纷乱三国梦-第1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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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味道如何?”
张寒月见韩天翔离开了座位便把韩杰给支开了,还没等韩天翔到跟前就开始贼笑起来。这一碗水饺可谓是她精心创作,一共五只,酸甜苦辣咸样样都有,倒也算全面。
韩天翔笑道:“不错,看那水饺快露馅的样子,至少是琳儿她亲手包的。不过你也太狠了吧?”
张寒月咯咯直笑,仿佛报了什么深仇大恨一般……
迎新年就在这欢乐的气氛中慢慢度过,在新年之后的第五天,法正慢悠悠的来到了刘备的面前。
“法正先生此来所为何事?”刘备见到法正快哭了,他现在很忙,忙得只想把脚也当手用算了,在荆州他的号召力很小,虽有庞德公等人相助但主动前来的贤才很少,他手里的这些人根本不够用,就算加上他自己也还是显得捉襟见肘,偏偏在他忙的时候法正来了,他也不好意思把人赶出去,只能自己出来迎接。
法正端正坐着,目光在四处游走,直把这件屋子都看了个遍后才最后定格在刘备身上,他完全无视刘备目光中的不满,说道:“禀使君,此次特地是来向使君求助的,我家主公现在正与张鲁僵持不下,若是使君愿出兵援助,我家主公必有重谢。”皇帝不差饿兵,法正一上来就抛出了一个诱饵,虽然刘璋没有对他作出过什么承诺,但空头支票开开也不会死人。
刘备一听,毫无兴趣,刘璋与张鲁打起来关自己屁事?现在一个荆州都没搞定可不能再做他想,他说道:“我与刘益州虽属同宗,但眼下荆州战火刚熄,正是百废待兴之际,只怕是要让刘益州失望了,实不相瞒,现在荆州上下是难以再抽出一个兵丁来了。”
法正倒也不着急,说道:“使君不必急着回答,近几日我仍将在此逗留,五日之后再来拜别,只望使君好好考虑。告辞。”
送走了法正,刘备颇感蹊跷,刘璋找外援找到自己头上做什么?自己的处境怎么样他应该能猜个七七八八,找自己还不如去找韩天翔,这样岂不方便?疑虑之余,他去见了见伊籍。
刘备将刚才自己与法正的对话简短的告诉了伊籍,只见他低头沉思片刻,说道:“主公,这其中恐怕另有隐情,我等近期太过关注手边的事,倒是忘记多多在意天下大事了,那法正不是说还要逗留五日吗?我看他并不会着急回去,今夜我便去寻着他让他多留几日,主公快去打探这事的前因后果,说不定其中真有什么大事。”
刘备经伊籍这么一说,顿时也觉得刚才法正那语气有几分古怪,两人连忙分头行动,连手里那一堆烦人的事务也暂时不管了。
第十七章 孝直试人,阳平关狼烟再起
在刘备的有心调查下,法正的行程倒也不是什么秘密,刘备心中隐隐有了点想法,只是现在还不能肯定,他要再见法正一次才知道自己的猜想是不是正确。
五天后的一早,刘备与伊籍两人去见法正,现在法正早就被伊籍安置在驿馆内,找起来倒也方便。
几人相见,各自坐定,刘备先开口道:“法正先生,前几日多有怠慢,还请莫要记在心上。”
法正笑道:“使君忙于政务,真乃爱民之举。在下岂敢有什么怨言?”言毕,也不说话了,目光游离到了窗外,欣赏起窗外风景来,刘备一时倒不知如何开口了。
伊籍见两人都成了闷葫芦,开口道:“听闻法正先生此来是为了向张鲁进兵之事,可法正先生这也看到了,我家主公自己都忙成这样了,对法正先生所言之事怕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法正将目光收回,上下打量了一番伊籍,说道:“想必这位就是伊籍先生了,在下早就听说过你的大名,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只是这事也不急,张鲁若再要来犯那也得等到开春之后,此时只是要使君给一个答复而已。”
刘备对法正的态度有点不满,从刚刚进门开始法正就犹如高高在上一般仿佛一切尽在他掌握之中,现在又如同命令式的说话,刘备的声音冷了下来:“阁下前几日刚刚拜别丞相府,凭这三寸不烂之舌难道未能说得丞相出兵吗?”
