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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章

魂神颠倒-第71章

小说: 魂神颠倒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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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宁儿……”锦娘地声音带着一丝担忧,“我当初没有告诉你,是怕依着你的性子是断然不会接受的,我本想放在身边以备万一,所以当初说征兵时。也想着干脆当了玉佩。也不要轻易动这笔钱,哪知道……”
    “你们。在说什么?谁是凌奕?”阿龙突然在一旁犹豫着发问。
    可是桌上谁都没有说话,阿龙耸耸肩,知趣地没再发问,只是不停的看看我又看看锦娘。
    “宁儿……”见我没说话,锦娘犹豫地探问。
    “收了便收了吧,就当,是他欠我地。”我淡淡的说完这句话,浑身仿佛脱了力,轻轻站起来,朝门外走去。
    是啊,收了便收吧,事到如今我还能说什么,怪锦娘么?她也是为我好,况且我还没有清高到宁可自己坐牢,也非要将银子退还给他地地步。只是这样,怕不是他欠我,而是我欠他了……
    一路恍惚地走到村前的小河边,此时太阳已快落山,夕阳给天际的云彩裹上了一层金色,在田里耕作的人都已回家,看着三三两两冒起来的炊烟,心里有种恍惚的错觉,仿佛眼前的一切都不真实了。
    “你在想什么?”阿龙地声音不知道几时恢复了正常,我竟然才发觉。
    他就这么坐在我身旁,一双晶莹地眸子看着我,脸上既不腼腆,也没了不经意地嬉闹神色,只是静静地看着我。
    我双目没有焦距地笑了笑,“你知道我为什么叫方宁夕吗?”
    “你?”他狐疑起来。
    我这才想起我现在名字是叫“李方宁”,失神之下竟然忘了。
    我无所谓的耸耸肩,“你也看出来了,我们三人并不是真正地母女,我本名叫方宁夕。”
    “嗯!”阿龙倒是没有太多的意外,点头:“你为何叫方宁夕?”
    “因为我是在黄昏时分出生的,我爸,嗯,也就是我爹,说他和我母亲期盼了我好久,当我出生的那一刻,窗外便是如火的夕阳,将天空都染成了金色,那时整个世界都安静下来,父亲耳中只有我的啼哭声,他说,那是世界上最美妙的声音!所以,给我取名方宁夕,希望我的人生如这景色般,灿烂却不夺目,宁静而又色彩丰富。”我淡淡的答他。
    阿龙安静地看着我,良久,才点头道:“嗯,我很喜欢这个名字,以后我就叫你宁夕好吗?”
    我笑了笑,没有说话,继续安静地看着夕阳,直到它缓缓落入天际。
    入秋后地夜不如夏季那么炎热,白天的炙烤过后,夜里竟然刮起了不小的风,几日来的神经紧绷在这一刻松懈下来,我很快便沉入了梦乡,梦里有很多稀奇古怪的片段,前世今生,不停的如走马灯般上演。
    迷迷糊糊之中总觉得心头有一处地方始终不安,无法完全的沉静下来,那感觉好像又回到了第一次被拘魂的那晚,身体里躁动着不安的情绪,可是眼皮好重,根本睁不开,但是黑暗中隐约有一双眼在看着我。
    身边有一种若有如无地压力,仿佛有人正坐在我在床边看着我,那双眼好熟悉,是阿龙吗?我轻呓了一声,怎么会是他,我怎么可能梦到他。
    那无形的压力越来越明显,有风轻拂过来,凉凉的,身上的被子突然紧了紧,一声轻叹传来。
    好熟悉的叹息声!我一个激灵醒了过来,眼前是一片黑暗,一个模糊的影子被投射在窗楞上,一闪便不见了。
    “是谁?谁在那里?”我的声音沙哑得不像样子,心脏猛的抽搐了一下,探手撑着床沿坐了起来。
    床沿上还有点点的温热从手心传来过来,我听到自己地心跳怦怦不止在耳边轰鸣,轻拈着手心,真地有人来过,还是我的错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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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 第三卷 分离是否有未来 102章 到底是谁在偷窥
     更新时间:2009…7…9 18:13:27 本章字数:3995
    怎么都睡不着了,我干脆理好衣衫起床。外面静悄悄地,只有一轮未满的孤月挂在天际,好像还有几日便是中秋了,我仰头看着空中月华上或明或暗的阴影,心里仍不时忆起刚才那一声若有如无的叹息。
    是真的有人来过吗?还是心里仍有放不下的思念,产生了幻觉?他,这个时候怎么可能出现在这里?我自嘲地摇摇头,这个时候他应该正和他青梅竹马的爱人在共谱爱曲吧?心脏猛地一缩,一股酸楚的苦涩涌上来。打住,方宁夕,打住!
