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前夫请自重-第6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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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死的女人!竟然当着他的面和他那么亲热的说电话,老夫老妻一般!
“不许再见他!”瞿郁桀怒吼。
“你凭什么管我?”覃霓咬牙看着地上被摔得支离破碎的手机,狠狠的瞪着他,“我们已经一刀两断各不相干!”
“你再说一遍!”瞿郁桀握紧了拳头,额头上青筋凸起,如一条条不安分的巨龙,张牙舞爪。
覃霓吓得一噤,心里惶恐。后退两步,口中却仍是不服气,“你没有权利干涉我。你不配!你忘了吗?你背着我和徐姿偷情,你看着你的公主殿下当众侮辱我!我算什么!别拿妻子条框来约束我!我只是你爹地替你买的一个生孩子的工具!”
“男人和女人不一样!”一条洗不清的罪状摆出来,他的怒气不再有底气,带着挣扎的意味,“我和你说过了,徐姿是我被人算计的,shammas你要给我时间!不管爹地妈咪拿你当什么,我对你怎么样,你不清楚吗!”
“有谁能算计得到你!”
他软下来,她以为他是做贼心虚。心里只是愤恨他和别的女人纠缠不清的关系,哪里听得清他后面的话,“这种事,怎么算计?别告诉我你这行中高手也会被人下药!”
“我,”瞿郁桀想要解释,可事实的真相说出来结果也许会更糟糕,于是又吞了下去,向她逼近,“总之!我不会让你再走!”
他没有办法,只有蛮横起来。她这么想要离开他,他偏不!
覃霓后退,气昏了头,水眸淌下泪来,“你又想囚禁我?你不许过来!”退到后面,顺手拿起置物柜上面的盒子朝瞿郁桀砸去。
盒子不重,很准确的砸在瞿郁桀的头上,里面的东西掉了出来。覃霓顿时傻了眼,脸颊一瞬间便绯红。
瞿郁桀捂着额头,痛苦的呻吟。
不过覃霓知道他是装的,这么一个盒子根本砸不痒他。她捡起掉在地上的内衣,胡乱的塞进盒子里,逃一般往门口去。
“老婆,不许走!”瞿郁桀从后面将她抱紧,故意用低哑性感的嗓音在她耳边说,一如往日亲密时的口吻,“至少,也试了内衣再走。”
覃霓的脸颊越加的通红,耳边酥麻,仿佛有一股电流从她的耳朵进入,全身都跟着微微抖起。可她却装作很不在意的样子,“我不要了!”
瞿郁桀怎么能感觉不到她的反应,做出十分的惋惜的样子,很正经的说,“维多利亚的秘密,珍藏版,我好不容易才弄到的!要不是当时看你盯着那图片两眼发光,我才不会去买这种无聊的东西!我老婆,不用什么情趣内衣,同样也是最性感的。”
这分明是绵绵的情话——覃霓心中慌乱,只觉得呼吸越来越不畅,怎么呼吸都不对劲。
214,求情
她手足无措的样子满足了他的虚荣心,也让他受挫的心得到了鼓励。不管怎么样,她对他还是有些无法抗拒的。
覃霓被旋转过来,他将她紧密的贴在他的胸前,她的柔软在他健硕的胸肌上撞出一股激流。她还未来得及惊怵和反抗,他的唇已经压下来,汹涌澎湃的篡夺她口中的芬芳。
她的滋味让他想念的快要疯掉了!
覃霓只觉得要窒息了,胸口不停的跳,那颗惊惶失措的心脏妄想从喉咙口跳出来,却被一股更强烈的力量霸道的压着。
大概因为缺氧的关系,覃霓的意识开始模糊,很奇快,她的身体好像瞬间化成了一缕幽幽的水烟,在空气清新的山林间缓缓的缭绕。
很梦幻,很美妙的感觉。
瞿郁桀敏感的扑捉到了她的变化,软的就像一滩春水。不仅没有反抗,还有弱弱的但很自然的回应,他挑着舌尖,轻轻撬开她的贝齿,蓝山咖啡的香醇还残留在她的唇齿间,他缠绕着她的舌,陶醉其中。
不管是她的味道,还是蓝山咖啡的味道,都让人流连。将两种芬芳融合的美妙气息一点一点的吸取,融入他的心肺之间。
他觉得自己从来没有这么温柔过,温柔到被风轻轻一吹,就飘上了云霄。
尘世间的一切就此远去,只剩下他和她的缠绵。
她发出微微的喘息。他的唇便离开她的,游弋到她的颌,轻啃慢咬,辗转蜿蜒。大掌托在她的后颈,她的下巴因此高扬,他就拿温热的舌尖去舔她的脖子,直直的上下,热情的挑逗。
酥暖的电流从心底窜起,女人的口中发出几道嘤咛,眼睛倏尔睁开。
天!她这是在干嘛!她怎么还可以接受他!
