纷乱三国梦-第10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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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天翔说道:“元直先生既然都收拾好了,那就走吧。”
徐庶拱手答道:“丞相,一年之期未到,何必来这么快?我徐庶今日持剑只为让丞相知道,若今日逼我,我徐庶愿在此自我了断。”
韩天翔像是没听见徐庶后半句的话,说道:“一年之期有这么重要吗?而且你若此时离开,与刘备,无甚大害,也方便刘备快去请位大贤出山,不好吗?”
徐庶吃了一惊,韩天翔所指是谁他心里很清楚,只是他不知道韩天翔如何会知晓此人,他依然说道:“时候未到,丞相请回吧。”
“非要逼我拿出你母亲的亲笔书信你才肯就范吗?你所虑者不外乎就是刘备此时处境,明白告诉你吧,我根本没有动刘备的心思,我还要促成其尽快取得益州。”韩天翔淡然说道。
提到自己的老母亲,徐庶手中出了冷汗,手里的宝剑也显得有些滑手,把握不住了。
“请问丞相,为何?”徐庶问道。
韩天翔指了指北边,左手作刀状,右手握左手手腕,往下一挥,做出了一个斩的动作。
徐庶沉思片刻,恍然大悟,转而沉声道:“看来丞相今天是非要求出一个结果了?”
韩天翔说道:“没错,要怪就怪你自己多嘴,多问了这么一句,不然倒还可周旋一二。”
徐庶冷笑道:“丞相何必说出这种虚伪的话来?今日前来想必丞相会想方设法将此事告知与我,让在下做出抉择。只是在下有一事不明,丞相既知此处有大贤隐于山中,还何苦来寻我?”
韩天翔说道:“没有他,刘备难成大事,而你嘛……你认为有了他之后,你还能大展抱负吗?”
徐庶忽然开始动摇了,这是人性,徐庶也摆脱不得,但他又冷笑一声问道:“丞相会如此为在下着想?”
韩天翔被徐庶看得有点汗毛倒竖,偏偏这徐庶还大有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意志,韩天翔只得说道:“行行行,告诉你吧,徐州还缺一州牧之职。”
徐庶沉默了许久,再度说道:“那好,最后一个问题,丞相到底是否有篡逆之心?”
韩天翔翻了个白眼,到头来怎么是这种问题,他无可奈何的说道:“你啊!脑子平时看看也挺好使的,怎么在这种问题上就不聪明了呢?我问你三个问题。第一,我和刘家有仇吗?第二,我现在的权力与皇帝有什么区别?第三,我篡位能比现在多得到什么?”
三个问题将徐庶问蒙了,虽然第二、第三个问题听起来不怎么舒服,但确实是实情,现在大汉国的半壁江山就是韩天翔一人的天下。
徐庶沉思许久,长叹道:“也罢,待我留书信一封,今夜便随丞相而去。”
三人偷偷出城才是拂晓时分,骑上早已准备好的快马,绝尘而去。
第二章 异姓封王,倭奴国使节来朝
“娘亲,娘亲。”
小小的身影扑向了张寒月,真是韩杰,他尚年幼,既不像韩德般会辨认真假,也不会像他姐姐韩琳一般驻足远望,收敛一些,他只知久不见面的亲娘今天又站在自己面前了。
张寒月也没应付过这种场面,一时间不知道如何是好,相府内其他人更是目瞪口呆,他们中不少人还见过程紫芙的尸体,如今这是还魂了不成?
韩天翔背在身后的手紧了又送,松了又紧,最终喝道:“柯越!还不快点把他带下去!”
最后柯越终于把韩德敲晕给带走了。
“抱歉,让姑娘难堪了,请进。”韩天翔长舒了一口气,他有点后悔把张寒月带来洛阳了,虽然把她放在交州很可能会出现一些不必要的隐患,但总比现在后院起火好。
张寒月收起了刚才的惊慌,淡然道:“没什么,小女子早有料到。丞相,请。”
徐庶虽然忧心老母,但却也不会在大庭广众之下就嚷嚷起来,默默谁韩天翔进了府去。
进了府,将张寒月住处安排下,跟在韩天翔身后的徐庶终于忍不住问道:“丞相,请让在下与老母想见!”
这时,韩天翔却如大梦初醒般叫道:“诶呀!元直先生不提醒在下,在下险些都快忘了。嗨~这记性,都忘了请你那老母亲来此了。唔……现在你那老母亲应该还在自己家中安坐。要不元直先生再次稍等几日,我这就派人前去将你那老母亲请来?”
