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倾尽天下-第42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这个现任的花魁自然是在楼里的,这个弥香嘛,则是燕春楼昔日的花魁,也就是名满京都的莫尚书莫邱烩的第七个妾室,那时展大人接着微熏的酒气闹着要见见这个弥香,而莫尚书那时也有点醉了,当真派轿子去吧弥香接了过来。”
有意思,莫邱烩这个老家伙,竟然没告诉他这么重要的一条线索,不过当他看着桌上余烟寥寥的檀香烟时,又换了一种思考方式,如果说,燕春楼里都有这种有客人必要点檀香的习惯的话,那么莫邱烩被自己小妾和外人合谋算计的事就不足为奇了,而且叶璎珞也说过,那时的莫邱烩就已经喝醉了。
“哦,原来如此啊,看来这燕春楼还专出美女啊,不但有个美丽无双的璎珞小姐,还有个魅力无边的弥香姑娘,怪不得,那三位大人要醉卧燕春楼了。”
“爷您真爱说笑,”点好檀香,叶璎珞又会椅子上做好,“哪是什么争风吃醋的戏码,还不是最常见的家花闹野花的事,这弥香姑娘一来啊,就给闹腾的,哭着闹着就是不肯罢休,说莫大人泡青楼,还是自己以前待的青楼,这哪肯啊,真是闹的莫大人连连讨饶,自在弥香姑娘的要求下写了保证书才作罢。”想起那段事情,叶璎珞也有点好笑,自己的丈夫竟然泡自己以前呆过的青楼,这还真是尴尬的事儿啊。
“诶呀,料想不到,原来青楼也有这么热闹可看呢,可真是不无聊了。”他拍拍折扇,说的煞有其事。
“爷要不要去看看柔儿?柔儿姑娘可就在我不远处的院落里。”
“不了不了,我这兄弟脸皮薄,让他现在就去见柔儿姑娘的话,拿肯定是会害羞的,我看,还是改日再来拜访好了。”
“咦,对了,说到这个热闹,我到还没听高潮的部分呢,刚听璎珞小姐说的,莫尚书在弥香姑娘的要求下写下了保证书,这保证书里到底写的是什么啊?”
叶璎珞呆滞了一下,瞬间回过神,她低头思索i一会,“这保证书写什么啊,这还真到不知道,只知道保证书写好后,弥香姑娘有交给张大人和展大人看过,看那两人的神情,好像是满意的表情,我也说不上来,反正这件事挺神秘的,看过保证书的内容后,那三人的表情都不一样,我也说不好。”
“看来,是没热闹可看了。”他还状似颇为遗憾的叹息了一番。“我这次过来,其一是要看看柔儿姑娘,不过考虑到我兄弟脸薄,看来只能安排下次恰当的时间再和柔儿姑娘见上一面,而另一个就是仰慕璎珞姑娘久矣,现在看到姑娘的芳容,也无遗憾了,只是如果能听到璎珞弹奏一曲的话,那可真是回味无穷啊,”他一脸陶醉像。
叶璎珞一笑,“这又有何难的,公子稍等,我速去取琴。”撩撩而起,进了内室。
“木头,这事你怎么看啊。”待叶璎珞进了内室后,东皇砜湆慵懒的身子倚在背椅上,神色莫测,眸中精光一闪,褪去了风流之像。
木琅淤就算长时间的久坐,身子依旧是纹风不动,背脊挺的笔直,“莫秋辉为人还真失败,竟然被自己家宠爱的小妾算计,和外人联手摆了自己一道。”
“不过,既然知道是这个弥香搞的鬼,事情就好办多了。”他说完就不再说话,,敏锐的感觉到轻微的脚步再靠近,看来是叶璎珞回来了。
“两位久等了,请问两位公子是要听什么曲子?”
