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电法师Ⅱ-第1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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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信这小子会还钱还不如相信太阳有一天会从西边出来好一些。南原都对这些狐朋狗友深是了解,把手探到包里,却没有掏出金币来,“输给谁的?”
“麻九……”这癞皮阿三几乎天生就被麻九给吃得死死的,每与麻九赌一次必然会输,从来没有赢过。在南原都还没有走出新市镇的时候,这就已经成了他们之间的笑话,想不到这小子还真从来没有赢过。
杨平扔给他两个金币说,“就两个,拿去还给麻九,就说是我说的,他要找你多要,让他来找我!”说完,打了个响亮了酒嗝就回家去了。
才一进门,就见南原则与几个身着黑色制服的人正绷着脸坐在正堂上。
“哟,来客人了?”南原都笑道。
南原则没有说话,那几名穿制服的年轻人只是瞟了他一眼,然后就盯着南原则。南原都没想到都是一堆闷罐子,嘿嘿地笑了两声就绕过正堂准备回屋睡觉。
灯光下,他猛地看着这些年青人肩膀上都扛着金光闪闪的铁血徽章,心下一悸,七分酒意顿时醒了多半。“廉政委员会的?”当年坎贝尔。莫克奉国父之命组建廉政委员会,从此以后,这部门就成了大秦官吏们的最为惧怕的对象,暗地里被称为‘死神’,但凡被这些家伙盯上的,不死也要脱层皮。难不成自己的父亲犯了什么贪腐上的事?想到是这样,南原都额上猛地迸出一阵冷汗,酒全部醒了。父亲每年的年薪只有200金币,加上各种补贴每年收入超不过500金币,可昨天交给自己的存款竟然高达1万金币之巨。南原则从政不过19年,从一个九级官吏干起,就算是他不吃不喝,也存不到这么多钱呀……
“南原则,如果你能把参与矿产走私官员的名单与详细帐目交出来,我们将会向法庭为你申请减刑!”领头的廉政专员说。
南原则冷笑了一声说,“调查员阁下,请注意你的言辞,你还没有查到有参与这桩案件的任何证据!”
那人冷笑了一声说,“不要给你机会你不珍惜!”
看着那人近乎残忍的笑意,南原都对这些打击贪腐份子从来不会心慈手软的家伙忍不住生出了几分惧意。“父亲,你……”
“都儿,没你的事,下去吧!”南原则挥手说。此时的他显得异常镇定,那份气度哪里像一个八级官员,甚至连京里中枢的大臣也不会拥有,这恐怕就是那种神秘其神的家族遗传说所造成的吧。
“慢着!”领头的廉政专员喝住了南原都的脚步。“如果你了解你父亲所做的一切,最好劝他早点交待清楚。要知道帝国对于贪污的惩罚力度是相当严厉的!”
这个谁都清楚,打从开始上学就被灌输贪污可耻,贪污要受到最严厉惩罚的思想,只有23岁的南原都比谁都清楚贪污5000个金币以上会受到什么样的处罚。最为可怕的一点就是,一旦家里有人贪污,必须得交出所贪污款项,交不出来就由贪污犯的家人来还……他可不想因为父亲的贪污而背上一辈子的债务。“父亲……”他忍不住想劝,毕竟,那一万金币现在一分都没有用,大不了交出去就是,帝国法律对于自首的官员处罚相当的轻。
“都儿,你就这么不相信你的父亲?下去休息吧,我陪他们走一趟,记得明天要启程去西都上学,懂了吗?”南原则还是那样气定神闲,让南原都都忍不住怀疑自己父亲是不是被冤枉的,可了知道这些扛着铁血肩章的家伙是从来不会冤枉人的。
南原则与廉政委员会的专员走了,去了最近的县城,接受廉政委员会的调查。家里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南原都哪里还有心思去上什么学?现在他一门心思就想着怎么救出自己的父亲来,他手里捏着一万金币的存折,很想交出去,可是怕父亲当真没有贪污,这一万金币的确是他的存款,这样一来岂非葬送了父亲?南原家怎么说以前也是大秦一等一的大贵族,有这么点存款也相当正常。可如果不交呢……南原都根本没有处理这种事情的经验,想了整整一天之后,终于记起了父亲说过了话。让他到西都去找杨信!