    “你在嘀咕什么?”冷不丁一个声音从旁传来,吓了我一大跳。
    “你,你怎么在这里?”我指着坐在门外大树下的阿龙,一时没反应过来。
    “我为什么不能在这里?”他耸了耸肩,不以为意。
    我无奈地看着他,“我是说这个时候,你为什么不睡觉,跑这里来?”
    随着不断走近,我才看清他斜靠着树坐着,一条腿伸直了,另一条腿曲起,手臂搭在膝盖上,发丝有些凌乱,样子慵懒而又不羁。
    “你不是也没睡觉,跑这里来了?”他懒懒的答我,似乎也没想过要从我这里得到答案。
    我不想再和他争论这个问题,径直走了过去,空气中一股酒味扑面而来。我皱着鼻子,“你在喝酒?“嗯,你要不要也来点?”他从身侧抓出一个坛子,空气中的酒味更加浓烈。
    “你哪里来的酒?”我狐疑地问。
    “喂,这么好的月色,你就别破坏气氛问这些婆婆妈妈的问题吧。”他撇了撇嘴角,将身子挪了一下,示意我坐下。
    我没反驳他。径直走过去坐下。扭头看着他。“那你在这里扮什么忧郁?”
    他突然轻笑出声。“忧郁也可以扮地吗?难道你不觉得我真地很忧郁?”
    我做了个恶心地表情鄙视他。“你什么都不记得了。有什么好忧郁地?”
    他怔了怔。面色严肃了起来。竟隐隐带上一丝怅然。“就是因为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不记得。以才会让人觉得茫然。”
    我愣住了。看着他有些恍惚地脸。良久才低声道:“你很想记起过去地事吗?”
    “嗯。”他轻轻点头。“不管过去是好是坏。我觉得我都不应该忘记。失去了记忆。可是曾经发生过地不会也因此抹去。要面对地始终要面对。不是吗?”
    我看着他在月光下带上一抹孤寂的脸,沉默了。也许相对阿龙来说,我是幸运的吧。我有着过往的所有记忆,不管那回忆是苦是甜,毕竟那都是我人生中经历过地,不管我是得到过、拥有过;还是失去过、放弃过,那都是我生命里的财富,人生不就是这许多财富组合起来的吗。
    心里突然就微微的释然,可是对阿龙的遭遇,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安慰他?还是掩饰起对他的同情以免刺伤他的自尊?
    我深思着抬起头。却被他一脸玩味的笑容唬了一跳,“想什么呢?你不会是在同情我吧?也好,那我以后可以继续没负担的白吃白住了!”
    他说翘起腿,双手枕在脑后,悠闲地靠在树上,还不时侧过头对我半眯起眼扮鬼脸。
    “啪”我一掌拍在他手臂上,没好气道:“鬼才同情你,以后洗碗搽桌扫地都是你地任务了,把酒拿过来!”
    “喂!”他抚着手臂。一脸委屈地将酒坛捧过来,“你不怕我又把碗摔了?”
    “那就继续做苦力,做一天换一个碗!”我接过酒坛,一口气喝了好几大口,入喉辛辣刺激,很是痛快!
    “喂,慢点!”阿龙在一旁抗议,“别喝光了,这是我去牛大哥家借的。就这么一小坛。”
    “小气!”我盯着他。“你借了还不是我来还,别闹!”我不理他。又喝了两大口,那劲猛的烈酒入喉,浑身竟微微泛出一层细汗,极是舒畅。
    “你一个女孩子,喝酒那么猛做什么?”他一脸严肃地教育我,忙不迭地将酒坛抢了回去。
    “拿回来!”我正在兴头上,伸手去抢。哪知他却抱着酒坛转身护住,嘴里嚷着,“等等,喝光了就没了。”
    “等什么等?酒不是用来喝地吗?难道你想留着养鱼?”我不满了。
    “嗯。”他将酒坛藏在身后,转身看着我,双目灼灼道:“那你回答我一个问题,我就给你。”
    “什么问题?”我随口答道。
    他对我眨了眨眼,脸上露出八卦的笑容:“你们说的那个凌奕是谁?”
    我瞬时沉了脸,手也垂了下来,胸口堵着一团气,呼吸不顺,好半晌才冷声道:“关你什么事?”
    哪知他不以为意道:“看你这反应就知道是个男人,怎么了?你不要他?”
