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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章

俺不是庸医-第9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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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在晓生朦朦胧胧,半梦半醒之间,传来阵阵急促的敲门声,紧随着一清脆的女声响起:“晓生哥,晓生哥,快起来啊!”
    “谁呀?”晓生睡意正浓,睁开眼还以为自已在梦中,自然也分辩不出是谁的声音,半眯着眼给来人开了门,迷迷糊糊的看了她一眼说:“哦,雪,我好困啊,来和我一起睡吧!”说着就牵起来人的手往床上走去。
    来人又好气又好笑,但被他捉住了小手也忍不住心慌起来,赶紧说:“晓生哥,晓生哥,你醒醒啊,我不是沈雪姐姐,我是艳嫦啊。”
    “哦,艳嫦,时候不早了该睡了!”晓生依旧拉着她的手往床上走去,可是刚走两步他就呆住了,顿时睡意全无,瞬间像触电般甩开了来人的手,睁大眼睛一瞧,果然面前站的是艳丽无比的许艳嫦,他的脸刹时间红了,为刚刚自已失态的举动尴尬得无地自容。
    许艳嫦看着他的眼睛眨也不眨的看着自已,想起刚刚那一幕,也不禁羞红了脸。
    “艳嫦,对不起,我还以为……”
    “没什么的,你是太累了才会这样的,本来我也不该来打扰你的,可是今夜我值班,卫生站来了一个,哦,不,两个奇怪的病人。我不知该如何下手,别的人我又不敢找,只好来找你了!”
    “是这样啊,我们现在就过去吧,哎?到底是一个还是两个?”晓生抓过床头的一件外套便跟着许艳嫦往外走去,边走边问。
    “是两个病人,同一个病,也不能说是病,是……我也说不清楚,你去看看就知道了!”许艳嫦说这话的时候脸上又红了,看来这又是一件羞于启齿的病历了。
    “……”晓生见她那样子,想必是有难言之隐,也不再追问,快步向卫生站走去。
    到了卫生站,许艳嫦把晓生引到诊室,只见这里已围坐了十几个人,而且都是一副喜庆打扮,胸前还别着一朵礼花。这可真是奇怪了,来看病也穿成赴宴的样子,晓生带着满腹疑问看着众人。众人也看着他和沈艳嫦,那样子好像是在问,宴席呢?宴席在哪?
    “这是我们卫生站的站长,我特意请他来会诊一下。”许艳嫦简短的介绍一下,便走进了诊室里间的检查室。
    晓生向众人点点头匆忙的跟了进去,有人正欲说话,但晓生的身影 已消失在门里。
    晓生一进门,便见检查室的检查床上,躺着一个人,不,竟然是两个人,一男一女,紧紧抱着,身上被一床绵被围着,晓生从两人裸露的肩部判断,这两人是**的。
    
第二十一章 不懂怜香惜玉
       
    晓生首先看的当然是那个女人,是一个约二十岁上下貌美又年轻的女人,那盘成一个独特造型的头发好像还未来不及解开便被人送到医院来了,而这种发型在河源算是比较流行的,一般新娘子出嫁都会盘这样的一个发型。女人露出的雪白香肩,使晓生忍不住吞了吞口水,那细腻,白晰的肌肤好像能捏出水来,晓生真想伸手去摸一下啊,但她此时却被一个男人紧紧的抱着,让晓生十分扫兴。
    女人除了这个再看不到什么了,晓生又打量起那个男人来,这男人约有二十**岁,刷的二八分开的汉奸头,打着厚厚的“发腊”,在灯下闪闪发光,晓生敢确定,如果有苍蝇不小心飞到上面,必定会被死死的粘住,这辈子也别想再飞起来。晓生再仔细看看他那张脸,咦,竟然有点眼熟,好像在哪里见过的样子。认真的想了一下,原来此人就是第一个签署“还你威猛男儿身VIP治疗合约”并要求把他那个家伙加到最大尺寸的病人。
    为了方便各看官更加清楚明白事情发生的经过,我们把画面切回到几个月前,也就是此男来就诊的那天。
