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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左道-第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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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风口浪尖也未必不好,人人都看得到我们,想对我们下手也就是没那么容易了。就是李满良,他如今也得好好思量思量。”
    凌空颇为不解,问道:“李满良不是“猎鹰”持事么?他负责调解玄门中的纠葛,处理违法之人。怎么会对我们先极宗不利呢?”秦漠阳听凌空说“我们先极宗”,心里很舒服,说道:“你别忘了他还是武当门徒,更是一个政客。我敢说,他今天就动过坏心思,只不过被我那乖师侄赵升平接连的奇招给弄得有些乱了阵脚,暂时恐怕不敢轻举妄动了。”
    娄聃岳和凌空听秦漠阳你赵升平为“我的乖师侄”,想起不久前越升平对秦漠阳磕头的情景,不由笑了起来。
    娄聃岳叹道:“赵升平表面吃了亏,其实一直相当主动,几下子就把昆仑和“猎鹰”的预谋给打乱了。”凌空说:“这些恐怕是都齐云宗掌教的授意吧?”
    娄聃岳说:“话虽如此,可这小子在人前能拉下脸,能伸能缩,端的是个人物。”
    凌空点点头,问泰漠阳道:“那我们下面该如何应对?”
    泰漠阳沉吟片刻,说:“赵涵易这一招虽然极大地提升了他们齐云宗的声望,现在玄门中,齐云宗恐怕已经算是昆仑、“猎鹰”之外的第三大势力了”凌空忍不住提醒道:“还有禅宗。”
    秦漠阳笑了笑,没想到这小子香火情份挺重,想必以后也不会轻易叛离先极宗,点头道:“对,还有禅宗。昆仑、‘猎鹰’、禅宗这三大势力,想必都不愿意看到一个极有野心的齐云宗超越他们。赵涵易这一招本钱不免有些太大,虽然得了声势,却也有些树大招风,不可能只图这一点利润。他还有什么图谋,我暂时还没想到。”说着看了看娄聃岳。
    娄聃岳摇了摇头,说:“我也想不到。”秦漠阳说:“想不到也不妨,说起来李满良那些人比我们还要急,眼下我们见招拆招即可。必要时候就把炼化元丹的方子公布出来,那时齐云宗就众矢之的,别看赵升平说的好听,如果用这法子能修得仙道,嘿嘿,母猪不是都会上树了?”
    三人谈论应对之法,都把轩辕雪松当成了空气。轩辕雪松一直自顾自地喝酒,这时忍不住看了秦漠阳一眼,说:“没想到你小子不光有眼光,还挺阴险的。”
    秦漠阳哈哈一笑,对轩辕雪松抱拳道:“过奖过奖。”凌空自幼长于寺里,僧侣大都严守“妄语”之戒,他是出寺后才开始见识人的心机。虽然打架的时候有些冷血,这方面却差得远了。没想到秦漠阳年纪比自己小了近十岁,这方面却比自己强得太多。
    却不知秦漠阳也曾吃亏上当,甚至被人利用。经历过了,考虑的事情才多。秦漠阳的商人父母对他也有极大地影响,他高中毕业后的暑假在父母身边的那些日子也不是白呆的。商场中为利而争,其间地道理放在玄门中也没什么区别。至于娄聃岳,原本人老成精,这些年一步步从夹缝中将理元堂做大,想不考虑得多都不成。而这些老师兄这一段时间的言传身教对秦漠阳也有很大的影响。
    秦漠阳拍开酒坛的封口,用轩辕雪松那法子喝了一大口酒,自感满意,说:“眼下虽然经济清静了,可这个年是过不安稳了。老师兄,你说谁会最先来找我们?”
