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道-第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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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漠阳冷然道:“刚才哈蟆教训那小子嘴上不老实。你们来我理无堂闹事的账可还没算呢!”
那人上前一步说:“既然贵过伤了人都不肯作罢,那就让我来领教秦宗主绝学!”
另一个向山羊胡子暗使了个眼色,也上前一步说:“我来领教领教。”山羊胡子会意,知道二人是让他等会打起来趁机带安超然出门。他虽然受了点小商,便带个人出门硬干是没什么问题。
泰漠阳嘿嘿一笑,说:“事情没有个让我满意的结果,你们谁也别想走出这里。”
那两人见心思被对方看穿,齐齐发动攻势,两道屒气分别奇泰漠阳左右罡气从那两人掌中刚一吐出,便看出这两人所使的招式虽然相同,但驭使的真元力道恰好相反。这种相反并非五行生XXXX,不是说一个人使了水脉元息或是以水脉元息为主体的真元,另一人便使火脉元息或以火脉元息为主体的真元。二人招式中带的罡气合两仪之势,两股里力道齐发,比之单使一种威力大了数倍。
世间万物皆分阴阳,单论其一,自身也有阴阳之数。比如单一的火脉元息,本体便是一混沌元力,自有其阴阳,为两仪之势。太极生两仪,两仪生四象,四象生八卦。推衍下去,变化无穷。泰漠阳也是在将《雷霆九式》练到后面才知道有这种变化地。这种由简入繁的变化全然看练功之人地悟性,领悟越多,招式威力就越大。泰漠阳如今已经可以将一种元息华为四象,以这种方式奴使“劫气斩”,刚猛的招式中可生出阴柔变化,威力又大了数倍
但五行真元化两仪,泰漠阳却还没有摸着里面的门道。即便这样,仍让轩辕雪松大为吃惊。轩辕雪松自己也只停留在真元化两仪的阶段。据这位神龙说,若是能由一化八,招式就失去了意义,真元变幻随心所欲,举手抬足便杀敌于无形,是为神仙境界泰漠阳见眼前这两人,一人单运其一,功法端的桥面,一时间倒不易化解,当下右手一展,幻化出真元屏障,入封似闭。两仪屒气撞上来,竟然无声无息,但莫太阳祭出的屏障猛然晃了几晃。
两仪屒气撞到一起后,重归于混沌元力,泰漠阳趁势将于里化解掉,同时心中一动,找到了关键所在。
武夷派的两人原本没有指望这一下能将泰漠阳怎么样,但也没想到他会化解得这么轻松,一人催促道:“快走!”两人再次攻势击出山羊胡子不再犹豫,拉起安趋然就往外跑。其实安趋然受得伤还没有山羊胡子重,只是从来没受过这么大的挫折,变得有些犯傻,好似行尸走肉。
凌空看着战况,不知该不该去阻止山羊胡子和安趋然。他以先有极护法的身份,这么做当然不会有错。但秦漠阳刚才透露的意思,是要独自教训武夷派几人。宗主在他派人士前的立威之举,被搅和了可有些不好,而且看秦漠阳的样子,明显游刃有余。更何况每当这个时候,他的第一要务是守护娄聃岳。正迟疑间;听泰漠阳说道:“我说了,没有我满意的结果谁也别想走!”话音未落,将要走的山羊胡子和安超然二人以及战阵中的两人同时跌坐于厅内。除了安超然,剩下三人嘴角挂血,竞然都受了伤。
凌空简直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本以为武夷派几人就是不敌也能撑上几个回合的,不料只是出了会神的工夫,战斗居然结束了。原来刚才泰漠阳一见山羊胡子要走,便展动身形,好似要到门口去阻止,另外两人立即袭击他背后。泰漠阳正要引两人如此,使真元阻了山羊胡子的去路,大部分力道都放在背后,将来袭的力道引向一处。想直接化解或是硬接都不太容易,但引导一下却还不算太难,更何况并不需要引偏多少。
两道罡气被引到一处,化为了混沌元力。这股力道就好控制得多了,泰漠阳再一引,便将其物归原主。那二人旧力方尽新力未生,正中当胸,扑倒在地。山羊胡子化去阻力,再想走却来不及了,当胸中了秦漠阳根根一拳,肋骨断了几根,肺腑之间也受了伤。晕家伙刚才让刘伟三人和那些店员吃了苦,秦漠阳心里愤恨,下手就重了些。
整个过程说来话长,实刚还不到秦漠阳一句话的工夫。看似不费力,秦漠阳心中却暗叹侥幸。若不是他熟识真元变化,识得了这两仪真元阵的破绽,决不能这么轻松就料理了武夷派四人。出手的两人大概只是武夷派中二流甚至三流水准,要是换成两个一流高手,同样的方法也未必能奏效。武夷派的这门功法当真巧妙,可见其得享大名,位列九岳第一,还是有其独到之处的。不过这功法虽然巧妙,却只能以战阵形式驭使,也就有了弱点。若是轩辕雪松那种两仪真元,由一人使出,浑然一体,秦漠阳的这种破解方法根本没用。而且两者间威力也不可同日而语。
安超然跌坐在地上大叫起来,只因口舌不便利,说出来的话有些含糊不清。这家伙在谩骂之中还带着威胁,说誓要杀光先极宗的人。
秦漠阳不由摇了摇头,说:“反正你要脑子也没用,成全你吧!”右手一指,几道罡气没入安超然脑中,安超然顿时停了言语,神情呆滞起来。
第76章 立威
第76章立威
山羊胡子和另外两个武夷派的人见安超然不知道中了泰漠阳的什么魔法,神情呆滞,双目无神,涎子夹杂着血水顺着嘴角不停流下,几人都不得有些吓得傻了。过了半会,一人颤声说道:“你你把他怎么样了?”
