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生和師母之間不得不說的激情故事-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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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兰,洗好了没?等会儿顺便给我拿些烤地瓜。 根茂趿着一双拖鞋,嘴里念叨着,敲了下门。 就好了,你干啥去了? 木兰暗吸一口长气,感觉到阴牝内的那根热棒跳了两下,随即变得更加刚硬了,又缓缓地抽了起来。她心下暗怒,这当口儿你还有心思干这玩意儿,这要是被根茂发现,不是天大的丑事吗?她又怎幺知道得得撸,自己的公公扒灰并不是第一回了,而且还被自家的儿子捉奸在床,痛打过一回的。 嗯,我撒尿来着…… 根茂却没停留,拖着长长的脚步声,声音渐远。木兰一颗忐忑不安的心才落下,不免对身后的公公怨恨,突然两只手据着灶台,屁股猛地往后一挫。曾佤子不曾料到儿媳有些一举,一个趄趔,屁股一下子萎顿在地,棒棒里猛然吐出一股浓稠的Jing液,呈抛物线形状,抛洒在地板上。 他刚要发怒,只见木兰手里拿着一把菜刀,杀气腾腾地架在了他的脖子上,恨恨地说着, 今日不幸被你污了我清白身子,也算是我木兰命苦。不过你若当我好欺负,那是你这老王八走眼了,今天咱们便来做个了断! 说罢,手中的菜刀往下压了压。 啊!别这样,好媳妇,爸一时胡涂,你别发火,小心菜刀! 曾佤子霎时脸如死灰,万没想到这个看起来软弱可欺的娇小女子竟这样刚烈,他急忙陪着小心,苦着脸哀求。 好!今日便饶了你!咱们都忘了这件事。往后你若再骚扰我呢? 往后我再骚扰你,我是乌龟王八蛋。 你本来就是乌龟王八蛋。 木兰铁青着脸,用菜刀背拍着曾佤子的肩膀, 你发誓,今后若再骚扰我,叫你曾家断子绝孙! 木兰深知,曾佤子一向对于家族香火传后极为重视,自打大儿子生了丫头片子之后,就把传宗接代的任务转到根茂身上,要他发这样的毒誓,他才会当真。 果然,曾佤子脸一下子白了,哭丧着脸, 我发誓,今后若是再骚扰你,我曾家断子绝孙。 此后,十多年了,曾佤子果然遵守誓言,不再对木兰动手动脚。想不到,而今他儿子刚刚入土,竟是故态重萌,又生淫念。 *** *** *** *** 爸,你要没事儿,帮我到庙街买点酱油吧,我这儿忙不开身。 木兰指着储物柜里的瓶子,果然所剩无几。 曾佤子悻悻地抓起瓶子,嘴里咕哝着,走了出去。刚才想趁机揩点油,试试媳妇是否新寡动情,自己也可重拾旧欢。却没想她似乎全无在意,毫不动心,不禁有点灰心。 木兰凄苦地蹲坐在板凳上。公爹鲜耻寡廉,丈夫虽逝去不久,就又起了坏念头,这往后的日子可怎幺过?愁绪忧思像那远山,浑浑茫茫,虎视着这脆弱甜美的女子。 前屋传来儿子的声音,似乎是在念着课文,朗朗上口,极富节奏感。木兰的心里暖洋洋的,有了他, 。 。 人生才不会苍白如纸,自己也才有活下去的勇气。 这些日子以来,亮声时不时地在夜里来看自己,有时还会替自己盖上被子。木兰好几次醒了过来,可都是闭着眼睛,生怕儿子知道。可就算闭着眼睛,她也能感受到儿子的温情。亮声每次都是坐了好一会儿才走的,她知道,他是在看着酣睡中的自己。 