魂神颠倒-第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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围的人却丝毫听不到,即便是连我发出的声音,焦急的样子,再后来询问锦娘和若薇地时候。她们都异口同声地告诉我,我当时什么也没说,什么也没做,只是呆呆地看着牢里那个没有任何反应的老者。这让我更加确定,那个老者拥有神秘不可知的力量,至于他为何会被关在牢中,这已经不是我所关心地了,今晚夜探死牢,我抱着最后地希望。我要弄明白他说过的那句话…………“从哪里来,回哪里去,在哪里开始。就在哪里结束。”
这也正是我愿意跟凌奕返回芙蓉堡地原因之一,因为我在这个世界的“旅途”正是从芙蓉堡开始的,如果要返回我原来地世界,是否就必须回到我初次涉足这个世界的地方?然后用什么样的方法回去?
回去吗?这是我在昨天以前从来不敢想地事,可是从那日在牢中听到那句话之后,心底那股隐约的期望燃了起来,缓缓的越演越烈……
“你在想什么?”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为了方便行动,锦娘他们都没有跟来,凌奕只用了一句“他最能保证我的安全”便驳斥了我本打算让锦娘和我一起来的想法。
房间内没有点灯。我抬起头注视着他在月光下被阴影笼罩了一半的面庞,凌奕,如果你知道我到这里来,是要寻找返回异世的方法,恐怕便不会如现在这般了轻松和绝对支持了吧?
但我不打算瞒他,点点头道:“我在想曾在牢里遇上的一个人。”
“就是锦娘他们提到地那个奇怪的老人?”他隽秀的眉微微蹙起,一脸的不解,“为何一定要见他,他不是又聋又哑吗?”
“不。他既不聋,也不哑。”我认真地看着他的眼,“凌奕,你能答应我一件事吗?”
“你说。”他肯定的看着我,却不知是否有感应一般地眼中抹上一丝沉重,或者连他自己都没有察觉到。
“回到芙蓉堡之后,请让允许我进入祭坛,好吗?”我慢慢道出我的要求,虽然是客气的请求。可语气里带着一丝不容置疑。
“你?”他眼中的郁色更浓。犹豫良久才轻声道:“能告我为什么吗?”
我并不打算瞒他,如果是真地可以离开。他终究是会知道的,“因为那个老人也许知道让我回去的办法。”
“你说什么?”他脸上神情陡地一诧,不由自主地钳紧了我的双臂,“你要回哪里去?”
窗外再次传来清晰的打更声音,我默了默,是时候了,轻轻动了动想抽出双臂,“见到他,就都明白了。”
“不行,告诉我,你要去哪里?”他的手一紧,声音带着一丝惶恐不安。
“请尊重我的选择,好吗?如果你不行,我让锦娘来带我进去。”我无力的放弃了挣开他的打算,“但是无论如何,我都要去见他地。”
进入大牢地过程很简单,凌奕不发一言地带着我跃过了府衙的高墙,避开一批形同虚设地巡值衙役,一直到他用凌厉的手法击晕了牢头抵达死牢,他都没再开口问过我,但是脸上凝重的神色让我有些不忍目睹,但是我又不得不告诉他。
对于他的感情,我没有办法回应,就这个世界来说,我不过只是一个无意之间的过客。对于他,我不能否认自己曾动过心,或者说至今仍被牵绊,但是我觉得这就如同我过往曾经历过的那些感情一样,花开过,也会枯萎,但我仍相信,在我原本的世界,仍有绽放的一天。
相对于在这个陌生的世界去涉入一段复杂的感情和去面对这背后隐藏至深的阴谋来说,我更愿意回到我原来的世界,积极的工作,默默地生存。对于无法实现的目标,或者理智判断无法实现的事情,我向来是理智而又果断的放弃,这是我从小养成的习惯,或者说是我生存的技能。
,关电脑之前习惯性上来看了看,惊恐地发现竟然没有更新,大惊之下查看,才发现自己竟然把更新时间设定成了明天,失误啊,巨大失误!在此道歉,大家鄙视我吧!
正文 第三卷 分离是否有未来 106章 不告而别
更新时间:2009…7…9 18:13:31 本章字数:5206
坐在一路疾奔的马车上,我还在恍惚。
想着昨晚面对空空如也的死牢,和凌奕如释重负的表情,我差点要认为自己前几日是做了个彻头彻尾的梦,其实根本就没有过那个神秘的老者,他也从来没跟我说过话,难道是我太过于思虑所以产生了幻觉?
