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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

着魔-第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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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小保姆醒是被叫醒的,确切的说是被能把耳膜刺穿的尖叫醒的。她睁开眼先看到的是墙上的那块表,已经七点了外面的天才刚蒙蒙亮。她有点惊慌的朝声音发来的方向望去。并努力着站起来,可两条腿似乎不听使唤,好不容易扶着沙发站了起来,老头卧室的门却嘭的一下被打开。一个女的双手蜷曲着,哆哆嗦嗦放在嘴边从里面跑了出来。原来是如云姐,小保姆还没来得及叫她,如云就跑到了跟前。如云好象哭过一样,嘴巴长的老大,似乎不愿意合上。小保姆看见她嘴角上还沾了一小星早餐的菜叶,跟着她颤抖的肌肉轻轻摆动着。她的眼睛睁的非常的大,眼珠惊慌的闪烁着,好象要逃避什么。那双手,本来就瘦的皮包骨头的瘦痉挛的在脸前晃动着,想抓住什么。
“怎么了,如云姐?!”小保姆的心里慌张的乱跳,她感到一定出什么不测了。忽然他想到了昨天晚上自己睡前的片刻。被一双手给捂住。这时,如云象鹰爪一样的手紧紧抓住了她的肩膀。“鬼!鬼、、、、、”如云已经无法正常的说话了,接着她又歇斯底里的尖叫了起来。这声音震的玻璃嗡嗡响。
小保姆肩膀被抓的很痛,但她顾不得这些了。她费了很大劲把如云给挣脱了。但如云的恐怖形象和声音已经吓的她胆战心惊,她只想向外跑去。忽然小保姆想到,现在已经是七点了,天已经亮了,怎么还、、、还能撞鬼?想到这里,小保姆就鼓起勇气向老头的卧室走去。
从一个很亮的环境里忽然一下进入漆黑的空间。人的眼睛没办法立即适应。小保姆大气不敢出,轻轻的将虚掩的门推开了一点,然后走了进去。过了好一阵子才逐渐的看清楚。便盆还摆在地上,拐棍还照旧搁在那儿。只是席梦丝床上的被子却掀开了,露出下面铺着的褥子。老头不见了!小保姆感到很奇怪,怎么他还能自己走?可即便没生病以前都需要人搀扶,更何况现在。可屋子里确实没有人影。甚至也没有见到老头倒在地上。小保姆惊奇的哎了一声,走到墙边把灯拉开了。天花板上吊灯很暗淡,这是因为老头当初喊刺眼才换成小灯泡的。小保姆瞅了瞅,发现少了轮椅。“难道自己坐轮椅出去了?”她转身就准备出去,却发现轮椅露出一个轮子,被当在门后面。一条非常细的腿耷拉着,下面还光着的脚板。
“这个老头,怎么躲到了这儿?”小保姆走过去,将门重新关上。她回头一看,不由的倒吸一口凉气。然后尖叫了起来。
轮椅上确实坐着个人,但准确的说只是个身躯,干瘦的上身套着的红色的保暖内衣,颜色是那种比较深,并且非常鲜艳的红色。但老头在这儿从来没穿过红内衣。这件衣服是从哪儿来的?不过,这个疑问只是一闪而过,小保姆已经顾不得探究是谁给他穿上红内衣的。因为红内衣上面的什么也没有,只留下了半截红腾腾的、、、应该算是脖子的部分。他的头颅消失了!轮椅上部空荡荡,靠背已经完全被染红了。背后的墙上,接近轮椅的高度到处都是呈现爆炸状的红色小斑点,多的好象星星一样,在高点的地方有几处面积很大的血迹。给人的感觉似乎是高压水枪击打的地方。或者是红色油画颜料被人狠狠的给摔到了墙上。剩下的则是往下流淌的痕迹,一道道如同纵向的血管向地面延伸。老头的胳膊露在外面,身子向他自己的左测倾斜,左手正好靠在墙角,拎着一个近似圆形的物体,上面有两处晶莹的闪光,那竟然是一双睁着的眼睛!寒灵灵的眼珠子象被蒙了一层薄膜,看上去眼神凄厉而惊恐。白头发被紧紧的攥在老头的手里。他的嘴巴微微的张开,也不知道是临死前的叫喊还是哀求。但这一切都无关紧要,因为那个头颅就是老头自己的。小保姆大叫着有鬼!然后控制不住的就想拔腿就跑,可由于门开的过猛,一下碰到了手里的头颅,那头颅打了个半个旋,碰到了墙上,然后又面朝向了小保姆,而且那表情好象在动。小保姆用手使劲的抓着自己的头发,从喉咙里发出歇斯底里的叫喊,接着突然间声音噶然而止。她重重的晕倒在了面前的地上。而那个头颅则因着惯性还在轻微的扭动,好象一个人在晃动脖子一样。在头颅的下面有一个三条腿的椅子平倒在地上。另一条凳子腿则歪斜的被压在凳子的一角上。地面上除了血迹外,还有一滩看上去象水的液体。这时,那门也莫名其妙的合上了。门后上面写着些字迹
