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是狗女人是猫-第38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说是选,其实面对这么多五花八门样式繁杂的婚纱,有几个女人能有自己的主意?大都是在礼服师小姐天花乱坠的花言巧语中选择了推荐。
睡了一小觉,被小泡推醒,眼前一亮,小泡一身华丽的低胸白纱立在眼前,还摆了个模特造型,叉着腰原地转了一圈。
怎么样?美吧!小泡得意地笑说。
美得冒泡!我说。
在婚纱面前,男人是女人的附属品,我的衣服得跟着小泡的服装搭配。
然后是化妆,估计又是很久,我就又小睡。
还好,小泡画完妆还像她自己,我能认出是她,画完妆的小泡,只能用公主来形容。我是光头,和她站在一起,想起了娶了西夏公主的虚竹。
你们好!我是你们今天的摄影师,叫我包包就行!为二位服务倍感荣幸。
一个也是光头的男摄影师,睁着有些疲倦的双眼,说了一通很职业化的用词。
先生稍等!先给女士拍两张单人!你就是你老婆带来的活道具,配角,想用的时候就叫你!呵呵!摄影师油嘴滑舌地笑着说。
两个摄影助理将布景道具灯光熟练而麻利地布置好。
小泡在摄影师的指挥下,站到布景中,摄影师开始滔滔不绝连珠炮地说话,小泡跟着摄影师的指挥不停地摆着动作,摄影助理不停地转换灯位,整理道具和小泡的白纱,闪灯砰砰砰地连闪不停。
或许小泡的肢体表现太强了,摄影师像个猴子一样上蹿下跳东倒西歪地移动着位置,不停地按着快门,嘴里不停地说着夸赞的话。
刚才明明说只拍两张女士单人,现在估计不下十张了,包包这家伙到底是摄影师还是色影师?对美女这么有感觉!
哎呦!把先生忘了!哈哈!快来快来!我就对美女有感觉!总把先生撂一边儿!不好意思!摄影师终于意识到我的存在了。
我站到小泡旁边,小泡挽起我的胳膊,表情甜蜜,幸福地把头靠在我肩头。
包老师!要不要发灯?一个助理问。
当然要!这还要问吗?摄影师喝道。
也不知助理在说什么,嘀嘀咕咕地在我后侧方升起一盏叫发灯的灯。
闪灯闪过,摄影师低头看相机,眉头皱了起来,冲那个助理喊:太正了,扫到一点儿边儿就行!
助理照办。
闪灯再次闪过,摄影师低头看相机,眉头再皱,自言自语道:先生脑袋曝了!反光太厉害了!
他抬起头说:先生的发灯不要了!
助理悻悻地把刚升起来的发灯降了下来,关掉。
小泡明白过来,哈哈大笑,说:我老公的脑袋就是发灯,绝对反光!
摄影师看着我发亮的脑袋陪笑道:我的也是!到处是反光!
离开影楼时,天色已晚,商业区华灯一片,霓虹闪烁。
谁知道天堂有没有灯红酒绿?否则我还是会寂寞的!
喝酒去吧!小泡用手抹了一下脸蛋,看看还有没有粉底。
好啊!天堂没酒,先喝点儿补上。我似笑非笑地说。
别这么伤感!你会影响我的!小泡捶了我一拳。
在一家发廊,小泡去洗头,洗头小姐费了很大劲才把小泡头发上的发胶啫喱洗净,半瓶海飞丝都用了。
与头发有关的东西百分之八十也是给女人准备的,半边天拯救了多少企业和工业呀!带来了多少就业岗位呀!作为妇女产品的我深深感慨。
癌细胞不知道喜不喜欢酒精,反正我喝了,喝了很多,酩酊大醉,很奢侈地挥霍我最后的光阴。
都这样了,堕不堕落已经与我无关了,那就堕落吧!
伊甸园总是敞开大门,诱惑人进来,今夜,来了两个人,通天和小泡。
起点佳作,必属精品,除了推荐,更需收藏,谢谢支持我的死党和书友们!
076章 监狱里的老爸
昏昏沉沉地醒来,小泡压着我一条胳膊,都麻了,不想惊醒她,没有动,反正不久后这条胳膊就是死胳膊了,麻就麻吧。
昨天晚上喝得太多,不知道到底干了什么,反正觉得身体里好像少了很多东西。
少得不只是某些东西,还有衣服,虽然盖着被子,但小泡发烫的身体烤得我口干舌燥。我的身体十分清晰地可以感触到,她某些敏感部位的形状和柔嫩程度。
又小睡了一会,在小泡的注视下醒来,这本是我想做的,我想看她醒来的。
很奇怪的世界是不是?小泡轻声说。
什么意思?
