異界之骨灰玩家-第2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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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厢室町由纪子已经期期艾艾的提出了自己的请求,那边被拜托的两人却是一脸凝重没有轻易表态。
可这也不能怪他们……驱魔娘娘留给他们的印象,委实是过于深刻了,第一牺牲品大蛇暂且不提,单是那三鹰瞬也有因为出于“想看看什么是传说中天下第一的美腿”这样的冲动,而吃过很大一场苦头的。
一场突如其来的风暴,三鹰瞬险些死在了自己的“异能”之下。
原本在吹嘘里,他总是自称为“大气的掌控者”的,打那起就再也没有提过了。
所以在眼下,三鹰瞬与大蛇只能苦着脸定在那里,用眼角的余光夹着对方,期望着对方能大义凛然的站出身来,好让自己能够就此到达那名为“安全”的彼岸……
可显而易见的是,那样的好事是不大可能出现的。所以,室町由纪子那期盼的目光,也就逐渐黯淡了下去,还抿着薄唇为他们两个想着借口,“我知道的……我这样的请求实在是有些强人所难的……”
这般楚楚可怜的神态,还有那能够叫人怜惜的语气,顿时叫大蛇那名为大男子主义的精神勃然爆发了,他咬着牙,想了又想,还是努力的让自己轻微的点了点头,“那么……那么还是我去吧……反正也是有经验了……”
末了,还强笑的自嘲道,“幸亏那异能对身体强度的压制还算是薄弱点……”
三鹰瞬却忍不住提醒他,“别忘了上次是谁差点扑在两个混混手上的……”正说着,他忽然想到了什么,“对了,原来如此!”
就引来了其他两人的目光。
三鹰瞬清清嗓子,开始解释了起来,“那个异能虽然能够压制力量,却是对人体外观没有任何影响的……大蛇你那外貌委实是不怎么地的,干巴巴的一看就很好欺负,还嚣张的顶着头银发……不如我们想办法找个,让人一看就觉得害怕的家伙过去……这样力量虽是也不强,可也没有几个家伙敢去轻易惹事啊!”
大蛇的目光顿时就亮了,却有很快黯淡了家伙,“可是,我们要到那里去找这样的家伙!三鹰你别忘了,由纪子的剧情已经触发了!”
三鹰瞬再笑,“笨蛋大蛇,你忘了那个家伙了吗?”
说罢,他就得意的站起身来,拉开房门,随手抓住个过路的学生,吩咐道,“麻烦让二年D班的和也同学过来。
五分钟后,上杉和也来到了三鹰的办公室。
他是个身高接近两米的魁梧男子,长相颇有点漫画里绿巨人的风格,五大三粗的往这里一站,确实如三鹰瞬所相容的那样:能叫寻常人看了就心生惧意了。他当然也是位穿越者,角色来自《棒球英豪》。
和也是认得三鹰瞬与大蛇的,就粗声粗气的打了个招呼。他又对室町由纪子的身份不大明了,便有些疑惑的询问道,“三鹰老师,这位是?”
“哦,她也是我们的同伴啦,不用顾忌什么。”三鹰笑道,为他介绍着,“室町由纪子,她是位警视哦。”
说明里,三鹰还特意注意了和也的表现,发现他没有对自己介绍产生丝毫的反应,不由就叹了口气,直接明说道,“这次喊你过来,是想问问:你最近有空么?能不能去帮室町完成她的剧情任务?”
“只要能顺利请假的话,出去几天也没什么。”虽然这样答着,和也还是觉得很奇怪。“可是为什么专门叫我呢,你们自己出手不是更方便吗?——三鹰前辈每天都要回家报到,或许没空,可是大蛇前辈不是每天都无所事事到沉迷网游吗?
和也的话顿时叫三鹰瞬忍不住翻了翻白眼,大蛇更是不客气的去按他的头,“你这家伙,说话还是这么毒啊!”
可他们两个还是为和也解释了起来,“因为一些事情,我们不大方便去帮由纪子。”
大蛇将凉子的事情对和也的说了,看他一脸不敢相信的样子,更是在嘱咐道:“不要不相信,听我的,没错的!”
三鹰瞬又问,“怎么样?愿意帮忙吗?”
