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贝,今夜你是什么牌处女-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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婵娟:“奶奶,是什么?”
老太太:“血光、桃花劫,不可说不可说……”她独自说着,一边摇头,一边猛然在强生的后背拍了一下,强生的嘴里“扑”地喷出一块布,刁在婴儿嘴里的白布头。
范见的后背一阵发冷。
老太太把强生放到婵娟怀里。
强生:“刚睡着,谁叫我。”他眼神迷离,手不老实地伸向婵娟。看到范见和老太太都在看他,强生很诧异。
强生:“哦,大哥。”范见长长地吐了一口气,冷汗已经把淡薄的内衣湿透。
突然间,外面“咚”的一声,门板被撞翻,一个穿了寿衣的男人直扑扑地撞进来……
080 开弓没有回头箭
080开弓没有回头箭
“诈尸了!!!”老太太大叫了一声。
“丫头,快击盆传声——”老太太,说着已经冲上去,把撞进来的尸体推到门外去。
范见突然来了力量,整个夜晚,他和强生依附在如花似玉的姑娘身上,被一个行将就木的老太太保护着。
范见:“我能做什么?”他看了婵娟一眼,冷静地问。
婵娟:“棒槌在柜子下面,去敲铜盆。”
不知道在什么地方,猫的叫声在回响。
“当当当当——”明月镇响起了紧迫的声音。
紧接着,想起了一片同样的声音。
有人喊着:“起尸了,起尸了——冥人暴动了——”
范见用棒槌奋力击打着掐住老太太的尸体。就像打到了墙上。
婵娟拿着黄色的符咒跑过来,贴在尸体的手上,僵尸的手停了下来。婵娟赶忙在僵尸的头顶上拍了一张,推了一下,僵尸直挺挺地倒下去。
范见感到脑袋后面一阵冷风,本能地挡了一下,一只灰白色的枯手已经死死地钳住了范见的胳膊。身后又是一个僵直的陌生人,穿着寿衣,身上发出腐败的气味,眼睛里闪着莹莹的光。范见一阵恶心。他本能地伸出手去掰尸体的胳膊,拇指上的红布条好似一片霞光,罩住对手。范见奋力地击打着已经没有了生命的冥人。强生也加入进来。
“哐”窗户倒了,接着是玻璃破碎的声音,明月镇的男人破窗而入,窗外的脚步声凌乱,整个明月镇倾城而动,包围了婵娟家的院子。手电光闪成一片。山区夜晚凛冽的风吹了进来。猫儿“呜呜”啼哭的声音渐渐熄灭。
一个老者一边念咒,一边洒水,围着婵娟家的院子划了一个巨大的圈,在手电光的照耀下,水光盈盈,闪闪发光。据说老者的行动是控制冥人暴动不传染到别人家去。
那天是范见经历的最漫长的夜晚。他们都穿着很少的衣服。与婵娟和老太太默契配合,在明月镇父老的帮助下,很快平息了冥人的叛乱。
明月镇安防尸体的方法与众不同,每家的空间有限,就没有像太平间那样每个人都有一张石床,而是每家都设置一个冥间,里面摆放着供奉品,在屋顶加装了很多条钢筋的横梁,冥人们穿熬了寿衣之后,就用绳子绑到房梁上,并排陈列。
范见和强生帮助婵娟把曾经直立行走过的冥人们用红布条重新归位。婵娟安详地念着咒语,不时亲切地在冥人的脸上整理一下,就像是抚摸着小小的婴儿一样。
强生吃惊地看着。范见的心里对婵娟的尊敬之心油然产生。婵娟把近乎恐惧的动作表现地,安详而自然。体现出强烈的职业感,就像她很贵,婵娟的身体很贵,贵得很值,而且附加值奇高。
人们渐渐散去,老太太已经筋疲力尽,回屋休息。只留下屋子里的三个年轻人,对着洞开的窗户等待清晨的到来。一把流行点点闪闪,从夜空划过,凛冽的风再次灌进屋来。
