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商-第1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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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区的实际困难,也要扶持国内光伏产业、培育国内的光伏市场。可以预见,光伏市场的崛起,将让国内的光伏产能成几何级数的增涨,但是原料与市场都依赖于国外,在争夺原料方面,国内企业处于劣势,随着国外光伏供应商产能的增加,国外市场就逐渐关闭。国内的光伏企业其实从一开始就面临很大的危机,联合新能源很侥幸,有两份定单可以在十年内撬开欧洲市场的大门,十年之后,国内的光伏市场也将达到一定的规模,但是国内的其他企业却没有这层保护。国内目前可能大力扩广的是风电,我国幅员辽阔,也有利于发展风电,特别无电缺电地区,风电与太阳能电力可以互为补充,联合新能源与相关企业,将在今年投入十二个亿的资金发展风电,也是看到国内的市场前景,风电的成本虽然不比光伏发电,但比火电还是高出许多,一样需要国家的激励性政策。〈再生能源方案〉虽然鼓励风电并网,所发的电由地方电力部门回收,地方却没出台相应的实施细则,这影响了风电产业的进一步发展,目前,风电技术受制于国外,这种情况比光伏产业更加严重……”
总理陷入沉思,等林泉说完,过了一会儿,才说道:“你对新能源产业的见解很独到,目光很深远,我认为联合新能源可以发挥更积极的作用……”
林泉心里大喜,脸色却越发庄重,点头说道:“一定,一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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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 残酷的相逢
国务秘书提醒已经凌晨三点了,总理说道:“上午还要接见外宾,今天只能到这里了。”招头问国务秘书,“让小林与能源局的同志见见面,小林的见解与视角很独特,是能源局的官老爷们平时接触不到的,我想对他们应有益处,后天能不能抽出时间,今天想讨论的问题还没有讨论,就听小林的创业传奇了。”
“后天中午总理要跟家人一起吃饭的。”国务秘书准确的说总理的日程安排。
“那只能跟家人说抱歉了,就安排在后天中午一起工进午餐吧?”总理说这句话时,征询的看着林琴南、林泉。
林泉看了林琴南一眼,林琴南说道:“恭敬不如从命,我们就不打搅总理休息了。”
出来还是做国宾车先送林琴南回大丘山国宾馆,他再返回友谊宾馆,次日参加能源局的一个会议,在国内,联合新能源还没有什么名气,但是在领域内,联合新能源作为最大的新能源企业,倍受瞩目。特别是,林泉参加这个会议是总理亲自关照的,会议虽然与新能源领域关系不大,但是能源局领导还是给予相当的重视。
第三天,林泉与林琴南一起参加总理在大丘山国宾馆准备的简单午宴,这次谈论就是当前总理最关注的房地产问题,林泉将他所认识到的房市风险详尽的告诉总理,这些风险想必都有相关的调查部门如实上禀,但是林泉深处其中所领悟的最深刻,还有种种违规、违法、瞒上不瞒下地现象,就算林琴南也未必知道。
“处理不当,就会引发金融危机?”总理眉头紧紧锁着。
“我的浅见。限制、震慑、驱逐、着陆,可走这四步。限制资金入场,限制投资资金,限制购买资金。限制房地产进一步扩张地规模;第二步,震慑投机性资金,让投机性资金离场,将高价房产转嫁给硬需求的市民,保证金融体系的安全;第三步,就采用较强硬的措施,驱逐投机性资金以及违规违法地资金,然而才可以实施第四步着陆,从根本上化解危机。每一年实行一步,次年要加强上步的效果,至少要在明年年中遏制出疯涨的势头,以后的步伐才会比较顺利,另外,中央决心与地方政府,与开发商有着一定的矛盾,实施的效果会打折扣,所以在制定措施要严厉一些,准备给地方政府讨价还价的余地。”
