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魔同窗会 (5)-第2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膊桓疑塘浚蝗槐愀歉瞿腥私峄椋一辜窃谛耐返谋闶钦饧拢磕鞘被顾瞪趺窗遥趺床换崂肟遥菇褻hu女之身取去。」惠珍连嘴唇也激动得震了,而且在说话的时候,愤怒像是要从身体里面喷出来一样。 「我在你身上所做的事,以及你在我身上所做的事,何人较为过份呢?我在这两日里给那些男人当作奴隶般看待,弄得运气也喘不过来。」「真的被干了吗?再不幸些更好啊,为了使你不幸,我是甚么也可以做出来的。」 惠珍面上挂着笑容在说,大声的喘着气,其实心中却是极之痛苦。她粗暴地将身上的衣服脱去,裸着上身说道。 「你结婚的时候,我也有偷偷的去看你,那时我就如一个愤怒及嫉妒交杂的女儿一样,就因为那样,我便在背后纹上那女儿的面孔,我要一生都背负着她过活。」说完并将背脊转向真砂。 「呀!」真砂看到忍不住惊呼起来。 背后是一个蓝色面孔的「般若」,那可爱的白雪肌肤已不见了,裂着巨大的血盘大口对着她,真砂只感到一时失去魂魄。 「我愤怒的程度你现在明白了吗?你知道我将这东西纹在背上已经有多久了吗?纹这东西在背上不是一日或两日便可完成的,肌肤上的刺痛,我只有咬着嘴唇忍痛,对你的恨我要忍受那激烈的痛苦,而且,比起那些针刺下来的痛楚,心中的痛苦来得更大。」
惠珍的目光之中充满了极度的憎恨。 「为何┅┅为何要这样做?」真砂连说话的气力也丧失了。 「那是要断绝你半途对我背叛的爱,若果我不这样做的话,我怕我会将你杀了。」让真砂看到那般若的面孔,惠珍感到十分兴奋。 「你还记得吗?那时你用水在我背上写上诗句的时候吗?但是水是会干的,很快便消失了,你能明白我为何要纹上这一生也不能消失的东西吗?那是我要自己不能忘记对你的憎恨,跟你用水为的文字是不一样的。」真砂听到后果了。没有给她说理由突然与她分手,当然是自己不对,但是将她交给田绍雄及于明川的惠珍,真砂也能感受得到她的愤怒。 那些惨无人道的行径,那些毫无人性的家伙,在她身上所做的种种的屈辱,使地无论身体或心理都受到伤害。 她也憎恨惠珍,也很悔恨相信她,她因为相信惠珍到后来却被骗了,也憎根她所做的一切,不用自己的手却假用他人的手,她只感到十分污秽。但是,在看到她背后纹身的那一瞬间,真砂在这几天对惠珍的痛恨却突然消失得无影无踪。 「我是被田绍雄侵犯了,而且更怀了她的孩子,被强Jian而怀了孕,我受到的是这种侮辱,而那是,我对你的身体是十分之迷恋,而且我一直是处于主动的位置┅┅我这种屈辱能跟你说吗?」今次,轮到惠珍的面色变了。 「田绍雄说爱我,并且强行的抱了我,原来却是从头开始,都是因为要将我送给于明川那变态的家伙,来给自己进升的机会而弄的手段,他们两人谈话的录音带,现在已被他们取回了,不单止那样,而我更被他们摄取了一些不堪入目的照片,我起初也是很憎恨你,但是当我见到你背后的纹身时,我便原谅了你,因为你五年以来,一直不停的对我憎恨┅┅那就当作是我没有讲真话的惩罚吧,就如你所望,堕进深渊中去吧,见到你的纹身,我便这样想了。」真砂看来是自嘲似的,这样对她说出心事也是第一次。 以强制排泄来破坏她的自尊心,而那两个男人更将他们的Rou棒,互相交替她要她手口并用的替他们服务,并且要将他们排出的Jing液吞下肚中,而且稍不顺从便会打她,又要她说一些不堪入耳的组言秽语等。 「而且,连肛门那玩弄,用那些巨大的东西塞进肛门之中。」「不要再说了!」对于这些诉苦的说话,惠珍高声喝叫她停止,若果不发一言,恐妨她会连续一两小时继续诉说她所爱的屈辱,那些不能宣之于口的说话,为何真砂能若无其事的轻描淡写的讲出来,难道已堕落成为一个奴隶了吗,惠珍叹了一口气。 