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和阿姨被骗进淫窟轮干-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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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他们说“就这俩,漂亮吧?”那两老头一开口,就听出他们是北方口音,真不知道他们是什么来头。他们和“眼镜”讨价还价了一番,从兜里掏出一叠钱,数了八张十块的给他,就开始宽衣解带。在他们脱衣服的空当,高个拿起原来塞在妈妈嘴里的布把刘阿姨脸上身上的Jing液抹了抹干净,又擦了擦两个女人的下身。刘阿姨的阴沪已经红肿了,两片红红的小荫唇可怜兮兮的半翻在外面。妈妈的下身好象没什么关系,只是荫道口张得大了一些,一丛荫毛全被粘湿了。高个又干脆抬起妈妈的下身,把缩在她腰间已经撕破的连衣裙脱了下来。妈妈没有反抗,可能觉得反抗已没有意义。他要去脱刘阿姨的裙子时被驼背老头制止了。 两个老头脱光了衣服,露出老态龙钟的丑陋身体。驼背老头选中了刘阿姨,秃顶老头好象更喜欢我妈妈。面对床上两个诱人的裸体女人,他们俩的老枪却都没什么反应。我当时以为他们这么老了还来玩女人,力不从心,后来慢慢才明白这是老色狼的境界。驼背把他又黑又软的东西伸到刘阿姨的嘴边,刘阿姨不象第一次那样犹豫,一口含住荫茎吮吸起来。我妈妈却无论如何拿秃顶的老荫茎没办法,尽管她的头发几次被抓住往下按,她还是一含住就忍不住吐出来,吐出来又含住,如此几个往复,才开始渐上轨道。两根老荫茎在妈妈她们的口舌之力下渐渐恢复神气。奇妙的是,妈妈正对着我的阴沪在她吮吸棒棒的时候不时颤动收缩,她似乎也一点没注意到自己的双腿大开,而并没有人在用力强迫它们分开。驼背老头已经在床的另一侧躺下来,刘阿姨迟疑着跨坐在他肚子上,已经直立的棒棒正对着刘阿姨红肿的阴沪,棒棒比软的时候粗了一大圈,老头饱满发青的Gui头与他干瘪的身体显得格格不入。看到刘阿姨迟迟不坐下身体,老头抬起髋部,Gui头对准荫道口,托住刘阿姨的屁股轻轻一推,刘阿姨失去平衡的身体就跌坐下来,她失神的叫了一声,下身已经被老头的棒棒深深插入。驼背老头背也不驼了,两眼放光,一边拱动着屁股一边玩弄刘阿姨跳动的奶头。刘阿姨脸色潮红,她的奶头已经胀得直直的。刚刚初经人事的刘阿姨似乎品味到其中乐处,被强Jian的屈辱暂时淡化,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堕落的快感。
这时在一边的秃顶老头也抽出被我妈妈吮吸了半天方才露出庐山真面目的棒棒,它的长度和粗细几乎跟我的小臂一样!他把我妈妈的身体抱离床沿,让她转身面朝下,右腿站在地上。由于妈妈的双手还被绑着,她不可能完全转过身来,秃顶也没有打算给她解开绳子,而是把她的左腿搁在窗沿上。我所在的角度可以完美的看到她垂在胸前的双|乳和充血的荫部。秃顶老头不着急插入,而是一边用坚挺的Gui头轻轻顶着妈妈的荫道口,一边抚摸她光洁的背部、腰身和细腻滑嫩、充满皮下脂肪的小腹和荫部,还不时捏弄她的发胀的Ru房和阴Di。妈妈被狎弄时她赤裸的身体不住颤动。秃顶从后面抱住妈妈的腰插入,荫茎还剩一小半在外面时,妈妈已经开始发出痛苦的叫声。秃顶轻轻抚摸着她雪白的肌肤继续顶入,只见妈妈几乎喘不过气来,全身的肉好象都在颤抖。充满Jing液的荫道润滑是没有问题的,秃顶的荫茎很自如的前后抽动,我可以看到他那又黑又脏的阴囊,看得清阴囊上的血管和两个丑陋睾丸的轮廓在里面晃动。我以一种既厌恶又崇拜的眼光看这个正在污辱我妈妈的男性器官。秃顶的抽插很慢也很有节奏,他的动作幅度相当大,每次回抽时几乎能看见半个Gui头把妈妈的荫道口胀得大大的,荫茎的后半段总是沾满了黏液。妈妈两眼迷离直直的瞪着前方,不时发出一声呻吟,她的身上湿淋淋的全是汗珠,象洗澡一样。 那边的驼背老头已经几乎停止扭动屁股,而刘阿姨却忘情的扭动着她赤裸的下身,娇小的Ru房上下抖动,粉红的奶头不时被驼背捏扁或拉长,他的手一刻也没离刘阿姨的Ru房或屁股。刘阿姨垂着头渐渐不动的时候,驼背老头就开始激烈的上下拱动,弄得她两腿发直,整个身体几乎要靠到驼背前胸,却被他托着Ru房和胸部上下揉捏,弄得全身发抖。不知过了多久,也许就是半小时左右,驼背和秃顶老头依次抽出Rou棒开始穿衣服。刚一被放开,刘阿姨就仰八叉的瘫在破床上,而妈妈也一屁股坐在地上,动也不动。这时我才发现原先那几个男的不知什么时候已不知去向。两个老头离开后房间里只剩下妈妈和刘阿姨俩。妈妈先站起来喊刘阿姨问她怎么样。刘阿姨好象没事,她手忙脚乱的帮妈妈解开手上的绳子,两个赤裸的女人抱在一起哭成一团。后面的事情我也记不清了,好象我回到前面进屋找她们时她们已经穿上一些衣服,妈妈头发散乱的坐在破床上,还光着脚,刘阿姨还没来得及穿裙子,正搂着妈妈哭。看我进来了才穿上的,妈妈只告诉说她们被枪了三百多元钱和二十多斤全国粮票,我当然知道她们还被强Jian了。后来妈妈和刘阿姨她们去报案了,具体我就不知道了,反正耽误了几天,那几天总有警察去招待所找她们,每次都是我被叫出去。还问过我那四个人的样子。这件事虽然过去许多年了,但是每当我想起它就会不自觉的有生理反应,同时心里却有一种说不上来是悲伤还是刺激的感觉。毕竟,被强Jian的是我妈妈;毕竟,不是每个儿子都能亲眼目睹自己的母亲被轮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