你的老丫曾经得到你的心,但现在我却得到你的身!还是后者实质些!
边说着,小泡轻轻地靠在我的胸膛,用手温柔地抚摸,痒痒的,但感觉不错。
不知道你是不是枪神!走之前留给我点东西吧!
小泡迷离着双眼,性感的小嘴凑了上来。
能拿走的都拿走吧!就是没钱!我说。
我可不是伟大地想给你家传香火。就是想要个某种纪念。你拜拜后地寄托!小泡咬我耳朵说。
啊!你想当未婚妈妈?我吓了一跳。
又不只我一个。我又不是明星。怕什么!我都不怕你怕什么!小泡稍稍用了点力。耳垂疼了一下。
以小泡地经济实力。养十个八个孩子没问题。但万一这孩子长大后。岂不是又一个通天?没爹!我一身冷汗。不知道我流失地东西会不会在小泡身体里扎根。并且茁壮成长。
真是可笑。前些天我还在笑话老妈年轻时地不检点。如今我不也一样!遗传!百分百地遗传!只有这个解释成立!
半个月后。我竟然没死。
其实癌症没那么容易就死掉,但第一次得癌症没有经验,以为会很快挂掉。
本来以为会很快死掉,但没死,就觉得不正常了,还安慰自己,说是阎王出去打麻将还没回来,或者是老天对我的眷顾。
不管以往怎样,那个贪污犯就是我爹,无法改变的事实。
某一刻,某一种思想,让我想在临终前见见他。
以往办事总是拖拖拉拉,现在认为命不久矣,效率一下子就提高了,想见亲爹就马上去见了。如果所有的人都去经历一下死亡来临,最少有一半的人会珍惜时间高效率工作,世界肯定会进步得一踏呼都。
问了老妈,老妈告诉我那监狱的所在。
赶上探监的日子,我没费什么力气就见到了我的亲爹,正宗原装如假包换的亲爹。
之所以这么说,因为我仿佛看到了我的老年版通天,太像了,像得有些不可思议。
我知道桌子的对面是谁,但那个人却不知道我是谁。
我犹豫该不该叫这个人一声爸爸,爸爸正发呆看着没见过的儿子。
这种尴尬持续了有几分钟,站在一边的狱警忍不住了,提醒说还有十分钟。
还是经历过被审问的贪污犯镇静,他先开口,冷漠地说:我都交代了!没什么好说的了!别再浪费时间了!
有人向你交代过你有儿子吗?我学着他的口气反问。
那人一愣,眉头一皱,盯了我一阵,说:你什么意思?
本来我不想来的,但马上就要死了,就看看亲爸到底是什么样子!我讥笑着说。
那人吓了一跳,惊得站了起来,上下重新打量我。
狱警走过来,一拍他的肩,厉声道:坐下!
那人紧盯我的眼睛,仿佛要从我的眼里看到真实或者虚假。
你妈是谁?他问。
刘花花!
生辰八字!
我干脆把身份证扔给他。
那人拿着我的身份证看了很久,嘴里默默地说着什么,还闭上眼,似乎在计算我的生日和他出国的日期,以及最后一次和老妈激情的日子。
种种计算过后,他获得了正确答案,抬起头来看我,是在端详我的长相,那些日期和我的长相已经可以确认我是货真价实的他的儿子。
儿子!他喃喃道。
我看到他的眼里充满了内疚的泪水,他肯定想说对不起之类的话,但此时此地以及这么多年来的种种行为,抱歉的话显得无力而苍白,没有用,就没有说。
他把一双有些苍白的手,颤抖着伸向我。
我知道他想握一握他生命的延续,我也是要走的人了,竟然对他恨不起来,就没拒绝,把自己的手伸给他,但我不抖,因为我不欠他什么。
隔了多少年?二十几年吧!爸爸和儿子的手在监狱握在一起,绝对的无与伦比的讽刺。
老爸没有说抱歉,但在握住我手的一刹那,他深深把头埋了下去,重重地磕在桌子上,发出一声闷响,这算是抱歉吗?我不知道!
