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魏晋男友-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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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丽亚娜敏锐的八卦嗅觉迅速注意到了我手上多出的指环,又望了一眼我身后的长恭同学,露出暧昧的笑容。
“……”
我呐呐地想解释什么,长恭同学却毫不介意地一把揽住我就走,还笑眯眯地回头对阿丽亚娜挥手告别。
机场里什么时候都是一幅人来人往地景象,仿佛永远都有无数地人要从这里离开,又从这里回来。
然而站在机场里,我却觉得自己仿佛格格不入,尤其是在我们候机的这一片。由于是国际航线,眼看人人都大包小包地一看就是出远门地样子,只有我两手空空,一副无所事事的样子。
我瞄了一眼身旁的木乃伊同学,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他又戴上了棒球帽加墨镜的明星组合,背着我那个双肩包目不斜视地低头走路,生怕显山露水。
我拿手指戳戳他的腰:“喂,你怎么什么东西都没带?”
他抬头看看我,指了指背上的包,一脸无辜地问:“不是带着包吗?”
“那是我的好不好!我是说你自己怎么不带东西?”靠,我终于发现奇怪的不是我,而是他!我好歹也带了个包嘛,只是没背在我身上而已。而木乃伊出个远门,居然连个小包都不带。
“要带什么东西?”他还是一脸无辜。
“……”我被他问得一愣,搜肠刮肚地搜索出门旅行应该带的东西,“比方说衣服啦、洗漱用品啦、睡衣啦、钱包啦……”
“这些东西……夏威夷没有买吗?”他一脸茫然。他这一年到处做空中飞人,大概已经习惯了车队工作人员给安排得妥托贴帖,万事不缺。
“呃……有买。”
“那就好,我带了银票。”他一脸无所谓。
“银票?”这回轮到我吃惊了,“支票?汇票?”
“不。不是,叫……”他手忙脚乱地从口袋里摸出十几张卡片递给我看,皱眉思索。“叫……什么卡……”
“信用卡!”我替他叫出了他纠结良久的名字。
“对对。信用卡。很方便。到了哪里的钱庄,呃,银行都可以取钱,跟银票差不多。”他开始傻笑。
“除了取钱。还可以刷卡,不过刷完可是要还的。”我随手把一堆卡还给他,琢磨着什么时候有空给木乃伊同学恶补一下家庭理财知识,他在古代是个王爷,刚来现代就成了F1冠军车手,不愁吃不愁穿。白花花的银子左手进右手出,从来不知道赚钱有多辛苦。
他摇摇头不接,笑眯眯地说:“都交给清华保管吧。“咦?”我吧嗒吧嗒翻着那些卡,觉得有些口干舌燥,基本上每张都是大银行的VIP卡,还有两张瑞士银行地存折,看到存款额后面的一大串零。我差点连眼珠子都掉下来。“好……好多钱……”
“好多吗?”木乃伊完全没有概念地眨着眼睛,“米夏说。有些是工资,有些是活动奖金,有些是广告费……”
“这么……多钱……放在我这里……行不行啊?”都说财势压人,被这么大笔钱一刺激,我说话都不利索了。
“行。”长恭同学毫不犹豫地回答,笑眯眯地看着我,“我的就是清华地。”
“对。你地就是我地,我的还是我的。”我把一堆卡和存折紧紧抱在胸前,感觉就像抱着一座金山银山,忍不住咧开嘴傻笑起来。
夏威夷的天很蓝,海水很清,沙子很幼细,阳光很热情。
长恭同学订地套房直接面海,从阳台望出去就是一大片美丽的沙滩,蔚蓝的海水在远处与蓝天相接,碧蓝的连接线上,如棉絮的白云仿佛直接漂浮在海面上方,偶尔可以看到远远的点点帆影。
我一直认为,旅游地意义并不在于不停走马观花地看景点,而在于放松心情享受闲暇时光。所以我们俩除了第一天参观了珍珠港和一个火山口公园以外,余下的时间几乎都在海滩上度过,看日出,观日落,或者只是两个人静静地坐在椰林树影下聊天,便是一种美妙的享受。
长恭同学再一次发挥了他在运动方面的无限潜能,带着我把几乎所有水上项目玩了个遍,包括他这个古人肯定从来没见过的冲浪,他也迅速掌握要领玩得风生水起。
