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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囚禁舞姬 替身弃妃-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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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鸟儿,轻轻的在这个繁华似景的王府鸣叫着,悠扬着自己美妙的嗓音,不远处几名女子,银铃的笑声,随着轻风扬来,像那红火红火的玫瑰,娇艳欲滴。
    美则美矣,只是多了几分张扬,少了几分幽静。
    放眸看着池边的记住栀子花,夏末时分,正是栀子花开之时,清香诱人的味道,扑鼻而来,虽然浓郁,却是那种让人心仪的香味,不及玫瑰的美艳,却是清淡怡人;不及茉莉的香浓,却是沁人心脾。
    “咦!那不是爷从营帐里带来的军妓么?”一个声音打量着蝶舞阳。
    一行人的笑声顿住,眼眸亦徐徐的向她看来。
    毕竟有一个先来后到,众人自是等着这位新宠前来,向她们问安。
    不想等了许久,仍不见她上前,反倒是星眸微闭,轻轻虚倚栀子树坐于池边,一脸的忘我。
    “走,我们上前。”一名红衣女子提议道:“何等骄傲,竟然视我们于无物?”
    众人争相赞同,顿时,浩浩荡荡的一行人,向蝶舞阳所在之地行去。
    “哟,你倒是很会享受嘛!”芷茗上前,不悦的看着蝶舞阳。
    她的这句话,蝶舞阳并无任何回应,只是稍稍的一个皱眉,昭示着她打断了自己的随性。
    墨韵上前轻声问道:“妹妹好雅兴,我们前来,不过也是想看看妹妹。”她是殇聿的姬妾之中,最为得宠的女子,虽然如此,却从来不曾骄傲,此番会开口,也是委婉至极。
    “墨韵,你怎的那般温柔,瞧瞧人家都不领情。”蔓涵见到蝶舞阳这般,早是看不顺眼了:“弄得跟那不是人间烟火的仙子一般,骨子里也不过是一个妓女。”
    那背对着众人的背影,微微的一个起身,可笑的看了众人一眼,朱唇微启:“让开!”冷冷的态度,有着几分殇聿的味道。
    首当其冲的蔓涵心下一个微颤,有些恍然:“若是我说不让呢?”双手微叉着腰,看着蝶舞阳。
    “好丑!”这样的女人,看来殇聿的眼光,也不过尔尔。
    “你说什么?”蔓涵当下脸红脖子粗,她最引以为傲的便是在众人之间不可比下的容貌:“你敢说我丑?”
    “蔓涵,舞阳不过是新来的,不要跟她计较。”
    “就是,跟她这种人计较,反倒失了格调。”
    ……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的劝慰,不过是更加的火上浇油,惹起事端。
    冷眼相看,手上轻轻的玩弄着一朵掉落的栀子花,虽已凋零,淡余留的清香,竟然沾了满手,甚是迷人。
    见她并不理会自己的怒火,反倒自得其乐,更是怒火中烧:“哼,你不过是一军妓,装什么装?”
    轻轻的栀子花扔进池里,缓缓的花儿,打着旋儿渐渐远去,一个转身:“军妓怎么了?你不是同军妓一起侍候王爷么?如此看来,你的格调也高不到哪里去?如今跟一个军妓斤斤计较,怕是连……”
    话没说完,只听“啪”的一声,一掌落于蝶舞阳的脸上,因着惯性,蝶舞阳的身子一个冲劲往池里倒去。
    一片水花溅起,蝶舞阳并不会游泳的身子,并未挣扎,就这样默默的沉入池底,一头青丝随着水里散开,轻轻的舞动,似幽灵一般。
    刚刚远离的栀子花,再一次旋转,一圈一圈,悠扬着自己的旋律。
第三十四章 殇聿的惩罚
        第三十四章殇聿的惩罚
    从军中回来的殇聿,见到池边一群胭脂,不悦的说了句:“这都是在做什么?”一张阴冷的脸上,满是不悦。
    墨韵怯怯的看了殇聿一眼:“王爷,舞阳落入池底了。”而后喃喃的低语了一句:“不知怎么搞得,妹妹也不曾挣扎,就这样沉了下去。”
    本来还欲上前查看的殇聿,一听后面这句话,连忙转身:“想死就死吧!”说完,身子已经远远的离去。
    一见殇聿此等模样,众人心下一喜,如此看来,王爷对这蝶舞阳倒也没有特别对待。
    反倒是在他身旁的香菱停了下来,怒瞪了众人一眼:“瞧瞧你们做的好事。”而后看了看身边的奴才们:“愣着做什么?还不赶紧救人,青儿,你赶紧去请大夫。”
    下人们一听王妃发话,只是争先恐后的下水救人。
    香菱何曾对她们说过重话?以往小打小闹,她也不过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如今这样,反倒是让她们不解了,一个女人,难道就真的能做到不嫉妒么?