“只要是姑娘弹的妙音,在下都无所谓,洗耳恭听。”甜言蜜语像来是他的拿手绝活,一向是无往不利的。
“公子真爱说笑,那璎珞就弹一曲‘龙凤辞’吧。”
东皇砜湆摊开右掌向上,示意叶璎珞可以开始了,叶璎珞布琴于琴塌之上,,游绵的琴音配着清朗的歌喉在内室缓缓响起。
半响,琴音渐渐消散,歌声也缓缓的平了下来,叶璎珞慢慢的收回手,端坐一旁不语,而东皇砜湆则是毫不客气的拍掌以示赞赏,“好琴,好歌。”
她站起来,双手交叠在右侧腰部,双腿微微一曲,“多谢公子赞赏。”
他也站起来,拱手告辞,“这人也看了,曲也听了,璎珞小姐,龙某也该告辞了,改日再来拜访把,”
“那好的,两位公子慢走,改日有空时再上我这小筑听璎珞唱曲把。”
“告辞。”出了燕春楼,把老鸨尖锐的嗓音抛在身后,和木琅淤拐进一条小巷,深夜的巷子里没有一点灯光,有的只是偶尔的点点闪光,昏暗而又有点阴森,带了点恐怖的氛围。
作品正文 闲逛青楼
更新时间:2010…11…2 14:39:22 本章字数:3921
“七爷,现在我们这是要去哪?”木琅淤清朗的声音在小巷里回荡,在寂静的夜晚,显得清晰无比。
东皇砜湆脚步未停,一直在穿梭,还不忘回到木琅淤的话,“深夜会回佳人,你说我们这是去干么呢。”只是这回答就有点油腔滑调了。
木琅淤真的很想用白眼瞪瞪这个不正经的家伙,在外七年,别的没学会,耍嘴皮子的功夫看来是无人能及了。
“好了好了,不逗你了,真是一点幽默感都没,九儿跟你这个闷葫芦呆在一起这么多年,怪不得变得越来越阴阳怪气了。”物以类聚啊,九儿的身边还真都是先不伦不类,性格迥异的家伙,看九儿自己本身不就知道。
“皇爷很好。”不善言辞的他也只能强调这点。
“是是是,我没说不好,只是你们两个如果能更开朗一点的话我想那会更好,当然,如果能像我的性格的话,我想肯定是天衣无缝了。”
真要像你,那天朝还不翻了个天才怪,当然,这话木琅淤肯定是只放在肚子里想想的,宁可和阎王搏命,也不与东皇砜湆较口舌,和阎王搏命,最多也就送一条命,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汉,和东皇砜湆较口舌,不但要废掉半条命,简直就是生不如死。
“走把,我们去逛逛张景冲的后花园。”也没打声招呼,他就一跃而起,轻松的跳上旁边的屋顶上,木琅淤以足点地,也是飞身而上,二人在屋顶上一前一后一路疾驰,来到一处颇为壮观的宅子附近。
“哟,张景冲这老家伙,宅子盖的这么大,看来这几年捞了不少油水嘛,”东皇砜湆吹了一口响哨,啧啧称奇。
伏低身子,慢慢的靠近张府,来到一处较为偏僻的地段后,利落的一个翻身而下,立在张府内,“这张景冲还真是不简单纳,看这后花园,看似偏僻,却是处处暗藏玄机呐,如果一个稍微不慎,那可是立马会被抓的。”
“我说七爷,要说不简单的话,你才是不简单把,这种事情都知道,我还想他的澡堂是不是都安插了你的眼线。”
“哈哈,我说木头,刚说你没幽默感,这会儿就给发挥出来了,果然,人啊,还是要跟对主子,什么样的主子有什么样的属下啊。”东皇砜湆笑的肆无忌惮。
“七爷竟然这么明目张胆,恐怕是知道这后花园已悬空了把。”
“张景冲这老家伙太过自信了,以为在这神不知鬼不觉的设了处处机关就不加设防了。”
他悠闲的逛着张景冲的后花园,就好像在赏景一般,不是品品这朵花,就是看看这棵树。待看时间差之不多时,他才敛下轻松的容颜,全神贯注起来,用眼神示意木琅淤后,两人极有默契的一个闪身,一个躲于枝叶茂密的树上,一个闪身进了花丛之中。
“如何?”听这声音有些苍老,应该是属于一个颇为年老的人所有。
而回答的嗓音就显得年轻很多,“一切都在大人的计算之中,莫邱烩已经被关押在大牢,莫府上下都被严密监控,连只蚊子也飞不进。
“是吗,那就好,莫邱烩这个老贼真是给脸不要脸,长江水患时捞了这么多不义之财竟然都想私吞,以为我不知道吗?这次竟然被他最宠爱的小妾设计陷害,他恐怕到死都还死不明白把,这也是他自己咎由自取啊。”说完哈哈大笑,看来对自己照成的效果,他极为满意。“对了,皇上那边有什么情况没?”皇上持政二十几年了,堪称明君,对于糊弄他那是极为困难的事情。
“皇上下令刑部彻办此事,而东皇皇爷,这次好像特地给长公主交代过,不准插手此事。”
“真是天助我也,看来,老天爷也是站在我这边的呀。”抚了抚下巴下的白须,张景冲笑的自得意满,展望更是逢迎拍马的高手,随后涎着笑容讨好的说道,“那是,看来莫邱烩这个老家伙是永无翻身机会了。”
“嗯,对了,那晚所写的那份检讨书,问弥香要过来了没?”