“我!……”徐庶差点被气得厥过去,自己当时怎么就这么心急慌忙的跟着走了呢?徐庶真想抽自己两个嘴巴子。
这时,柯越跑了进来,说道:“相爷,外面有宫内宦官来,皇上降旨了。”
“哟?好快的速度。元直先生,不去吗?”韩天翔笑问道。
徐庶无奈的哼了一声,现在他的书信想必刘备已经看了不止五遍了,要在回去也没这个脸面,事到如今走一步看一步了。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丞相韩天翔平叛有功,特召明日中午进宫共进午膳。”
“臣领旨。”韩天翔机械化般的回答了一句,接过了圣旨。
来宣旨的太监宣完了旨,连忙将韩天翔从地上扶起,说道:“丞相请起,看现在天色已近午时,要不要奴才就在此等候,丞相略微准备一二,这就进宫?”
韩天翔笑道:“不用了,你下去休息吧,本侯又不是不认路。”
“多谢成效体恤小的,那小人告退。”
来宣旨的太监走了,韩天翔准备一番,带上血一,进宫去了,其余人各自在相府内安顿下来,唯有徐庶一人闷闷不乐,望着南方不住的摇头叹气。
“臣见过皇上、太皇太后、太后。”
在众人面前,韩天翔还是把规矩做足了,下拜、叩首。
皇帝说道:“丞相请起,进来丞相远赴交州那等偏远之地为国除害,实在是为我大汉朝甚为操劳,朕心难安,特召丞相进宫。”
韩天翔入座,答道:“臣为大汉朝所做一切尽是分内之事,皇上为此而召臣前来实在是令臣汗颜,若非皇命难为,臣真想推脱了去。”
皇帝脸色变了变,一旁的太皇太后开口道:“丞相为国事操劳岂有汗颜之理?有功必赏,这才是明君。皇帝意欲封丞相为王,封地青州齐国,不知丞相可满意?”
封王?
韩天翔不由的警惕起来,汉王朝已经多少时间没有封过异姓王了?他心中笑了起来,看来有些人沉不住气了,韩天翔心中暗道:来吧,来吧。让我看看还有多少人潜伏在暗处,你们既然忌惮于五部人员而藏得那么深,那这次就让我把你们全都逼出来!
“臣叩谢皇恩。”韩天翔跪地谢恩……
不多时,韩天翔回到相府之后就有圣旨昭告天下,封韩天翔为齐王。
“丞相封王了?恭喜啊。”徐庶说出来的话多少有点酸味,还有些带刺,韩天翔也不以为意,反问道:“元直先生,我问一声,为何?你心里还有什么心结?”
徐庶哼了一声,也说不出话来了,他心中的那一份执着可不会那么容易改变。
韩天翔问道:“就因为一个姓?天下是天下人的天下,自古朝代更替也是极为正常的问题,元直先生还有什么想不通的?难道就是不愿承认汉朝国势已弱这个事实吗?”
韩天翔见徐庶脸上神色变幻不定,叹道:“你既没有想通,那就先回家看看老母亲吧。但别妄想离去,否则我必下杀手!”
“那,告辞了。”徐庶来也匆匆去也匆匆,身无长物,倒也走得轻松,韩天翔暗中让人小心跟着,也不做什么事,就是知道一下徐庶行程。
韩天翔封王,自然不断有人上门来庆贺,洛阳小小的热闹了几天之后,韩天翔就接到了一个令他吃惊的消息,倭奴国有使来朝,带贡品若干,求见天子,现在就在韩天翔起家的地方——青州。
在韩天翔记忆的某个角落里,他翻出了关于倭奴国的一些不多的资料,那好像是日本,这个名称则好像是光武大帝给他们的称呼。
韩天翔的嘴唇不由的哆嗦起来,忽然又疯癫般的大笑起来,他心中瞬间被怒火所填满,眼前闪过一张张后世所见到的凄惨照片,**裸的杀意犹如实质一般疯狂外泄,弄得整个相府内人人惊疑不定,在一旁刚才把消息告诉给韩天翔的一个幕僚更是吓得不敢言语。
杀杀杀!
韩天翔的拳头捏得咯咯作响,心中不免又冒出一股无奈之情,眼下李典所率海神营根本走不开,没有海军怎么到日本岛去还是个问题。
“冬云听令!速速查出五部内精锐人员目前能抽调的所有人员,然后发书青州,近来加紧建造战船,所有作坊日夜赶工,所造船只多多益善,日后必有重赏!再发书李典,加紧训练海事人员,不要求能作战,只要能开船就行,越快越好!”
