淑女也难追-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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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说不呢?”灼热目光紧锁着她,从未真正动过的心只为她而疯狂。
“你究竟要如何?”握紧粉拳,从来都是温和的脸也只有他才有能力让她冰封。
她不喜欢他,相当不喜欢,她就连和他做普通朋友的兴趣都没有。目空一切,自大过了头!他是有钱人家的少爷,也是她眼中标准纨绔子弟一个。
“演出后的时间留给我。”他略带命令地要求她。
还喜欢动不动命令别人!她又给对他的印象又差了几分。
“我想我没有时间。”她转过身走另一条路。
他拽住她的手腕将她半拖入怀里,“你必须要有时间,我们必须好好谈一谈。”
她的眼里迅速闪过一丝痛楚,冰冷的眸光蒙上了危险的讯息。
一记过肩摔将毫无防备的他摔了出去,之后从容地从他身边经过。是他太过分在先的。
王梓呜不敢相信一百八十三公分的自己居然被一个不到一七○的弱女子摔了出去,而她居然会功夫?!她到底还有多少不为人知的秘密?
他狼狈地从地上爬起,望着那抹纤细的身影笑了,方欣然,我不会放弃!
好痛,方欣然脱掉外套,手腕上的纱布已被血渗透,她挫败地看着伤口,那个姓王的果真用了力气来抓她的手腕,好巧不巧刚好又抓到这只受伤的手臂,这样子要怎么演出!
她懊恼地解下纱布,血随即顺着手腕流下。
“我的天呐,这是怎么回事,你和校长打架了吗?”安晴手拿着两瓶饮料走走化妆间,看到的便是这幅情形。
“别叫安晴,你能帮我找点纱布来吗?”她伸出没有受伤的手捂住这个小迷糊的嘴,免得她喳呼喳呼引来一帮人。
“好好……的,可是来得及吗,校庆已经开始十分钟了,校长大人讲完话你就要出去了啊!”安晴紧张地话也说不清了。
对了,刚才被那个姓王的浪费了不少时间,现在还真是有点紧迫。
“那就快一点,我全靠你了。”方欣然头痛地说,难不成真要这样出去?不吓死一帮人才怪。
安晴转身便向门外跑,不小心撞上房门,她不好意思的转过身对她笑笑,开了门跑出去。
方欣然真不知道自己是该哭还是该笑,她拿起纸巾压住伤口,这么个小小的伤口居然会带来这么多麻烦。
安晴那家伙果然信不过,等她捧着纱布进来时,校长已经结束了讲话,之后就是她的演出了。
稍微像征性地包扎了一下,她便拿着小提琴出去了。
“欣然,这样没问题吗?”她好像才急急地帮她缠了几圈,血都还没止住。
“啊!!我忘了上消炎药了!”安晴又大喊!
“我没事了安晴,谢谢你!”她笑着举了举手腕上的纱布,用没受伤的手轻拧了一把安晴的苹果脸。
“唉……唉,小心别扯到伤口。”安晴捂着被她捏到的脸冲着她的背影喊,可不知道她有没有听到。“下面有请学生代表方欣然同学!”林震牵着方欣然隆重地向礼堂内的各位介召着。
“哇!她是谁?”
“好漂亮耶!”
“好像是那个日本来的转学生哦!”
……
下面一片喧哗声不绝于地耳,她果然引起了全南院的骚动。
王梓鸣再次被她所震惊了,看惯了平时总以一身黑色出现的她那清冷、淡然的表情,如今再来看一身白衣赛雪的她飘逸圣洁如仙子般让人不敢逼视,他发现她能把黑白同时演绎地如此出色,只是……手腕上的纱布是怎么回事?
