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上苍诅咒的天才-第1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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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资料都调查过了,她身世很清白经历也很单纯,现在她母亲也死了,她舅舅舅妈就被她从台湾找来陪伴她。
欧阳舅舅舅妈非常知趣,一见龙镔回来了立刻就休息去了,龙镔拿着电视遥控器换看了几个频道就把电视机关了,站起身子走到酒柜前倒了一杯酒,刚准备往嘴巴里送,一直偷偷注视着他的欧阳低声说道:“都这么晚了,还喝酒会伤身体的,别喝了好吗?”
睡前最好不要喝酒,这是静儿对他说过的,自己也答应了静儿,倒是没想到欧阳竟然也对自己说了同样的话。龙镔感到胸腔里揪痛了一下,就把杯子放了下来,盯着血红的酒出了一会神,从脸上挤出一点笑容,对欧阳说道:“好,我去厨房吃点东西。”
欧阳闻声忙起身向厨房走去,边走边说:“他们都睡了,我去做吧,你喜欢吃的菜我都学会了,你等我一会儿啊。”
看着欧阳那走向厨房的典型孕妇步态,听着她心里很急却又不敢走快的步伐声音,这就是那个一炮而红的玉女明星吗?这就是因为爱情而疯狂的结果吗?爱情到底是什么?
菜端上来了,两荤一素,一盘是白辣椒炒牛肉,一盘是小炒四季豆,还有一盘是爆炒野猪肉,龙镔咀嚼着这家乡口味的菜,一下一下的吞咽着,欧阳小心翼翼地询问道:“是不是炒得不好?”
龙镔看了她一眼,就伸出筷子在碟子里夹了一把牛肉放进碗里,点了一下头,道:“炒得好。”说罢他加快了吃饭的速度,吃了一碗就放下了筷子。
吃完饭,龙镔就去洗浴间冲凉,这水太热,龙镔很想这是在海里,可这只不过就是洗浴间。打开洗浴间门,欧阳就站在门口等他,龙镔微微皱了一下眉,道:“你怎么还不去睡觉?zZzcn小说网电脑站www。Z2。站在这里干什么?”
欧阳双手抱着自己的肚子,努力的笑着对他说道:“你来摸摸看,他还没睡,就在肚子里动,在踢我呢!”
她肚子圆圆的鼓了出来,全然没有了先前纤细苗条的腰肢,她的脸上点点的,有一些据说是孕妇斑的斑点,这个穿着孕妇装的欧阳是完全无法和银幕上的那个欧阳进行影像重叠的。她脸上此时的笑到底又是一种怎样的内容?龙镔站立在那里,看着欧阳抱着肚子的手,看着欧阳孕妇装上的花纹图案,无声无语的黯然了。
欧阳挪动身子双手抱着他的手臂,将头靠在他的肩膀上,带着伤感带着期望带着担忧地低声说道:“今天陪我睡一下好吗?我做噩梦,害怕极了,害怕极了······”
虽然欧阳住进了别墅,可龙镔每次回来都是单独睡在客房要不就是书房,从来没有和她在一起同床共枕过,更加没有男女间的情韵之事。龙镔闻言情不自禁地上下牙齿咬在一块,复又淡淡说道:“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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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镔将她搂在自己胸口,龙镔记得静儿对他说过,对孕妇要关心要多体贴,哪怕她有再多的不是,看在孩子份上就要原谅。欧阳将身子尽量贴紧龙镔,她似乎很冷,渴望能从龙镔身上获得些温暖,她轻声细语的对龙镔讲述着她肚子里孩子的成长,对龙镔说孩子很聪明,如果她在肚子上拍一下那么孩子也会动一下,拍两下就会动两下。
孩子?孩子。孤儿院里有很多孤儿,那都是些被遗弃的孩子,没有父母的关爱,只有孤儿院阿姨和那些义工的照顾。自己就是一个孤儿,父母死了之后就和齐爷爷相依为命,孤儿的命运是凄惨的,是凄惨的。静儿说的对,就算自己再怎么不想要这个孩子,也不能让他成为没有父亲或者被父母遗弃的孩子,他是龙家的六十五代后人,悲哀的后人。
欧阳抓着龙镔的手放在她肚皮上轻柔的说:“他是你的儿子,医生说他是个男孩,你有儿子了,你也要做爸爸了。”
爸爸?我的爸爸早就死了,现在我也要做爸爸了?为什么自己竟然会和她有了孩子?这样的孩子在这样的关系这样的情况下出现,这是悲哀还是幸福?