他和徐姿的艳照一张张的在她脑海里回放,身体瞬间僵硬冰冷。
脖子间湿湿黏黏的柔软还在继续,她拼命的抗拒,用力的板着他的肩,要将他推开。
瞿郁桀加重了手间的力道,将她的背禁锢,顺势将她放倒在沙发上,他的身子跟着压下那一片妖娆。
他的唇舍不得离开,她的脖子向来很敏感。他有些后悔这么快将她惊醒,可她越是挣扎他越是停不下来,混乱中他脱掉了她的风衣,将薄薄的柔软的棉质纱衣向上推起。
“你放开我!不许你碰我!”
覃霓反感的大叫,在他身下死力的抗争。
“再大声点,我没关门的,最好让整个公司的人都听见。”
瞿郁桀不敢出手太重,只好出言威吓。他太想她了,怎么会放掉这即将入口的美味!
一个多月了!他们有一个多月没有痛痛快快的欢爱过了。
一想起在她两腿间的**滋味,他就有些急不可耐。
覃霓立即意识到身在何处,眼睛的余光看的见休息室的门是大开的。他的办公室这时也不是锁的。
虽然除了瞿世桀和她,从来没有人敢未经允许擅自闯进来。可是她一叫,万一惊扰了门外……
于是她压抑住嗓音,忍怒,目光泛冷,“你觉得这样有意思吗?我不爱你,你也爱着别人。我们再来做这种事,和禽兽有什么区别!”
她竟然敢说不爱他!瞿郁桀冷不防的将她的内衣用力的扯开,“有意思,我们是夫妻,这是夫妻该做的事情,没意思为什么大家都爱做!”
他不仅故意将她的质问理解成询问,他甚至故意在脱掉她的衣服后自动拉开了两人之间的距离,让她的胸**的暴露在空气中,一览无遗。
胸前似有一股凉风掠过,覃霓恼羞不已,疯了似的坐起身去抢还被藏到他身后去的衣服,一阵拉扯,衣服竟然碎成了片。
他一边和她抢,一边盯着她完美的丰盈,随着她的动作晃荡。怀过一次孕后,那里明显长大了!比以前更加的诱人!
“你确定你不是在引诱我?”
长臂有力的一勾,将女人拉上他的膝盖,禁锢在他的怀里,骨节分明的大掌覆盖住她的柔软。
覃霓的反应跟不上他的变化,总是慢他半拍。以这种暧昧姿势被他抱在怀里,她羞得无地自容,却倔强的仰起脸,“你就这么贪恋我的身体?贪恋到连自尊都不要?我说过,我有洁癖,我嫌弃你!我嫌弃你肮脏!”
“一会,你就不会嫌弃了!”她妄想再将他激怒,他不会再上当了。如果真的不再爱他,真的那么嫌弃他,那刚才那个缠绵的吻算什么?即便真的是嫌弃他,他也要定了!
瞿郁桀的手掌很邪恶的向她的幽密处滑去,触及一片潮湿,他用得意的笑容揭穿她的谎言。
将手指撮进她微微张开的花道之中,嘴角更加高高的勾起,“这里,似乎很空虚呢!”他调戏的口吻和挑弄的动作,让她逐渐僵冷的身体又开始苏醒,覃霓控制不了身体的反应,心里有着被拆穿的慌乱和窘迫。
“我不是木头,当然会有生理反应,可我的心,并不愿意再来承载你这个肮脏的躯壳!”覃霓狡辩,用恶毒的言辞挖苦他,扭动着身体想挣脱他的掣肘。瞿郁桀翻身将她压住,也不脱衣服裤子,拉开裤子的拉链将那早就蓄势的宝贝拉出来,分开她的双腿,直直的挺进她的花道之中!
“你!”覃霓委屈的流泪,这于她来说,太侮辱了!羞愤之下,她挣扎着在他身上狠戾的扣爪,“我恨你!卑鄙无耻的家伙……”
她的扭动和厮打却鞭策着他更用力的抽擦,挺进,迂回,九浅一深。他熟悉她身体的每一个部位,没一个角落,知道怎么样能让她最快的进入状态之中。
不管她如何抗拒,如何的不愿意。慢慢的,呻吟还是突破了红唇,倾泻在这旖旎的风光里……
*
“你敢再过来,我就,报警了!”覃霓瞪大了眼睛,委屈的低吼。
她真的是没救了,怎么可以轻而易举的沦陷在他的**之中?一回想起刚才的激情,她就羞愧的要死,后悔不已。
“报吧,我给你拨妖妖灵。”瞿郁桀殷勤的说,意犹未尽的眸光凝她,“老婆,你的味道越来越好,**的声音也越来越动听。刚才,有没有满足你?”