杨信是巴斯塔夫家族的后代,襄侯家现在在大秦仍然家大势大,想必会有办法也说不定。抓住了救命稻草的南原都连夜就到巴尔铁匠铺取了自己的剑启程南下西都而去。5
(秦风)003章 东窗之事发得不对劲
(秦风)003章 东窗之事发得不对劲 打马才一冲出小镇,就见听见一阵哭声从牌坊底下传来。三月初的夜色相当的晦暗,根本就看不清楚谁在那里,南原都一勒马缰,喝问道,“谁在那里哭丧呢?”
好半天,一个瘦弱的身影才从牌坊的阴影里走了出来,借着昏暗的夜色,南原都看着眼光的少年怎么有点眼熟可又实在是不认识,便问,“你是谁?大半夜的哭丧个什么?”
“南原少爷……”那少年却是巴尔铁匠铺里新招的小工,他一见南原都反而哭得更凶。南原都家里出了事情,心情本就不好,见这少年像哭丧一般,怒道,“要哭死回家去哭,别妨碍老子赶路!”说着,打马就走。那少年叫道,“南原少爷,你救救我,好不好?”
南原都一听这话,停了下来奇怪地问,“我救你,我怎么救你?我现在自己都救不了自己!”到这时,他还是没有认为少年就是铁匠铺里的小工。
“南原少爷,我家本在西宁,父亲是一名商人。在行商的途中死在了车库里公国,我一路从公国流浪着回家,前几天在……在,在镇外遇到了劫匪,把我身上的钱都给抢光了,我,我现在没了盘缠……”少年一边抽泣一边说着,南原都总算弄明白是怎么回事了。可他也不是什么好人,那天晚上是醉了酒,所以才出手如此大方,此时他倒是清醒着呢。
“我救你?小子,你搞清楚,我现在是自身难保。别挡爷的道,爷还赶路呢!”
“南原少爷……”少年一把拉住马缰,哀求道,“我不要你给我盘缠,只求你能把我带到西都,那里有我父亲的朋友……”
南原都怒极反笑,“我为什么要带你去西都?这一路你知道有多远?我一人一马已经够折腾了,还搭上一个你?”
“南原少爷,你是好人,求你带我一程吧,我永生永世都会感激你的大恩大德……”少年一手死死地抓着马缰,一边擦着眼泪,明显就是不答应就绝不放手的架式。
我是好人?南原都从来还没有听过别人说他是好人,一时倒觉得新鲜,忍不住笑道,“我带你到西都,你怎么谢我?”
“我父亲还有笔遗产,取到了之后,我拿1000金币谢你!”少年忙说。
“我说,你倒是奇怪,为什么不自己赶回去?或者雇个佣兵也可以呀?敢情你小子想来糊弄我?”南原都可不是那么好骗的主,冷哼了一声,一提马缰,倒把少年带得一个趔趄,但他就是不放手。
“我,我听他们说,你就是一个佣兵……”少年怯怯地说。
南原都这才恍然而悟,敢情是送上门来的顾客呀。他父亲出了事后,他心乱如麻,一时之间,都忘了自己是干什么的了。“呵,你打听得倒清楚,那你也应该知道我现在麻烦缠身,自顾不暇吧?哪里还有心情做生意?”
“我不会耽误你的事情的,只求你把我带到西都就好了。真的!”少年见南原都的口气所有松动,眼里的希冀之色更浓。
南原都摸了一把胡子拉渣的下巴,思量了一下说,“好吧,不过,1000金币不行,1500我就带你!”他自然懂得宰大户下黑手的道理,在他的心里,可没有什么道德上的顾忌。管你是死了爹还是死了娘,就算是现在断了腿倒在他面前,该宰还是得宰。
少年猛地点头。南原都这才看清楚少年最多不会超过17岁,一双眼里尽里稚气,瘦弱的身躯在三月的夜风里瑟瑟地抖着。
“好吧,上马!”说着,一把提起少年,放到马后,说了一声,“坐稳了!”就开始打马奔驰。少年紧紧地抓住他的腰带,从他颤抖的双手来看,显然吓得不轻。
“叫啥名字?”奔了大约一个多小时后,南原都见这小子怎么都不说话,忍不住出口问,“家里还有什么人?”