和也想也不想,一拍胸脯就道,“没问题。”
三鹰就把其他的注意事项,一并为和也讲了。
其实说起来,穿越者们对于凉子的威能,还是多多少少做过些研究、测验的——测试人员的凄惨下场先除去不提,单是结果,倒也得到了一些。
像是驱魔娘娘威能所影响的范围,三鹰就能明确的说出来,“一般情况下为半径一公里的圆,而随着剧情角色那四人的聚集,这个范围会逐渐的扩大——最终距离是半径十公里。”
他又说了对威能的分析,“我们发现,娘娘的威能是类似于干扰因果的定律——她不是压制威能范围内其他人的能力,而是直接造成结果——威能范围内,没有人能强过她。”
三鹰见和也有点不大明了,就举了个例子,“如果有人在威能范围外攻击药师寺凉子,比如说子弹,它在进入范围的那一刹那,就会变成人畜无害的玩意,像是落叶、纸片之类的玩意……”还强调,“哪怕是致命的毒药,也会在进入范围后,变为清纯淡水……”
在接下来的时间里,三鹰又说了好些东西——它们没有例外的,都是在强调凉子的威能的可怕。只把和也说的有些心里打鼓,更是变得极为不解,好不住找到了三鹰喘气喝水的机会,就忍不住问了出来,“三鹰,既然那位凉子这么厉害……像我这样能力的人,去了又能干嘛?”
三鹰瞬与大蛇对看了一眼,大蛇奇怪的问道,“咦,难道我刚刚没有说吗?”
上杉和也老实的摇了摇头。
大蛇就斩钉截铁的再道,“其实你什么都不用做,只要时刻陪着由纪子她就好!?
远古坑,醒目! 开拓者物语
少年静静走在沙石遍地的水泥地面上,聚精会神的查看着四周的情形。
这里是灾变后遗留下的一所巨大遗迹。早已经被岁月及风沙侵蚀的不成样子,到处都是缝隙的天花板完全挡不住毒辣的阳光。偶尔有风刮过这静寂空旷的大厅,便将一些印有“方便面”“沙其玛”字样的巨大袋子吹的四处飘落。
白帆是这附近村落中的一员,可是母亲早亡,父亲也杳无音信,只将他孤零零一人留在这里。难免受人欺辱。终日里备受白眼也只是混个肚圆罢了。
不过,那或许会是过去式了。少年现在就是这样期望着。
至从一个月前发现了这座被瓦硕与枯木所掩盖的遗迹。白帆就不止一次的幻想着从这里探索到宝物的美梦。
顺着左手的墙壁一直走下去,一路上能看到许许多多的巨大铁架子,瘫倒在一地,变成了铁锈。偶尔瞧见几个还站立着的,也是一副摇摇欲坠,仿佛风吹就会倒落的样子。
经过一个月的探索,对这情形少年已是见怪不怪。径自走到昨天翻查的地方。取出一个那个巴掌圆形的薄石片就开始拨拉开来。
红褐色铁锈粉末……粘成的一团的大袋子……被风一吹就会散的奇怪布料……以及那无穷无尽的沙石。
发现的尽是这样的东西,可白帆却丝毫也不气磊,仍兴致勃勃的挖将下去。
这样枯燥的挖掘持续了有一个半小时左右,少年才擦着汗住了手。打自己包包里取出由菜虫肉混合面做成的饭团。津津有味的吃了起来。其实他并不累,可在这危险的地方过度消耗体力是件十分愚蠢的事情。
吃完后又静坐十来分钟,少年才又动起手来。频率依然不是很快。在挖掘的间隙他还机警的查看着四周。
忽然,手中的石头被一个硬物咯了一下。少年心中顿时一片惊喜,手中依然用石头试探的碰了碰。又沿着那硬物滑过,是一个长条状的东西。白帆在心中这样判断道。当下弃石用手,小心的握住那硬物用力的抽的出来。
这是足有2米半的长型铁条,闪耀着铁器特有的银色光辉,周遭看不出点点的锈痕。没错,正是一块经过大灾变后幸运固化下来的东西!