法正面对刘备的讽刺毫不变色,只是轻轻一叹,道:“真是可惜了如此良机,也罢,明日在下就离开,在下困了,两位请自便吧。”
刘备与伊籍都感觉其话里有话但法正的态度委实让人有点难以忍受,两人双双告辞。
回到府中,刘备执笔想要处理公文,可脑袋里尽是刚才法正的那几句话,他脑中忽然闪过了两双眼睛,一双就是刚才法正的,一双是韩天翔的,他蓦然心中一惊,忽然想起了那是韩天翔对他的一个承诺,说是要让益州与荆州全部落到自己的手里,难道就是因为这个法正才在他那里碰了一鼻子灰而跑到自己这里来了?
刘备想想又觉得不大可能,送到嘴边的肥肉哪有不吃的道理?但再想想刚才法正的样子心里又不禁有些痒痒的,要是真能以此为契机夺下巴蜀之地那岂不是一举打出了名声?到时何愁天下英才不来?
思量再三,刘备还是决定去探探口风。
扣了三下门,刘备在门外轻声道:“刘玄德求见,法正先生睡了吗?”
“使君请进吧。”法正的声音中气十足哪有半点困了的样子。
刘备推门而入,这次他也不矫情,直截了当问道:“法正先生此来是否是为自己而来?”
法正闻言大笑:“好!在下平素最讨厌那等虚伪之人,使君即敢如此说,那在下也就大胆的说了。使君欲图益州否?”
刘备怦然心动,暗道自己多了个心眼,不然岂不是白白让机会溜走了?他问道:“在此之前备还有一事要问,法正先生为何如此高看刘某?想丞相权倾朝野,麾下人才济济,何不去彼处?”
法正楞了片刻,尔后笑答道:“雪中送炭与锦上添花,孰美?再说,使君以为丞相眼下还能动兵?养兵千日重在‘养’字,扬州一战丞相虽未有什么大伤亡,但却也是劳民伤财,要取汉中,少说也该再等上两三年啊。”
刘备听到这话一颗心才完全放进了肚里,他又问道:“可要取汉中,我刘备实在是难以出兵,比之丞相军力更是大大不如,难道先生已有良策?”
法正用手指在空中一上一下画了两个圈圈,说道:“取汉中为虚,夺益州为实!况且此事也不急在一时,有阳平关在手,张鲁也得犯难,这段时间就让张鲁先为使君消磨掉一点益州的军力好了。”
刘备眼中冒起了炙热的火焰,他问道:“那以将军以为,何时出手不算晚呢?”
法正思索片刻,说道:“益州军马看似强大,实则近几年已属于操练,汉中那张鲁的军队倒是兵强马壮,依我看一年之后便该出手,否则益州军力损耗过大,那对使君不也是种损失吗?”
刘备起身长揖,说道:“大恩不言谢,还请先生受我一拜。”
法正见状,收起了嬉皮笑脸的神情,他也不拦着刘备下摆,只是起身对着刘备也是一揖,说道:“主公若不嫌弃,我愿为前驱,伏刘璋身侧。”
刘备闻言大喜,说道:“先生如此冒险,真叫我感激涕零,将来必定相报。”
法正呵呵笑道:“有什么冒险?刘璋那等人物优柔寡断,只要行事小心一些,不会有什么事的。况且就眼下看来事情要到一年之后才算正式开始,那这一年内我还是非常安全的。好了,主公,这次我出来的时间已经很长了,也该回去了,就此告辞。”
“嗯,对。告辞。”
现在的刘备已经被惊喜冲昏了头脑,说话也有点语无伦次了,这时候他自然也没发现法正脸上露出的一个转瞬即逝的破绽。
法正在刘备一人的送别下低调的离开了,欣喜不已的刘备急急忙忙跑到了伊籍那里,将刚才的事情全部说了出来,对此伊籍也感到高兴,但兴奋之余他也有担忧,他觉得这事情有点莫名,天上真会掉馅饼下来吗?看看刘备高兴的样子,伊籍也没去泼冷水,毕竟这也只是自己的一个感觉而已。
冬天来了春天还会远吗?新年一过,寒冷的天气持续了没多长时间就悄然退去,大地复苏,万物重生,青草也渐渐开始抽出了嫩芽,几近暴怒的张鲁一声令下,鬼卒如蝗虫一般蜂拥而至,这看得张任一阵心惊。
“我的天,汉中的民众都跑过来了不成?”