。看上去象是外文、、、
黑暗中的灯笼'4'
           几乎所有的刑警都出动了,这个里面幽静的地方顿时热闹了起来。110的巡警先到现场,几个小警察也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场面。因为没有受过这样的刺激,所以给后到的刑警介绍情况的时候有点语无伦次。而且有人开始呕吐,吐的一塌糊涂。直到快把自己的胃都给吐出来才停止。刑警队仅有的三个女警也被叫来,她们是特地安抚那两名受到严重的惊吓的第一目击者。可惜那名小保姆已经神志不清,缩成一团****抖个不停。嘴里则不停的念念有词。三名女警就象家长保护孩子一样,竭尽所能让这个小姑娘保持恢复清醒,但却没有一点效果。那名叫云姐的女人总算还有基本的理智,不过却是一阵一阵的,时好时坏。年纪大的一名女刑警叹气说:“我看这俩姑娘算是神经了、、、”
许占山和他家的老大也赶来了。刚一进门,许占山直往里面闯,一个不认识他的警察马上拽住了他。“里面是现场,你不能进去!”
“滚一边去!”许晓生抓住警察的领子就把人给推倒在地。许占山乱蓬蓬的头发抖着,完全没有了刘蒙恩第一次见到的所谓儒雅风度,他睡眠不足造成的红彤彤的眼睛乜斜着盯了下地上的警察,朝地上吐了口吐沫扭头就推门走了进去。那卧室里面警察们嗡嗡议论的声音顿时停了下来,接着一种很压抑,很憋闷的寂静突然降临,大概过了一两分钟,里面才断断续续的出现了哭声,这是许占山苍老的声音。许晓生这时才开始歇斯底里的大喊起来,他又从里面冲了出来。见到那两个已经被吓的神质不清的女人,就箭步走上去用双手抓住小保姆,晃着他的肩膀说:“究竟是怎么回事!?”
那两名女警忙把他们两个隔离开了,但许晓生却象发疯了一样把来劝解的女警察给扯倒在地“去你妈的!”他大骂着又准备去摇晃那个这时快被吓休克的女孩子,刘蒙恩和刑警利马把他给抱了下来。“你们这帮混蛋,为什么抓我?”他在人群的拥抱中象个小孩子一样捶打着周围的人。“请你冷静点!”刘蒙恩有点生气的说着,并把许晓生的拳头给紧紧的握住让他动弹不了。“你、、、”他还想骂,但许占山已经从屋子里面走了出来。他对许晓生咆哮的喊着:“不要闹了!不要闹了!!”许晓生听到这个声音就象刚刚被人打一针镇静剂,马上平静了下来。许占山这时也许是嗓子喊哑了,他的声音成了垂头丧气的样子:“不要闹了、、、”
忽然他哭了起来:“你爷爷死了,你爷爷死了、、、报、、、应,报应啊!”但后面两个字已经呜咽的听不清楚了。
刘蒙恩一直在现场,来前虽然有心理准备,却还是被这个骇人而且莫名其妙的场面给惊呆了。他旁边的一名警察微微的喘着气嘴里不停的说:“邪气!实在邪气!”是啊,这个死亡的场景实在无法解释。难道老头真的是自己割下自己的头,然后拎到自己手里?要知道拎的是自己的头啊,不是一个冬瓜什么的物体。如果是有人特意设计的场面,可为什么老头的手抓头发抓的那样紧?好象死死是抓住钱袋一样。人死后尸体最起码也要等九个小时才能变僵硬、、、几个警察都百思不得其解。
刘蒙倩也来了,她围尸体现场检查了一遍,等另外的两个警察拍过照片后,就马上让人把轮椅推出去,送到了车上。刘蒙恩蹲在地上,仔细的检查着地面,看看遗漏下来什么细节没。但什么新发现都没有,只有那把三条腿的凳子躺卧在血泊中,一条断裂的凳子腿被压在下面。在靠近门口的地方有滩透明的液体。刘蒙恩用指头沾了下放到鼻边闻了闻。可什么味道也没有。“也许是水、、、”不过,这个地方怎么存了一汪水?难道是老头身上留下来的体液?他正想着,一只手拿着一支吸管插到了水****。
“化验下看看究竟是什么。”刘蒙倩弯着腰对他弟弟说。
刘蒙恩蹲的两腿发困,就站了起来。旁边一个戴眼镜的制服警察正在用笔抄写着门后的血字,刘蒙恩又再次看了看,依然还是只能零星认识几个单词,其他的则都看着似曾相识,但记不起来其中的确切意思。这时副局长老王走了过来。他问那名抄写的警察:“上面写的什么意思?‘杀人者打虎武松’?”
