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氏三国-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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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斌笑着,拍拍高干的肩膀道:“表弟远来辛苦。此次出征幽州,上至父亲,下到我们弟兄,全体出动。表弟身为父亲的外甥,也该出份力,所以表兄就让你统兵前来了。”
高干微微一笑道:“我自当为姨父出力。”
袁斌道:“好了,让芳远安排军士们休整下,走,跟我去见父亲一面。父亲见你来了,一定会很高兴的。”
高干自幼父母双亡,是袁绍与其原配高夫人将其抚养长大。所以高干对自己这个姨夫非常感激和敬重。
袁绍得知高干要来,心中非常高兴,但高干人在自己面前时,就想到了自己那命苦早逝的的原配夫人高氏。
袁绍拉着高干的手说:“文通(高干字)啊,姨父这几年来南征北战,东讨西杀,衣不解甲,马不离鞍,对你的关心不够啊,是姨父的疏忽啊。”
高干道:“劳烦姨父挂怀,我在青州和四表哥处得很愉快,从四表哥处也学得了很多的知识以及做为的道理。”
“好!好!”袁绍很高兴地道:“文通你也算是长大**了,我总算没有辜负你娘的嘱托。这样,此次从幽州回军后,你就留在我的身边,好好的历练、历练,也好为朝廷效力。上能报效国家,下也能光耀你高家的门楣。”
高干道:“是,姨父,我一定不会让您失望的。”
袁斌与高干回到自己营中,召集众将,分派部署。太史慈率青州调来的一千轻骑为前部,高干率从青州带来的四千弓弩手为中军,命张郃率领袁绍给予的五千人马,排列两旁,拱卫中军。辛评随在袁斌身边参赞军机。
不久,袁绍三路大军皆准备完毕,袁谭早已返回并州,已经先一步率军出发了。袁绍命令袁熙、袁斌也带队出发。按照原来的部署,袁熙应该经过邯郸、广平、信都、武邑、河间等地,一路往东北走,率军直插幽州的右北平郡的土垠县,阻断公孙越和公孙范之间的联系。怎知袁熙刚率军刚走到武邑,袁熙就下令大军改道,奔西北而去。
淳于琼接到命令,催马来到袁熙身旁,问道:“二公子,大军为何改道?”
袁熙看了看身旁的荀谌,对淳于琼道:“淳于将军,若我们依计行事,再让袁斌立了大功,这种情况,恐怕淳于将军也不想见到吧。”
淳于琼皱了皱眉,犹豫道:“这……,但此乃军机大事,如若擅自更改,恐怕主公面前不好交代吧……”
袁熙笑着对淳于琼道:“淳于将军放心,我与荀先生已经设下了‘一石四鸟’之计。”
淳于琼问道:“哦,何为一石四鸟之计?”
袁熙道:“我军前往现在改道直接前往土垠县攻打公孙越。第一,我军可去与大哥、刘和的联军汇合,可以三面夹击公孙越,这比我军独自承受公孙越与公孙范的夹击要轻松的多;第二,刘和在北,大哥在西,我军自己在南,三面夹击,大张旗鼓的来攻击公孙越,他定然逃往公孙范处与其汇合,两人汇合后的实力远远超过袁斌,消灭袁斌如撵死一只蚂蚁。即可报前番袁斌夺妻之仇,也可雪将军无辜被辱之恨;第三,我军可用‘地形不熟,大军迷路’半途改道去相助大哥,必让大哥感激,可让大哥欠我们一个人情,日后如若父亲怪罪下来,大哥等人也会替我们求情;第四,就算父亲追问起来,大哥不敢替我们求情,我们也可以‘地形不熟,未能及时赶到目的地,拦阻公孙越,但助袁谭攻打公孙越,算是将功补过’为借口,父亲必定不会怪罪我们。有此四利,岂不美哉?”
淳于琼哈哈大笑道:“好,好一个一石四鸟之计。”
袁熙得意的一笑:“那这改道之事?”