高沛站在关上遥遥远望,他只见黑压压的一片,对方可算是人多势众,这种万众一心的意志力竟隐隐有压过阳平关上张任军的士气。
张任思量再三,说道:“今日我便领一军前去关下扎寨,敌方人数过多,阳平关在险峻也挡不住这般恐怖的人数。高将军,关上的事务可就交给你了,另外山间的那条小路可得守紧了,最好关后也设一营,以保万一。”
高沛闻言,拍着胸脯叫张任放心,张任也知道高沛本事,守关应该没什么问题,便自领两万兵甲出阳平关五里之处扎寨。
自鬼卒“大军”到来两日之后,张任忽然发现了一件事,那一大堆鬼卒中间不知何时出现了一支真正的军队,谁也不知道他们是什么时候到来的,张任心中一惊,在大量鬼卒的掩护下他们行动几乎是神不知鬼不觉,如此一来自己想要袭营之类的就别想了。
一场硬仗啊~该死的米贼!
张任哼了一声,看看周围摩拳擦掌的兵丁,满意的点了点头,汉中弹丸之地,真正的战士能有多少?鬼卒这种和百姓没多大区别的东西左右不了战局。
可惜不出几天,张任的这种想法就要彻底改变了。
“弟兄们!夺回阳平关!”
“夺回阳平关~”
“夺回阳平关~”
此起彼伏的吼声碰到了山壁,在此传进了众人的耳膜,张任颇为不屑的冷笑了一声,这种没见过血的百姓能成什么事?他连斗志都提不起来了,屠杀百姓可不是他的爱好,不过他也没想到这些鬼卒真会来打头阵。
最传统的巨盾在前,弓箭在后。张任摆开阵势,这种时候想取巧是做梦了靠的就是实打实的本事,那些鬼卒看起来气势汹汹,可真要到了撞上战阵之后顿时如寒雪遇阳光一般消融下去。
“不堪一击!”
张任虽然嘴里对鬼卒作出这等评价,但人还是大马金刀的立在帐前,两眼紧盯着正在厮杀的双方,瞬息万变这个词运用在如今这个场面上再合适不过了,张任决不允许自己掉以轻心。
从上午打到中午,张任手底下这两万军队也不见有什么损失,反倒是一脸轻松,那拉弦的弓手看样子都快打起哈欠来了,这倒也是不能怪他们,对方黑压压一大片,也没个阵型,全靠一股热血往上冲,他们倒是连瞄准都免了,同一个动作枯燥的做半天就是不累也乏味了。
“收兵!”
见对方鸣金收兵,张任也不追,这打了半天虽然阵亡的不多,但伤员还是有些的,再说这大寨的防御经过这么一折腾也该稍稍修整一二。
双方罢兵,奇异的是接下来的一下午对方居然毫无动静,这让张任心中暗暗诧异,这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倍感奇怪之余也只能令部下小心戒备,再传信关上高沛,小心注意敌军小路上来人。
可惜张任这些都是徒劳,一夜无事。
第十八章 强悍小卒,鬼卒的死忠信仰
第二天一清早,像模像样的进攻又开始了,任凭张任怎么努力也找不出什么破绽,这分明就和昨日的情形一摸一样啊,者频频派人来送死是什么意思?张任虽然肯定里面有诡计但就是找不出来,站如松一般的他已经开始出汗了,背上贴身的衣衫已经黏住了身体好不难受。
眼皮坠地难观孔子之书,哈欠连天要做周公之梦。
这就是高沛现在的真实模样了,在他而言,阳平关的得失于他没什么大关系,此次若是真的丢了阳平关,他倒也不会有什么责任,毕竟张任为主,所谓不在其位不谋其政,他不加注意的情况下当然不明白现在战局中的凶险。
杀喊声不断,可张任布下的战阵毫无变化,看来他是打定以不变应万变的主意了。
又是中午收兵,恍若昨日情形重演一般,张任实在放心不下,将巡守之人加了一倍。
第三天到了,张任看着附近不远处几个军士说说笑笑的模样不由得叹了一生气,这几人的样子也差不多是全营士兵的一个缩影,根本不是他一己之力能约束得了的,想不到短短事隔数月,这攻心之策就玩到了自己身上,当真是因果报应。
算了,这里也不过一个前寨,尽力而为吧。
念及于此,张任心头一松,事已至此,他也没什么办法,只好尽人事,听天命。
就在张任想这想那的时候,双方已经开始厮杀,你来我往好不热闹,不过张任军的这些兵丁显然已经渐渐不把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