欧阳的身子火烧火烫,她吐气如兰,手掌在龙镔胸膛滑动着,她的手渐渐又运行到龙镔的腰腹,她柔软的乳房也靠在龙镔胸肋,她还轻轻的用唇吻着龙镔的肌肤,时不时发出轻柔的鼻息呻吟。如果是在几个月之前那么龙镔必定无法忍受这美女胴体的诱惑,但是此刻他却根本没有半点欲念,他在头脑中思索着一些理论片段。
那理论说性行为有三大功能,一是快乐的功能,二是健康发展的功能,三就是生育功能。说它有快乐的功能是因为性行为能刺激肌体产生多巴胺,这种东西就令得大脑有愉悦的快感,大脑就会经常的下达“再来一次”的神秘指令;说它有健康发展的功能,肉身并不许可道德和精神对性行为需要进行蛮横禁锢,对性欲宣泄的拒绝有失身体健康。静儿还对他说圣奥古斯丁就把亚当夏娃不遵从上帝的原罪与性欲及精神对肉体的控制无能为力联系在了一起,他的理论阐述对基督教的教义产生深远影响。
龙镔知道欧阳现在很想和他进行性行为,或者说欧阳认为他是一个健康强壮的男人,她想让他在她身上宣泄性的欲望。可他对欧阳的爱抚没有半点感觉,甚至他在茫然地质疑自己:我为什么会和她发生错误的性行为?这错误的性行为带给了肉身错误的快感,可这快感为何又要错误的衍生出一个错误的孩子呢?到底在性行为里生育是目的,还是快感是目的?对于自己来说,生育和快感谁是性行为的诱惑谁又是防线?如今自己已经完全没了那种曾经折磨自己的欲望,那又是什么将自己基因本能的欲望给封闭了呢?
欧阳和那些女人又有什么两样?自己从来就没有在她们身上找到过那次和静儿的感觉,每次和她们发泄完自己都会喝很多酒,迷迷糊糊醉了的时候就会想念静儿。是的,是的,只有静儿,是的,终于深深明白了柏拉图的话——借助于爱的力量,两个爱人的灵魂凝视并互相映射,将彼此向真理更推进一步。
可是爱人的灵魂?自己的灵魂到底又在哪里?在德国?在德国静儿的身边?
龙镔轻轻拿开欧阳的手,坐起来靠在床上,又淡声说道:“我抽根烟。”他随即起身拿出烟点上,坐回床上抽了起来。
欧阳对烟味很敏感,看着龙镔吞云吐雾的样子,低声说道:“我给你泡杯茶来,好吗?”
茶?静儿也会泡茶。龙镔摇摇头,顿了好一会儿说道:“欧阳,有很多人为你可惜,你知道吗?”
“可惜?”欧阳纳闷龙镔怎么突然问起了这话,“可惜什么?”
“他们说你花费心机怀上这个孩子,说你是为了我的钱。我觉得似乎不太可信,因为以你的发展趋势来看,只用几年或者十年的时光,光片酬和广告收入你就可以很快富起来,而且还能受到影迷的崇拜,可你宁愿放弃那一切光辉前程,你说你是为了什么?难道不可惜吗?”龙镔口中吐出浓浓的烟圈,淡淡声说道。
欧阳的脸唰地惨白下来,这些话是龙镔第二次问她,她使劲低着头看着被面,极低的声音说道:“我在四年之前就已经爱上了你,将所有关于你的报道都剪辑下来,你还记不记得你约会我的情景?这么多人想追我,可我把自己所有的一切都给了你,我难道就在你心目中是个不守妇道的贱女人吗?我知道你对我没有感情,可我爱你,只想和你在一起。”
“你不会知道的,我们那天在一起后,我就把我们的事情跟我的好朋友说了,没想到她又对她表姐说了,而她表姐就是***,她和你有过过去的,她告诉我这样子去做的,”
她隐隐抽泣起来,“龙镔,这么些年来我完全沉溺在对你的幻想中,我一时糊涂就这么去做了,后来,你果然就不理我了,可我却有了你的孩子,”
“孩子,知道你的无情之后,我也想过把孩子去拿掉,自己就当没有发生过这件事情,重新走自己的演艺事业,可我一想到这是你的孩子我宁可什么都不要了,我只想和你在一起,我想用孩子来告诉你我爱你有多深。可我错了······”
她将头抬起来,泪光盈盈地看着龙镔,“你不会娶我的,你只想玩弄我的,你现在只不过是看在孩子的份上收留我,你认为这个孩子不是你的,你只等他一出生你就会做亲子鉴定,而且你不管将来这孩子是不是你的,你都迟早要把我赶出去,我知道,我知道·····”
她复又深深低下头,任得泪水流下,喃喃地说:“我知道你在怀疑我要用孩子来敲诈你,你恨我用孩子来逼你收留我。龙镔啊龙镔,我为什么要来敲诈你?你为什么要认为这孩子不是你的?如果不是你的,我又怎么可能来对你说?我放弃一切难道就为了来敲诈你吗?我只想给你生个孩子,我在你眼里成了这么一个坏女人?”