淳于琼正色道:“二公子是中军主将,一切全凭二公子做主。”
说完,两人相视大笑。袁熙心中暗骂:“好你个‘蠢酒袋(淳于琼极爱喝酒,别人私下里给他起了个外号叫‘蠢酒袋’,意思就是淳于琼是个酒囊饭袋)’,什么全凭我做主,还不是不敢担责任,想让我来背这个黑锅。要不是看你是父亲身边的旧臣,能得到父亲的信任,日后需要你在父亲面前求情,早就把你这个蠢货扔到酒缸里泡起来。”
就这样,袁熙率领的中军既不通知袁斌,也未禀报袁绍,悄然改变了行军路线,与袁谭汇合后,齐头并进,准备夹击公孙越。
而此刻,袁斌却不知袁熙的打算,仍旧率领右路军与袁绍大军齐至广平后,折向东去,经广宗、清河、平原、渤海等地,直扑幽州的辽西郡。
公孙越得知袁绍尽起大军,以公孙续为向导,来打幽州,心中很是惧怕,又得探子来报,袁谭、袁熙、刘和率大军三面包抄,袁绍在后,随时增兵接应;公孙越慌忙命前方城池的守军死守城池,阻挡袁军,为自己逃跑赢得时间。自己则带了大队人马携带粮草辎重,逃往辽东郡与公孙范汇合。
公孙越怕此乃袁绍之计,埋伏半路截杀自己,所以广派斥侯打探,哪想斥候来报:一路上没见一个袁军,越是如此,越吓得公孙越惶惶不可终日,生怕在什么地方埋伏着袁绍的军队,一不留神,就冲了出来。公孙越心惊胆战地安全抵达公孙范的地盘,才松了一口气。兄弟二人汇合,有了近八万人马,心中大定,胆气顿生。两人商议之后,决定一在城内坚守,一于城外埋伏,待袁绍大军攻城时,出其不意,两面夹击,可获全胜。
而袁谭与刘和的联军,不知道公孙越已经潜逃,顺利地打下了渔阳郡和右北平郡,派人向袁绍报捷。而袁绍认为袁熙已经挡住了公孙越的退路,公孙越不能与公孙范汇合,势单力孤,马上就要被消灭了,遂命袁斌加速行军,去拖住公孙范。
袁斌接到袁绍的命令,让大军加速前进,为了防止中伏,大军沿海而走,岸边视野开阔,可以轻易发现来敌。
袁斌的大军一路很谨慎地行进,一直深入到辽西郡的首府―――阳乐县,都没见一个敌军。袁斌心想:“幽州军中就公孙瓒一人堪做我袁家的敌手,历史上公孙瓒也败在我袁家手上,如今公孙瓒已死,余子无能为也。”想着想着,看见东面有一座高山,非常巍峨壮观。问当地土人道:“此山是什么所在?”
土人答道:“此乃碣石山是也。”
袁斌心想:“原来此处就是曹操平乌桓,回军时观沧海的地方。”对手下道:“走,我们到山上去看看。”
众人登上高山,远眺渤海,但见海天相接之处,浑如一体,天高云阔,海浪翻涌。众人皆是初次看海,只见这大海无边无沿,波澜壮阔,心中震撼之极。
袁斌看着这大海,想起了自己自初入三国以来,一路艰辛,努力终于有了今天的局面,成为了一方诸侯,掌握千千万万人的生死,感慨非常。袁斌环顾了跟在自己身后的手下大将,心中自问:“问苍茫大地,谁主浮沉”,遂豪气顿生,意气风发,率领众人驱马一路飞奔下山,跃马挥鞭道:“大军即刻进发,剿灭公孙范。”
第二十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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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郃见袁斌自从进入幽州地界后,每日只是派出很少一部分斥侯探路,而且只到大军前十余里处就返回。
张郃对袁斌道:“少将军,行军打仗,最重粮草,其次乃是多派斥侯进行哨探,防止中伏。我军粮草由主公亲率大军押送,自然不必防备敌人劫粮,但是,我军深入敌境,地形不熟,自当多派斥侯打探敌情才是。少将军每日仅派十余人出去打探,每次仅略走十余里便还。这幽州千里草原,地广人稀,正当多派人手才是,少将军不可不查。”
袁斌笑道:“携义(张郃字)所言甚是有理,我本不赞成征幽州之举,概因曹操在后,令我不安。怎奈父亲一意行之,只得随军来此。而公孙范割据辽东,恃远不服,我今既已至此,当趁此良机,一举灭之,以解我军南下时后顾之忧。况父亲分三路进军,对公孙兄弟分而歼之,公孙氏虽久据幽州,但不得人心,无能为矣。我军今已行进十余日,深入幽州境内三千余里,未见敌人踪迹,恐怕公孙范得知我大军来此,吓得心胆俱寒,已远遁矣。”
张郃见袁斌一意孤行,不好强劝,婉言道:“大军连日跋涉,很是辛苦。前方不远就是辽东郡首府―――襄平县,恐怕公孙范在此驻有重兵,不易强攻,不如先到左近的‘徐无山(此山本在今河北省遵化县南方,笔者将其移到了今辽宁省鞍山市附近)’上驻扎,待士卒养足精神,再行攻打不迟。”
辛评、高干、太史慈等人皆赞同张郃之言。袁斌见大家都同意,不好驳了张郃建议,冷了人心,遂下令大军停止前进,于山上驻扎。
袁斌见此山形势险峻,想起了张郃的话,也觉得有几道理,遂派高干带足人马进山查看,看是否藏有伏兵,好预作准备。高干派人回报,并无异常,袁斌遂放下心来,带领大军上山驻扎。袁斌带张郃、高干、太史慈、夏侯兰四人在山顶上眺望,袁斌挥鞭四顾道:“此山地势如此险要,真乃兵家要地,公孙范竟弃如敝履,使我全据此山,真天使我成此大功。”
当夜,袁军在山上休息,忽然山下鼓声大作,人喊马嘶。袁斌从帐中惊醒,大喊道:“何处喧哗?”
