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魔-第7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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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的。”
小张瞟了马院长一眼,他一直不敢直视,只是偶尔怯生生的看看。这次他和马院长的眼神碰到了一起。不知道怎么搞的,他的脸一下子变的通红。
马院长和蔼的笑了起来。他说:“老刘快要从工会****的位置退下来了,你知道不知道?”
这是马院长第一次对小张正式的提到这个事情,小张兴奋的扭捏着说,好象听说过。马院长靠在椅子背上端详着他,“我看你挺有上进心的,组织工作也干的不错、、、、、觉得你是合适的接替人选。”正说着,马院长忽然把身子向前倾着。那双粗笨的大手轻轻的捏住了小张的手。“只要你好好干,会很有前途的。”小张的脸红的更厉害了。他笑着有瞟了马院长一眼。
“当当当、、、”有人在外面敲门,“马院长!马院长在吗?”是一个男人陌生声音,马院长正想答话,那门却被推开了。原来是刘蒙恩,他找不到那个老中医,所以到马健的办公室来问一下。
小张见忽然来了外人,赶忙把手抽了出来。他慌乱的站起来正要走。
“是小张医生啊。”刘蒙恩忙打着招呼。小张红着耳根和刘蒙恩问过好就匆匆的走了。
刘蒙恩把来意给马院长说了下,马院长很热情,立即给那个医生挂了个电话,并且介绍了下那个医生诊室的位置。刘蒙恩谢过后就离开了这里。
刘蒙恩找的这个老中医就在前面门诊部的二楼,门口挂着科室牌,写着“专家门诊”几个字。里面坐着两三个神态恍惚的病人,正等着看病。他来之前,听高红彬介绍说,这个中医医术很厉害。但看上去病人却不多,象那些坐冷板凳的平庸之辈,这多少令刘蒙恩有点失望。他找了个位置坐下,那个医生正在给一个年轻人号脉。很快开了个方子把人打发走了,然后他抽屉,原来里面放了个键盘,医生对着旁边的电脑屏幕,然后低头瞅着键盘笨拙的打着字。现在中医也用电脑,这叫刘蒙恩感到有点希奇。
虽然只有两三个病人,但刘蒙恩还是等了好长时间。屋子里才剩下了刘蒙恩,老中医很认真的问了问他的病,接着便是号脉,看舌苔。屋子里很静,医生拿着钢笔在处方单上龙飞凤舞的写着草书。他旁边的微机发出非常细微的沙沙声。刘蒙恩歪着头瞅着他开的单子,虽然字迹很潦草,可他认真看还是基本上能认出的……………什么陈皮、地黄、白岑、、、、、“靠,包不准就是六味地黄丸的药方。”等医生写完后,刘蒙恩伸手要去拿这张纸,但这个老人却示意他不要着急。
“年轻人,你慌什么?!我还要往电脑里录呐。”老人把单子夹到电脑边,低头看着键盘打起了字。
刘蒙恩一见他打字的模样,头都是大的。因为他的打字速度实在太慢了。而且用的是五笔,一个字要按上老半天。“医生,你们还用电脑,现在设备怪先进的啊。”他插了句。
老头不会盲打,按一个字母都要瞅上一阵子,他听了就没好气的说:“是啊,很先进,可这对我们门诊医生有什么用。以前没有这个玩意,我不也给人看了一辈子病、、、”医生说到这里更是不满,“不想要这个机器,还非要给我安,说什么网络互通,资源共享、、、我看啊,纯粹是给我们添麻烦、、、哎呀,由打错了!”见他一脸的痛苦样,刘蒙恩感到有点好笑,这么一大把年纪了还被敢鸭子上架,真有点荒唐。
刘蒙恩感觉医生的打字动作就象慢镜头一样。他急噪的说 “要不,我帮你打?”