婵娟到外面抱来一捆柴禾,引着了火,三个人围着熊熊炉火煮萱草酒喝,身子逐渐暖和过来,脸色好看起来。
婵娟:“二位客官暖暖身子。”她把煮热的酒递给范见和强生。
强生:“不好意思,把你的家弄成这样。”
婵娟:“客官客气,弄乱的地方自然是算在你的账上。”她的眼波流转,莹莹的眼波扫了范见一下,范见就像通了电一样,一股热流涌动。
范见:“哦?是东西贵还是你贵?”范见装出急迫的样子,来抵制惊魂。
婵娟:“呵呵,不可估量了,这回不是金钱的问题。是后半生,你要付出时间做代价。”
强生:“姑娘,时间就让我来付吧,我没有结婚。”
婵娟:“怕是你付不起。”她虽然笑着,嘴角却流露出一抹凄凉。以后婵娟也始终没有说出来,在那一刻,她看到了什么。
范见看到婵娟表情中的变化,心头发紧,却也不便当着强生多问。
强生:“我老大可是有老婆的人,姑娘怕是没有位置啦,呵呵。”强生的心里对婵娟即有好感又有害怕。
婵娟:“谁说我要嫁给这位客官了?”她的脸色红润,“报答我还有别的办法的。”说着,婵娟故意用手抚摸着范见的脸。想到,婵娟刚刚用这双柔弱无骨的小手抚摸过尸体的脸,范见一身鸡皮,却克制着内心的不适应。有一刻,他曾经怀疑过,夜晚,这一系列的怪事都是婵娟和老太太耍的把戏。
婵娟看透了范见的想法,越发笑得沉醉,嘴角向上翘起来。
婵娟:“客官是生意人,买卖很大,不过现在有点小问题。”她盯着范见的眼睛,仿佛要看穿一片海洋。婵娟继续说道:“客官的一生要争夺很多的东西,眼前要争夺的是关于水的,为了区区的一池子水,这也是你来这里的目的。”
范见被婵娟明澈的眼睛看得发痒,也盯着她。
婵娟:“这池水,客官是轻而易举就能得到的,不过后患无穷,现在罢手也许还来得及。”
范见看着她,果断地摇了摇头。
范见:“不,开弓没有回头箭。”
婵娟:“客官爽快。客官可知道对手是谁?”
范见沉吟着,没有接茬。
婵娟:“好的,既然客官主意已经拿定,小女子就不多说,客官的下一场浩劫,是血,好多的血,怨气,好多的灵魂,好像还有很多的嚎叫似的,怨气冲天。”
范见被婵娟说得云里雾里的,半信半疑。
强生:“前面说得倒是对了,为了一池子的水,你后面说的又是什么?什么血,冤魂的,你看到了什么?”强生惊魂未定。
婵娟:“喝酒,二位客官,请。”她替范见和强生斟满了酒。婵娟笑着把自己杯中酒一饮而尽。
婵娟:“客官是操劳的命,有时幸运的命,关键时刻总有贵人相助。生命总无大碍,经过了血劫之后,还有一场火劫,奇怪的是,那场劫难居然是水火相容的,哦,不对,怎么还没有完那。客官……我不说下去了,你看我的头皮发紧,再说下去就不好看了,我可不想样子难看。”
强生:“婵娟姑娘,你别在这里吓人了,你算命收多少钱那?”强生打哈哈起来。心里也的确觉得眼前这个美丽丰满的女人故弄玄虚,提高自己的价钱。
婵娟:“算命是奉送的,客官如果愿意付费,小女子评赏,看值多少给多少?”
强生:“你就说总共加起来给多少得了。”
这时,鸡叫头遍,天色渐渐亮了起来,婵娟的眼珠熠熠生辉。
婵娟:“幸福大街东北角的单人住宅,一套。”
081 否则撕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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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婵娟准确地说出“幸福大街”几个字,范见和强生都惊呆了。
强生:“一栋房子?你抢劫呀?”
