俺不是庸医-第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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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那个男的,让沈阳帮他把阴 茎相对缩小一个尺寸。最重要的一点,按照增大价格标准的两倍来收费。
第七,没有了!”
晓生说完便走了,走得时候带起一阵风,吹起了他的白大褂,那背影就如周润发那部<;<;英雄本色>;>;含着牙签转身的境头般潇洒。许艳嫦看得竟然有点痴了,这就是她心目中的大神……
天又开始蒙蒙亮了,何坑的早晨有点特别,除了那公鸡特有的三遍啼声之外,还有那推着自行车买猪肉的叫声,当然这猪肉是白板猪了,也就是没有经过检查,也没盖章的猪,但村里人只要吃得起猪肉的人都会买的,因为那猪肉都是村里面自家人养的,最多只是吃得拉肚子,从来没有吃死过人的事件发生,何况拉肚子的事件也是极少极少发生的。
“卖猪~~~肉咯。卖猪~~~~~~肉咯!”陈牛叔的声音叫了十几年仍旧是那么洪亮,他练了一副金刚不坏的金嗓子吗?错了,这样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的喊,谁的嗓子都要变哑,说起这个事来他还要感谢晓生。
话说陈牛叔卖猪肉五年,那嗓子已经一天不如一天响亮。到了这第五年的头上,已经喊不出很大的声音,别人呆在屋里也常常听不到他的叫卖声,因此丢了许多生意。这天他又卖猪肉,正经过晓生屋门的时候。
晓生正好上医校的第二年寒假在家,这天早上也因为要帮着家里下田,所以被晓生娘早早的赶起了床,吃了早饭,晓生坐在门口昏昏欲睡的等着收拾家什出门的爹娘。
“晓生。晓生!”陈牛叔喊。
“哦,要干活了……阿牛叔!”晓生从半睡半醒的状态中惊醒过来,以为爹娘叫他出门了,赶紧站了起来,一看竟然是猪肉佬陈牛叔。
“晓生,今天要不要吃猪肉?”陈牛叔问。
“要啊,可是我爹娘要攒钱给我上学一个月只能吃三四次猪肉,昨天我娘不是刚和你买了八两猪肉吗?”晓生看着陈牛叔单车后面载着的那一板新鲜又肥美的猪肉直吞口水说。
“是这样啊。晓生,牛叔有个问题想问你一下,你不是去读医校了吗?”
“是啊!”
“那你知不知道有什么药可以治嗓子的?”
“牛叔你喉咙痛吗?金嗓子喉宝啊,可出名了!”晓生想也不想的说。
“我不是那个意思,我的意思是说,我现在又抽烟,又喝酒,嗓子已经沙哑了,叫也叫不响,我是想问你有没有什么药能保持嗓子的响亮。”以前的陈牛叔是从来烟酒不沾的,想必是这些年卖猪肉赚了一点钱,开始学人家烟酒不分家了。
“其实药还是有的,不过对你这个症状起不到很大的作用。你主要还得戒掉烟酒啊。”
“我也知道,可是难啊。一旦有了烟瘾和酒瘾想戒是谈何容易的事啊。”
“这样啊……那好吧,你给我两斤猪肉,我教你一个办法。”
“什么办法?”
“你过来,我告诉你。”晓生凑到陈牛叔的耳边,低声说了几句,只听得陈牛叔眉开眼笑,连连点头,不但给了晓生两斤猪肉,还额外送了他一个猪头。为什么送猪头不送猪脚呢?笨,猪头便宜啊!
第二天,陈牛叔那响亮的叫卖声又响了起来,远远便能听到他的叫卖声。众人都奇怪了,今天陈牛叔吃**了?怎么又突然中气十足了,赶紧跑出来看,只见陈牛叔的单车前头绑了个录音机,那录音机上头还有个特大喇叭,陈牛叔的声音就是从那个大喇叭里传出来的,这个……就是晓生教给他的绝招?还真是绝了。
晓生听到了陈牛叔那依旧响亮的叫声,赶紧爬起来,跑到门外大喊:“牛叔,给我留十斤猪肉,我中午要请客啊。培叔昨天和你说了吗?”
“说了,说了!”
“那你中午记得准时到啊!”
“好咧!”
