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魔-第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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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晓莉她、、、、、、”许晓生有点吞吞吐吐的说:“我隔两天就要去瞅瞅她,学习还算用功。最近说在学校住不习惯,搬到咱新盖小区住了。那地方就挨着学校,还算可以、、、”
“你们兄弟俩就这一个妹妹,平时可要多关心点、、、、、、”许总很关切的对他说
许晓生听了有点不满,他哎哟了下回答说:“爸,看你说的。我们是兄妹啊,我能不照顾关心她吗?”
“能就好、、、”许总慢悠悠的说
“爸,没有其他的事,那我先走了、、、”许晓生站起来,用手拉了拉自己有点褶皱的西服。然后昂起胸,似乎很兴奋。
“慢着。”许总又叫住他:“记住不要把事情搞的太大,尽量不要出人命,其他的你就看着办吧。恩、、、、、还有,你爷爷的90大寿的事情要好好准备下,请柬名单上除了我给你说的那些主要人物外,再加上刑侦分局的第三支队,一定要给他们备份请柬!这个吴队长我要亲自会会、、、唉,你这两天要是闲了,去给我调查下他的家庭情况,然后再给我汇报。”
许晓生不解的问:“一个刑警队的支队长,屁大点的官,用的着那么抬举他吗?!”
“这个你不要管,我自有自己的道理。”
…………………………………汉之天下 朋友预测说书中的角色高红彬“不是个好人”。他这种黑白分明、忠奸对立观念实在过于简单了,人性本身十分复杂,不可能完全说某个人是好人,某个人是坏人。而且有的时候,环境的变化让我们很难做出道德上的判断。
在这里我想事先透露下这个角色的性格特征和命运脉络,高红彬是一个理想主义者,这注定了他是个悲剧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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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什么原因,《递送传票》那一章无法显示,所以在这里补上
中午回家后,刘蒙恩见他姐也在。便问起了那天让他化验的红色粉末。他姐说:“那是人血啊,你在哪里收集的?”刘蒙恩说:“这个不用你操心,你再做下DNA测试,看看能不能和你们数据库里已经有的死亡名单对上。”
这些天来,刘蒙恩一直在整理他和小周破获的恶性**案的材料。几名嫌疑人都超过16岁了。这个巧合让他们俩人很高兴。因为如果案子提起诉讼后,控方可以提请法院重判。避免了犯罪嫌疑人逃脱法律的制裁。可让他感到遗憾的是,那个许晓伟这样刑事罪犯竟然给保释了出去,前天法院的传票由他俩代发了。找到了许总的在风景点戒备森严的豪华别墅,他俩却被一群保安挡在了大门外。后来费了好长时间才允许入内。小周对这里傲慢的派头很不满意。在这个占地几十亩的花园式豪宅里,他们的破北京吉普在里面专修的车道里飞驰。小周边开车边看着两边修建的花园和游泳池。他骂道:“妈的!有钱就这么拽!这那是我们发传票。简直就象在接见咱俩。”
刘蒙恩没吭声,他对这里的气派非常感兴趣。很远处有一道围象长城一样墙慢慢的向两个方向绵延。空旷的院子里有一些忙碌的身影。他们在种植些植物。有的在草坪上修剪。还有几个保安在沿围墙走动。每隔一会就能从远处传来狼狗凶狠的叫声。
这里的花园很多都是热带的植物。有棕榈树, 还有芭蕉什么的。和那个兰色的游泳池交相辉映,有种浪漫的海洋风情。但并没有见什么客人和别墅的主人在这里游玩。晃动的都是来这里建设的工人劳累的身影。
“奢侈!太奢侈了!”刘蒙恩看见平稳的水泥路面前方出现了一群白色的建筑,在蓝天的映衬下,就好象是白云堆砌出来的。尖尖的房顶,高低错落有致。“哈哈、、、这是什么?白宫?!”刘蒙恩打趣的说。忽然他从这个豪华的场面里想到了什么。
“建成,咱俩可能要扑个空啊!这个许晓伟有可能、、、、、”
小周冷笑了下说:“知道就行,这个事情啊是、、、、、秃子头上的虱子,明摆着!不过,咱们已经尽力了。有些事我们这些小人物是无能为力的。”
“唉——!”刘蒙恩泄气的叹息着。挺直的身子也缩成了一团,他觉得自己****无力,靠在软垫子上也是没有一点舒适的感觉。
车子沙沙的声响逐渐的减小,终于在那个“白宫”门口停下来了。刘蒙恩一下车,就先被这个欧式的建筑吸引了。他仰头望着一侧乳白色,瓦房一样倾斜的屋顶。心里说不清楚是厌恶还是羡慕。门口是有一道廊柱,也是乳白色的,下面的地面上种的是些灌木,一些藤条在栏杆边随风摇曳。显得非常环境非常的纯净,一尘不染。他们俩好奇的看了看,然后就走上了台阶。
“两位是找我的吗?”他们身后传来了呼喊声。刘蒙恩转过来一看,在房子一边的草坪上有个穿白色西服的人正挥舞着一根铁秆子。
“在打高尔夫球、、、”小周说着先向那边走去。是许总正在摆弄着瞄准地上的球。他挥了一杆,那球就飞了出去。然后转过身来问他俩,“二位来什么事情?”