总理轻笑道:“小林对政治也有清醒的认识啊,在抑制房价方面,小林有一些经验,这都是难能可贵的,建设部房地产司的官员。可及不上你,你应该跟我们地官员们多交流交流,让他们多到下面看看,了解到底下的真实情形。根据他们的报告,房市还可以维持五年。主要城市,这几年房价都有100%的增幅,再拖五年去解决这个问题,我将成为民族的罪人。国内的情况有些复杂,有些困难,但是要迎难而上,小林是个人才,就应该多发挥作用。”对国务秘书说道,“可以将小林安排进对话机制中去,小林丰富深刻的经验对国家颇有益处,我们要重视。”
对话机制是国家领导人了解国情地一个重要渠道,加入对话机制的人员,大都是知名的学者。
林泉未必想进入政界,但是能有与国家领导人直接接触的机会,又怎么会错过?站起来,诚惶诚恐的说:“为国家能出微薄之例,毕生所愿,感谢总理给我这个机会。”
林泉与林琴南又在首都呆了两天,与建设部房地产司以及国土资源局等部门的官员接触,直到2月5日才与林琴南一道坐飞机返回省城。
林泉本想将林琴南先生先送回学校,林琴南说道:“我要去参加陆伯渊家里地私宴,他们会派车来接,你们就先走吧。”
方楠牵着小思雨已经在出口处挥手了,林泉笑了笑:“那我就先告辞了。”与樊春兵提着行李箱,向方楠他们走去,将箱子递给季永,横手将小思雨抱起来,小思雨在他怀里挣扎:“我都是大姑娘了。”嘴里奶声奶气的说着,人已经骑到林泉的脖子上,惹得大家哈哈大笑,林泉得意洋洋的举着小思雨往BECKER商务车走去。
“陶陶……”好象有人在叫他,林泉回过头,看见两个气质高贵地中年妇女望向这边,林泉身子一僵,目光游离着望向别的地方。
方楠轻轻扶着他地胳臂,也回头望过来:“看什么呢,她们喊陶陶,又不叫你。”
林泉笑了笑,说道:“没什么,我们走吧。”
方楠目光在两名中年妇女脸上扫了几眼,她们一直盯着这边,其中一人神情很古怪,那张脸给人很熟悉的感觉,方楠让林泉拉着坐上车,关上车门里,都忍不住回头看了几眼。樊春兵没好意思坐后面的豪华车厢来,林泉与方楠的关系不挑破,旁人又不是瞎子,怎么一点都觉察不出来。
关上车门,方楠说道:“那个女的长得好象陆一蔓啊,感觉她真的在叫你呢。”
林泉抓着方楠的手,苦涩的笑笑:“我都忘了以前的事,第一次听见别人叫我的乳名,有些诧异。”
“啊!”方楠伸手要去开车,让林泉一把抓住:“算了,我现在挺好的。”
“上天既然安排了这次机会,你为什么要错过?”
“没什么安排不安排,我早就知道她了,只是她第一次看到我罢了。”林泉蜷缩在车座里,脸色苍白,目光涣散无神,虽然用平淡的语气说出残酷的事实,但是身子禁不住微微的颤抖不止,方楠默默的抓住他的手。
方楠拿出内线电话,通知季永直接将车开往宾馆,由樊春兵先去参加洗尘宴,林泉晚上再出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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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母子不相认
陆冰倩看着黑色的BECKER商务车从视野里消失,欧阳明丽抓着她的胳膊,说道:“那人跟沈为民年轻时一模一样,可是陶陶长到这么大,只有二十七四,那人的女儿都这么大了,怕有三十了吧。”欧阳明丽摇了摇她的手,“别看了,林教授要等不及了。”
陆冰倩有不相信有这么巧的事,平复激动的情绪,跟欧阳明丽往里走,林琴南在出门口都等得焦急了,看着陆冰倩、欧阳明丽的身影,说道:“怎么半天是你们过来,伯渊呢,他说亲自过来接我这个老头子的。”
“大哥给老爷子拖住训话,走不开。”
“伯渊都白头了,陆星垣还这么专制?陆星垣不在横店养老,到省城来做什么,要是春节都要跟你们过,岂不是大家都过不了快活年。我就不去了,免得殃及池鱼。”
“那我们就走了,林大哥自己坐车回家,嫂子吃过晚饭,我们再送她回家,老爷子就说你不敢去见他。”
“得,得,得,陆星垣脾气臭,不是忍受他一天了,当年他在省立,谁都不曾有好日子过。”
陆星垣八十三岁,精神抖擞,银发如丝,跟长子陆伯渊站在一起,却像他的大兄,而不像父亲,他看见林琴南,声如洪钟:“小林啊,还以为你不敢登门呢。”
