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样使用四年时间杀死一个你爱的女生 (3)-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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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下身没有一根毛。从小肚子再往下,两边大腿朝里,完全覆盖掉整个荫部的就是一大片棕红发亮的烙印,上面布满了一个一个光滑的小肉瘤子和小肉凹坑,烫伤以后的愈合不好,人皮就会长成那么个样子。摧残我的生殖器一直就是大家最喜欢做的事,不要说那些卷曲的黑色荫毛,这块地方就没有剩下哪怕一个毛孔,一支汗腺,一块色素积淀的小雀斑,这地方根本就是寸草不生的一片荒芜。 这些都还不是最重要的。如果我面对一个男人分开我的两条腿的话,让他震惊的根本就不会是我的私|处有没有毛发这种小事。我的阴埠真的还在,不过我没有包覆住女性生殖器官的,那两瓣圆肥柔软的肉片片。我没有荫唇。我的腿根子里只有两道粗砺皱缩的疤痕,它们夹持住细细的一小条粉红湿润的粘膜。那是一片柳叶形状的赤肉,稍微下陷一点嵌在我的身体里。我的Bi上坦坦荡荡,干干净净的暴露出一上一下,一小一大两个水淋淋的肉洞眼。仅此而已。所有那些细腻巧妙,打卷打折的排场构造,像朵花儿一样能开能合的小盖子小碗碟,都已经荡然无存。 ——————————————————————————————————顺便加一点,描写到这样,最后一句「所有那些细腻巧妙,打卷打折的排场构造,像朵花儿一样能开能合的小盖子小碗碟,都已经荡然无存。」我这次有改动。这种写法很技术,很有独到处,不是光写「她荫唇多美啊……特别美啊……又湿又软的美啊啊啊」能比的。这种地方我原来就有,能够让(阅读量较大,更文艺的)读者印象深刻。「色素积淀的小雀斑」也是我这次加上的,这种小巧地方要体会。 拧。你既然有决心要做一个一鸣惊人的故事,你就是所有特别顺当的地方都反过来走,还要走的特别优雅巧妙。当然了,这也就是从根子上决定了,你绝对不会是一个最得人气的写手,毕竟情Se坛子里挤满了刚离开中学的电游小男生,要指望他们好顶赞这种人文主义的反面乌托邦,那是你肯定还没接受并且原谅我们这个人类凑合体的基本现实。 我只是知道我肯定不能屈就着去追小男生的审美观就对了。 我一开始就说,「我还一直觉得人类生活是一场特别荒谬的没有厘头的滑稽戏」,这并不是随手乱加。整个《我这四年》就是按这个中心设计出来的,《我这四年》从头到尾就是一场用心仔细规划出来的大大的「拧」字。《我的四年》 文面上特别和平理智,阿青姑娘一直在特别老实的写故事,可是故事里发生的情节千奇百怪,都是从情Se文学一直到实际生活里闻所未闻的神经病。然后就要仔细设计和修饰,把它装进一个按照普通成年人的生活经验看好像还挺合理的筐子。 这种地方都是要花费大力气的,一挥而就……有那么好事吗?从故事开始我就一直碎碎念的东加一句西加一句,唠唠叨叨的形容那块地方怎么怎么的前因后果。这就是在给读者洗脑子,让人慢慢觉得那地方可能真就这个德行。 这个东西是有讲的,就是说人生荒谬,看着特别正常理性的事情,揭开帷幕就是没理由没逻辑的扯淡,或者呢就是说,看着一群你方唱罢我登场的神经病,就是特别正确的人类社会游戏规则。 熟悉当时日系淫虐调教故事的朋友知道,男学生和女教师是日本人很喜欢玩的游戏,不过大多一经开展就是一厢情愿的信马由缰,任性驰骋,很快就脑洞突破过天际那种样子。我当时就觉得特别可笑,塑料充气人偶的吐槽我那时候就有了。我想,还是让本书生给你们编个女老师的段子长长见识吧。 林青青在励志学校代课的一场戏是《我的四年》里最叫好的段子之一,另一个类似的段子是林青青在菜场。