「为了扩张肛门,他们又使用了很多道具,要我像狗一样俯伏着,然后用那些巨大的东西┅┅」 「不要,停止说吧!」惠珍用手塞着耳朵听着她被侵犯的经过,惠珍已渐渐忍受不了,她一直以来都以为自己是被害者,但是,真正的被害者却是真砂,而身为被害者的真砂,却要忍受着这种侮辱,而且是要永远的受这两个男人控制,看来,以后还不止是这两个男人而已。 看着哭泣的惠珍,真砂抱住了她,并且用嘴唇吻她背后那女鬼┅┅「既然将这个纹在背后,看来你是真的很喜欢我呢。」两人的关系之深,憎恶并未能将她们分开,真砂还是十分之喜爱惠珍。 在哭泣着的惠珍,也能感觉到真砂原谅了她,而且,相对地,自己却开始讨厌自己。 惠珍的身体,在这五年里瘦削了不少,真砂用手掌轻轻的抚摸着,两人的嘴唇重叠起来,而舌头也缠在一起,那背后的女儿又红又蓝又黑的,她可想像到当时惠珍那不想活下去的心情,而真砂更觉得这一切都是自己亲手造成的。 「惠珍┅┅给我看┅┅让我彻底的看你┅┅」跟刚才在盛怒底下的样子有很大的分别,背后刺着般若面孔的惠珍,现在看起来就像一只小猫一样可爱,正在无声地啜泣着。 「来,我想看┅┅自己脱掉?还是让我替你脱下来?」看到哭泣中的惠珍,不期然地想起两人的时光。 真砂将惠珍那条浅蓝裤子的皮带解下来,惠珍随真砂处置,最后连裤子也脱去了。 身体上一点掩盖之物也没有,那是真砂怀念的身体,背后的女鬼纹身就好像不真实似的,而那胸部一点也没松弛,仍是微微的向上翘着,她的面颊贴在惠珍的Ru房上,阵阵体香传进她的鼻子里面,真砂将惠珍那小小的|乳头含进口中。
「呜┅┅」惠珍将胸部挺起,鼻里轻轻的溜出一丝叹息。在门口看到那失去色彩的真砂,现在看起来面色回复了一点红润。 「呀┅┅多些┅┅」真砂用就跟以前一样的方法去爱她,惠珍心中却正在狂呼,无论怎样牺牲自己,也要向那些男人报复。 她并不全为了他们在真砂身上所做的事而愤怒,但是对那两个男人的憎恨,比起憎恨真砂时的心态还要强。 「来,请吧!」于明川请惠珍先进屋内。 「那打扰了!」惠珍很有勇气,竟然跟于明川进去据他说是租来的房子去,但惠珍为了要替真砂向他们报复,也不觉得这是甚么一件大事。 真砂并不知道惠珍与于明川会面的事,因为当她看到她背后的纹身时,便已将她原谅了,并且对成为男人的奴隶这件事也认命了。为了不让那些见不得人的照片在外面公开,所以唯有对他们百般顺从。 就算若果对他们提出控诉┅┅那又如何,就如那些强Jian的案件一样,到头来最后受到侮辱的还不是女人?而真砂亦没有将他们刺杀的勇气,因为若果他们一死,那些照片一定会被家人发觉而被公开,她不希望自己那被羞辱的样子让人看到。 惠珍很明白真砂的心情,因此想替她取回公道,想着不管用甚么手段,也要取回他们手中的证据。绝对不能让田绍雄他们自由她使用她。 于明川首先替她介绍屋内的摆设。 「跟你第一次见面,想不到你会说想喝拔兰地。」于明川将拔兰地杯及酒拿出来。 当田绍雄致电给她说要因多谢真砂的事而请她吃饭的时候,惠珍也如将有甚么事发生了。 在真砂屋子外面隐闭的地方那儿听到这两个男人的说话,便知道自己是于明川所喜欢那类型,于是便想到利用这一点,作为引诱这些男人的饵。 田绍雄跟于明川一起在约定的餐厅内等待惠珍,还未曾开始吃饭,惠珍已看出于明川是很喜欢自己的了,所以吃完饭后,田绍雄说有要事要先走的时候,惠珍便约于明川去喝一杯。正如惠珍所预定的一样进行着,事情如想像般的顺利,惠珍心里也吓一跳。 「真砂真的甚么也没有说,那女人看来比她样子来得坚强,真是令人不能置信。起初我还以为只有田先生一人,原来有第三者参加,使我感到十分之意外,两人一起做些甚么呢,我从未听过这方面的事,还是不能相信。」