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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8章

落网鲜妻-第2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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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对……”元气耗尽,她整个人虚脱无力的背靠著门板,两脚伸直瘫坐在地上。
“他们怀疑你认得出我和张承德?”他抿了抿嘴唇。
“嗯……”吐出去的气多,吸进来的气少,她严重缺氧,快窒息了,乾脆开口用嘴巴呼吸。
“他们威胁你,要你说出秘密?”他眉毛挑动了下。
“对……”好渴,她需要水。
急促喘著气,口乾舌燥的她,看见桌上有水,眼睛发亮的爬起身,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朝瓷杯进攻。
“所以你就跑来我这躲?”他眼睛又眯起。
“咕噜、咕噜、咕噜……”她一口气灌完白开水。
“嗯……”她点头,心满意足的哈了一声後,装作若无其事的把瓷杯摆回桌上还给他。
又喝光他的茶水!
“倪、玛、雅!”张承恩咬牙切齿。
“我口渴。”她无辜的眨眨眼睛。
温驯的狮子快被她惹毛,为免他愈看她愈生气,她赶紧离开他的视线。
进他房间如走庖厨的倪玛雅,先是走到角落一张木桌前,把口袋内所有的铜币全投入猪公存钱筒内,然後打著哈欠定到一张双人床旁站定。
视线随著她身影移动,张承恩见她爬上自己的床,他脸部线条开始僵硬,面色也逐渐难看起来。
“倪玛雅,你现在又在做什么?”他语气温和得令人毛骨悚然。
“脱鞋子。”哈欠连连,她不知道是困到迟钝没发现他铁青的脸色,还是故意假傻,完全不理会他的瞪视。
“然後呢?”放下画簿,丢下铅笔,张承恩站了起来。
“准备睡觉。”和小双胞胎玩捉迷藏玩了一个下午,她累瘫了,急需要好好休息一顿才行。
爬上枕头山,窝进凉被内,她舒适的呢喃一声,不管三七二十一的闭上眼,准备好好补充一下睡眠。
又擅自睡他的床!
“倪玛雅!”张承恩火冒三丈的绕出书桌。
这个小佣人真的是愈来愈无法无天了,把他的警告当放屁、威胁当笑话、命令当儿戏,不仅尊卑不分,甚至作威作福、颐指气使的反过来要求他,现在则是嚣张蛮横的鸠占雀巢。
大前天是霸占住他的桧木书桌写功课,前天是霸占住他的顶尖玩游戏,昨天是霸占住他的电浆电视看卡通,今天是霸占住他的名贵床铺睡懒觉,明天他可以预料她会霸占住他的百万听梵音。
这间房间到底是谁的房间?她凭什么有使用权?他为什么要处处迁就她?
搞清楚他才是正牌的主人!
“要睡回你的房间睡。”他大步走向她,动怒的表情有要撵人的决心。
“不要!”她揽被翻身背对他,“我的房间没冷气,枕头也不软,床垫睡起来不舒服,我要在这里睡。”
会不会被小双胞胎逮到倒是其次,能不能睡个舒服的好觉反而是最重要的事,她说什么也不离开。
“倪玛雅,我再说一次,离开我的床。”他可以允许她碰任何东西,唯独床不行,他无法忍受他的床有异味。
倪玛雅充耳末闻,随他在旁边叫嚣,连应都懒得应。
“马上离开我的床!”张承恩扯住凉被的另一端,用力一拉,扳过她的身子,把她拖到面前来,大有要连人带被将她掏出去的打算。
想睡个觉都不行,倪玛稚气呼呼的睁开眼。
“你不让我睡床,那我要睡哪里?”她紧搂著凉被下放手,并空出一只手抢夺他手中的凉被。
“睡地上。”张承恩不松手,和她拉扯著凉被。
“不要,我会。”呆子才会有床不睡去睡地上,她决定和他拚了。
“怕感冒就回你的房间睡。”怕跟上次一样,力道太猛将她拉下床,重重摔伤她,这次他采取蚕食鲸吞的方式,控制好力道,一寸寸拉走她手中的凉被。
“放手,不要抢我的被子!”自知抢不赢他,倪玛雅生气的拍打他的手,想迫使他屈服。
男女体能天生有差别,後天更甭讲,她瘦骨如柴,他高大壮硕,胜负一下子就揭晓。
稍加再用点力,张承恩轻松抽走她手中的凉被,凉被正式宣告被收复。
“张承恩!”她真的生气了,坐起身瞠睨他。
张承恩微扯嘴角,表情像收复一座城池般的高兴,十分得意的睥睨她。
“没被子,我看你怎么睡。”冷气再降个五度,他就不相信她睡得著。
“你……”要跟她斗是不是?好,她奉陪。
“你做什么?”他眯起眼。
“睡觉,”她重躺回床上,“没被子我也能睡。”
睡?只怕会睡出病来。
“起来!”他厉声斥喝。
“哼。”她很拽的别过脸,“你就祈祷我不会著凉,要是不小心让我感冒了,当心我到张爸爸、张妈妈面前告你一状,到时候你就等著被修理。”
“你现在是在威胁我?”他可是吃软不吃硬,别以为家中长辈将她当成宝般疼宠著,他就不敢对她怎么样。
“没错。”仗著有张氏夫妇撑腰,又有张老夫人当靠山,倪玛雅讲话不再唯唯诺诺,嘹亮得简直要压过他的气势。
“算你狠!”他把凉被丢还给她,“拿去。”        
“算你识相。”她摊开凉被,重新盖好身子,“我要睡觉了。”
言下之意,他可以滚了。
张承恩的脸扭曲了下,狠狠的瞪著快乐去找周公下棋的她,喷火的目光像是恨不得能将她烧出千疮百孔般的可怕。
她竟敢把他当成招之即来、挥之则去的下人,到底谁是主子?谁是佣人?她居然喧宾夺主、反雇为主起来!天地颠倒了是不是?