失去父亲的亮声好像在这几天成熟了许多。不光是在他唇下茁长的胡髭,还在于他的心境,而这一切的变化,敏感的木兰都能感知到。 从木兰站着的角度,她可以清楚地看见儿子日渐高大的身躯,跟坐在旁边的王则相比,也不遑多让。真该多补一下他的身体,正在发育中的男孩子,营养可是不能少的。想到这里木兰有些沮丧,根茂死时,给她们娘儿俩没剩下多少钱,幸好办丧事收了些礼金,没啥亏本,否则这日子更难过了。 曾佤子回来时,王则和曾亮声正坐着聊天,无非是,问他今后打算考什幺学校,有啥打算。曾亮声想了半晌,才说不想考啥大学了,想就考个中专,早点出来挣钱养家。曾佤子也赞同孙子的想法,说中专生在咱们那儿也算是高材生了,你爸当年不也是中专毕业的吗?要不是身体不好,不也活得挺滋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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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则摇着头,只说,可惜,可惜,一个大学生的料子就这样坏了。木兰端着饭菜和碗筷从厨房里出来, 我看这样好,要不也考师范学校,子承父业,你爸九泉之下肯定会高兴的。 在她心底,丈夫的职业就是天底下最高尚的职业。 曾亮声看着母亲点了点头,所谓心有灵犀一点通,也就如此。 来吧都来吧,吃饭了。 木兰招呼着, 阿声,给王老师和爷爷盛饭。 不用客气,我自己来吧。 王则站起来要拿碗,被曾亮声抢去了,看了看木兰一眼,就坐在了餐椅上, 亮声,不用盛太多,我早饭吃得晚肚子不饿。 他没想到,木兰家里还有个老人,而且这老人对自己似乎有些敌意,爱理不理的样子,不禁有些后悔上她家来。 曾佤子并不理王则,桌上猪头肉的油腻香气、盐水花生的花椒桂皮味儿和白酒的辛辣气息对于他来说,是个更大的诱惑。多久没闻到这样的香味了,特别是那碗白酒,闻起来就像是老家特酿的烧刀子。 作为一个过来人,他早就察觉到王则的不怀好意,尤其是那双贼溜溜的眼睛老是在木兰胸前转悠着。儿媳妇现在守寡,暗窥丽色的肯定不在少数,按理说,这肥水不流外人田,我曾佤子上不了,你他妈的也别想上。看来我要看紧了木兰才行。 曾佤子近乎咬牙切齿的样子,在曾亮声看来,却好像急着要啃那块猪头肉,他孝顺地夹起一块猪头肉片,放在曾佤子碗里, 爷爷,你吃。 王老师,你也吃。 大家不用客气。亮声,要不然你下午到我家里来一趟吧,我那儿有些辅导材料给你,还有一些模拟考卷,你也拿回家做一做吧。 王则看似关心着曾亮声,其实是在讨好木兰。他知道,自己对曾亮声越好,木兰就会越感激自己,搞上她,是迟早的事情。 果然,木兰笑得阳光灿烂, 阿声,还不快谢谢王老师。 很快,王则就吃完饭了, 我吃饱了,先走了。亮声,记得来哦。 *** *** *** *** 王则家住在学校里,一整排的屋子总共十二套居室,白墙红瓦,每套屋前都有围着竹篱的园地。王则住在最西边,离他家不远的是一座破旧陵墓,听父亲说这是学校的开山鼻祖袁庆初的坟墓。 当年袁老先生倾其所有,创办了这间学校,后来解放了,他响应党的号召,把这间学校捐献给了政府。不过,得得撸也没有挨过毛主席他老人家发动的那场轰轰烈烈极具破坏性的运动,最后上吊自杀。当时官方说法是:自绝于人民。 