    这天是阴雨天,晓生的卫生站生意隔外的差,晓生一个早上才看了五个病人,都是一些上呼吸道轻度感染类的小病小痛,总收入加起来才九十九块九毛,不足一百。晓生无精打采的熬到正午,正准备下班的当下,来了一个病人。
    此病人来的时候是别人开着老崩(奔驰)送他来的,而且下车的时候司机还跑下来给他开车门,可想而知身份是有点尊贵了。晓生在诊室的窗口清楚的看到了这一幕,心想“水鱼”来了,想不到临下班还能来条“水鱼”,如果弄得好的话,这半年吃喝拉撒的开销就有了。
    晓生想到这精神头马上就来了,“腾”的一下站起来,捉过病人专坐的椅子,往上面呵了一口气,然后用自已的白大褂使劲的擦了擦,然后又迅速的从抽屉里已经有点发霉的一叠病历本拿了出来,使劲的拍掉上面的灰尘……
    病人走进诊室的时候,只见诊室收拾得干干净净,一尘不染的样子,里面正有个医生在低头写着病历,而他的旁边正堆着如山高的一堆病历,看上去公务十分繁忙的样子,这医生因为“过份”的投入工作,并未注意到他的到来。
    “医生!”来人轻轻叫了一下。
    “……”这医生还是没有反应,来人心想,看来医者父母心,说得一点都没错,医生沉浸在工作中是那么的专心,看来刘委员长真的没介绍错人。
    “医生!”来人提高了声调,并且轻轻的敲了敲桌子说。
    “奥,你好!真对不起,太忙了。”医生这会好像意犹未尽的样子放下了手里的笔。
    “没关系,你是欧阳生医生吗?”来人问。
    “是的!请问你是?”晓生道。
    “我叫汤永安,刘委员长你认识吗?他介绍我来找你的。”汤永安道。
    “认识的,哦,汤先生请问你有什么不舒服呢?”晓生想:称呼大哥为刘委员长,看来关系还不是很铁的那种,那我也不需要顾及那么多了!
    “这个,这个……”汤永安说这话的时候吞吞吐吐,显然有些不好意思。
    “没事的,你照实说就可以了!”其实晓生从他扭捏的表情已经猜出了**分,
    “就是我那个不太行。”汤永安说这话的时候,脸上竟然有点红。
    “怎么不太行?是不能硬?还是硬而不坚?坚而不挺?挺而不久……”晓生问起来一套一套的,听得汤永安冷汗直冒,晓生所诉的任何一样他患上了日子都不会好过。
    “都不是!”汤永安打断了晓生的话说。
    “那是什么?”晓生问。
    “我觉得我那个东西太小了,过几个月我就要结婚了,我怕到时候会被媳妇看不起,我听刘仕明说你能把它增长增大。不知道你能不能帮帮我?”汤永安看再这样下去,自已迟早会被他说成阳痿,于是直截了当的说。
    “那先检查一下看看怎么样再说吧!”晓生说罢便带上了口罩与手套,何根巨也非常合作的躺到检查床上,并脱下了自已的裤子。
    晓生一看那西裤牌子,“金XX”,再看看那内裤上的标志,“XX狼”。好家伙,全都是名牌中的名牌,这样的“水鱼”此时不宰更待何时,而且动手的时候要狠狠的宰。
    五分钟后。
    “医生,怎么样?我的还有得整吗?”汤永安问。
    “你这个尺寸相对于正常人来说,是比较小了。整起来也比较麻烦。”晓生故意一副为难的样子说。
    “医生,只能你能帮我整大,多少钱我都愿意出,因为我这个婚姻,关系到家族利益,绝对不能失败的。”汤永安说。
    “这个,这个……”晓生吞吞吐吐起来,这是晓生的独门绝招,如果轻易就答应下来,那他这个治疗的技术就显不出矜贵了,到时候收钱也不好意思收太多。
    “医生,你帮帮我吧,看在刘委员长的份上行吗?”汤永安的语气已经有点恳求的味道。
    “这个……好吧,既然是熟人介绍,大家也不是外人,我就帮你这一把吧,但你一定得清楚,我绝对不是看在钱的份上才帮你的。”晓生“勉为其难”的答应了。
    “是的,是的!我知道!”
    “那你先看看这个合约吧,如果觉得没问题,签字,办一下手续,我们就开始治疗。”晓生说着把一份“还你威猛男儿身VIP治疗合约”递给了他。
    “……”汤永安拿起合约,反反复复看了很久,最后把合约放到桌上,却没有签字。
    “怎么了?有问题吗?”晓生有点急了,煮熟的鸭子要飞了吗?