“是王局长啊。”小警察笑了起来:“我的英语水平不是很好、、、”
王局长对他的谦虚很不耐烦“咳!你知道就说出来,什么好不好的、、、”
“是是、、、这几句英文的大概意思是:他抓住被砍掉的脑袋的头发
象提着一盏灯笼似的摆弄它
那脑袋盯着我们惨叫:“哎呀!”
它把自己当作自己的灯光
他们是两位一体,又是一分为两
只有全能者才知道如何才能这样。
确切含义要等专职翻译来翻译”
“什么乱七八糟的!简直莫名其妙,我还以为是凶手的签名、、、呵呵呵、、、”老王自己笑了起来。
“就这么好笑。”李局长说着也走了进来。“要是他能签名,要咱们就没用了。”
“是老李啊,你说写的这些奇奇怪怪的文字究竟是什么意思,我看啊,这个凶手一定也是个神经头!”
“是不是神经头没人知道,不过这个家伙总给咱们找大麻烦!这次必须逮住他,否则没法向人交代。”李局长扭头又在屋子瞅了一圈,然后双手抱拳对里面的警察说:“死的这个老头是帝苑集团老总的爹!大家这次必须把这个案子给破了!要不然我们可吃不了兜着走。”说完他就关上门走了。
刘蒙恩用手托着下巴,出神的盯着现场画的白色粉笔痕迹。他正在根据留下来的线索重构犯罪的场景。墙上的鲜血显然是老头在这个位置给凶手斩首后喷溅而出的。看着那么激昂纵横交错的血迹,刘蒙恩感到实在不可思意。人体的血液压力竟然这么厉害,搞的好象喷泉一样。但死者怎么能在凶手走后仍然抓住自己的头?这真真是诡异之极!难道他死后自己拿到手里并保持这个姿势?荒唐,人死了怎么还能抓紧起手里的东西?刘蒙恩摇了摇头,否定了这个自己都感到可笑的设想。这时他又看到了那把三条腿的凳子,这个沾满鲜血的物体似乎好象被红色的油漆给重新刷了一遍。尤其是凳子坐人的表面完全被暗红覆盖了。厚厚的一层反射着类似裹塑的朦胧光芒,看样子已经凝固了好久。“这个凳子无缘无故的倒在这里,究竟是怎么回事?”他想着就走出了卧室。
客厅里除了来来往往的警察,就剩下那名叫如云的护士。她好歹比他们刚来的那会平静了些。旁边的那名女警已经开始给她作笔录了。
刘蒙恩走过去问:“另一个女孩呐?”
“送走了,你姐说让先送到精神病医院观察两天。”这个已经成为中年妇女的女警又接着问那名护士“你说刚进屋的时,那个小保姆还在睡觉?”
“是的。”
“在哪儿谁?”
“就躺在这个沙发上。”
刘蒙恩见他问的都是无管紧要的问题就打断她说:“你现在好好回忆下,早上走进这个卧室推门的时候听到没听到异常的声音?”
这个问题让如云脸上浮起了痛苦的表情,看来她心理上还是抵触回想这个可怕的场景。如云丰满而圆润的手轻轻的抖动了起来,眉头逐渐的皱起,本来细腻的脸庞上顿时多了几道皱纹,显得一下苍老了许多。她努力的保持平静,然后似乎有点艰难的回答:“没有、、、”
“真的没有?比如什么东西倒地产生的声音,再仔细回忆下!”刘蒙恩不甘心,继续问着。
如云那胖胖的手颤抖着举到嘴边,她下意识的咬了下指头增大声音说:“我想不起来、、、、、不、、、、、有!没有、、、我想不起来了!”
那名女警见刘蒙恩冷冰冰没有任何怜悯的追问口气就很不高兴:“小刘,你看她的样子、、、算了,你不要再问了。”
刘蒙恩感觉有点自讨无趣,就又回到了现场。这时物证组的人正在用最先进的喷塑料来收集墙上文字的指纹。几个人都站在那儿,环境有些拥挤。于是他就后退了两步,坐到了床上。看着那片乱七八糟的东西,刘蒙恩觉得这一定是一个设计精巧的机关。物证组的几个人在门后晃来晃去,把刘蒙恩的视线都给挡住了。
刘蒙恩感到瞌睡,打着哈就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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