他思及他握住她手腕时所感觉到的异物,及她眼中一闪而逝地痛楚……
方欣然施了一礼,在台下一片惊呼起中开始了演奏。
随着旋律的开始,此时的方欣然已逐渐陷入到自己的意境中……
北海道的冬天是一片银白色的世界,鄂霍次克沿海有漂来的流冰、美丽的丹顶鹤和白天构成了大自然的优美世界……
富良野的夏日有遍地的薰衣草和绚丽的鲜花装点田野,薰衣草花开的时候,满山遍野一片紫色,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花香……
每当夕阳西沉,运河上浪漫的灯光亮起时,倒映水中的灯影迷醉无数的人,那新旧交接的沿岸有著过去与现代的色彩的运河,使整个运河区形成一片浪漫的气氛中……
还有那点亮后的灯饰搭配满地白雪,那冬季的札幌街道是多么迷人……
……
演奏进行到高潮,在座每个人的目光都紧紧勾住上面的演奏者,静静地听着她……
还有最后一个小节就要结束了,方欣然蓦然从思绪中清过来,开始头痛地思索着该以何种方式结束昨夜尚未完成的最后部分。手腕上的纱布不知不觉中已被血渗透了,她知道在演奏的过程中不断地牵扯到伤口将本来就未止住血的伤口拉的更大了,只是不知昨夜不慎受的伤竟给今日的演出带来如此不便。
想必下面必然会起哄了吧,她头痛地想。
“她的手在流血耶,天呐!”底下有人低语,气氛开始变燥动起来了。
她果然受伤了。王梓鸣诧异地看着台上的人儿,自责的认为一定是他那一抓将她的伤口又弄破了。待演出结束后他势必会弥补他给她带来的伤害。
……
此时的校长办公室里,一名长发及肩的男子正大光明地坐在校长的位子上喝着咖啡,俊朗的脸上挂着一抹漫不经心的笑意以及一抹隐藏得很好的——怒意。他双眼却紧锁着办公桌上的显示器,从显示器中能清楚地看清整个礼堂的情况,包括被血染红了裙摆的方欣然,他微微皱起好看的眉心。
第六章 相遇
她脑中飞快地运转着,原来混乱的思索逐渐明朗起来,顺利将这首取曲名为《恋》的曲子划下句点。
她微微点头致意后走向后台,台下一片哄然,有人竟爬上台献花,还好有校长大人亲自出马,将一票不安分的人员压制下来了。
王梓鸣一时在人群中抽不了身,只好坐在那里烦燥地看着乱糟糟的一票人,“乱成一锅蚂蚁”用来形容现在这种状况是再恰当不过的了。
“方欣然,我不会再让你有机会逃开我了。”他低喃道。
……
在校长大人的照顾下,方欣然成功逃离演出现场。她提着裙摆奔至化妆间,就说长裙麻烦嘛,看吧,走个路还得多伸个手提着裙摆才不会有被自已拌倒的危险。
她推开化妆间的门却没发现安晴,这迷迷糊糊家伙不知道又上哪去了。
将小提琴放置妥当后她将缠在手腕上的纱布拆下,用纸巾擦拭着手腕上的血迹,目光不经意触及化妆镜时却发现镜中不知何时多了一抹人影,惊地擦拭的手一松,纸巾掉飘然坠地。
“哲志?!”她惊诧地看着镜中的身影,一时忘了转过身。
“嗯,我提前回来了。”林哲志注视着她的手腕,口气有一丝不太明显的不悦。
“你提前回来了?”她有一丝局促。
“嗯。”他漫不经心地应了一声。
“林伯伯知道了吗?”看着陌生却又仍有几分熟悉的面孔,她心跳莫名的漏了半拍。俊秀出众的外貌与小时候同样能在瞬间抓住别人的眼光,只是及肩的长发与年幼时的记忆有些出入,无框眼镜让他看上去多了分书卷味,斯文极了。
此时的他口气似乎有些不佳,是心情不好吗?她捉摸不透他的表情代表的涵意。
“他在主持校庆,还不知道我回来了。”他叹了口气,放下手中从校医务室A来的药箱,拿出消炎药水和医用棉花球,拉过她坐到沙发上替她止血上药。
“痛地话就叫出来。”看着她微皱的眉头及被牙齿紧咬着的下唇他忍不住提议。
她痛苦的时候还是会习惯咬着嘴唇。小的时候她就无比坚强,无论是摔了或是烫了,她都不会哭着找妈妈,只是微皱眉头咬着嘴唇将伤口藏好。也只有他才会发现她的小动作。
“还好。”她轻声说,看着他熟练地帮她把伤口止血、消炎、包扎并在腕上打了个漂亮的结。
在她还小的时候一旦受了伤,为了不让柔弱的母亲但心,所以她总是习惯性的将伤口给藏起来,而他总是第一会发现她的小动作,不说话默默地帮她包扎。
