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倾国妖孽-第1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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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女子尤为夺目的倒不是那张如凝脂般的鹅蛋脸,不是向上轻挑的柳叶眉,而是抹胸上方玲珑瘦削的两线锁骨。她知道这里的美,并毫不掩饰,光滑细致的肌肤,延伸没入圆领撑起的阴影内,丝质的薄纱紧裹着圆润的肩头。这方寸之间的美便浑然天成,让颈间妩媚流转,春意忽生;被那曳地抹胸素裙衬托得更是耀眼,却又不乏灵性的轻盈。
顾先生先是看愣了,此时也讷讷道,“顾某说的自然是真事,夫人为何有此一问?”
这**正拿手指头逗弄那奶娃娃,依旧不抬头,不慌不忙道,“你说那女子拿匕首挟持皇上,那她为什么不一刀把那皇帝给结果了,却偏偏还要一路对峙被逼到祭天台?”
顾先生闻言一愣。
另一桌那黄衣女子也按捺不住地插嘴道,“就是!若说那银龙劈中那女子,你才说天朝的皇上还在那女子手里了,先不说那银龙劈下到底是在劈那女子还是那什么皇帝,就是劈下来了,就那么刚刚好劈在中间,还能一下子把那女子劈下祭天台?况且,这事情你是亲眼所见,还是听人说的?若是听人说的,那就大大方方承认好了,何必在此诓骗他人。”
那顾先生听得大汗淋漓,频频擦汗,却不知如何回答,满口只是“这……这……这……”
旁边刚有人要冒头替顾先生说话,那黄衣女子柳眉一瞪,手里的玉箫就滴溜溜地转起了圈,看起来怪吓人的,“这什么这!说书就说书!别在这胡说一通还当是真人真事!”
掌柜的早就出来开始赔礼道歉了,“这不,说书就是图个乐嘛,污了万俟姑娘的耳,今儿这顿就小老儿请了。”
一听是万俟人,那些人更加闭嘴了,纷纷扭头,不再搭理这事。
被换做万俟的女子气呼呼地坐下,“谁稀罕!”
那黑衣女子摇了摇头,“你又不淡定了。”
万俟转头看向那个清丽**,却忽略了那**听到万俟二字时的冷淡,也不管那么多,笑嘻嘻道,“这位姐姐,万俟在此有礼了。”
那**淡淡地“嗯”了一声,还是没有抬头,看都不看她一眼,依旧逗弄怀里的小娃娃。
这万俟似乎也算不上是第一次吃瘪,立刻又笑盈盈道,“好漂亮的小娃娃,不知道几个月了?”
“掌柜的,把账记上,晚上我再一起结账。”那**依旧不理他,反而扬声叫起了掌柜,说罢就盈盈起身,抱着小娃娃兀自上了楼。
“万俟,你又调戏美人了。”一道脆声在门口响起,众人都不禁将视线投了过去。
是一个白衣少女,身量苗条,只是脸上戴着金色的面具,那面具华美,完好地盖住她的上半脸,只露出尖细雪白的下巴,单是那个下巴,就让人不禁开始遐想那面具底下会是何等绝色。更令人称奇的,是那白衣女子身边还跟着一头雪白的大狼,那大狼也不进屋,只是在那少女身边蹭了蹭,看着她进屋,自己却撒着欢跳到了别处。
见那万俟答应,众人便都恍然大悟,原来这白衣少女跟那万俟人是一起的,难怪身边跟着那样的神物了。
连那刚想离开的**也不禁回过了头,她怀里的娃娃竟然冲着门口那白衣女子咧嘴笑了。
白衣少女笑着进来,径直走在那冲她笑着的小娃娃身边。那小娃娃咧开嘴,露出里面几颗小小的牙齿,笑得很欢,口水都流下来,沾湿了胸前的小花围兜,还在“呀呀”地继续冲着白衣少女不停地抓,直到抓住少女的一根手指头,就要往嘴里送。
“小宝!”那**轻轻斥责道,一边要把小宝的手拿下来,只是小宝扁了扁嘴,奶娃娃又哪会听妈妈的。
白衣少女咯咯笑起来,“他叫小宝?真可爱!这个就当是给小宝的见面礼好了!”