起初,王则听说是分给他这套房子,有些不甘愿,但后来校长找他谈话了,说这还是照顾你的,按你的资格还不能分到呢?咱校里还有许多老师都比你更有条件分的。你也不想想,要不是我……哼哼……言下之意,王则当然明白,二话不说,就和新婚妻子冯佩佩住了进去。不过说来也怪,两人结婚了这许多年了,愣是没生出孩子来。到多家医院检查了,都说他夫妻生理条件正常,完全可以生育。王则的父亲请了风水先生来看过了,这风水先生说是因为房子紧邻陵墓,阴气太重,阳气不足,所以女人不能成孕。王则半信半疑,可是自己却又没有能力到外面买房子,只好先窝着再说。 曾亮声来的时候已是下午三点多钟了。他不敢太早来了,怕老师有睡午觉的习惯。其实,他是极喜欢去王则家的,而且也常常去,主要不是因为王则是他的班主任,他是冲着王则俊美的太太冯佩佩去的。要说这冯佩佩也真的是个美人胚子,有关她的绯闻是层出不穷,说得最多的是关于她和校长的事。人人都讲,要不是冯佩佩,分房子的事八辈子也轮不到他王则。 打开门的不是王则,是他的太太冯佩佩。 来了,快进来吧,阿声。 冯佩佩跟他母亲一样叫他阿声,显得特别亲切。曾亮声最喜欢听她那带着些微磁性的声音,节奏矜持而舒缓,清丽如云。 潜伏在他意识深处的,是一个含糊的、有点隐隐作痛的欲望,在灵魂的间歇期,那种欲望常常蠢蠢欲动地搔扰着他,以至于他经常半夜里醒来,便偷偷溜进母亲的房间里,看着母亲精致的脸,然后再跑回房间手Yin。
他知道自己是错误的,而且是万恶不赦的。然而那种企慕,那种向往,是一种少男不可名状的新体验的追求,犹如饮鸩止渴般难受。 就是这个女人,就是眼前的这个女人,冯佩佩,害得他想入非非。此刻她正笑靥如花,典丽清雅,就如画中的观音一般。 你王老师呀,被校长叫去打麻将了。他吩咐过我,说桌子上那些书是要给你的,你自己看看是不是。 可能是在家里吧,冯佩佩穿得不多,只是套了件衬衫,没有戴|乳罩,依稀可以看到她的Ru房, 。 。 她的Ru房已经有些下垂了。大概是臀部过于宽大的缘故显得她的腰肢纤细,屁股虽然有点大,却还算上翘,小腿是象牙色的,曲线优美地从腿弯优雅地滑至脚踝处突然地收细,圆形的足踵因为有微微的酡红而愈发得光滑润泽。
啊…… 曾亮声啰嗦着,他的手感到暖乎乎的,却又刺得心里头痒痒的不知东西,身子软绵绵的就好像是飘在半空中似的,不上不下,一股气息卡在喉咙里出不来的样子。冯佩佩的衣服撩起来了,一大段一大段的白,白得晃眼,像雪松,更像夏日里的雪白冰淇淋,可口又芳香,清冽逼人。一瞬间,曾亮声口渴欲裂。 什幺叫羊脂白玉?这就是了,腻腻粉粉,水润泽乡, 。 。 那一团绒绒绵绵的荫毛正莽莽苍苍地生长在一片粉白的阴阜上,景象淫糜,诱惑着这花季少年。 冯佩佩把内裤褪掉了,她知道自己阴沪的丰肥秀美,足以叫世间男人魂飞魄散,更别说这个刚刚初懂人事的小小少年了。 胸脯一阵的麻痒,这是曾亮声在用嘴啜吸着她的|乳头,这种Xing爱技巧不用人教,纯出天然,打任何人出生时就会的。她不禁有些好笑。到现在,他还是不敢把手往下伸,尽管他看得眼珠子都要掉出来了。 来,摸摸阿姨这儿……阿姨这儿好痒哟…… 緾绵时的女人嗲嗲地用鼻音挑拨着少年,少年的手覆盖在多毛的阴沪上,显得生硬笨拙,寻找不到那销魂的泥泞。 小傻瓜,把手指伸进去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