“你会?”医生把老花镜抬起来,翻眼看了看他。
“当然会了,我、、、”刘蒙恩脱口而出撒了个慌“我就是学计算机毕业的。”
果然这个噱头叫医生吃了一惊,他忙让出位子让刘蒙恩替他干。刘蒙恩用拼音输入法根据老头的口述飞快的输入,很快就输入完毕。
“小伙子,看来你还真有两下子。”这个医生以为打字速度快就是学计算机的了。这时刘蒙恩拿起单子就要走。老头却喊住了他。“我的电脑有点毛病,你帮我瞅瞅。”接着就说起他的机器来“我隔三四分钟不用它,它屏幕就成黑的了,怪烦人的啊!”刘蒙恩一听是这个故障就笑了。
“这是个小毛病,我从新帮你设置下。”他重新坐下来,他正准备给机器设置待机时间的时候,老头忽然说:“我去到卫生间一下,你先等会,我还有些地方想请教你下。”然后就出去了。
刘蒙恩把待机的剩电模式给关闭后,诊室就剩下了他一个人。他想拿着单子离开,但是又觉得连个招呼不打就走实在有点不礼貌,于是无聊的翻看起医生的电脑。他随便打开了几个文件夹,都是0字节,什么也没有。忽然他想起来这个中医说他们医院的电脑资源能共享。就好奇的打开了网上邻居,发现足足有五六十个,而且不是数字编号,都显示的是汉语名称。“某某门诊、某某科室、、、、、”里面还赫然列着马院长的电脑的标志。
“哎!”刘蒙恩惊奇的叫着,忙用鼠标双击了下,很轻松的就进入了马院长的共享资源。他大致看了看,见都是心理学方面的论文和电子书籍。只有一个文件夹里似乎是马院长自己设的word文档案。并且是个未命名文件。于是他好奇的双击了下,word就打开了。里面是显示的是两种文字每段间隔显示,一种象蝌蚪一样,另一种是英文。尤其是那种蝌蚪文,刘蒙恩虽然感到有点陌生,可他还是觉得好象在哪里见过。而且越看越感觉熟悉、、、忽然刹那间,他想到了那次高红彬给他们介绍过的黑苯教献祭过程,当时出示的琥珀球上的文字就是这个文字。“是藏文!”刘蒙恩惊叫起来。他兴奋的四下看了看,生怕自己的举动给谁发现了。
“难道、、、”他对这个揣测感到兴奋又害怕。“这个马健,真是可疑。”刘蒙恩把word文档给关闭了,他见这个文件夹里还有一个图片,打开后显示的是幅本地的地图。上面还对称的标了九个点。而本市正好处于对称的中心。他仔细的看了看,发现其中有一半的点上是他们曾经发现过有凶杀案件的地方。这些巧合让刘蒙恩的手不由的抖动了起来。他原来以为马健只与张国栋被害有关,但没想到竟然和黄淘这个变态佬也有瓜葛。刘蒙恩说不清楚是这会是什么感觉。激动还是惶恐,还是高兴、、、、、
“这些证据必须先搞到手。”刘蒙恩把这个文件夹复制到了老中医的电脑上,打包压缩了下,可他把浏览器打开后却发现网络没有连接,原来这只是个局域网,没有和公网连接。无法上传到自己信箱里。“要是有个U盘就好了。”他嘟囔着瞅了瞅电脑机身前面的USB接口。感到非常沮丧。“这个可怎么办?要是过几天后,这个马健玩熟了电脑后知道自己的文件谁都能看到,把他删除了,自己还到哪里找这个证据?夜长梦多啊!”正当他一筹莫展的时候,老中医从厕所回来了。看到他便说起自己机器的不如意。刘蒙恩心不在焉的听着,两个眼睛不住的四下看着,他见这个诊室的门上面开了个小窗户,就那样轻轻的虚掩着。刘蒙恩想今天必须把这个文件弄到手。
从医院出来,刘蒙恩就找到小莉,把她的mp3借了过来。“才四点半!”刘蒙恩看过时间后,决定现在再回过头去精神病医院。到了精神病院后,刘蒙恩想打着咨询药方的理由去偷偷搞过来。可走到跟前却发现这个诊室的门被三环锁锁上了。
“真是点被!”他悻悻的走了出来,想找个熟人来帮他一下。但那个他认识的护士那里并没有安装电脑,刘蒙恩和那人寒暄了几句,怅然若失的走了。他想到了小张医生,可走到跟前却发现他屋子里坐了好几个人,实在不方便。这时已经是下午五点多了,门口挂号点早早的关了门,这叫刘蒙恩到其他门诊医生那里找机会的想法也破灭了。“怎么办?”他不甘心这样,忽然刘蒙恩想起那个老中医诊室门上面还开着个小窗户,而且好象没有关上。
“要不,冒险翻到他屋子里?”刘蒙恩觉得这个主意不错。他又再次来到那个门诊前,特意看了看,见楼道两边没人,刘蒙恩又伸手推着上面的小窗户。果然,那个扇往下扣合的窗户吱呀的动弹了下。他兴奋的赶忙将手缩了回来。“等晚上人走完了再动手。”刘蒙恩打定主意后就离开了这里。