也不知道是不是我过于失望的表情让凌奕于心不忍,他在带我出来的同时也掳了仍是昏迷不醒的牢头,将他扔到府衙外漆黑一片的阴影中,弄醒了他。
可是我得到的消息让我错愕不已,那神秘的老者是在我离开后当晚便失踪了,府衙派出人秘密查探,可是至今也没任何消息,至于他为何会在这死牢中,那牢头也说不清楚,只知道自他在这牢里做牢头起,那老者已经在牢中了,不知道他是为什么进来的,也从没见他说过话,甚至连动也很少动,久而久之大家自然就认为他又聋又哑,也没有人关心过他的来历身份。
当把那牢头再次点晕了送回去,我便失魂落魄,直到如今坐在这返回芙蓉堡的马车上,我仍没有从那强烈的失望中回过神来。
眼前有只手在上上下下的摇晃,我好半天才反应过来,皱着眉瞪了阿龙一眼,“安分点!”
“那家伙对你做了什么?从昨晚到现在你都魂不守舍的?”阿龙皱着眉,一脸的疑惑。
若薇在一旁扯了他一下,“你别捣乱,做了什么也不关你的事。”
还越描越黑了,我连带也瞪了若薇一眼,懒得和他们搅和,侧头看了看坐在我身侧的锦娘,她出奇地不发一言,神情复杂,似乎根本没听到我们对话。
“娘,”我推了推她。“你怎么啦?”从昨晚回家跟她说了这事以后,她也跟我一样,仿佛有什么心事,一直沉默不言。
“嗯,没事。”锦娘的样子有点勉强,但还是摇了摇头。
我低头沉吟了一下。心中大致明白了她地顾虑。却不好在这车上当着四个人说出来。只好略微点头。准备找个单独地机会再问问她。
对于锦娘地顾虑。我不是不明白地。只是她不明白我这趟回去地目地。除了因为大家地安全。为了阿龙地失忆症。我仍然想去那个祭坛看看。我没有死心。因为那个神秘老者既然存在过。那就说明我不是在做梦。那些话也不是我自己在凭空幻想。既然是这样。我就要去看看。有一点点希望。我都不放弃。
反倒是锦娘。她这两日地沉默让我有点担心。在经历了这些事情之后。我们之间建立了深厚地感情。可是对她来说。顾清影毕竟是她一手带大地。并且视同己出。在她看来。凌奕就是顾清影今生地依靠。可是凌奕知道我入牢。便这样不管不顾地赶过来。换做是谁都能看出我在他心中地分量。
那么作为和我顾清影。这中间势必会有不可掩饰地尴尬存在。但作为锦娘。她能怎么办呢?即便是在明面上她不站在我们任何一方。但感情上她终究是会矛盾地。
其实这些都是我站在锦娘地角度在想。对于我来说。根本就没有这一层地顾虑。因为我从来就没有想过回去芙蓉要和顾清影争什么。她仍然是她地堡主夫人。而我。不过是因为众多不可避免地原因。和我自己地目地才同意随凌奕返回地。我不担心我们之间会有什么交集。至于顾清影要怎么去想。那已经不是我关心地范围了。
车内一片沉寂。阿龙突然笑嘻嘻地看着我们三人。“对了。你们究竟是怎么回事。又不是母女。那原本是什么身份?为什么要临时组合在一起?”
我瞅了他一眼。摇头,“你难道没听说过。跟自己无关地事情不要多问吗?”
阿龙苦着脸不满道:“你不说我怎么知道跟自己无关,明知道我失忆了。”
若薇得意地拍了他一下:“小子,别说我们不告诉你,就是我们如今把你拉去卖了,你也拿我们没法。”“你这心思狠毒的丫头。”阿龙瞪他一眼,“一看就知道你们不是姐妹,就你这样,顶多是个端茶递水的丫头,祖上烧了高香,才让你叫声姐姐吧。”
若薇顿时气得满脸通红,作势就要打他,我连忙制止,若薇功夫虽然不如锦娘,可是对付起阿龙这弱质公子来说是绰绰有余了。
哪知我动作慢了点,若薇斜掌作了手刀就朝阿龙劈过去,但半秒钟后,预料中的惨叫没有传来,反而是阿龙挥手便挡开了若薇的手刀,反手一指点在若薇肩头,若薇立即便僵在那里。
“你做了什么?”我大惊失色,难道阿龙也会武功?