特别荒唐的大布景,全是用特别真实的小细节一点一点缝缀起来的,从两个方面都使了力气,才能做成这样大有大趣味,小有小趣味的格局。 单就说一个开头。 随便拉个普通写手写学校这场戏吧。大概上来就是我走进教室,我不穿衣服,好好羞耻哦(羞耻个鬼,你大姑娘都光了一年了好吧),带我进去的主人保镖特别坏,他说,校长说啦,你们都可以干你们老师哦……然后就是开干了吧。 励志中学是一间完全免费的学校,另外乡民们还知道那是我的主人挑选他的士兵直到军官的地方。许多自命不凡的军阀都开办过培养自己嫡系的学校,我的主人肯定读过这些历史。学生中有不少华裔子弟,也有很多是来自周围山区的克族人,但是我的主人下令开设中文课程并且当做重点。自然没人和他争论。这样造成的一个附带结果是,我可以使用汉语给学生们上英语课。
「许多自命不凡的军阀都开办过培养自己嫡系的学校,我的主人肯定读过这些历史。」是阿青的一句酸话,不过老毒贩子没看出来,也许还挺得意的。 励志学校的董事长是我的主人,校长是腓腊,另有一个吴副校长才是真正有教学资历的人,他是华裔。带着眼镜的吴副校长看上去是一个斯文的中年男人,不过既然置身于这片风云诡谲的地方,他肯定能够算得上久经考验。吴副校长泰然自若地往我这个全身上下一丝不挂、手脚系戴着粗重铁链的代课女教师打量过一遍,脸上浮现出来和蔼的微笑。他告诉我说他很高兴将有与我共事的荣幸。 从一进门写起。拐弯敲打一下吴校长就不提了,这一段是做一幅闷骚图。一个带眼镜穿一身特别整齐衣服的文气人,面对一个一丝不挂的带铁链子的大姑娘。 然后他还一副特别正常特别有礼貌的做派。而且他可是上下看过一遍了哦。 不过我接着还是把他吓了一跳,因为我立刻往他脚边跪倒下去。我说吴校长,女奴隶让您费心了。按照规矩,这是我跟人第一次见面必须要做的事。 这是第一层。你特别正常是吧?大姑娘跟下去直挺挺的跪到你脚底下了。她还说了个特别暧昧的女奴隶什么的。这是第二层,已经上来拧巴的意思了。这还没完。再拧一下。 为了对我更刻薄些,腓腊向吴校长介绍说跪在他眼睛底下的这个年轻姑娘是一个真正的女硕士。接着他就象玩儿似的重重扫了我一个耳光,打得血沫子从我的口唇鼻腔里直飞出来,星星点点的溅红了胸脯。 「不过该管教的时候还是要管,就象这样。」他说。 三个自然段,连升三级。都是拐着弯的吓人一下。我的叙述路子,大多都是这样做出来的。整个学校的戏,学生一点没干,老师特别来干,老师干的又还特别文明。这都是故意反走的路数,就是要破坏读者的心理预期。多举例子也没大意思了。反正就是一个有自尊心的写手,日本老师们早玩烂的主意,色坛ID们明知道的段子,千万扔到远远的地方。你一定要跟人家不一样。拧就是要狠狠的琢磨。那种事实际运行起来会是什么样子?人跟人的性格交流碰撞的时候,是一朵什么样的火花?动作姿势眼神和想法,一定要找出特别带感——也带虐的那些。 写出来。 好好的从左从右,从前从后,用特别准的词儿和句子,把它写出来。 特别鸣谢BICONG,以上内容整理自他和我的Q上交流。 我这四年的性奴生活 之三 黄医生当然没有放过奸污我的机会,他把我洗得干干净净,至少在这段时间里我是属于他一个人的。 我并不特别讨厌他,在经受了那么多天的酷烈折磨之后,他干我的时候总算还让我躺在洗过的床单上。而且他事前还多少会摸摸我的身体。 这样懒散地养病的日子主人当然不会让我多过。等我的体力刚有点恢复,能够起身摇晃着在院子里走上几圈,就有人来告诉我说该是出发去各个寨子的时候了。 我本以为我会吓得发抖,可是真的到了这一天也就没什么可怕的。几个人忙乱了一阵,给我全身锁上了前面说到过的那一整套铁链,再把写着「我是女WAGONG,我是母狗」的木牌给我挂到脖子底下,阿昌领着几个人把我带出了主人的别墅。 其实当地有不少寨子是可以开进汽车的,但是我的主人要的就是我被赤裸裸地押解着示众的样子。