看着手中的铁条,十三岁的少年开心而忘型的笑了起来。若不是心中还有丝理性在提醒他所在的地方。只怕他会抱着那铁条跳起舞来。
既然有了这么丰盛的收获,白帆立即决定回去。于是收好挖掘用的石板,将那铁条半抗半拖的往回走去。
可白帆终究只是十三岁的少年,便是再成熟,心中的孩子习气仍是不少。那往回走时不住的哼着母亲曾唱的童谣,目光十有八九落在了铁条上。心不在焉的结果便是,他渐渐偏离了墙根,往中央附近走去。直到他远远的瞧见了一窝沙鼠……
还好沙鼠的视力并不是很好,还没有发现他。只由两只小鼠四处观望。其余的六、七只在那里分食着数只巨大蟑螂及其他昆虫。饶是如此,白帆一个激灵,将刚那得意劲扔到了九霄云外。爬着躲到了一块大石的后面,才稍觉的有些心安。
可下面该怎么办?少年不住的这样想着。依然拿着铁条在那沙鼠的注视下回去?少年还没那么大的胆子。顺着这石头走到沙鼠们看不见的地方?可这里已经接近中央,是少年毫不了解的地方。而在这危机四伏的地方,沙鼠也只能算是危险的甜点罢了。
两年的孤儿生活已让白帆学会了不少东西,比如——果断。
微一思索,少年不在迟疑。把那刚的来的宝贝铁条就这样扔在地上。瞅着那观望小鼠的一个空挡,就在一息间的两个起落下跃到了一堆铁锈的后面。
而白帆能有这样灵活的身手,完全要归益于他父亲的血统。他给了少年超越常人数倍的体力、力量、灵活性、视力等。可也给了少年无数的痛苦。要知道,少年的父亲就是因为这奇异的力量而远走他乡的。
“没关系,没关系。反正那群老鼠也咬不动那铁条,下回在来拿就好。”少年一边低声的安慰着自己,一边头也不回的快步向出口走去。
可事情还远没过去,还没等白帆从得到又失去的失落中调整过来。就听见声后传来一阵急促的奔跑声。回头一看,却是两只不知为何而受伤的沙鼠向这里奔来。
那两鼠很是快速,少年想要躲藏已是不及。可若是飞速向出口逃逸心中又难免不甘。须知那沙鼠最是记仇,村中的王大叔就是在一次打猎时,漏走了只小鼠。结果两月后的一天,便被只跛足残目的沙鼠咬死。
只要是被它们看见了出口,只怕自己是再也近不来了!少年不住的给自己的打着气,又反手抽出了骨制的匕首。静静的望着那两鼠向自己袭来。
那两鼠一先一后,前面的足比后面的大上两圈,前面那鼠前肢根处不住的涌着血,后面的却已瞎了一目,又伤及了腹部。伤势更为严重。
白帆打定主意迎了上去。待靠近时提气一纵,高高跃了起来。越过前面那鼠,向后面那只扑了上去。
那只沙鼠也没想到少年会这样做,当下大惊的人立而起。挥舞着短小的前肢想要将少年打落。
白帆在空中看见沙鼠这般反应,不住的心中暗喜。那沙鼠为祸,除却记仇、群居外。便是因为它们行动敏捷,势如闪电,叫人防不胜访。是以人们若要除却沙鼠,定要用长矛封住它们去路,叫它们退不得进不得,再由身手敏捷之人由鼠头部盲区一矛而下。务必一击毙杀,避免鼠急伤人。
当下凌空一脚踢断了沙鼠的长鼻。复抵住沙鼠的咽喉。利用体重及冲力将沙鼠压翻过去。下落中,白帆浑然不顾沙鼠前肢的拨打,只用手抄住鼠须。探身一刺,就将手中的匕首刺入沙鼠的盲眼中,直至没柄。
少年这才暗道一声侥幸,若这鼠不是人立而是蜷成一团,或加速避开。只怕自己要拼着受伤也要将它一举拿下。哪会有这般轻松?
正思量时,忽觉脚下鼠一动。白帆忙一跳而起,远远避开。这才发现是那鼠尸不住在抽搐。待想取回那柄匕首,这才发现先头那鼠已经冲将过来。
眼见同伴被少年瞬息间杀死,那大鼠更是大怒。只是几个鼠扑都没奈何了少年,只得护住同伴的尸体,防止白帆取剑。
那一人一鼠便围着鼠尸与骨剑打转。或分或和,时进时退。一旦白帆利用速度灵活甩开沙鼠,那鼠便摆转身子挡住白帆去势。若是沙鼠迫近少年,白帆便会迅速拉开距离。
故此两者足足缠绕了三分钟有余。都无进展,只是少年已经气喘开来,鼠的伤势也益发严重了。白帆在缠斗中不止一次想到放弃,可回想起王大叔的惨状。才咬牙坚持下来。
正当两者止住对望时。那沙鼠忽缩成了一团,鼠须也不住晃动,便是在极惊恐着什么。白帆也惊奇不已,待他推想到是刚刚重创沙鼠的危险在迫近时,那鼠已经拼命的冲了过来。
这一扑真是势若闪电,与刚才缠斗的表现判若两样。白帆想要躲闪已是不及,惊恐中少年散开的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