    待到将蝶舞阳救上来,她已是昏迷不醒。
    众人这又急急忙忙将她抬至就近的碧云轩,那是香菱的房间。进去的时候殇聿正好闭眸假寐,见到众人匆匆忙忙的进来,睁眸看了一眼,却并未起身。
    香菱也不好说话,只得让众人将她放在一旁的矮榻上。
    刚放下,大夫便也赶了过来。
    一群叽叽喳喳的侍妾见殇聿也在,顿时便静了下来,因为她们知道,殇聿的狠是无人能及的,小则断手断脚,大则直接取其性命。
    接过香菱手上的巾帕,擦了擦脸,殇聿不经意的看了眼昏迷的蝶舞阳:“她是如何落水的?”漫不经心的犹如问着路边的猫狗一般,不甚担心。
    美眸一个流转,想着王爷此刻的心惊,蔓涵双眸顿时波光粼粼:“回爷,都是妾身不好,都是因为妾身,妹妹才会落入池中。”
    微调剑眉:“哦?”眸间暗潭,深不见底,流转之间,煞有介事。
    伸出手帕拭了拭泪,蔓涵自责的说道:“适才我等上前与妹妹打招呼,妹妹并不领情,还差些起了冲突,妾身正欲伸手宽慰,不想妹妹以为妾身要打她,一个还手,就落入池中。”双光转至矮榻上的蝶舞阳时,满脸歉意:“妾身真是该死,让妹妹落得此等模样,妾身真愿意替妹妹受此等苦痛啊!”
    一旁众人早已习惯蔓涵的伎俩,咋舌之余,便是满心钦佩。
    轻轻点头,一个转头:“原来如此,竟然你想去替她,现下跳入池中也不晚。”明明上一刻还是面无表情,下一刻便已寒若冰霜,很明显的是在惩罚蔓涵。
第三十五章 要舞阳性命
        第三十五章要舞阳性命
    虽然对于她们的事,他一般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何人是何性情,他却也一眼了然,平日不说,却也是懒得在儿女之事困扰,如今太过,他也不能容忍。
    一句话,让众多侍妾表面虽然没有任何表情,但心下却是暗自窃喜,平素蔓涵做人太过,凭着一张过人容颜,不是煽风点火,便是嘴上不饶人。如今殇聿罚她,自然许多人都解恨。
    “王爷,您瞧瞧,妹妹醒了。”香菱的话,打断了众人的欣喜和殇聿淡淡的不悦。
    矮榻上的蝶舞阳,轻轻的睁开双眸,看到眼前渐渐清晰的男人,熟悉的那一抹冷让她不觉闭了闭眸,久久的不曾睁开。
    “怎么?想死么?蝶舞阳,本王不妨告诉你,你的死,如今由不得你自己做主。”下得榻来,紧紧扣住她的下颌,直到她吃痛的睁开双眸,这才狠狠的说道:“没有本王的命令,你便不能死!”
    一句话,惊得在场之人无不震惊,如此恨戾的离王,委实与传说中他杀人不眨眼的战神相符。
    是呵!今生,她的生命,从出生的那一刻开始,便由不得自己,生不能欢,死亦不能做主:“痛。”
    他要她的示弱,她便给他;他要掌控她的性命,她亦不强求;只愿属于自己的那一丝丝自尊,能够在心灵的净土上永生。
    满意的一个点头,牙,狠狠的在她唇上咬下,直到血腥传来,这才吻上那带血的红唇,允吸着她的鲜血,而后一点一点的喂入她的唇间:“你,最好永远记住了!”再分开始,他的眸间,多了几许掠夺。
    血,染上两人的唇。
    殷红,却是妖冶迷人。
    这般嗜血的离王,众人都跟着都抽气,庆幸着自己不是他掌间的女子。
    而这一次,香菱那常有的的笑容中,却多了几丝牵强。
    如此的王爷,她不曾见过;这般的疯狂,似沉沦,如轮回,仿佛是男女间的许诺,又仿佛那单纯的惩罚。
    再次抬起她的下颌,他望着她的双眸问道:“说,是如何落水的?”
    久久的,蝶舞阳并没回答,只是沉陷在自己的思绪里,一双黑瞳满满的淡漠,与世隔绝般的沉寂。
    “王爷,姐妹们都是玩闹,自然也是不小心落入池中的。”整个王府后院,还不曾见过鲜血,香菱自然也不愿此次例外:“再说了,妹妹刚醒来,爷应该让妹妹休息一番才是。”
    “本王问你,你是如何落水的?”