泰漠阳冷泠地盯着地上这几人,说道:“你们走,他留下。”
过去的几百年里先极宗一直没有什么名堂,玄门中人要么不知道这个宗派,要么知道了也完全不当一回事。李满良和昆仑派策划的事很好的说明了这一点。而安超然的行径无疑在泰漠阳的火头了浇了油,就连娄聃岳也极其不满。安趋然之个不成器的纨绔子弟在玄门中倒很有些名头,和他今天的所作所为想比,秦漠阳的惩戒已经算是很轻了。将他扣下后,玄门中人知道了只会说安慎行教子无方。摆明自己的强硬立场,以后也就不至于什么阿猫阿狗都敢来聒噪一番了。
其他三人不过是跟班,和这种小喽罗较劲没有任何意义,让他们回去报个信却是不错。三人听了秦漠阳的话,知道今天的事情告一段落,后面的事找个有公量的人来处理。但想到身上的责任、安慎行对儿子的溺爱,三人都不寒而栗,一时间居然没人从地上站起来。
秦漠阳见三人不动弹。说:“怎么,你们也想留下来么?”
三人正不知如何是好,突然间传来叩门地声音,外面有人说道:“秦宗主可在此间?武夷席公南求见。”席公南在武夷的地位远非他们可比,三人一听顿时眼睛一亮。便如见了救星一般。山羊胡子立即爬了起来就要去开门,迎上秦漠阳的目光,心里打了个哆嗦,僵在当场不敢再动。“开门。”秦漠阳对凌空说了一声,返身在一张沙发上坐了下来。
凌空开了店门,席公南带着天人进来,见到安趋然等人的样子。大吃一惊,说:“这……这是怎么了?”说完看向秦漠阳,见对方神色不善,又问山羊胡子。“怎么回事?”
山羊胡子和席公南看上去年纪差不多,但在派中的地位明显低了许多,耷拉着脑袋,吱吱唔唔说了几句。席公南面色不豫。对另外两人说:“你们来说!”那两人互望一眼,将事情地经过说了。有泰漠阳在侧,他们不敢再弄玄功传间的把戏,也不敢有所隐瞒,就连安超然那些妄语也以实相告。
席公南越听脸色越沉,听完后很很瞪了三人一眼,朝泰漠阳走近几步,抱拳说:“泰宗主。能否念我家少主年”本想说年少无知,眼见泰漠阳比安超然可还小了许多,便改了口,“那个无知。暂且饶他一回。我回去定将实情告知掌门,定会给你一个满意答复。”秦漠阳不冷不热的说:“尊师铁丹首长和我先极宗也算是有交情的。我本以为贵派多少与我宁波有点渊源,没想到先师的面子还是太薄了,这才仙去没多久,后辈弟子就要被人家赶尽杀绝了。”
席公南听秦漠阳这话说得很重,但有安趋然那前言语,却也怪不得人家。略一沉吟,咬牙道:“秦宗主即提及旧情,就请看家师和您有同门之谊的份上,放我少主一次吧!”说着便要跪倒。
秦漠阳手一展,将席公南的身形牢牢定住,说:“不敢当此大礼。既然席道友还念及旧情,就带他们走吧。”席公南一听大喜,感到泰漠阳地劲力撇去,打了个躬,便要带几人离去。见到安超然痴傻的模样,上前探查一番,却无法可施,只得又去向泰漠阳求教。
泰漠阳说:“席道友,不知在贵派中,你的话有多少分量?”