“放开我!”若薇满脸通红,不甘地盯着阿龙,“你竟然把我们都骗了,该死的小子。”
阿龙这时反而一脸的迷茫,仿佛自己都不知道怎么回事似的,愣愣地看了看我,又伸手推了推若薇,“你怎么啦?”
“你这无耻的家伙,你点了我地穴,还装傻?”若薇一脸愤怒地尖叫。
“怎么回事?”马车骤然停下,凌奕探身进来查看,见了若薇的样子蹙起眉,将头转向阿龙,“你做的?”
“诶。”阿龙还是一脸迷茫,“我不知道,自然反应。”
我和凌奕对看了一眼,皆看到对方眼里的诧异,我转头对阿龙道:“快帮她解开啊。”
阿龙困惑地摇头,“我不知道怎么解。”
凌奕眼中闪过一丝疑惑,也没多说什么,伸手在若薇肩上一拍,若薇僵硬的身体顿时松懈了下来,接着伸脚便要去踹阿龙。
阿龙还在困惑,猝及不防下结结实实地挨了一脚,却没有反应,迷茫的双目中闪过一丝转瞬即逝的光芒,却被我及时地捕捉到。
我忙拽住若薇,对凌奕使了个颜色。“没事了,他们闹着玩,咱们继续赶路吧。”
凌奕看了阿龙一样,终究是没在说话,反身离开上马,车子又继续朝前驶去。
我忙问阿龙。“你不是想起了点什么?”
阿龙被我问得一怔,接着缓缓摇头,“很熟悉的感觉,好想是我原本就会,却不知道该如何使用,遇到攻击就下意识使出来了。”
知道点穴却不知道解穴,这是不是代表他慢慢开始恢复记忆了?我盯着他上上下下地仔细打量,看得他发出抗议,这才便想便道:“这么说你原本是会武功的。只是不知道什么原因失忆后连带武功也忘了,如果多点刺激是不是就会慢慢想起来?”
“你问我,我问谁?”他咕隆着。还是有点走神,估计是还在想着刚才地那一招。
我呼出一口气,将身体靠回车厢壁上。以前看电视小说不是说失忆的人头被撞一下,或者受点什么突如其来的刺激就会恢复记忆吗?我想着又摇了摇头,那都是艺术化的东西吧,不可轻易尝试,毕竟一个大活人,要真弄出什么问题,后悔就来不及了。不过看样子他这失忆症应该是可以医治地。希望返回芙蓉堡后,神医不会让我们失望。
车身突然摇晃了一下,让我碰到的坐在一旁的锦娘,我这才惊觉在这么小的车厢里发生刚才一幕,她竟然完全不发一言,转头看她,就见她失神的看着前方,双目完全没有焦距。
我开始觉得有点不对劲,如果锦娘只是担心我和顾清影地关系。应该不会失神到这个地步,锦娘地城府想来都是我所佩服的,可是如今这样子,还是我第一次看到。
我推了推她,“娘,你是怎么啦?是不是不舒服?”
可我得到地仍然是同样的回复。但是她勉强的笑容让我心中更加地疑惑不安,逮着停车休息的机会将她拉到一边仔细问她,结果她一脸歉然地看着我道:“对不起宁夕,让你担心了。我真的没什么。也不是你担心的那样,有些事情我想自己想一想。等我想好了一定告诉你好吗?”
我原本就不是喜欢刨根问底的人,她都这么说了,我实在是没法再继续问下去,只好默默点头,心中虽然疑惑,却始终是猜不透除了跟顾清影有关地事外,还有什么能让她失态成这样。
接下来的几日,锦娘又好像恢复了正常,路上也不时和我们谈笑,晚上住店打尖的时候,也没发现她有什么睡不安稳地现象,我一颗悬了几天的心总算是暂时放了下来,也许先前是我多虑了。
暂时没有了顾虑的事,目的地又很明确,我便彻底放松下来,当做是一次古代的户外游,不如第一次离开芙蓉堡时需要强记地形,也不如从牟离返回时的惊心动魄,就连我和锦娘若薇三个人的徒步游有舒服的马车代步的旅程,我真真地让自己好好观察和体会了这个世界地山山水水。
天气随着入秋再也没有了炎夏的酷热,空气中湿度渐缓,没有工业污染的空气变得干燥而纯粹,天高云淡,阳光不再刺目,沿途的山水树木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