林琴南小心赔笑,今日陆家家宴,仍是陆一蔓领着陈立见家长,林琴南可以算是两人的师门,又是陆伯渊的至交,所以被邀来凑热闹。陆一蔓始同不能正视她对林泉的感情,但是在陈立持续的追求下,也开始尝试着接受陈立。内心里不想因为林泉而放弃自己应有人生啊!两人相处一年多来,关系逐渐稳定,陆伯渊知道之后,便邀陈立到家里来做客。
陈立有些拘谨,看见林琴南,在饭桌之上就问起研讨会的事情,有意在陆一蔓父母面前展示一下学问,想要赢得他们的认同,他心里还是感觉到陆一蔓的心在飘离,赢得陆一蔓父母地认同就很重要了。林泉也是一个要去正视的问题,陈立心里也关心林泉的方向,林泉离开学校,虽然说是与陆一蔓同是林琴南门下的弟子。说起来其中有极大区别。陆一蔓在林琴南手下读研,可是林琴南作为召集人地研讨会却一次也没资格参加,林泉作为私塾弟子,而后得林琴南的重视,林琴南这两三年来发表的学术论文,有大半是与林泉合著,另外林泉与林琴南带的研究生并没有多密切的联系,与陈立也是多年未见,张涛人在静海工作。却绝口不提林泉,种种一切都让人满心好奇。这次北京研讨会,听说林泉又是主要报告人之一。陈立自然很关心这次研究会的事情,内心也颇为羡慕,能在国内的知名学者面前做报告,学术地位不言而喻,然而别人奋斗十年,也比不上林泉的学术成就。
“你们问林泉啊,不知道是你们小两口见家长,不然邀他一起过来赴宴都没问题,研讨会还算顺利,主要是讨论当前房地产产业政策。”
有些问题涉及到经济机密,林琴南也不会说得详细。陆星垣拿着筷子敲碗边:“一蔓与小立想到什么地产公司上班,星湖地产是吗?我老糊涂了,但是也知道地产公司都是有昧良心的……”
“爸……”陆冰倩埋怨地阻止他继续高谈阔论。
“爸什么,你们沈氏的地产开发也不见得清白。”陆星垣两眼怒瞪,桌上人都槟息不说话,让他一人发虎威,陆星垣见没人理会他,也觉得无趣,收口不说话。
欧阳明丽岔开话题,说道:“今日在机场看到一个青年,与在世时的沈为民长得一模一样,冰倩都忍不住喊陶陶的乳名,不过那个青年没有什么反应,还有一个七八岁的女儿,年纪大了一些。”
“什么?”陆星垣霍然站起来,瞪着欧阳明丽,“为什么不将他带回来?”
欧阳明丽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畏惧的说:“冰倩都说不是……”
“她……”陆星垣脾气给激起来,手指着陆冰倩的鼻子,“她要认自己的儿子,二十三年前,就不会将陶陶丢掉。”
“爸,冰倩也是为当前的窘境所迫,才将陶陶寄养给别人地。”
“寄养给哪家了,你让她给我找回来?”八十多岁的陆星垣须发惧张,怒气冲天,“你未婚先孕,有辱家风,然而沈家仍认你为媳,可是你却将沈氏唯一的骨肉随意抛弃,常言虎毒不食子,你做地事情,你今天有脸坐到这张桌上?我……我陆星垣没你这个女儿。”将身前碗碟一推,哗啦啦一桌菜变得一塌糊涂,肉汁汤汗四溅。
陆星垣一通脾气,让在座的人都惊吓住了,陈立看看陆一蔓,不知所措,难道老太爷对他不满意,才借机发作?
陆冰倩垂泪欲滴,但是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却不落下来,努力为自己辩解:“沈为民救人,自己却送了姓名,你、大哥还有沈先生都在狱中,连安置为民骨灰的地方都没有,不得已洒入江中,我一个在静海吃够苦头,连吃顿热饭都没可能,陶陶跟着我只会受苦……”
“你还有脸辩解……”陆星垣顺利抄起一只酒蛊就砸过去,擦着陆冰倩的额头,砸在后面的墙壁上,碎瓷四溅,“你将陶陶抛弃,不过是方便你回省城,你还有脸为自己辩解?当年沈家、陶家子弟谁没有吃尽苦头,偏偏你一人捱不过去?你给我滚出去……”
林琴南站起来说道:“事情过去这么多年,冰倩也不好受,陆家一直在寻找陶陶,只要陶陶还在静海,总有找到地机会。”
陆星垣怒气直喷须发,瞪着陆冰倩:“你这些年找过陶陶吗?我在横店养老,老糊涂,不中用。可是眼睛看的分明,沈氏集团这么大的势力,要在静海找一个人,除非这个人不在人世。怎么可能二十年没有消息?还有,今日明明看见其人,为什么不将他接回来?”
欧阳明丽说道:“只是长得像,又无法确定……”
陆星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