“我叫苏伦。杨,家里还有母亲和妹妹!”苏伦尽量把身体缩到南原都的背后,这样就能避免冰冷的夜风的吹袭。
“姓杨?”南原都倒也不奇怪,大秦帝国姓杨的十个里就有一两个,在稍大一点的城镇,捡块石头随便朝大街上一扔,铁定就能砸出个姓杨的来。
南原都有一搭没有搭地和他闲聊着,打发着无聊的时光。半夜休息的时候,拿出自己的干粮和水给苏伦吃,却见苏伦一脸痛苦地坐在那里,双腿就像在筛糠一样,抖个不停。“第一次骑马?腿磨破了?”这情形他当年也经历过,知道是因长途奔跑,在马鞍上磨破了腿,要痛苦几天才会好。
苏伦含着泪点头。南原都在空间袋里掏出一盒药膏和一瓶酒扔过去说,“先用酒洗洗,再擦上药!这还有几天的路呢,有你受的!”苏伦嗯咽着说了声谢谢,捡起酒和药。
到天亮的时候,已经跑出了300多里,到了维克城。大秦帝国行政区划按镇、县、府、省四级,维克府统管着喀尔巴行省北部三县,是一个三级城市,有六七万人口。
南原都打马奔了一夜,累得够呛,随便找了个小旅店,一头扎进去就开始睡觉,也不管苏伦痛苦得怎么都睡不着。
下午睡醒了之后,见苏伦还没有醒,他拍了拍苏伦说,“喂,起来了,吃饭去!”苏伦从来没有受过如此折磨,已经开始发烧,迷迷糊糊地应道,“嗯,就起来,就起来……”看着苏伦的脸色潮红,南原都摸了一下,叫道,“哟,小子,你发烧了?这可不是好事!”
苏伦挣扎着就要爬起来,可是双股之间痛得实在太厉害,根本没有办法站立起来,南原都见他这样,也懒得扶他,说道,“我看就这样吧,你还是先在这里养好伤,你这单任务我也不接了!”换作是其他佣兵,只要接了任务,除了不得矣,都会坚持干到底,可南原都是一个没有职业道德的家伙,说丢就丢。他也不管苏伦身上有没有钱,拍拍手就走人。
“南原少爷,南原少爷……”苏伦惶急地叫道,南原都几个箭步就冲出旅店,逃之夭夭。
牵着马拐了几个街头,才想起自己急着甩掉那小子还没有吃饭,随便捡了个酒楼就爬了进去。等吃完后拿钱付帐才知道包里已经没几个金币了,还有六七天才能赶到西都,这一路上的花稍还没个着落呢。存折上那一万金币是铁定不能用的,要是将来廉政委员会的追讨起来也不至于亏欠了。
拿着一根牙签边剔牙边琢磨,好半天终于拿定主意,待会儿晚上找哪家大户借几个钱来使使。
出了酒楼,打马奔出了维克城,在附近逛了一圈,寻找了几户看似殷实的人家,挨了晚上八九点钟的样子,拿出常用的魔法药膏往脸上一抹,整个人就完全变了样。藏好马后,就开始行动。
干这种事情他可是轻车熟路,八岁开始偷自家的钱,偷不着了就开始偷别人的,偷到十六岁后觉得实在没意思了就开始学着人家走私紫金矿,所以,他的经验丰富之极。
约乎十点左右,锁定目标里的人都开始安歇。他一个翻身跳进大院,狗吠声顿时大作,而且还不止一条狗,他几个箭步蹿了上去,两剑就让三条大小狗给安静了下来。分辨清楚了前院、后院、正屋、侧屋和厢房之后,他一个腾跃翻进内院,然后一个闪身就欺到主厢房墙根下。里面才熄的灯又亮了起来,只听一个中年男人的声音说,“才听见狗叫怎么就没声音了?”
一个女人的声音说道,“敢情是发现了什么夜猫子也说不定,睡吧……”
男人重新吹熄了灯就准备安歇。南原都从空间袋里拿出一枚道上毛贼常用的‘迷魂香’来,这种迷魂香可不是药粉,而是掺杂了磷粉制成的药丸,在墙上一摩擦就会点着,然后他把窗户给撬开一条细缝,把迷魂香给扔了进去。等了约乎两分钟,听见里面的鼾声越发的沉重,他含了一颗避毒药丸,搬开窗户,一跃而入。
这户人家虽然算得上殷实,但实里却没有多少余钱,南原都翻了半天,才从柜子里倒腾出200个左右的金币,其他值钱的物什一样都没有。他失望地哼了一声,收好了金币,直接就打开门走了出去。跳出大院后,找到自己藏的马匹,就开始朝南狂奔而去。
上了大陆公路后,才没有跑出两里远,就见一个一瘸一拐的身影在大陆公路上艰难地前进着。开始他还没有注意,奔近了一看,竟是苏伦。苏伦那小子一见是南原都,哭喊着挥手拦在了大陆公路了中间,“南原少爷,南原少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