冬云从来没有感受过韩天翔这般的急迫,她从这种急迫中都嗅到了一股血腥味。
“是。”冬云急忙办事去了。
紧接着,韩天翔再度叫道:“柯越,”
“在。”
“发书青州,派官兵送那些倭奴国的人来洛阳,一路上给我拖慢行程,告诉那些官兵,这些倭奴国的人谁敢碰一下,株连九族!谁要是能把行程拖到一年之外,本王包他这辈子荣华富贵享用不尽!”
一听这话,柯越一个踉跄,就算是从青州最东处到洛阳,道路再怎么曲折,撑死两千五百里路,这点路若是快马加鞭一路换人又换马,二十个时辰便可抵达,若是骑马赶得慢,怎么着十天也到了,就是走着来,一个月也能走到了,拖到一年开外~柯越有点晕了,但这是韩天翔的命令,他写得稍稍婉转了些,作急报,送至青州。
张寒月此时也被惊动了,在远处默立许久,见众人都陆续散去,急忙叫过旁边一人问道:“请问这位先生,丞相以前来历你们可知晓?”她也真能问,一问就问到了小猴子的身上。
小猴子刚才也观察过张寒月,一直和程紫芙呆在一起的他自然能辨认出两人之间的细微差别,由于两人的相貌关系和他对韩天翔的了解,他对张寒月倒也彬彬有礼:“这位姑娘,丞相的事情我们这些下人怎么会知道?就是以前也从无人提及,现在恐怕是无一人知晓了,姑娘若是真的好奇,何不去问问丞相?”
“哦,那先生去忙吧,小女子不打扰了。”张寒月拜别了小猴子,眼睛紧紧盯着韩天翔,眼中浮现出了疑惑。
第三章 两面来敌,闭宫门坚守不出
“丞相身上也背有什么血海深仇吗?”张寒月来到韩天翔的面前轻声问道。
韩天翔瞥了一眼,面部表情微微有些扭曲,语气却很淡然道:“这是整个民族的愤怒与仇恨!”
张寒月甚是不解,在汉朝还没有民族这个词,人们仅仅是有这个概念而已,她说道:“什么意思?能不能说给小女子听听?”
韩天翔摇了摇头,这事情根本没办法说,他只能闭口不言。
“怎么?不放心我?放心啦,小女子不会说出去的。”张寒月的好奇心不是一般的重,怎么都不愿放弃,追问道。
韩天翔笑道:“知道得多就真的好吗?人活一世,有时便该糊涂一时。事事都弄那么清楚,有意义吗?”
“你在害怕。”张寒月忽然没由来的说道:“虽然不知道丞相害怕的是什么,但我感觉到了。是想到了那个与我长得极为相似的夫人吗?”
韩天翔沉默不语,张寒月想了片刻,说道:“丞相到底在想些什么?能否说出来?这样憋着小心憋出病来。小女子虽不懂朝堂上的大事,但看丞相现在的样子,却和那赌场中的赌徒无异。”
韩天翔干笑了几声,说道:“你很聪明,但这不该你管,好好休息去吧。”张寒月说得不错,韩天翔因为刚才一下子怒火冲天而灵光闪现,想要逼出那些潜在的老狐狸,必须假戏真做,这次冒的险怕是比任何一次都要来得大,一次真正以生命为赌注的赌局,他开始庆幸把韩德留在扬州的决定了。
面对韩天翔的规劝,张寒月飞快的答道:“我不累,丞相能不能说说与那位夫人之间的故事。”
韩天翔本不想说,但看看那张面容,话又不自主的从嘴里跑了出来:“我对她的感情,到现在我也不知道是什么。但我想和她有一个家,我为这个家要撑起一片天,让我和她能够在这一片天中自由自在的活着,可当我撑起这一片天,想要与她分享这个成果的时候,她已不在,只我一人对天长叹。我在外面拼杀的时候,只她一人静静的在那里等我,到我发现这一片天已经够大的时候,却发现所谓的自由自在只是空谈,我也才发现,原来两个人头上的那一片天只需要井口那么大。”
张寒月莫名的冷笑一声,道:“那丞相为何现在还不曾停止?”
“因为我发现,我身边还有一群忠心的部下,他们追随我大半生,我也该给他们一个交代。”韩天翔的怒火慢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