说着她递过来一块小小的黄玉,温润流光,一看就价值不菲。
那**连连摇头,“这怎么敢当。”
那小宝看到那黄玉,立刻眼睛放光,两只胖乎乎的小手挥舞得更厉害了,一定要拿到手里。
“小宝可爱得很,就是个小玩意,送给小宝玩好了,刚刚家姐又似乎冲撞了姑娘,就当是赔罪了。”白衣少女一边拿黄玉逗着胖嘟嘟的小宝,一边答道。
“我才没有冲撞她!”那万俟姑娘没好气地在一边嘟囓。
那**也微笑道,“确实不是她冲撞了我,所以这东西……”
“小宝跟我这么有缘,就让我送点东西给小宝玩玩好了,你看他多喜欢。”白衣少女微微一笑,粉红的嘴角勾出好看的弧度。
饶她是女子,**也看得一窒,小宝此刻已经黄玉拽在手里,死活不放手,她也不好再说什么,“如此,紫菱便先替我家小宝谢过姑娘了。”
白衣少女又是一笑,“姐姐叫紫菱?真是好名字,不知姓什么?”
看着那笑,萧紫菱又是一失神,乖乖道,“姓萧。”
白衣少女笑得更开怀了,“萧姐姐。”
萧紫菱觉得自己是不是有毛病了,看着这白衣少女的笑,竟然总是失神,眼下也顾不得再多说什么,连忙告辞,说要回房给小宝喂奶。
白衣少女便也微微点头,目送了萧紫菱上楼,又回头对那万俟姑娘道,“你刚刚到底对人家做什么了?”
。
正文 第二零零节 故人来访 真实回忆
更新时间:2009…9…25 22:45:12 本章字数:4290
俟姑娘百口莫辩之时,一个白胡子老头忽然醉醺醺地“东方先生。”白衣少女恭敬地对着他行了一礼,她的手上还带着丝薄的手套,众人这才惊觉,原来这白衣少女,全身上下,除了下巴,什么地方都没有露出来。
那白胡子老头眯着眼看她一眼,“是杨夫人啊,身上还有钱没?”
“新月!别在给这疯老头钱了,多少钱也不够他喝酒的!这半年来,他都不知道蹭了多少钱了!”万俟姑娘愤愤道,最气愤的是他居然不带她去喝!
“先生还没喝过瘾吗?”白衣少女竟然是已婚了,众人惋惜之间,那杨新月也只是摇摇头,“先生和以前可是相差太远了。”
“以前?哪个以前?”白胡子老头装疯卖傻道,“有以前吗?以前不也曾是如今,如今不也是将来的以前,你说的是哪个以前?”
杨新月一笑,“这里也有好酒,先生何不在这里喝?”
“胡说!这里哪有好酒?东边那卖羊肉的宋家才有好酒!”
“这里是那里的那里,那里是那里的这里,那里这里的不都是一样吗?”
东方灵睁开了眼,拍手笑道,“好啊好啊,又被你这个丫头给绕进来了!”
杨新月便对里头叫道,“掌柜的!还不快上酒!”
东方灵晃晃悠悠地经过她身边,“今日会有故人来呵……”
万俟姑娘此时立刻围了上去。要跟东方老头抢酒喝。“装神弄鬼地老头。别以为我吃你这套!”
“小丫头。别对我不敬噢!”
“对你不敬怎么了?你还想打架?”
杨新月看着只是笑。想起东方先生说地那个故人。有些抵触。不知是哪里来地故人……
“终于找到你们了!”
一道疲惫地声音在门口响起。杨新月全身一震。回头去。却只见到一名黑衣男子。抱着剑。一脸地风霜。瘦削地脸颊上还有短短地青色胡茬。剑眉飞入鬓中。那一双星子样地眸子才能看出他年纪不大。
“苏落枕!”万俟闻人猛地上前扶住他的胳膊。
苏落枕就说了一句,“累死我了,我先睡会。”
说完人就直接软软地倒在了闻人的怀里,闻人一惊,连忙探视他的脉象,这才松了一口气,“没事,只是睡着了。”
隐来和南崖双双站起,“小月,他不是……”
小月看着苏落枕,身上满是泥泞,不知奔波了多久,心里一酸,“让掌柜的另开间房吧,既然都遇到了。”
苏落枕这一睡就是三天,醒来的时候,小月也没有去看他,一屋子的人围着他问长问短,她就站在门外,听着那些事情,不过是半年的时间,却已是恍如隔世。
半年前那个雨夜。
蹊跷的是那场大雨之后,京都再也没有下过第二场雨,一直到这年初夏,依旧干旱,那夜的瓢泼大雨似乎是老天将此后的雨水在一夜之间倾泻而下。
那个雨夜,小月以匕首挟持天朝的皇帝,她也很想咬着牙让他血溅当场,可是她的手在颤抖,怎么样也无法狠下心让手中的刀再往深处一分。
御林军,骁卫骑团团围住她,却不敢妄动,生怕一个不慎,就会让她手下一抖。
甚至影卫,蓝宫影身后是一样齐整的身影,蓝宫影说,“放了他,你可以走。”
“不!”比小月还要撕心裂肺的,是御林军,骁卫骑和文武百官的声音。
“不能放了妖女!”