婵娟含笑地点头。
强生:“不行,不行,讲讲价钱。”
婵娟:“我还知道绿水。”她根本没有看强生,而是笑盈盈地指向了范见。
强生:“绿水……”他彻底惊呆了,绿水是他们养狗的地方。
婵娟:“一定要朝阳,一年之后,我用房子。”她的声音虽小却掷地有声,嘴角仍旧保留着笑意。
“成交!”范见一拍桌子。当时,他什么都没有想,只是想为眼前的这个姑娘花一笔钱,他觉得她值。后来的事实也印证了婵娟的价值远远超过一栋房子。
婵娟:“既然价钱我们已经谈完,天也亮了,二位客官请回吧。”她走到雕花的柜子边上,拿起一张草纸,在上面用毛笔写了两个人名,交到范见手里。
婵娟:“这是名字,客官出门之后往东去40公里,到寺院去给这两个人念渡亡经,做个全套的法事,几天以后,我叫人把冥人送到绿水去。”
强生:“你那不是有好几个人吗?我们这是给姑姥姥配阴婚,等着成亲。”说着,强生也笑了,婵娟已经做出料事如神状,在她面前撒谎已经没有必要。
强生:“呵呵,我这不是着急吗?你保证能送到?”他仍旧不放心女。
婵娟仍旧笑着,解开头发,用手拢着,范见从兜里掏出精致的象牙梳子,替她梳理起来。
婵娟笑道:“客官好精致,象牙的梳子女人用不得的,会毁了你的梳子。”
范见:“不怕,婵娟姑娘正配这把梳子,留个纪念吧。”
婵娟:“象牙已经不再出世,这么珍贵的东西,小女子不能要,再说……。”婵娟面有难色。
范见:“留下吧,就当你收房子的信物。”范见开着玩笑,一边把婵娟瀑布一样的长发松松地绾起来,盘成一个簪,用象牙的梳子别住。
婵娟有些感动,她经历了那么多的男人,却只有范见规规矩矩地替她梳了头发。在她的这个行当里,梳头一直是一个特殊的标记。
婵娟:“客官,你……”她的眼睛居然湿润了。
范见:“婵娟,我信你,就按你的安排走,你什么时候送来,我什么时候用。房子也是一样,你什么时候用,就来取,我范见绝无二话,大恩不言谢,夜里发生了什么事情我也不多说,我范见自认为贱命还不止一栋房子。”
婵娟:“好的,家有老人,小女子就不多说了,后会有期。”说着,她扭着腰身,穿过屋子消失在渐渐明亮的晨光之中。
数日后,白云早报,八卦新闻大篇幅的发表了惊人恐怖的消息,“大土耳其”的浴池里,发现男性尸骨一堆,物品柜里有两套为穿走的衣服还有两双42码的鞋子。
这条消息很快传到互联网上,以讹传讹,一时间各种说法并存,有的说是“大土耳其”的浴池里存在水怪,有的说“大土耳其”浴池里的美容鱼根本就是食人鱼。可是哪种说法都没有可靠的依据。事发当晚是周末,“大土耳其”的生意火爆,很多浴客都流连于“大土耳其”,并没有发现任何鱼吃人的迹象,浴池里也没有漂浮起血液或者碎肉之类的恐怖之物。可是,一个外地浴客从水底摸出了骨头是千真万确的。当时正好报社的摄影部主任带领一班下属在此为同事过生日,自然在第一时间拍摄下了惊人的一幕。
警方迫于强大的舆论压力,在一周之后公布了检测结果,“大土耳其”浴池里发现的一堆骨头,被确认是两个男性的骨骼,骨龄分别是28岁和45岁。池中的美容鱼并非食人鱼,对人没有危害。现场遗留的衣服和鞋子留有的信息与死者不附,失主正在查找当中,不排除失主的杀人嫌疑。死者的身份正在调查当中,不排除“大土耳其”的嫌疑。
事发之后,范见和习太钢才知道,一直是女人经营着不准女客消费的“大土耳其”,为此,他们唏嘘不已。
一时间白云市人人自危,男人恐惧于曾经去“大土耳其”消费过,女人恐惧于自己的男人是不是去“大土耳其”消费过。白云市的人,好像心里都腻腻歪歪好像与那两具骨骼共浴过一样。有时候就是这样的,人杀人不可怕,无头尸和无名尸甚至像这样无名无头无来源的尸骨才更引起怀想翩翩。好像他们的魂进入了每个白云市民的心里。那段时间,天一黑,街道上的人便明显减少,别说是浴池这种行业,就是餐馆的生意都受到影响。服务业的税收锐减。
从接受警方调查开始,“大土耳其”就没有再开过门。“大土耳其”女老板的表哥伙同女会计卷走了账上所有的款项,消失得无影无踪,这两个人至今仍在通缉中。
半个月之后,走投无路的郎坤媳妇抱着大肚子爬上楼顶,像鸟一样从上面飞了下来。那时候,范见他们已经悄悄的控制了幸福大街,接到强生报告的时候,范见正带着秋平来的路上,赶到的时候,郎坤媳妇已经爬在地方,脸朝下,五官模糊,血流了一地。
秋平丢掉了手里的面包圈,干呕着钻到范见的怀里。
这一幕永远地烙在了范见习太钢和秋平的脑海中。
原先的“大土耳其”与“小神仙”相距不到50米,范见看到了“小神仙”星光点点的霓虹灯,暑气逼人,范见的心情怎么也开朗不起来。
“你老婆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