“……”
中午的菜,是晓生亲自下厨整的。
晓生把那十斤一整块的猪肉切成二十小块约半斤一块的肉块,放到热锅上煎炒,等肉质炒得半熟,颜色变为金黄的时候,加入白酒若干,酱油若干,盐。然后大火焖至全熟,再放入五香,八角,桂皮,香菇,尤鱼丝,豪仕,与锅中肉块扮匀,然后铲起装入一个大盘,放到蒸炉里蒸至烂熟。
菜做好的时候,整个屋子都散发着浓浓的肉香,众人只知道晓生的医术了得,厨艺嘛,以为他就只懂得那味“特制猪鞭”,可是谁又知道他还有这手绝活呢?其实晓生只是太懒,他的本事多着呢!所谓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众看官一路走一路瞧吧,总会有意想不到的收获。
时间差不多了,应约而来的人早已经等候的大堂上,菜一上齐,众人也不客气,反正是从小看着长大的晓生请客,于是纷纷入席。
“各位叔叔,伯伯们,感谢大家百忙之中抽出时间来我家,这次请大家来主要是三件事,这第一件事当然是大碗喝酒,大块吃肉。记得小时候,培叔曾经给我讲过一个故事,是一个穷困的人家为了一块二两重的肥猪肉,弄得兄弟俩大打出手,最后分家的故事。那时候我听完这个故事,曾对培叔说我绝对不会为了一块猪肉和兄弟或是乡亲们反目的,而且我还要请您们吃肉,吃很大很大块的肉…。
“对,对,我记得当时好像是农忙,你家的人手不够,我和六古,三春,铲头,还有五锤一起来帮忙,当是培哥给你讲的这个故事。”陈牛叔说。
“我当时也在场啊,你怎么不记得我了?当时我还笑晓生长大了没本事买猪肉给我们吃,他恼了,说要弄个猪屁股给我吃呢?呵呵”春添叔说道,在他看来,让晓生请吃猪屁股是件无上光荣的事。
春添叔一说完,满桌的人都哄笑起来。
“第二件事,便是征收的事的,培叔都和您们说了我的意见吗?”晓生问。
“说了,说了!”“村长和我们说的了!”“……”陈牛叔及其他几个叔伯点头应道。
“那好吧,那我就不再重复一遍了。对于征收,我不反对,但是他们所给出的价钱却实在让人无法接受,我这里有一份这个石头的分晰报告。你们人手一份大家都看看。”晓生拿出一叠复印好的石头报告分发给各人。
“晓生,你这是不是故意在羞牛叔啊,明知道牛叔没上过学,你直接给我们说说不就完了!”陈牛叔叫道,其他的人也表示赞同,这报告上太多的化学术语,文化不高的村民好像是在看甲骨文一样。
“这样啊,那好吧,这个,这个石头,是这样,嗯……”晓生本以为这是一件很好解释的事情,一开口却不知该如何说起。他千算万算,却算漏了一样东西,那便是他的这叔伯兄弟多数是文肓,连培叔也是小学差一年毕业。
在一旁看着晓生着急得结结巴巴,半响未说出一句完整的话的宝灵,这个时候开腔了。只听她说:“各位叔叔伯伯您们好,我是晓生哥的秘书,这个报告我看过了,我也向晓生哥了解了这件事情的经过,要不我来和你们说吧。”
众人一听才知道,晓生这小子竟然连秘书都请了,可真不简单啊。但是仔细想想便释然,现在哪个老板,那个有钱人不是请个秘书带在身边,随时记录和整理工作或是生活上的事情。
宝灵见众人没有反应,于是说:“其实这个石头里面并没有金子,但含有另外一种比较值钱的矿石,而这钟矿石每一克便值2块5毛钱。我们俗称的一斤有十两重,一两就有五十克,那么一两就等于125块钱。我们这村上的石头,也叫做麻石,每一块都比较均匀,大约一块是在200斤左右,而这200斤里面便有十分之二或三是这个钴。也就是说这个石头最少有40斤是这个值钱的矿物质。那这40斤一换算,便是5万块钱。如果按照我们这里的房子的构造来计算,大约每一座房子用了大约有1000~2000块石头,那么我们按照这最少的来计算,也就是最保守的估计,这一座房子最少值5000万!”