不堪受气,他握起拳头想将她拖起来好好教训一顿,却碍於父命母令不可违,下能欺负她,但是不教训她一顿,他又怒气难消。
完全拿她没辙,无可奈何之下,他气闷的忿忿瞪她一眼,才悻悻然的走开。
“啊,对了,我……”她突然想起一件事。
张承恩停下脚步,火大的转过身,直觉反应她又要被勒索。
“你又要什么东西?”他打断她的话,“这次的封口费是要冷光表?MP3随身听?还是限量发行的泰迪熊背包?”
数不清被她勒索多少次了,幸好她没狮子大开口,否则他一掌毙了她。
“这些东西我都有了。”她睁开眼提醒他。
所有的东西部是他买给她的,他岂会不清楚?
“我知道!”他口气很冲。
倪玛雅斜眼凝视他,欲言又止,似乎在考虑要不要告诉他,他的情绪再度失控了。
见她难以启齿,张承恩马上发现自己又被她惹毛,此刻的他,脾气暴躁得像一头疯熊,要不是尚有残余意志力,他早抓狂攻击她。
“你要什么?”做了个深呼吸,平复激动的情绪後,他冷静的问道,语调中充满警告。敢刁难他,他就和她玉石俱焚,看谁厉害。
不让他好过,他也绝不会让她好过。
和一个不懂幽默、不解情趣、不爱说话、不理睬人的木头生活在一块,光一天就知道日子有多么的无趣、多么的无聊。
不想一辈子葬送在他手里,她适可而止,不再撩拨他的怒气,试探他脾气的底限。
“我要钱。”不拐弯抹角,她直接说明想要的东西。
张承恩睁大眼睛,横眉竖眼瞪视她,瞪得眼睛都快脱窗了,仍不敢相信短短一个多月她已变坏了。
她是被谁教坏的?在哪学坏的?是谁把她带坏的?一连串的疑问使他震惊得楞住。
“你说什么?”他没听错吧?
“我说我要钱。”她再说一次。“给我一百块就行了。”
妈妈的生日快到了,她要买礼物送给妈妈,这就是她拚命把阿姨给她的零用钱存起来的缘故。
一百元?不是一千元?一万元?张承恩愕然得说不出话来。
“我好累。”她揉了揉熊猫眼,“我要睡觉了,一百块等一下你再给我。”
保守秘密,真累,虽值钱,却麻烦。
她已经被小双胞胎找了一个多月的麻烦了。
第一个星期,小双胞胎总是捉著她问,哪个是张承恩,哪个是张承德。
第二个星期,问不出所以然来,小双胞胎开始利益诱哄,买一大堆她爱吃的零食讨她开心。
第三个星期,诱哄不成功,小双胞眙改变策略,一会儿威胁,一会儿恫吓,采取狠戾手段逼迫她屈服。
第四个星期,恐吓失败,小双胞胎使出撒手鐧,她走到哪他们跟到哪,像两只赶不走、挥不掉的苍蝇,不停的在她身边绕来绕去,不断的在她耳旁吱吱喳喳,抑或高歌来段魔音穿脑,疲劳轰炸得她快发疯了。
第五个星期,她受不了,和他们大玩猫捉老鼠的游戏,所谓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她聪明的逃到张承恩的房间躲著。
“第一下……”她含糊不清的开口,“记得叫我起来……吃晚餐……”
静默一秒钟。
“还有……”她的声音愈来愈小声,“等一下……张承浩、张承瀚来找我……”
静默两秒钟。
“你帮我……”她蚊蚋般的声音已快听不见了,“应付……他……们……”
静默三秒钟,没动静。
静默四秒钟,没反应。
静默五秒钟,她睡著了。
气归气,伯她著凉受寒,张承恩转身拿起冷气遥控器调整一下温度,接著大步走回床边拉起凉被,盖住她颈部以下的身体。
端详著熟睡的她,他至今仍无法接受命运的安排,依然有很强烈想反抗命运的念头,不甘一生就受命运捉弄的和她纠缠一辈子。
他想要摆脱命运的束缚,只是他改变得了命运吗?