刘蒙恩知道晚上到精神病医院的人很少,所以为了引起不必要的麻烦,他决定先留下来等到天黑。
刘蒙恩和那个认识的熟人聊到人家快下班才告辞,他实在找不到躲的地方,而且这个医院晚上更冷清,于是他就钻到了门诊楼的厕所里暂时避一下。厕所里也到处都是药味,湿漉漉的地面上,扔着一些化验后的药棉、针管。 他蹲在一个大便位上一根接一根的吸烟,但那刺鼻的气味还是很浓烈,熏的他有点头皮发麻。
七点半了,刘蒙恩了解这会正好是值班人员吃晚饭的时间,他小心翼翼的走了出来。这时二楼的楼道里静悄悄的,月光从楼道尽头的窗户上照了进来。在一侧的墙体上留下了一快菱形的区域。两边的门看上去黑洞洞的,好象随时有难以预料的东西从里面冲出来。刘蒙恩听见自己的脚步声发出轻微的啪啪声。他来到了老中医的诊室前,又仔细的瞅了下。发现这个高度非常合适。
、、、、、、、
行动很顺利,刘蒙恩从精神病医院的大门出来也没有遇到什么阻碍,当他坐上了计程车后,再也控制不住那种喜悦,高兴独自欢呼了起来。这可把司机给吓了一跳,以为碰到抢劫的了。刘蒙恩刚才在电脑上发现,马健已经把那个文件夹删除了。“幸亏我四点多那会把他的文件压缩后存到了老中医的电脑上。”刘蒙恩不断的感叹着自己的运气。他听着小莉mp3里放的流行的歌曲,忽然觉得,这些娘娘腔也不象下午时听着那么讨厌了。他想这个案子十有**能被他破获。就不由自主的跟着耳机里面的歌哼了起来。
到了家,刘蒙恩急不可奈的把文件拷贝到了自己的电脑上,他双击了下那个压缩文件,期待着看到那个画面,但只听“噔”的一声,却跳出了一个小对话框,上面写着——“难以预料的压缩文件末端损坏,无法打开,请尝试修复!”这把刘蒙恩气的不由的骂了起来。用RAR修复了下,但却没有成功。“真是莫名其妙!”刘蒙恩这会只想把电脑给砸了。
“又怎么了,老弟!”刘蒙倩从客厅走过来问道。
他姐笑了笑说:“火气还怪大的啊、、、”见刘蒙恩仍然还是气呼呼的样子,刘蒙倩才温和的说:“我这会出去有个事,你不要关机啊,有个文件我还没下载了呐。”
“知道了、、、又去找那个红彬。”刘蒙恩嘟囔着自己又用软件修复了下。
黑暗中的“灯笼”'1'
上节:压缩文件 '7000字'
正文: 黑暗中的“灯笼”
他抓住被砍掉的脑袋的头发
象提着一盏灯笼似的摆弄它
那脑袋盯着我们惨叫:“哎呀!”
它把自己当作自己的灯光
他们是两位一体,又是一分为两
只有全能者才知道如何才能这样。
………………摘自但丁的《神曲。第28歌》
这两个星期,高红彬除了睡觉基本上把所有的时间都耗费在了医院。主要的任务就是把许占山的爸爸给抢救过来。开始,老头身上的脏器运转还算正常,但后来的一些重要功能逐渐有了毛病,很多器官出现衰竭。医院为了把这个财神爷给留下来,就请来了本市各方面的专家,给老头进行了会诊。对着这个生命都快燃烧尽了的僵尸,高红彬觉得非常乏味。他对那些专家们说,这个老人就象一台快要报废的汽车,实在没有修的价值。继续治疗下去只能是浪费时间和金钱,那些同行们私下里虽然表示同意。可谁都没有把他的话当真。医生们都同意一院院长的话,“我们要本着救死扶伤的精神,死马当活马医!”
高红彬对老头的病不报任何希望。他看过那张脑部的CT扫描片子,脑出血的部位接近最危险的中枢区域。基本上没有再醒过来的可能了。许占山前些天询问他的时候,高红彬就直言不讳的说,继续这样的在治疗是毫无意义的。
“那就一点办法就没有了?”许占山失望的问。高红彬随口便说了句:“不是没办法,而且这个办法实在太危险了,现在只有动手术把淤血给清理干净。兴许会有起色。”他看了看许占山有点迷茫的目光又说:“可你看看老人这么大年纪了,而且现在全身心的脏器都有这样那样的毛病,怎么给他作手术?”
许占山低头想了想,忽然抬头露出坚定的目光说:“试下也行!高医生,只要这个手术有1%的成功机会,我就愿意做。”他在高红彬身旁走了两圈说道:“虽说医药费对我来说不是问题,不过照目前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