“好了。”将她的小手锁进自己的大掌中,他满意地看着自己的“作品”。
“呃?”她愣愣地看着伤口。
“呃什么呃!”他轻拍了一下她的脸。
“谢谢。”她脸微红,刚才他的动作似乎有点暧昧耶。
“可以走了吗?”他收拾好药箱低声询问她。
“现在?要去哪?”她不解地抬头,恰好撞上他温柔注视她的双眸,心跳霎时又漏了半拍。
“到你将会呆二个月的地方。”他轻道。
“我还没来得及订酒店,再说不用先见伯父、伯母吗?”她提出心中的疑惑。
“我自会安排,你不用为这个担心。”他脱下外套罩在她身上,轻搂着她走出了化妆间。
是的,就是今天。在看到她的一刹那,他便决下了决定。
第七章 我想,我在乎你
天色将暮,一辆深蓝色宝马奔驰在公路上,逐渐驰出这个城市。
林哲志将她带出学院后直奔她的住处,帮她收拾了一些简单的行礼后便马不停蹄的出发了。
一路上东聊西聊的打发时间,不知不觉天已黑下来了。
“喝水吗?”他轻声问她。
“不,我不渴。”她看向车窗外飞逝的景物心不在焉地回答。
不知什么时候能到达目的地,已经开了近三个小时了。早上的演出消耗了她不少体力再加上长途颠簸,体力有点不支,感觉有点头晕目眩的。
“今天的演出还好吗?我只来得及看到后半部分。”从现场看来,是相当撼动人心的。
“怎么会好,那曲子我根本还没来得及写到结尾了。”她扯出一丝无耐的苦笑,天知道她当时有脑中有多混乱。
“但我认为很完美。”他真诚得说。
“谢谢,你是个绅士。”只有绅士才不会吝啬对任何人表示赞赏。
“先别太早下结论,你会慢慢了解我的为人,说不定到时你就会改变现在对我的看法了”他狡黠地看了她一眼。
“会吗?那我拭目以待喽”她回他坦然的一笑。
林哲志失神在她的笑容里。她是个极特别的女子,在她微笑的瞬间已经抓住了他的目光及……心。
他一直对她有一种奇特的感觉,幼时如此,直至她离开的那些年他一直对他有着某种思念,从未因时间的推移而从他心中淡去。虽然她的容貌只停留在她的幼时,但是她离开时留给他那忧伤的眼神却还是时常出现在他的梦境里的。
是的,当在校长办公室的显示器中乍见这位清丽的演奏者,他便认出了那个幼时由他细心保护、时时呵护着的“小公主”。他明明知道成年后的她将会是出色的人中之凤,但乍见,他还是为她独特的气质所惊叹了,十九岁的方欣然散发着一股与她年纪不符的静逸、淡然的气质。她还是那个由他牵着小手到处玩耍的小丫头吗?
……
他喜欢她,从幼时至如今从未改变,虽然自己曾经试图为了忘记她而找过无数伴侣,但心总感觉无力,找不到想要成家的动力。所以在听到她回来的消息时他是震动的,于是他尽快处理完身边的琐事丢下那边的事业赶回来,回国后除了想看看是否可能再在国内开设分公司以外,更重要的他还是为了想确定一下:自己的心一直不能停下来是否是因为她的缘故。
所以他通宵达旦的做完手边的工作提前回来了。而心在见到她的一瞬间确定了自己的感觉。从此,他会将她锁在自己的身边以了确这十几年来千丝万缕的思念。
“给。”他从外套口袋中掏出一个小小的丝绒盒子丢给她。
她反射性地伸手接住,“是什么?”
打开盒子,一个精致的颈链挂垫呈现在她眼前,纯净不含一丝杂质的温玉被雕塑成两朵简线条简洁流畅、形象逼真的马蹄莲,做工之精细让人叹为观止,一看就知道价值不菲。
“还喜欢吗?我偶然在朋友的古董店发现的,觉得应该适合你便将它买下来了。”
她将盒子合上递还给他,“很喜欢,温玉并不多见了,但这份礼物太贵重了,我不能收。”
他没有收回的动向,只是皮皮地笑,“知道你会这么说,你也可以送我一样东西作为回礼。那个,我都开了口了,你不会不舍得给吧。”
“你想要什么,我身上可不会有与你价值百万的礼物相同的东西。”她好笑地看着他。
“礼物不分贵贱,你肯给我便会收下。想一下你有什么可以给我的,比方说……”你的心。他认真地看着她,但没有将后几个字说出口,怕太直接会将她吓倒。
她突然伸手取下颈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