恐怕很难。
第四章
     “倪玛雅。”
明天又是周末,周末等於假日,假日等於苦难日,明明记得昨天才星期日,怎么今天又星期五了?这个礼拜怎么过得如此快?
“倪玛雅。”
恶魔小双胞胎已经发现她的藏身之地,她不能再躲在张承恩房里了,那她要躲在哪里才不会被找到?张承德的会不会比较安全?他会让她躲吗?
“倪玛雅。”
如果明天张奶奶在家就好了,她就不怕他们两个找她麻烦,要是後天张爸爸、张妈妈也不出门的话,那更好,这个礼拜六、日,她就可以轻松过日子。
“倪玛雅!”
正在烦恼明天要如何应付张承浩、张承瀚这两只大苍蝇的倪玛雅,蓦然停下脚步,总算听到有人在喊她的名字了。
“倪玛雅!”
拔尖的气愤声飙到最高点,见她停了下来,傲慢千金、嚣张少爷踩著火大的步伐来到她面前,不满的情绪全化为恶毒的言语宣泄出来。
“你耳聋了是不是?没听见我在叫你吗?你白痴听不懂人话啊?”当学校是自个儿的家一样,倪嘴里不饶人,“狐狸精生的品种果然有问题,耳朵长到後背去了!说,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这所全台湾师资最好、设备最佳、环境最棒的私立贵族学校,光是学费半学期就要十万块,一般人都未必读得起,何况是她这个小佣人。
一看到倪氏兄妹,倪玛雅立刻心里有谱,两兄妹是存心来找碴的。
“不要侮辱我妈妈!”她可以容忍他们对她冷嘲热讽,却不允许他们诋毁护骂她母亲,“倪玫瑰,你嘴巴放乾净一点。”
“你妈妈本来就是狐理精,我有说错吗?”倪玫瑰嗤哼一声,“整个社交圈谁不知道她是个的骚货,当人家小老婆还水性杨花的到处讨客兄。”
耳濡目染下,年仅十四岁的倪玫瑰已尽得她母亲的真传,吐出的话语尖酸刻薄到不堪入耳,讥诮的嘴眼丑陋变形。
“我说不要侮辱我妈妈!”倪玛雅生气了,最後一次警告他们。
“你妈妈敢做就不怕人家讲。”怕众人不知晓似的,倪安康故意在校门口大声喧嚷,“先是不要脸的勾引我爸爸,然後是我大舅舅,再来是李叔叔,现在是马伯伯。”
“住口!”
围观的人愈来愈多,不想在校门口闹事,倪玛雅硬是将满腔的怒气压下。
“我偏不!”他挑衅的愈嚷愈大声,“你妈妈是狐狸精、狐狸精、狐狸精、狐狸精……”
恶语伤人六月寒。
“你妈妈才是老妖精、老妖精、老妖精、老妖精……”倪玛雅忍不住气愤,口出恶言的抨击回去,“她是这世间上最恐怖的老妖怪!长得鼻塌嘴歪、眼斜暴牙、脸皱小耳、长手大脚,是老妖精中的老怪物。她是个丑八怪、丑八怪!”
“闭嘴!我妈妈不是老妖精,她不是!”被踩中痛脚,倪安康握起拳头满脸涨得通红。
他母亲被强酸泼伤的容颜,的确是有些可怕。
“她是!你妈妈是个丑八怪,她长得比酷斯拉还丑,她是一只老怪物!”骂人绝不输人的倪玛雅,取得优势的开始反击。
“我妈妈不是老怪物!倪玛雅,我不准你骂我妈妈!”倪玫瑰毫无预警的拿下斜背的保温瓶,用力朝她砸去。
有所防备的倪玛雅,眼明手快的接住保温瓶。
“还你。”她回敬的把保温瓶丢回去。
身手下如倪玛雅敏捷,反应也不如倪玛雅快速的倪玫瑰,闪避不及的被保温瓶击中肩膀,痛得她当场大叫一声。
倪安康呆住,有些愕然的看著倪玫瑰按著肩膀,蹲在地上,直到她传出呜咽声,他才回过神来。
“倪玛雅!”他怒斥,“你竟然敢拿东西砸我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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