪古语有云:窈窕淑女,君子好逑。要是在现代,哪个女孩要像她这样,肯定追求者众多。啊哈,这次有艳福了!
  就在他胡思乱想地时候,少妇仿佛觉察到了什么,他连忙收敛心神,只听她开口道:“大王,您总算是醒来了,您这一病,府里的人都没了主心骨,不知道今后怎么办才好呢,还好您没事,要不然可叫臣妾怎么过啊!”少妇声如杜鹃啼血,言语里面充满了哀怨。
  “嗯!”刘崇假意地应了一声,虽然他还是一头雾水,不知道少妇为什么说得那么可怜,想来王爷的老婆,一嫁到王府,那可就是跨入高级贵族的行列了,吃香的喝辣的,山珍海味,那什么没有啊!就算是他死了,可荣华富贵还是少不了的,没有那么可怜吧!
  这时门外传来华神医驾到的诺声,王妃连忙起立,迎了前去,嘴里说道:“快快有请!”焦急之情溢于言表,刘崇听到她那着急得声音,暗暗思量,看来是真着急!要不然也不会不顾身份去迎接那个什么华神医。
  “陈王醒了?”华神医见到王妃,也不客气,连忙就问。
  “是的!多亏神医妙手回春!”
  “不必谢!不必谢!医者父母心,都是华佗应该做的。也是陈王殿下吉人天相,老夫不敢居功!”说着,华佗越过王妃,来到塌边,拿起刘崇的手诊起脉来。
  这时候最震惊的末过于刘崇了,虽然他对历史并不精通,但华佗的大名还是听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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