席公南一怔,自己虽有位望,但说到受信任却还及不上一些安姓后辈小子。随即明白了泰漠阳的意思,叹了口气,说:“不知少主这种情况时间长了于身体是否有碍。”泰漠阳微微一笑,说:“十年八年也不妨地。”
席公南点点头,带着武夷众人离了理元堂。心中有些不明白,前后没多长时间,泰漠阳为什么像是变了个人一样。而且这个少年的修为,更是大出他的意料。
泰漠阳看着席公南离去,心里转的却也是同样地念头:这人和白天所见,竞然大有不同。娄聃岳见泰漠阳轻轻松松搞定了对方,保住了先极宗的颜面,呵呵笑道:“可以让他们下来了吧?”事情虽然留有后患,但他这么长时间瞻前顾后太多,实在累心,这时也不容多想了。
泰漠阳也吁了口气,说:“老师兄,你那些员工吓得不轻,你开个慰问餐吧。”
当下泰漠阳撇了音障,凌空把楼上的人都叫了下来,众人一起去了东阳门。理元堂的员工对娄聃岳有点个人崇拜思想,和这位京城有名的娄神医共餐不免有些拘谨。娄聃策自然也知道这个情况,和员工们喝了杯压惊酒,与泰漠阳、凌空另开了一个包间。梁晓雅受得惊吓最甚,泰漠阳本想叫她一起,见她微微摇头,知道她不想显得特殊,便不再强求。
娄聃岳虽然饿得很了,食量却不大,不一会就吃得差不多了。只有凌空还在努力消灭桌上的食物。秦漠阳见娄聃岳停了筷子,一边给他倒酒一边说:“老师兄,你以前有没有和席公南接触过,觉不觉得这人有些奇怪?”
“未曾打过交道。”娄聃岳抿了一口酒,又说;“他能在武夷混到高位,不管有无实权,应是一个隐忍之人。晚上的事倒有些合他的境况,白天和赵升平针锋相对,确有些古怪。”
秦漠阳点头道:“不光是这样。其他门派得到要炼化元丹地消息,都急着回去向掌门禀报,他却到晚上还在京城。要说是为了安超然,又有些不像。我怀疑武夷派恐怕早就知道这事了,所以他老才不着急。”娄聃岳沉思半响,说:“今日我宁波归入华夏玄门,本是针对齐云宁波的。而赵升平显然早有对策。你认为是武夷派向齐云过通的信?”
秦漠阳说:“极有可能。席公南白天时那番做派,表面看起来是和昆仑、猎鹰站在一起有意为难赵升平,可要是没有他,赵升平又怎么会那么轻松将话题引到自己的方向上呢?”
娄聃岳皱起了眉目,说:“若武夷和齐云勾结在一起向我宗为难,可有些头痛。”泰漠阳笑着说:“我看倒正好。至少眼下安超然这件事,齐云宗就得卖我们面子。武夷派若和齐云宗是一路地,就更要给这个面子了。”
另外一边娄聃岳等人一走,员工们就放开了。梁晓雅因事由有很大一部分是因她而起,又是理元堂的新人,心中有很大歉意。但吃饭时大伙都在安慰她,并没有什么见责,心里很是温暖。这还是她记事以来首次得到这么多人地关怀。刘伟三人本是晚上去送货;凑巧碰到了这件事。一番狠斗下来(其实是互相揍了半天);这种英勇之举博得了不少女性好感;最早倒下的男店员对这三人也很佩服;不停敬三人的酒。
三人喝了数杯;开始有些飘飘然。但一想到根本没伤到对手一根毫毛;得意之情就没有了。
黄凯小声对刘伟说:〃刘哥;我看秦大的身手很牛;刚才那些人应该是他摆平的;我们不如向他学学?〃“对啊,跟泰大学几招,再碰到那狗日的也不会这么窝囊。”王彦也附和道。他们对泰漠阳还沿袭过去在泰州时的称呼。
刘伟被这两人一说,也很心动。问道:“那我们该怎么说呢?”
黄凯眼珠一转,说:“我们现在去他们那敬酒,瞅机会就说了吧。”
三人这会都有了些酒意,根本没什么顾虑,当下说干就干,端起自己的杯子就去敲隔壁泰漠阳三人包房的门。泰漠阳和娄聃岳的话刚告一段落,未曾留意另一边的情况,见刘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