    娄聃岳说:“都有可能。不过李满良离的最近,恐怕会最先来。”秦漠阳点点头,说:“得想个法子,让他的注意力完全跑到齐云宗那边去。说实话,被这家伙盯着,我非常不自在。他的身份实在有些让人难受。说来也怪,我明明是今天第一天见这个人,却怎么感到有些面熟呢?”思考片刻,却怎么也想不起来。
    这时门外传来一个声音:“武当李满良,拜会先极宗秦宗主及各位道友。”
    秦漠阳忍不住笑道:“来得真够快的。”凌空看了娄聃岳和泰漠阳一眼,心中有些佩服,起身到门口去迎李满良。泰漠阳和娄聃岳一起到了滴水檐前相候。
第73章 转移注意
    第73章转移注意
    李满良去而复返,身上的行头已经换成了普通装束。而且这次他是一个人来的,并没有带徒弟。
    “李持事是忘了什么东西么?”秦漠阳拱了拱手,笑着说道。
    “那倒不是。”李满良的微笑比前一次来多了些亲和力,“回去后想起些事,特来向秦宗主请教。”
    “不敢,不敢。”秦漠阳谦逊一下,将李满良让进厅里。李满良踏入厅内,见有一个长发的白衣青年,随随便便往那一坐,却给人一种超然脱俗地感觉,心里顿时一惊。以他的修为,竟然在见到这个人时,才知道其存在,这个白衣青年的修为实为平生仅见。
    秦漠阳李满良脸色微变,只装作没看到,说道:“李持事请坐。”李满良点了点头,众人分宾主坐下。
    轩辕雪松之前没有出来见玄门中的人,却也不会因为来了一个人就去回避,李满良进来他根本连眼都没抬一下。
    李满良却不能对轩辕雪松视而不见,这种人无论到那里,绝对都是一股证任何人都无法忽视的力量。他冲秦漠阳拱拱手,说:“秦宗主,这位是?”
    秦漠阳笑了笑,说:“这位雪松先生,也是我先极宗护法。他脾气比较臭,连我这个宗主的面子都不卖,李持事不要见怪。我代他向你见礼了。”说着拱了下手。
    李满良见轩辕雪松对秦漠阳的毫反应,知道自己就是和这人打招呼,也只会讨没趣。好在有秦漠阳刚才那句话,也不算太失面子,干笑两声,说:“贵宗人才济济。可喜可贺。”秦漠阳微笑道:“哪里哪里。李持事手下有各宗派精英效力,那才当得起人才济济四个字呢。”他料定以轩辕雪松的性子,根本不屑于反驳申辩,由得自己狐假虎威。让李满良知道先极宗有这样一个超级高手,与自己自然是大有好处。
    李满良也是连连谦逊。场面话一过,秦漠阳懒得再绕圈子,开门见山地说:“李持事来此可是为了炼化元丹的事?”
    李满良说:“正是。贵宗和齐云宗此举让天下玄门受益,李某既然受两宗委托。自然是要尽心尽力的。”秦漠阳见李满良此时的话语比起初次到来时明显客气了许多。心里有些小得意,同时也越发感觉到。无论在哪里,都是有钱有势地人说话的声音才大些。脸上做出为难的样子,说:“不瞒李持事。这个事情嘛,我宗椰油很多困难。另外呢,说实话,我对齐云宗赵掌教那边,还有点不放心。”
    “秦宗主有什么为难之处尽管说。”“好。那我就直说了。炼化元丹的法子,我们祖师爷是曾经琢磨出来过的,但后辈不肖,没学到手里。我和师兄最近一直在忙这个。至于什么时候能搞出结果来。还真不好说。我就怕拖得太迟,赵掌教那边自然不满。天下玄门通道自不免也会对我宗有意见。”
    “这个好说。炼化元丹不易,众人皆知,想必大家都会体谅之中的难处。赵掌教自然也明白这个道理的,不会因此生了隔阂。秦宗主大可放心。”泰漠阳点头道:“那就好。不过我不放心赵掌教那边,倒不单单是因为这个。”
    “哦?那是何故?”李满育脸上诧异,心中却有些欣喜。他早知道齐云宗和先极宗并不像今天所表面上的那样合拍,但听泰漠阳对自己明言,似乎到现在还是和自己近些而和齐云宗远些。两宗不合,他这个居中之人才能发挥更大地作用。而且观泰漠阳此言,尚嫌年少人嫩。
    泰漠阳说:“李持事,你当真相信齐云宗那些元丹地来历?”李满良沉吟一下,说:“这个嘛,贵宗才是此中大家,我没什么见地,不敢班门弄斧。”
    秦漠阳说:“我和师兄从来没听过元丹能如炼丹般炼出来。当然,赵掌教学究天人,悟得其中奥妙亦未可知。但那些元丹却不免令人生疑。”他说着从座位上起身,挥手将一张几案移至厅中,从玉貔貅中将赵升平送来的五行元丹,每种都取了十多颗列于几上,说:“李持事请看。”
    李满良虽然坐着也能将那些元丹看得一清二楚,但仍依言走到几案旁。
    “请看这些水元丹,它们地大小差别还是挺大的,其间蕴含的元息也有差异。”泰漠阳边说边将这些水元丹中最大和最小地放到了一起,“这只是差别最大的两颗。其实这些水元丹,根本没有两颗是完全相同的。其它的四种元丹也是这样。”
    修道之人一眼即辨出元丹、内丹的真伪,但除了专精此道地,极少有人会去考究元丹的不同。李满良平时也没有和元丹打过交道,这时听泰漠阳一说,细细一看,果然没有两颗的大小是完全一样的。秦漠阳续道:〃如果是以炉鼎炼制而成;同炉而出地差别极小;至少不会如我们眼中所见的差别这么大。如果是不同炉地;我想赵掌教再有兴致;也不至于一颗颗的去炼制吧?除非他们已经炼了几百炉出来。〃
    李满良原来就怀疑齐云宗的这些元丹;是像赵升平说的那样用炉鼎炼制。只因不精于此道;拿不出什么证据。这时听秦漠阳一剖析;越想越觉得有道理;眉头渐渐皱了起来秦漠阳说:“炼化元丹,造福天下玄门本是善事。但若是其间太过血腥,实在是有伤天和。当然,我这只是凭炼丹之法经验臆测,或许元丹的炼化是不同的。”
    李满良指着几上的元丹说:“秦宗主,这些元丹可否由我先带回去?”