    “不是的,医生,我是说,有没有比这个合约上更大一点的尺寸,男人这个东西不是越大越好吗?”汤永安说。
    “话是这样说的,但越大就越难整啊,花费的人工,时间,物力也就更多了。”晓生说。
    “……”汤永安没说话。
    “而且这个东西大到一定程度就可以了,太大了女人会受不了的。”
    “……”汤永安还是没说话。
    “万一到时候因为太大了,弄出什么事情,我也负不起这个责任啊。”晓生说。
    “医生,别的事情你都不用管。只要你给我整大了,超过这上面的尺寸,我给你这合约上的双倍价钱。”汤永安说。
    “预交一半定金,马上开始!”晓生一听双倍价钱,脸上痛苦的表情立即没了,两个无神的眼睛顿现精光,态度更是来了个三百六十度大转弯,可把汤永安吓了一大跳……
    汤永安的故事说完了,那我们又把画面切一切,回到刚刚他们来晓生卫生站之前三个小时。
    汤氏家族与吴氏家族连姻,这自然是一件大事,这两家都是商海里的巨腭,主打皮革行业。他们的实力可谓是其中任何一家跺一跺脚,整个商界都要抖三抖的巨头。可想而知这两家连姻,自然是为了把彼此的实业推向另一个高峰,达到强强连手,形成垄断皮革市场的目的。
    这两家所摆喜宴,那场面可是隆重又热闹,单单是酒席就摆了近五百桌。宴请的嘉宾不计其数,把整个五星级的万绿大酒店都包了下来。
    这新郎官汤永安倒也聪明,看着这么大的阵势,如果一桌桌的去敬酒,不出二十米自己必定要倒下,那还如何洞房花烛夜,与新娘子亲热呢?他想了想便计上心来,于是用酱油兑了水再加一点点的洋酒,那颜色与气味便与真酒毫无二致,一路喝下去,未有人识破,自然也就没被别人灌醉。
    好不容易,这新郎官进了洞房,只见这新娘子正羞答答的坐在床上,那含羞带怯的表情更是让新郎官**高涨,也不管什么情调不情调,气氛不气氛的,三两下把自已剥得精光,三步并作两步向新娘子走去。
    新娘子看着他跨下那巨大又丑陋的东西,不禁又羞又急又慌又怕又有点兴奋……感觉太复杂了,当她回过神来的时候,自己已经**裸的被他压在身下。她这猴急的新上任老公一点都不知道疼人,没有任何前奏,便像恶狼般擒了上来,那架势就像是霸王硬上弓。两人连嘴都没亲,他已经握着他那粗大如婴儿手臂般的家伙,在她身下擦了两擦,便使劲的刺了进来。
    “啊~好痛~~”新娘子顿时惨叫了起来,只觉下身**入了一根火烫的揉面棍,身体生生被撕裂开来,痛得她哭天喊地,泪水真流,可当她抬起头一看的时候,差点就吓晕过去,只见他老公那东西,连头部都还没进去。她的心里更慌了,害怕得身体往后退了一退,那好不容易进去了一点点的东西也脱了出来。
    新郎官也不以为意,赶紧趁热打铁,乘胜追击,身子紧追而上。
    “不要,不要啊!好痛啊!”新娘子害怕的不断后退,一会便被逼到墙角下,退无可退,身子也被狠心的新“狼”官死死的压在身下。
    “求求你,不要这样好吗?我好痛,好难受啊。”新娘子哭着哀求他,那身体也因为巨大的恐惧而瑟瑟发抖。
    “不要怕,只要进去了就好了!没事的,女人都要过这一关的。”新郎官声音虽然温柔,身子却仍然死死压着她。他知道此时绝对不能放弃,如果一放弃便会成为她心里的一个阴影,以后如果再想冲破这女人的万重关就比登天还难了,所以此时必须狠下心肠,一鼓作气把她收拾了。
    新娘子万万没有想到,外表斯文端庄的男人,脱了衣服后竟然是如此的残忍,无情,冷酷,这就是真正的恶狼传说吗?她有种跌到万丈深渊,直达十八层地狱最底层的感觉。这个男人这样的行为已经构成了婚内强奸,但是想想自己的婚姻,家族的利益,也只能无奈的叹了一口气,放弃了抵抗,其实就算她抵抗也起不了很大的作用,最终也逃不脱成为此**子的命运,如果越挣扎,越顽抗,却更会激起男人的兽性,还有征服与叛逆的心里,到时候便不是美好的洞房花烛夜,而是不堪回首,惨不忍睹的一轮**。
    这两人的婚姻,其实基本上是谈不上情和爱,唯一能把他俩联系起来的,除了那一纸婚约之外,便只有两个家族的共同目标:利益。
    这,就是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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