他要我用柔弱的身体拖上十多斤重的铁链,赤着脚一步一步的走遍他的领地。保镖们的心也真的是狠,还没走出院子的大门,他们手里的皮鞭就啪啪响着落到了我光裸的背脊上。 我就这样慢慢地穿过了山坡下面的莫岩寨,阿昌他们没让我在这里停下。村民们有些惊讶地站在屋檐下注视着我一丝不挂的身体,经过了这么几天,他们多少知道一点我的主人正在对一个女人复仇的事。 那么我觉得羞辱吗?几乎不了。在我过去所习惯的文明法制的生活里,女人赤裸在人群中是一件禁忌和异端的、可怕的事,仅仅只是去想象一下都会让人心生战栗。而在这片炎热肮脏的蛮荒之地,似乎根本就没有什么不可能。女人可以被所有人当众轮奸上一整夜,然后再被竹篾片抽打到皮开肉绽,和这些相比起来,我身上什么都没穿着去男人眼睛前边走走路,只能算是件很小事了吧。 就算一开头我的脸颊多少还有些发烧,我的注意力也很快就转移到了我的腿和脚上。才走上对面的山坡,鲜血已经染红了我被磨烂的脚腕和脚掌。每迈出一步都象针扎一样疼。
而且我一刻也不能停,跟在后面的人就等着我有一点不听话的表现,好有机会再多抽我两鞭子。 每走进一座村寨,都是找到一片空地让我跪下,阿昌他们跟寨里的头人去招呼村民。出来一村子的人不分男女老幼,当然全都围在旁边盯着我看,阿昌再告诉他们后边一天一夜可以随便玩我。M国这一带的民族对这种事似乎并不怎么在乎,要是乡民们因为木讷害羞,不太踊跃的话,领着我的保镖就会给他们分派小礼物,干我一回给两支香烟,或者三颗猎枪子弹。反正最后大家总会兴高采烈地在我的身子里无穷无尽地折腾下去,就像是在过一个节日。等到第二天早上还压在我身体上用着力气的那个人,真不知道是在试验他的第几回了。甚至会有母亲带着她才十岁上下的儿子蹲在我的两腿中间,鼓励着小男孩勇敢地做他的第一次。 在大一点的寨子里这场狂欢可能会持续到第三天。等到确定了每一个想做的人,都在我的身体里至少射过了一次精,阿昌他们会把我分开腿倒吊起来,抽打我已经让人惨不忍睹的阴沪,用小竹签子翻来覆去地刺我的Ru房,然后用皮带,有时候是用竹片抽遍我的身子,用细铁条放在篝火中烧红了烫我的肚子和大腿。 最能赢得围观者赞叹的,肯定是最后烙我大小荫唇的那几下。 就是把在腊真干的那些来回再做一遍。做的少点,轻点,让我在下一天里还能有力气再去赶下一个场。到了后半夜要是赶上阿昌心情好,可能会让我躺在空地中间歇一歇。等到太阳重新升起,虽然我又疼又累,几鞭子下来还是挣扎着撑起身体,踉踉跄跄的再往下走。 东南亚的太阳在我的头顶上炽烈灼热地照曜,淋淋的汗水腌渍着我皮肉翻卷的伤口。阿昌特别关照要把竹签子全都留在我的Ru房肉里,扎在里边睡觉,扎在里边走路,我用一对Ru房把它们搬运到下一个寨子,到了用刑开始才拔,转手就往皮开肉绽的破口里重新再扎回来。扎进两三根我就要疼死过去一回。有人好心告诉我说,走路的时候不能把脚镣拖在后面,要把铁链子提起来抓在手里,那样脚腕才会好过点。我说过给我手上戴的链子也很长,也得靠手特别费劲的笼络收拾。从一个村寨到另一个村寨之间的山间小路上铺满了有棱有角的小尖石头,我就是这样拖带着一大堆铁器,哗哗啦啦响着走在上面。 走远路特别无聊,男人们会想出各种办法用我开心。最容易想到的就是叫我趴到地上,四肢着地朝前爬,再给肛门里塞进一根长木棍子。有一次我甚至这样在背上驮着一个男人爬上了一座山顶。更残忍的做法是找块大石头拴到我脖子底下挂的木牌上,压得我的头往下一直耷拉到胸口。在经过一个寨子的时候有人找来两个给牛挂的铜铃铛,把它们系到一直插在我|乳头里的竹签尾巴上。后来我的主人很喜欢这个主意,那可能让他回忆起了放牛的童年时光,他按照这个思路发挥下去,在我的身体上做出了更加惊人的效果。 不管是在什么时候,什么地方,谁只要觉得起了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