    “不妨事,你带去好了。”秦漠阳立即说道。他现在手里的元丹多,少这一点并不在意,而且这种付出也值得。
    李满良道了声谢。立即将几上数十颗元丹都收了起来。
    秦漠阳等李满良再落座,说:“李持事,过去我们先极宗还未真正入得华夏玄门,不好去麻烦你。今天既然赶上了,我倒想向你说说。”
    李满良本想借秦漠阳之手去探齐云宗那些元丹地底,没想到所得远较预料为多。这时正在思考如何去探查这些元丹的来历,只想再坐会就走,没曾想秦漠阳还有下文。忙说:“”秦宗主客气了。请说。秦漠阳说:“过年前我们去外边购置药材,返京的当日。就在这院子外边,受到了几个人的伏击。”
    李满良一惊,说:“竟有此事。是哪一天?”
    李漠阳将日期说了,又道:“那伙人来历不明,但我想还是为了炼化元丹的方法。说不定嘛,和那边有些关系。”说着朝南边指了指。虽未明言,李满良也知他是指齐云宗。
    李满良深思片刻。问道:“秦宗主可有什么证据?”秦漠阳摇头道:“没有,只是猜测。烦请李持事帮忙,一些不便之处,还请替我们隐瞒一二。”
    李满良点点头。说:“好。一有结果,我定尽快告知秦宗主。”
    秦漠阳细心观察李满良的神情。没看出什么名堂,知道这人就是有心思也不会轻易外泄。那晚遇袭的事,秦漠阳和娄聃岳参详过,那伙人图谋的最大可能就是炼化元丹之法。正所谓君子无罪,怀壁其罪。那是知道这件事地,除了齐云宗外,还有昆仑派,双方都有可能。今天见了姜延和及李满良地举措,秦漠阳越发觉得这伙人出手的可能性更大。就算不是这两家地授意,但也脱不了关系。因为那时如果除去了极宗众人,正合了他们的意,而对齐云宗却没有什么好处。过年那晚轩辕雪松也曾说过,让秦漠阳着落在姜延和身上查处那些事。秦漠阳这个时候把这件事说出来,一是想看看李满良的反应,结果当然是有些让人失望;二则是继续转移李满良地注意力,表面上更显得亲昆仑、“猎鹰”而远齐云。
    李满良再坐片刻便告辞了。
    送走了李满良,秦漠阳说:“今天应该再没有访客了吧。”
    娄聃岳说:“你虽将‘猎鹰’的注意力引向了齐云宗,但宵小难防,我们这边仍未可放松啊!”
    秦漠阳说::“老师兄,你也太小看我了吧?我学了这么些时间,院子周围的阵法也不是白给的。再说还有轩辕大护法在此,任谁想踏进先极别院,都得好好考虑考虑。”
    李满良在的时候轩辕雪松一言未发,这时说道:“让我当护法,你请得起么?”话中全是嘲弄之意。
    秦漠阳说:“我师兄地神仙醉可是独此一家,我可没说是白给你的。一坛雇你一个月也当得吧?你算算你都喝了多少坛了,给我们当上十年八年的护法,你也不吃亏。”
    〃十年八年;嘿嘿。〃轩辕雪松仍是那付语调;但却似是自嘲;眼中有了些朦胧。
    秦漠阳本有些逗弄轩辕雪松的意思;料想对方听了不是嗤之以鼻便是毫不理会;谁都没想到他会是这个反应。
    没人知道轩辕雪松起了什么心思;秦漠阳怔了一下;便对娄岳说:〃老师兄;理元堂也该下班了吧?〃娄聃岳知道他地心意,笑着说:“是啊。被你一提,我才觉得饿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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