很贴心的口吻,床边私语,这在夫妻间很平常。以前他偶尔也这么交流一下的。
覃霓捂住耳朵,“厚颜无耻!”
脸却红的能滴出血来,她甩掉他递来的电话,嘤嘤的哭了起来,“你为什么总要这么欺负我?你让我怎么办?”
“都是我不好,让你受这么多委屈。原谅我好不好?”
都说夫妻床头打架床位和,瞿郁桀也彻底软了下来,很温言细语的说着,轻轻的过去揽着她颤栗的肩,给她披上他的衬衣,心底荡起温柔的涟漪。
覃霓何尝不留恋他的温柔和体贴,可是,她又怎么能忽视掉他屡屡而来的背叛?
她是个对感情很执着的女人,不说要求对方绝对的忠诚,但至少不能让她时时的提心吊胆,担心她的男人会躺在新欢还是旧爱的枕边。
她想过正常女人的生活,她不想委曲求全……
“刚才,就算是我为徐默求情,而承欢于你的。至于原谅,我想,我们之间根本就不需要。”覃霓擦掉泪,冷着脸说,“我们不是小孩子,说话不能儿戏。【。52dzs。】一刀两断是我说的,也是你同意的。”
欢爱的余温压根都还没有褪去,她竟然就说出这么无情的话来,瞿郁桀心如刀割般,为什么她非要来刺痛他?
男人温情的眼眸瞬间暗沉下来,阴霾蕴上俊朗的面庞,“好,既然是卖身求情,那就好好的满足我!”
他粗暴的将她推倒,没有前戏,将她的双腿重重的岔开,狠狠的冲进她已经干涩的体内,凶猛的撞击。
这突来的残暴,让覃霓措手不及。还没反应过来,下身已经被那不停抽拉的硬物填充满,灼烧的痛感传来,让她浑身僵硬的抽搐。
“啊——”她忍不住痛叫喊起来,慌乱中扣住他的脖子,指甲抠进去了他的肉里,带出几道血痕。
因为痛,瞿郁桀更加的恼怒,疯了一样的乱撞。
“疯,子!你疯,了!”激烈的冲撞将她的声音颠的支离破碎,“你要,我恨你一,辈子,吗!”
她的眼泪伴着叫嚷倾泻而出,他怎么可以这么的对她?他怎么可以又这么残暴的对她啊……
“疯子,这也是被你逼的!”他对她已经足够的容忍了,足够的耐心了。可是,换来的是什么?
换来的是一次次的痛心,一次次的打击。既然怎么样都得不到她的心,那至少这具身体,他要占据!
他惩罚性的报复性的对她粗暴,可却并没有让他感到兴奋和快乐。她的眼泪飞洒,溅湿了的是他的心。
在商场上他是一个多么狠心的人,手段辣的让人闻风丧胆。可是,此刻,尽管他的内心充满了恨意。但还是被她惨白的脸给软化。
214——2(订阅过的请跃过)
她竟然敢说不爱他!瞿郁桀冷不防的将她的内衣用力的扯开,“有意思,我们是夫妻,这是夫妻该做的事情,没意思为什么大家都爱做!”
他不仅故意将她的质问理解成询问,他甚至故意在脱掉她的衣服后自动拉开了两人之间的距离,让她的凶暴露在空气中,一览无遗。
凶前似有一股凉风掠过,覃霓恼羞不已,疯了似的坐起身去抢还被藏到他身后去的衣服,一阵拉扯,衣服竟然碎成了片。
他一边和她抢,一边盯着她完美的丰盈,怀孕后,那里明显长大了!比以前更加的诱人!
“你确定你不是在引诱我?”
长臂有力的一勾,将女人拉上他的膝盖,禁锢在他的怀里,骨节分明的大掌覆盖住她的柔软。
覃霓的反应跟不上他的变化,总是慢他半拍。以这种暧昧姿势被他抱在怀里,她羞得无地自容,却倔强的仰起脸,“你就这么贪恋我的身体?贪恋到连自尊都不要?我说过,我有洁癖,我嫌弃你!”
“一会,你就不会嫌弃了!”她妄想再将他激怒,他不会再上当了。如果真的不再爱他,真的那么嫌弃他,那刚才那个缠绵的吻算什么?即便真的是嫌弃他,他也要定了!
瞿郁桀的手掌很邪恶的向她的幽密处滑去,触及一片潮湿,他用得意的笑容揭穿她的谎言。
手指恶意的撮进她微微张开的花道之中,嘴角更加高高的勾起,“这里,似乎很空虚呢!”他调戏的口吻和挑弄的动作,让她逐渐僵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