「就是用我双手来干她的。」想起她跪在地上两个多小时,努力地连汗带泪的吸啜着他们肉根的情景,于明川歪着嘴笑起来。 「用口说是很简单,说谎也可以,有甚么证据呢?」「证据?有啊,而且很丰富呢。」于明川还在笑着。 「给我看,我真的很想看一下。」 「一会儿吧,我对你有些好感,既然来到这儿便不要浪费了。」于明川取下惠珍的杯子,用手抚摸着她,轻声在她耳边说道。 「你不是喜欢像真砂那样的女孩子吗?」 「那是适合用来玩弄的,你这种是适合恋爱用的。」「噫,真会说话!」惠珍事实上很轻视于明川,但还是跟他打哈哈。 「那我们去有床的地方吧。」 「事实上,我来这儿的目的,是要看看所痛恨的真砂被你们玩弄的影带,若能看到的话定会使我十分开心的,若能在床上看就更开心了。」「现在你不是很开心了吗?」于明川拦腰抱起惠珍。 「若果你所说的不是真话,那女人这么简单使得回自由,我便回家了,失去兴趣,一点儿也没有意思。」若果不能看到真砂所说的那批照片,且又不能取回的话,那今次到来便空手而回,失去原来的意思了。 「等一下,我不相信女人会喜欢看那种照片。」「难道连我也不能看吗?若果你给我看的话,我给你看一样好东西,十分之棒的东西。」 若果于明川看到那纹身会有甚么反应呢?那是憎恶真砂之心而纹上去的。而现在是为了憎恨这两个男人而存在,对这些男人,如背后的女儿一样,想张开血盘大口将他们杀死。 「有甚么了不起,我觉得没甚么大不了而已。」「难道想要我做跟真砂一样的事情吗?我想她甚么也没有做过呢。」「真的要做同样的事情吗?真的话,我会很高兴的。」于明川笑着说,虽不是甚么重要的事,但看到真砂那忍受不了的样子便已十分兴奋,若果男孩般的女孩也能给他调教的话,他单想一想心中也跳动不已。于是他使照约定将照片取出来。
当真砂自嘲似的诉说着被那些男人怎样玩弄的时候,她还能够忍耐,但是当她看到真实的照片时,那种强烈的冲击使她愤怒得打震,但是仍要装出很自然的表情,那是十分痛苦的事。 「原来如此,看来没有扯谎了,只有的这些吗?」「那还不够吗?」 「我想若能像影带那般听到声音的话会更有趣。」「真的很憎恨她呢!那些影带失败了,那明天再拍一些吧。」「这些相底是否在田先生那儿呢。」 「在这儿啊,就在下面,收藏得很好的。借给我好吗?我也想这样试一下,只有这些吗?没有其他的录音带吗?譬如向你发誓忠诚的录音带等。」「没有啊,是了,下次就要她发誓做奴隶,然后将它录音,每次游戏之前听一次不是很有趣呢。现在轮到你给我看那有趣的东西吧,真无聊,是了,不如这样子作吧。」 他从那四、五十张照片之中取出一张来,将它放在惠珍面前。那是一张真砂将双脚张开,被倒吊着,并且在那向上学的两腿间,插着一支黑色的玩具。 「比起用那些玩具,我宁愿要实物了。」虽然她是在盛怒之中,但是还是平心静气地说话。 惠珍将深蓝色的外套脱下来,跟着又将那黑色的丝恤衫脱下来,那特大的Ru房被那黑色的胸罩盛托着。 「真是很大的胸脯呢。」于明川打量着惠珍的肌肤,算是普通吧,不能算是上品。 「可以帮我脱下胸罩吗?」惠珍皮笑肉不笑地,将背转向于明川。 「啊!」 「怎样?真的很棒的啊,连田先生也不知道的呢,他不是我喜欢的类型,所以我是不会让他见的。」于明川意外地看到这纹身,忍不住吓了一跳。 「怎样?被吓倒了吗?」 「呀┅┅」 「呼,是否很棒呢,比起你那些照片不同吧,也许你不是这么想,不过,今天来个正常的如何?」 「明白了,真的很棒的刺青呢。」于明川将她的胸罩脱下来,手指在她背后那刺青抚摸着。 「第一次遇到这样的对手吧,不剩是屁股才有趣的。」「难道┅┅但是,真的认识到了可怕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