    “关你屁事!”我微怒。
    “哦,”他一脸思索的表情,“是他不要你了?”
    “你不想活了?”我咬牙切齿。
    “没关系嘛!”他仿佛没有看到我愤怒,慢吞吞地伸了个懒腰,顺势将手绕过我的肩头,轻拍道:“别伤心,他不要你,我要你好了!”
    我一把揪住他的衣领拖到眼前,狠狠道:“你是不是想立即滚蛋?!”
    “诶,诶,做女人别那么粗鲁,再这样我都不敢要你了!”他边嚷边将酒坛塞给我,趁机拉开了我们的距离。
    我一掌推开他,愤愤地抱过酒坛,也不理他,自顾自地喝酒,不过在他的瞪视下,我没在大口灌,只是小口小口地品尝着,虽没有尝出什么味儿,但那辛辣的滋味如一股涓涓细流滑进心底。缓缓地填满那一片凹凸不平地坑洼之地。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心情不好,连酒量也浅了,酒意慢慢涌上来,头有点发晕,那种感觉如同置身云雾中,晃晃悠悠。轻飘飘地,感觉竟然出奇的好。
    “你喝醉了!”阿龙一把将酒坛夺走,端起来猛灌了几口,“明明是我去借的,差点就被你喝光了。”
    “胡说!”我指着酒坛,摇摇晃晃的,“明明还有那么多!”
    他一把将我的手拽下来,皱眉道:“别再打主意了,我刚才的问题你都没回答。还想要我地酒?”
    “什么问题?”我故意装糊涂,“哦,你说你要我啊?”
    “这回我得考虑一下。你这个嗜酒的女人……”他哼了哼,边说还边摇头。
    “说过的话不许反悔!”又一阵酒意涌上来,我晕乎乎地指着他信口开河。
    突然,背上泛起一阵寒意,那种被人窥视的感觉又来了,我打了个寒战,回头四顾,可周围仍然静悄悄地,哪里有人?
    我自嘲地甩甩头。又回过头来,见阿龙一脸奇怪地盯着我,“你在看什么?”
    “好,好像有人!”我打了个酒嗝,只觉得他的脸在我眼前晃啊晃地,看不清楚,就只剩下那对眸子,流光溢彩,异常清晰。
    “哪里有人?”他也四下观望。最后摇头,“你真是醉得厉害!”
    我突然想起一个事情,忙拉住他的手臂不让自己左右晃,“你刚才在外面,有没有看到什么人从屋里出来?”
    “不就是你出来了吗?”
    “喂,我认真的,你究竟有看到人吗?”
    他放下酒坛,双手扶住我的肩,前后晃了晃。“你真的醉啦?我一直在这里坐着。根本就没有看到什么人。”
    我被他晃得更晕了,伸手拍开他的手臂。自言自语道:“嗯,果然是这样,原来是我在做梦。”
    “梦到什么?”他好奇地凑近我,“梦到那个男人?”
    “鸡婆!”我横了他一眼,完全没注意到自己这个动作竟然有点娇嗔地意味。
    他却一怔,眯起眼看了我好半晌,突然笑眯眯地道:“好吧,我想好了!”
    “想……好什么?”我偏着头,就像在腾云驾雾。
    “我先把你收着,观察一段时间,如果满意了,我就要了!”他洋洋得意地睨着我。“呸,你想得真美!”我啐他。
    他又转过身,舒服地靠在树干上,双手依旧枕在脑后,“那是,你得好吃好喝地把我供着,脏活累活一律不让我做,每天在我自然醒之前不许叫我,每晚打好洗脚水端到我跟前……”
    “嗯,饭菜都要喂到你嘴里,茶水要吹凉了才给你喝,天热了要给你打扇,出太阳了要给你送伞,夏天等你睡着了要给你捉蚊子,冬天要不停地看着预防你踢被子……”我闭起眼也靠到树干上,脸上挂着嬉笑,接过他地话跟着胡扯。
    “这好像还不错。”他摇晃着跷起的腿,伸过一只手将我揽进怀里,靠在他肩上,“看在你这么懂事,给你靠一靠吧。”
    “嗯。”我低呓了一声。还不错地肩头,柔软而又坚实,我蹭了一个舒服的位置,闭着眼享受着眩晕的感觉,神智渐渐有些迷糊起来。
    要死了,那要命地感觉又来了,无形中好像有一双手紧摄着我,如芒刺在背,仿佛我就是猎物,随时都会有肆虐者扑出来,将我撕扯分食。那紧锁在我身上的气息,灼热而又带着冰冷的怒意,让我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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