老爸的手很有力,握得我生疼。
他的头顶冲着我,头发已花白干枯,有很多头皮屑,还很乱。
此刻真的很想给面前的脑袋一巴掌,这个头本应是我在春节时给他磕的,要些压岁钱,但从来也没有过,他的自私剥夺了我给他磕头的权利,还带给我糟糕的童年凄惨的青春。
老爸的脑袋很久才抬起来,已经泪流满面。
你什么时候死刑?我冷漠地问。
老爸一愣,他没想到刚认的儿子竟然问他什么时候死!
我笑了一下,说:别误会!我晚期胃癌!也不长时间了!到时候咱爷俩儿一起见上帝,也好有个伴!
老爸呆了一下,说:什么?你晚期胃癌?怎么回事?
什么怎么回事!这么多年你和老妈谁也没管过我,我就胡吃瞎吃,把胃吃坏了!胃癌!晚期!没多长时间了!要不然你不会看到我的!我也不想临死了亲爸也不知道什么样子!到时候阴间碰一块儿,和小鬼发生摩擦,打起来,没准是亲爹打儿子都不知道呢!
不是很好笑,但我说完竟笑出了眼泪。
握着我手的手,用了力,剧烈地抖动起来。
老爸眼泪长流,和我一样,那么好哭。
报应!真是报应!可惜没报到我头上!给了我儿子!我真该死!该死!
老爸激动地喊出来。
肃静!狱警厉声喝道。
好好!我小声点!老爸忙回头冲狱警点头。
老爸抹了一把眼泪,看着我,突然说:看你的脸色很红润,不像有病!是不是搞错了?癌症患者我见过,晚期的脸色不是蜡黄就是死人白,你不是来哄我的吧!
我猛地抽出手,气急败坏地冲狱警喊道:这家伙什么时候枪毙?
肃静!狱警不耐烦地说。他快被我们父子俩搞崩溃了。
看我不像在开玩笑,又不敢肯定自己的判断,老爸说他有个朋友是市附属医院的副院长,从小到大的朋友,提他的名字不用挂号,再去看看,确诊一下。
我不想死,如果有可以确认不死的理由,我想我应该去试试。
按照老爸给的地址和名字,我找到了市附属医院,见到了那个戴着金边眼镜的副院长。
老爸的名字很管用,CT扫描,尿检,血检,血压,等等用在患者身上可以确定病因的医疗手段,都给我免费用了,有副院长亲自陪同,挂号全免。
拿着一沓医疗报告,副院长笑着对说:你发财了!
起点佳作,必属精品,除了推荐,更需收藏,谢谢支持我的死党和书友们!
077章 误会的手铐
误诊?!
奶奶的!我是不是应该为我捡了条命,而跑到外面大放鞭炮?
我的命本来就没事!却因为误诊险些丢掉命!更丢了我的老丫!
我有放火烧掉那所医院的冲动,但小泡理智些,找了做律师的朋友,拿着误诊报告和新的诊疗报告去那家医院,结果可想而知。
在商品社会,口碑最重要,那家院长脸都白了,像个真正的癌症患者,低三下四请求私了,这当然好。
什么都可以讨价还价的,哪怕与命有关的,经过讨价还价,我意外的获得了八万五的赔偿。
不知那真正得了癌症的家伙,拿着我的贫血报告是否能高兴地多活了很久?
拿着那笔钱,小泡紧紧抱着我放声大哭。
我知道不是因为我得到了一大笔钱,而是得到了一条命。
我不想流浪了,更不想搬家了,我想有个家,不大也没关系,能住就好。
那笔钱我付了首期,在一处交通还算便利的地段买了房子,四十多平的小户型,一室一厅,六楼,分期付款,贷了三十年,我成了房奴,以后花钱得精打细算了。
人都是自私地。我没有怪老丫那么物质那么喜欢房子。换做我。也是一样地吧!
房子其实不是房子。对漂泊着地人而言。那是家。
周围地新邻居都在叮叮咣咣地装修。我没有钱了。装不起。就自己想办法。
老丫曾说过。她喜欢日式地榻榻米。我要实现她地愿望。可是没钱。
小泡看我上班时总是发呆。之前也知道了我买了房子。要装修。就问:是不是缺钱?十万够不够?
亏欠小泡地。我真地已经还不起了。就再也不能欠她地了。
没事!我找我老妈要!她也算个富婆!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