    双眸迎向他的紧闭,他的残忍,她永远都不能逃避:“是被她退下去的。”而此刻,她也不想逃避。
    残忍,不仅仅可以是殇聿,蝶舞阳的冷漠,更甚三分。
第三十六章 将人处死
       第三十六章将人处死
    “王爷,别听她的,她在撒谎,我没有退她,是她自己掉下去的。”
    “哦?让本王别听她的,听你的么?”猛地一个转头,狠狠的看着她:“从何时开始,本王还需听从你们的言辞了,难不成本王就不能判出是非么?”
    扑通的一声跪道在地,蔓涵浑身发抖的摇头:“不,没有,妾身没有那个意思。”此刻的她,从殇聿的言辞之间,便已看出,等待着自己的只有惩罚,没有其他,但愿这个惩罚,王爷能够从轻发落。
    “没有就好。”手一个拉扯,还在矮榻上的蝶舞阳顿时被他拉起,单手轻抚上她的右颊,虽然是轻抚,但没有丝毫柔情:“本王如果猜得没错,便是你打了她一掌,正好她站于池边,便也落入池中,对么?”
    看来爷还是护着自己的,蔓涵不觉有些得意:“爷果然英明,是妾身不好,妹妹口出不敬,妾身该是容忍的,却因性子太直,便出手大人了,实是不该。”
    多聪明的一个女子,在自己认错的时候,仍然要带上蝶舞阳的出言不敬,以此来抵过自己的罪孽。
    “既然如此,适才你为何不说,竟然敢骗本王,你找死,今儿个本王就来治治你的嚣张气焰。来人,将她扔至烟弦池,任何人不得将她救起,生死皆看她个人造化。”此等毒辣,用来惩罚一名与自己同床共枕的侍妾,委实太过,但,谁又能说什么?
    “王爷,饶命啊,是她说谎,是她在冤枉妾身啊,王……”
    被人拖出去的蔓涵,大声的苦求着,凄厉的声音,在这不大的碧云轩久久徘徊,毛骨悚然得让人不敢言语。
    想说话的香菱,被殇聿冷冷的眸光止住:“说谁若求情,同用此刑!”而后环视了屋里的众人一眼,并不留情的扔下一句:“你们众人,有人落水,竟然只是在一旁观看,所有人杖责二十大板。”说完一个拂袖,拉起还没怎么清醒的蝶舞阳,步出了碧云轩。
    经过烟弦池的时候,隐约的能够见到在池中扑腾着的水花,一头乌黑的青丝,顺着脸颊滑落,使得白皙脸上的那一对瞳眸间的恐惧,格外的幽深;歇斯底里狂叫着的声音,带着几分绝望,仍旧期盼着上天的奇迹。
    几名家丁站在一旁,看着蔓涵生命终端的挣扎,却也只是冷漠的观望,如此的惩罚,与他们来说,不过是换了个方式罢了。
    当她的眼眸,望向蝶舞阳的时候,里面竟是一种绝望到疯狂的愤恨,冷厉的眸光,终于带着一丝不甘,缓缓的被水淹没。
    一点一点,没有了丝毫力气,就那般沉了下去。
    侧头看了看身旁的男人,蝶舞阳对他的怕,似乎已经深入骨髓,她不怕死,却害怕这个男人,多么可笑。
    “怎么?害怕了么?”不知何时回过头来的殇聿,驻足看着沉思的她。
    扬头看着她,他们果然是同类人,不是问她是不是不忍了,不是问她是否后悔了,只是问她是不是对他害怕了,只因他们都是残忍的人,对于祸根,从来不会挽留,更不会心存善意。
    也就是如此,殇聿能在血色漫天的战场上奋力厮杀,当上边疆战神;更是这般,蝶舞阳才能在地狱生活多年,已然坚强活下。
    日子,如果没有惹怒殇聿,倒也不是很难过,且自从蔓涵的事情过了以后,整个后院的女子,倒也安分了许多。
    只是那烟弦池旁,再也无了银铃的笑声,人们经过那里,只是远远的行走。
    唯独蝶舞阳,总是会一人静坐于池边,时而往空中白云,时而看池中游鱼,日子过得好不舒适。
    整个离王府,分为上院和后院,上院乃平日里殇聿办公和休息的地方,那里的院落,有着殇聿的三娘玉素夫人和一个年长的哥哥殇昊居住。也就是说,上院,是他们一家人居住的地方;后院,不过是殇聿发泄欲望的地方。
    同在后院的香菱,偶尔会前来问她可有需要,而蝶舞阳一般是没有几句言辞,不过是对着空气说话,久而久之,却也不再前来。
第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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