龙镔无语,这是秋雅的另一个翻版,自己的一个承诺对秋雅造成了无法想象的伤害,现在自己的这个错误行为对于秋雅似的欧阳来说则已经变成是事实承诺,的确以她经历和背景的单纯她是一个很温柔很纯洁的女孩子,不过却因为这种莫名其妙的爱动用了制服自己的心计,有什么法子呢?静儿这样苦口婆心说服开解自己,唉!
欧阳嘤嘤哀泣起来:“我想清楚了,我再怎么感化你你都不会爱我,我一个人把孩子生下来,我能养活他的,我明天就走,反正以前妈妈也是一个人把我养大,我也可以带大这个他爹地不要的孩子······呜呜······呜呜······”
龙镔沉沉长出一口气,伸手搂过欧阳,拍着她的背,将声音变得柔和,说道:“好了,不会的,这孩子不会是没爹的孩子,我会让你们过上幸福生活的,别哭了,睡吧!”
龙镔伸手擦掉欧阳脸上的泪花,将她身子在床上放平,又说了几句安慰她的话后就合上自己眼睛,他发现自己有个致命的弱点,那就是害怕眼泪。人们常说好男儿流血不流泪,自己非常害怕流眼泪,可偏偏自己流过好几次泪,而且自己还非常害怕女孩子在面前流泪,可是偏偏太多的女孩子为了自己流泪,这泪水是硫酸,落在身上落在眼里,烧伤的不是肌肤,而是心,而是灵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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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7年7月底,龙镔终于同意带石伟去非洲大草原狩猎,同去的还有几个富豪,一群人乘坐着专机直飞南非开普敦,已经有另外几个富豪在那里等他们了。
石伟显然非常兴奋,他这辈子最想去的地方就是非洲大草原了,以前只能通过电视欣赏那奇特的风光,那无比壮观的动物迁徙场面,那狮子豹子猎杀野牛角马羚羊的血腥场景,现在这一切马上就要在眼前变成触手可及的现实!
开普敦有个钻石商人维克,他是个出色的猎手,和这些富豪们一起狩过几次猎,现在其他人大家就在他家里一边喝酒一边谈说着狩猎的往事,石伟则万分羡慕地观赏着那挂在墙上的记录着这个猎手传奇狩猎经历的猛兽头骨,那个猎手得知石伟是龙镔的好友之后对他非常热情,很耐心的回答着石伟对每一具头骨好奇的提问,龙镔也在旁边陪着。
石伟将手小心的在那个雄狮标本头上摩挲,梳理着雄狮黑黄的鬃毛,触摸着那白森森的牙齿,口里啧啧声用英语问道:“维克先生,这头狮子你是怎么猎到的?”
维克盯着狮子有些出神了,过一会儿他竟然跪了下来,对着狮头深深吻了一下,很低沉的说道:“我没有打死它,我打死的是它妻子,”他指着雄狮旁边那头母狮标本说道,“其实严格说来,它也不是我打死的,我只不过用子弹结束了她的痛苦······那是八年以前我的保险柜被盗贼盗走一批钻石,我损失了几十万美金,我和妻子也因此而发生矛盾准备离婚,我心情很烦闷就带着我的儿子去狩猎,希望广袤无垠的美丽风光可以化解我的忧愁。
我开着我的越野车放着最大声的音乐,一路狂奔,我们走走停停,不知走了多远,第二天中午,我在草原上猎杀了一只羚羊,然后我们开到一天小河边把车子停下,准备洗个澡就烧烤羚羊。我刚下车,就发现河边不远处有两只野牛正在喝水。我刚想上车取枪,突然我儿子就低声叫道‘爸爸,狮子,狮子!’
我猛然抬头一看,就看到两头狮子从树林间唰地跑了出来,是一公一母,那头雄狮浓密的鬃毛根根直立,象帝王那样威风凛凛,很显然,那两头狮子发现了我们,那头雄狮还偏着头注视我,我猛然想起忘记了装子弹,那枪里面只有一颗子弹了,就算我取枪来防卫也只能杀死一头,如果激怒了它们那我和儿子必定会丧命狮口!
我唯一的办法就是保持镇静,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