夏侯兰快步进帐禀道:“启禀主公,山下不知何处军马,将此山围起住。”
袁斌急道:“有多少人马?”
夏侯兰道:“浩浩荡荡,不知凡几。”
袁斌忙起身,在夏侯兰的服侍下穿戴盔甲道:“待我前去察看。”
袁斌穿上盔甲,疾步走出了大帐,但见太史慈,连盔甲都没穿,就手执钢戟,护卫在袁斌的帐前,全神贯注,左右察看。袁斌大怒:“子义,你为何在此?”。
“山下兵马围山,慈特来保护主公。”太史慈见袁斌脸色不善,有些不知所措,慌忙答道。
袁斌这个气啊:虽然太史慈听到动静,爬起来连盔甲都未曾穿上,就来保护自己,这让自己很感动,但是如今你太史慈已不是亲卫统领了,而是前部统帅,你应该先去集合整顿自己的军队,然后再来听令啊。遂大声呵斥太史慈道:“太史慈,你现在不是我的贴身护卫,而是个领兵的将军,你的部曲呢?此事稍后再治你失职之罪,现在命你马上回去召集部曲,整顿军马,前来大帐听令。”
太史慈听了转头一想,对啊,难怪主公要处罚自己。青州总共三千骑兵,此次讨伐公孙,本初公起大军五万来夺幽州,主公从青州调来一千轻骑,就都给自己了。这是信任自己,想通过此次作战提拔自己。今天遇到突发事件,自己就慌乱无主了,忘了自己已经不再是亲卫队长,而是一个领兵的将军了。
太史慈,赶忙大声应到:“得令!”就跑向自己营帐。
袁斌骂走了太史慈,带着夏侯兰来到营前,只见张郃正在冷静地指挥着士卒进行布防。
袁斌上前问道:“携义,山下有多少兵马?”
张郃转身见是袁斌,赶忙抱拳行礼道:“大概有五、六万人。”
袁斌正探身往下观望,听了张郃的话大惊道:“不可能,公孙范全部兵马不过四万,就算他想强掳百姓为兵,但幽州地广人稀,他也找不到这么多人。除非……”
张郃冷冷地道:“除非公孙越与公孙范已合兵一处,才能有如此多的人马。”
袁斌摇头道:“父亲命二哥率领两万人马隔断两人联系,公孙越怎能与公孙范汇合,除非公孙越的六万大军胁生双翼,飞到辽东来。”
张郃道:“天黑路险,敌人不敢攻山,不如趁机突围。”
袁斌道:“我不信公孙范真有这么多人,恐怕是虚张声势,传令下去,让士兵就地固守,待天明再做打算。”
天亮之后,袁斌正与众人在营帐中商议现今如何应对山下大军,派往山下的斥候回来禀报:山下敌军打公孙范与公孙越旗号,众人听闻大惊。
袁斌手中马鞭落于地上,失色道:“我大军皆葬身于此处矣!”
太史慈上前劝慰道:“主公勿惊,慈愿率领手下人马,拼死杀出一条血路,保护主公离开。
袁斌道:“这是怎么回事,辽东明明只有公孙范孤军在此,公孙越与公孙范到底是怎么汇合的?”
辛评思索道:“按时间推算,二公子应该已经率两万人马**公孙越与公孙范两军中间,公孙越根本不可能到此,难道二公子未能及时到达目的地或是阻拦失败,可是主公大军在后接应,公孙越怎能突破防线?难道是二公子存心保存实力,故意放任公孙越与公孙范汇合?”
张郃皱眉道:“二公子不至于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