“什么?5000万!”晓生也有点傻眼了,虽然他现在已经有了一些钱,可是5000万对他,甚至对柳如焉来说都不是一个小数目。虽然他对这些房子的价值已有了些思想准备,可是当宝灵把确切的数目报说出的时候,他还是一下子愣住了,仿佛有点接受不了这个事实。
第二十四 馊主意
晓生的那几个叔伯兄弟更是惊呆了,他们怎么也想不到,祖宗留下来的破屋竟然值这么多钱,众人一时都没反应过来,这个消息对他们来说太震撼了,5000万是怎么样的一个天文数字?他们从来都没有想过自已能拥有5000万,就是50万对他们来说也已经算是巨额,在座的叔伯当中有几位辛苦劳作了几十年,农村信有社的存款也不够5万块钱。
牛叔在心里仔细盘算,按他现在收入,卖一天猪肉最多也只能挣50块我,一个月是一千五,一年到头来就算不吃不喝不花不用才是一万八千块,十年充其量也就十八万,一百年才一百八十万,如果要挣足5000万,这辈子,下辈子,下下辈子……一直到许多许多辈子以后,都挣不到。这个惊喜,或者说是打击对他来说太沉重了,他竟然守着金碗在讨饭,每天凌晨三四点就开始杀猪,天蒙蒙亮便开始沿着整条村子叫卖,忙死忙活,最后只能落得个半饱,可这破石头,这破屋经专定一鉴定,竟然价值连城。怎么能不叫他跌破眼镜,虽然,他从来不带眼镜。
大堂上静悄悄的,只有那锅还在用电磁炉加热的肉,仍在“咕嘟,咕嘟,”的叫着。
“……咳,我们吃吧,边吃边聊!”晓生首先回过神来,招呼着他那些掉进钱眼里还未苏醒过来的叔伯们。好一会儿,众人那痴迷的眼神里才出现了点点的光泽,慢慢的恢复过来,心不在焉的拿起筷子。表面看起来平静的众人,其实心里却已经在翻江倒海,就如锅里那肉一样在翻腾。
其中某位(凡事留一线,日后好相见。不点名,不打脸)手汗特别大的叔伯因为太激动,两手握拳已经快挤出水来,刚握到手里的筷子一不留神没捉紧便往那锅肉里溜,眼看就要掉进去了,眼明手快的晓生赶紧一手接住,解救了众人这顿午餐。否则这锅肉只能让他那个叔伯一个人吃了。
“如果我们的房子真的那么值钱的话,他们只给我们十万,心是不是太黑了?”陈牛叔说。
“是啊,这样我们亏大发了。”一叔伯说。
“简直是无良,差点就上当了!晓生,叔伯们真的要谢谢你啊!”另一个叔伯激动的说。
“这事还多亏培哥多了一个心眼啊,那天天龙集团的龟孙子找我们谈房子的事,一说十万块钱,妈呀,不怕你们笑话,我还真没见过这么多钱,当时就心动了,牛哥差点就要当场签字了,好在培哥说等晓生回来再作决定,如果当时签了字的话,现在我只能哭爹喊娘了!”又一个叔伯说。
“呵呵,我就说你们一辈子都没做什么英明的事,唯一一件就是选了晓生做村长!那是祖宗给我们积的福啊!”培叔说。
“晓生村长,那你说现在我们该怎么办啊?”陈牛叔问。
“是啊,让他们征还是不让征?”一个叔件问。
“。。。。。。。”晓生的另几个叔伯也七嘴八舌的问起来。
“征收恐怕是在所难免了,我们想挡也挡不住的。但是如果我们不同意征收的话,他们想硬来,场面也不是那么好收拾的。商人虽然心黑,但只为求财。所以我们也没什么好怕的。昨天我想了一天,已经有了一个对策,既然主动权在我们手里,那么我们就这样……”晓生说出了一番话,听得众人连连点头。
“好,就按你的意思办。绝对不能便宜这班龟孙子!”陈牛叔的话代表着众人的心声。
“那就这样吧,明天他们来我们就这么办,如果他们不同意的话,谁也别想扒掉我们的祖屋!”晓生说。
“事情就这样定下来了,我们喝酒,吃肉吧!”培叔说。
“对,喝酒,晓生来,牛叔敬你!”陈牛叔对着晓生举起了酒杯,另几位叔伯也站了起来向晓生敬酒。
“叔伯们敬的酒我不喝那就是太不给面子了,不过我还有一件事要说。说完了这件事,我们再喝也不迟!”晓生仍旧坐着,他那几位叔伯见了也只好再次坐下,放下手中的酒,静待晓生开腔。
“这第三件事,也是最后的一件,算是我个人的一点意见,也和这征收有关,现在天龙集团虽然只征收了部份山地和上山的几家房子,但看这阵势,这只是牛刀小试,好戏还在后头。迟早会有全征全拆的一天。那么我们是不是该好好利用这个机会,大家也发点小财。”晓生因为自已早已料到会有这一天,建了许多房子,如果真的全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