许总个头并不高,和在会议上见到的形象有些距离。而且他看上去也不胖。脸上则布满了一道道深深的阴郁皱纹。平淡的看着他俩笑了笑,给人的感觉十分和气,不象有些所谓的有钱人,总害怕别人不知道他的身份,故意摆架子,以显示自己的霸气和阔绰。他腔调仍然是南方人那种缺少儿话韵的发音。软中带着硬。
“您是许总?”小周的音调发生了些变化,脸上的表情也没有了不屑一故。看上去似乎是陪着小心。
“是啊。”许总把球杆立在前面,双手把它顶在草坪上,好象是军人把战刀立在自己跨下,有些威武的样子。
“我是市刑侦处的,这是我的搭档、、、、、、我们负责你儿子许晓伟涉嫌的一起轮、、、哦,是一起******案件。”不知道为什么小周忽然把**二字改成了******。
“这个小混蛋!”许总忽然从牙缝里挤出了一句话,但表情却没什么变化,甚至嘴角的皱纹也纹丝不动。
“明天就要开庭了,我们代表法院来向他抵达传票。最好他现在就跟我们走、、、”
许总接过了小周递给他的纸,只扫了一眼就放到口袋里了。他叹了口气,好象很无奈,“我也好多天没见这个败家子了,谁知道跑哪儿了。”刘蒙恩感到他的回答很可笑,但看看他的脸却是十分郑重和严肃的。
“哦,是这样啊,不过还是希望他能按时出庭。”
“这个自然、、、”许总的白色衣服显得十分的亮。看上去很象一个在公园晨炼,非常清心寡欲的老人。小周则寒暄了两句,他看着这个高尔夫球场然后就告辞了。
“这么急?不在这里玩一会?”许总的对襟中式衣服随着风飘了起来,要不是他手里握着高尔夫球杆,还真的有股仙风道骨气息。但他的挽留明显是礼貌性的,因为与此同时,他把手也伸了出来。小周赶忙和他握了握。然后许总又伸向了刘蒙恩。微微抬头望了望,似乎将他打量了一番:“这个小伙子仪表人才啊。有空常来寒舍坐坐。”刘蒙恩感到他的手很温暖,而且肥厚有力。
他们俩向自己的汽车走去,许总还特意跟在后面送行。忽然那边开过来了一辆黑色的商务轿车。停在许总刚打高二夫球的地方,车上的玻璃摇了下来,一个戴着墨镜,留着短髭的人正在向这边望来。许总看见了,忙说自己还有客人,不远送了。
刘蒙恩和小周上了车,隔着窗户向那边看去,那辆商务车上的人把墨镜摘了下来,并且下了车。
“许晓伟!”刘蒙恩惊叫一声。但他马上发现自己错了,那个人有三十多岁,许晓伟大多了。
“你认错了,那是他们家的老大,许晓生,是老头和他前妻生的。”小周说着便把车启动了,嗡嗡的微小震动声开始在耳朵边弥漫。的确那个许晓生和许晓伟是很相似,但这个人明显有股老派的味道,似乎并不喜欢张扬,他看了看刘蒙恩的车,也没有任何狠毒的味道。事实上他和老头的气质比较相似。
一场寿宴'1'
许老爷子从广西搬到这里有十多年的时间了,很不适应北方冬天干冷的气候,前些年每到冬天就开始卧病不起,大家都以为他活不了多长时间了,可谁知道一年一年的,竟然都熬过去了。尤其是最近这两年,哮喘的老毛病也轻了许多。叫人感到非常惊奇。但也有的人不以为然,私下里说老头不过是回光返照而已。老头解放前上过私塾,受的是老式教育,所平时还保持着古板的做派,再加上那模样本来就干瘦无比,所以整个人看上去就好象是具穿戴整齐的木乃伊。老头没事了就看着古书,念着那些线装书轻轻的晃着脑袋,用着家里面除了许总能听懂的方言轻轻朗诵着。如果这个时候再往头上扣个小瓜皮帽,就更象是私塾里面的先生了。“这饭里有毒!你想暗害我吗!”那带着浓重的乡音的尖利嗓子经常莫名其妙的喊着,搞的家里的佣人们都惊恐不安,现在侍侯他的这个小姑娘已经是第十个保姆了,她是刚刚从广西请来的,常常用方言叽里咕噜的解解闷,虽然中间闹了几次,老头还算比较满意。
这会,户外的阳光很明亮,气温也回升了不少。小姑娘掺着他在院子里散步。
一辆小车停在旁边,许总走了下来。小跑跑到跟前说:“爹,最近身体怎么样?”