“皇上是天子之尊,皇天一定会庇佑他的!”
如此这般。
两下相峙,小月被逼至奉天殿祭天台。
脚下就是万丈深渊,她冻得瑟瑟发抖,可她还是不肯放手。朗夜只是无言,仿佛脱力的娃娃,被小月扯着,没有任何动作和反抗,他好像也在等,等待她一刀下去。
御林军统帅齐悦齐大将军在“救驾来迟”声中跪倒在雨里,大声道,“臣幸不辱命,已将杨君墨的同党一网打尽,闻人、隐来等数十人皆当场被斩于东街。”
小月惨笑着松开了手,匕首掉在平滑的白玉地板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还是一样的。不管她怎么选择,结果还是一样的,他们还是因为自己被连累了。
这么大的雨,他们该有多冷……
她甚至看不到齐悦振臂一挥,“放箭!”
她甚至听不到朗夜的呼喊,“不要!”
她什么都不知道了。
仰面跌下。
那一刻,大雨忽的停了。
她仰面看着苍天,也不知为什么,忽的长笑道,“我要诅咒你们,诅咒天朝三年大旱,若能生还,此仇必报!”
真是可笑,这一跌落,她甚至不知道能不能生还,可她却还要在临死前说出这样的话,是不甘吗?
不甘她什么都没做,背上妖孽的骂名。
不甘她什么都没做,身边的人却因她而亡。
不甘命运,不甘那些被愚弄麻痹的人,不
每一个人的力量将她放手推入悬崖。
……
她醒来的时候,全身都不能动弹,全身都在剧烈疼痛,没有一处不痛,没有一处的痛稍轻微。那痛一定不是常人经历过的,就像全身都被无数的铁钉在敲打,随时都在咯吱咯吱地碎裂,随时都要散架,可它偏偏没有散架,还在支撑着。
她很清醒,非常地清醒,甚至还能记得之前发生的每一个细节,跌落的时候,是雪狼赶到,救了她。
雪狼也许是上天不愿遗弃她的证明,她甚至不知道它是怎么做到的,一路将她送到闻人和隐来的面前。她才知道,原来齐悦那样说都是为了让她分神,让他能够将朗夜救下,其实她们都逃了出来,她们遇到了之前为她算命的东方先生,是东方先生提前告知了她的去向。
她睁着眼,能够看到身上的血一直不停地流,快要流干的时候就停止了,全身干枯的好像要化成灰烬,可没过多久,感觉稍微恢复一点的时候,那些伤口又开始流起血来。
闻人和隐来除了哭,什么都不知道了。
若不是有东方先生,也许她现在还像一具僵尸,全身都是伤口,全身都在流血,可她却死不了。
东方先生不停地摇头,不停地自责,“老夫还是来迟了一步……”
而她只能睁着眼看着他,说不出一句话。
幸好,幸好那段日子还是过去了。
从此她姓杨,叫新月。
她又掩起了手,习惯地将手插入袍袖,不让它们露出来,虽然它们已经戴上了手套,可她还是无法抑制的这样做。
大概,她这辈子都无法忘记第一次看到自己脸和全身时的惊悚。
也许那个小孩子更无辜,居然瞧见了她的脸,被吓得哭了三天三夜,她才知道,原来自己已经如同鬼魅。从那么高的地方跌下,没死已经是奇迹了,她也实在无力再多说什么。那些伤疤,也算不得什么了。
念竹不知什么时候到了她身边,打断了她的思绪,给她披上了件轻裘,“天凉了,都站风口许久了,掌柜的新进了些好茶,我先前晾了晾,又颠了灰,水也烧好了,要不要进屋去喝口热茶?”
小月见是她,不由得一笑,“你都是万俟公主了,不用做这么多事了。”
“这不是还没回去吗?”念竹一笑,自从那件事之后,念竹也宛若一夜长大,眉目间竟然多了几分净心的沉静,“就是回去了,难道就不许我对你好了?”
“很快就要回去了,心里想清楚了吗?”小月抓紧了身上的裘衣,看着客栈院子里那棵已经只剩个树杈的桃树。
念竹不答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