“现在莫府被大内高手围的水泄不通,下官也没法取的那件物啊。”
一听张望的话,张景冲突然勃然大怒,“混账东西,那么重要的东西你竟然没要回来?还我给我想办法和弥香那女人取的联系。”
“是是是,下官这就去。”张望慌里慌张的就走了出去,而站在远处的张景冲则是恼人的猝了一句,“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随后也回了去。
待他二人全走后,躲在树上的东皇砜湆才走出来,“证物吗?看来,这事情该到尾声了,”
不过说完这话后他却不声不响的往回走,“七爷,这是怎么回事?”木琅淤有些不解。
“莫邱烩那个老家伙,和这两人也是一丘之貉,让他在牢里都呆几天受受罪也好,”刚听到张景冲的话,对莫邱烩他可是一点同情都没的。
木琅淤也不多话,只是冷冷的提醒,“那是离伤小姐的亲生父亲,”他刻意强调父亲两字。
“该死,”咒了一句,他才无可奈何的吩咐,“木头,张景冲的那间书房里,有一个密室,入口则就在那个书架的后面,你只要抽出第三排第二本的那本书然后把书放在那个石砚上,密室就会自动打开了,你进密室了后会有一道机关,对你来说只是雕虫小技而已,只要不要踩在地上就可以了,不过,如果不幸踩着了的话,那你可就会变成马蜂窝了,”他条理清晰的指示,到这个时候他还在说笑,就知道这个机关对木琅淤来说并不难,而是绰绰有余。“进了密室后,你去帮我取一下里面的一本账簿,不过要小心的是取下账簿时会出来信蛇,那蛇细小的根本让人难以察觉,那种蛇是来自雪山,是一种会追踪人血的蛇,被它盯上,那是无处可逃的。”
“原来如此。”怪不得他说要借人,木琅淤正是出身雪山,自然知道信蛇的来历,这种被圈养的蛇是对宝贝最好的守护者,因为一旦发现沾了自己血的东西被盗时,那么信蛇就会钻进这个人的骨血,直至这个人的血和自己的相溶,而如果信蛇的血和自己的相溶,那时便会无药可医,且死状凄惨,木琅淤出身雪山,自小和这种信蛇为伍,对其习性更是了若指掌,而且信蛇一般是不攻击同样来自雪山的木琅淤。“嗯,我明白了。”
“我在外面接应,那些守卫就交给我解决。”
他点点头表示明白,随后就进了东皇砜湆所说的那个书房,而且果然如他所料的,一切都相当顺利,机会很快被他打开了,那处陷阱他也是轻松的过了,而那本账簿就在密室中央的那张石桌上放着。
木琅淤走到石桌旁边,如果七爷没说错的话,自己取下账簿后会有一条信蛇在账簿的背面,而依他对信蛇的了解,只要不碰到信蛇,它是不会去攻击同是雪山的他。
木琅淤凝聚内力集与右手食指和中指,并成剪刀形状,信手拈来,以食指和中指的力道来夹起账簿,这样的话,接触点狭小,不会碰到信蛇。
只是木琅淤没想到的是,账簿底下是有信蛇,但东皇砜湆没告诉他,竟然是两条,他马上反应过来,连退数步,且右手快如闪电拔出青虹剑,以内力封锁住石桌,持剑轻划自己左手手背,一条血红色的印子立时浮现,琅淤以左手手背上的血迹涂上账簿,然后将染血的青虹剑插在自己不远处的地上,不久,那两条不知所踪的信蛇,吐着舌头慢慢的向青虹剑靠近,直到碰到剑身后和琅淤剑上自己的血染成一团化为血水。
他面无表情的过去拔回自己的青虹剑,用布轻轻擦拭后放回剑霄,把那本染血的账簿装进衣兜就出了密室,来到和东皇砜湆约定的地点后,不理会他的探寻,只是取出衣兜里的账簿扔给他。“账簿。”
早已侯着等人的东皇砜湆急急接过他扔过来的账簿,“怎么样,事情还顺利把?”
而回答他的则是木琅淤的背影,“喂喂喂,怎么回事啊,你进去时间比预料的稍微久了点啊,到底是什么状况。”
木琅淤总算给了点反映,不过只是冷冰冰的几个字,“以后这种事情你自己解决。”脚步继续往前。
东皇砜湆急急追上,“碰到麻烦了?”现在是什么情况?为什么自己这个主子让个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