老头抬头看了他好一阵子,才慢慢的说:“是云山啊,你有些日子没来看我了。”
“你老记性还不错,过两天就是您的九十大寿,我决定给你庆祝下。”
“你说什么?!”老头的听力下降了不少,许总只好大声重复了两遍才让他听明白了。
“哦,不过不要太浪费了,宁简毋奢啊、、、咳咳、、、”
这时一个三四十岁的小胖子从“白宫”的一侧一颠一颠的慌忙走过来,“许总,您回来了。”他微微的欠着腰,好象准备马上鞠躬,或者等待命令的样子。
“小王啊,给老爷子过寿的事情准备的怎么样了?”许总背着双手,在他面前走来走去。
“我已经按照晓生的吩咐把请柬写好了,酒席就在咱们自己的龙潭酒店开。”
“恩、、、给刑警队三支队发帖子没?我害怕晓生忘记了这个事。”
小王很甜的笑了笑,嘴巴上的短髭也向上翘了起来,“哦,是不是那个姓吴的警察啊?晓生特意交代过的。”
许总听后又问了他一些其他的准备情况,然后就拍了拍小王的肩膀说:“你办事还算稳当老练,好好干,跟着我不会吃亏的。”
“是是是、、、多谢许总夸奖,其实现在这个管家的工作我已经非常满意了。”
一场寿宴'2'
龙泉酒店是许总涉足娱乐业后的第一个项目,几年经营下来生意也由旺转淡,本来前年许占山打算把店转让了,但考虑的到自己的一些应酬在外面搞不太放心,就暂时放了下来,后来他看每年多多少少还有点赢利,就决定把酒店当成了自己的后花园和招待所,平时没事了总要来放松放松。
这里的服务项目很多,酒席只是其中的一个摆设,真正赚钱的是贵宾厅的那些噱头,极尽的豪华奢侈和香艳,很多客人都是冲着这些号称非常安全的特色服务来的。但最近两个星期以来,餐饮部却成了重点,因为许老爷子的生日就要开始了。这个宴席的筹备已经准备了很长时间,用菜的选料到调配,还有味道的轻重等等所有细节都经过了大厨的亲自看察。餐饮大厅提前三天停止营业,早早的布置一新,那忙碌的气氛就跟马上要过春节了似的。
这天是十二月二十四日,许总提前了两个小时来到这里查看宴会的准备情况,虽然大厅里张灯结彩,桌椅和舞台都井然有序,而且到处看上去熠熠生辉,但许总观察了一阵子后还是忍不住对一些布置发表了下自己的看法,“你们是怎么搞的!这个横幅上的字这么小,后面的人能看清楚吗?”大厅经理跟在他屁股后面,象一个挨训斥的小学生一样吓的缩头缩脑。不停的说许总批评的对,他待会就找人换个新的。
“换什么换!没看这会都几点了、、、、、、连个小事都办不好!”许总冷冷的打量了下他旁边的这个下属。其实他心理觉得今天这里的准备工作做的还算到位,但他是不会流露出来满意的神情的。因为这是许总是不喜欢让自己的心思被人揣摩透的。这是处世的手段是他几十年来的一贯做法。很多时候不但能保护他免遭他人的暗算,而且让自己在和敌人斗的时候可以突然袭击。人生就是一场斗争,战斗。只有失败和胜利,没有第三种状态。这是他对生活的看法,也是他对三个子女的教育方针。但他的三个儿女似乎都没有领会透这个精神,干什么事情都让他不放心。这会他看着旁边那些忙忙碌碌,为他打工的人们。内心忽然多了一种畅快无比,或者称之为大展宏图的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