唯一的缺憾是,阳光真的热情得让人受不了。即使每天涂抹上无数遍防晒霜,每天晚上照镜子时依然能发现自己黑了一个色号。等到七天后坐上飞往维也纳地飞机之时,我已经成了标准地非洲小白脸。就连长恭同学曾经比白瓷还白皙细腻的肌肤,也染上了健康地小麦色,却反而让他更添了几分性感魅力。
回到欧洲我们继续了快乐旅程。超乎我的预料和要求,我们不但在维也纳金色大厅里听了音乐会;在刚朵拉上欣赏水上威尼斯的落日黄昏;在慕尼黑的新天鹅城堡里寻找白雪公主与七个小矮人……我们还在罗马的真言之口里许下诺言;在马德里观看紧张刺激的斗牛;在巴黎香榭丽舍大街上携手漫步……
直到假期匆匆结束,我们才回到伦敦,意犹未尽地约定,明年假期要去澳洲和非洲,有生之年誓把七大洲四大洋踏遍。然而,在我们携手即将步出希斯罗机场之前,却意外地看见了一个人。华丽的分割线
由于临时开会到现在,今天又更晚了,某苏十分汗的飘过。。。
第八十四章 传说中的恐吓电话
眼见机场出口遥遥在望,忽然见到了意料之外的人。
一身宝蓝色套装的露露小姐以极其淑女的站姿站在斜前方,左手搭右手放在腹部,适度的笑容恰好露出八颗牙齿,是标准的空姐式微笑,身后还跟着几名身穿机场制服的工作人员。
见到我们,露露小姐恭恭敬敬地鞠了半躬,指着机场出口反方向的一条通道说:“曲先生,傅小姐。请走这边。”
咦?露露怎么会来这里?我和长恭同学的这次度假的行程明明只有我们俩知道,她怎么能够恰好出现在此时此地?难道是长恭同学特地安排助理来接机?
我迷惑地看了一眼长恭同学,却见他也一脸茫然状,只好直截了当地问露露小姐:“怎么回事?”
露露形状优美的下巴略略一抬,指向机场出口处:“外面有几百家媒体和无数车迷在等着曲先生,为了保证曲先生和傅小姐的人身安全,米夏先生特地叫我来接机,安排两位从机场VIP通道离开。”
我看了一眼远远的出口,人头攒动,声音嘈杂,仔细听的话,似乎可以听到其中有发音奇怪的“北达。曲”的呼叫声。想到若是刚才不知内情直接冲出去的话,恐怕现在已经身陷重围,我忍不住打了个寒噤,喃喃道:“媒体?他……他们怎么知道……我们在机场?”
“两位地行程已经被狗仔队曝光了。”露露小姐一边带着我们往VIP通道去。一边冷静且恭敬地回答,“不过请放心,我已经安排工作人员装成两位往出口离开,应该能牵制一会。”
……居然连“故布疑阵”这招都用上了?我无奈地望了一眼长恭同学,以前在杂志上看到明星为了摆脱媒体使尽浑身解数,没想到我也会有这一天,走VIP通道的同时还要出动“假人偶”……
我一边走一边问露露小姐:“狗仔队?都……曝光了什么?”
这时已经来到通道出口处,露露小姐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却拿起手机打了个电话。^^君 子 堂 首 发^^
只听得一阵轮胎擦地声,一辆银灰色的保时捷跑车“嘎………”地一声停在了出口处。露露小姐伸手打开车门。转向我们道:“两位先上车吧,一切等上车再说。”
远处忽然传来嘈杂声,似乎正有数量庞大的人群往这边移动。露露小姐脸上显出焦急神色,催促道:“安排的假路线被识破了,两位快些!”
耳听得嘈杂声越来越近,我一把拉起长恭同学,抢先钻进车内,露露小姐随即坐上副驾驶座,年轻的司机一脚踩下油门,跑车嗖地一声就冲了出去。从车窗可以遥遥望见后侧方涌来的巨大人群,无数长枪短炮对着车尾一阵乱拍,隔着车窗依然能感受到闪光灯的灼热。
随着跑车不断加速,后方人群越来越远,终于消失在远方渐起的淡蓝夕暮中,车中地几个人不约而同地松了口气。
露露小姐从前面回过头来,指了指座位旁一大沓报刊:“这是最近的报纸和杂志,两位想了解曝光情况的话,可以看一下……”
我的目光立即随着她手指的指向移了过去,一眼就见到最上面的杂志封面。赫然是我和长恭同学在夏威夷沙滩上的大幅照片。椰子树下的阴影下,长恭同学戴着墨镜放松地横躺在沙滩椅上,身上只穿了一条深色沙滩裤。比例优美的身材和细腻如最精美瓷器的肌肤毕露,而我穿了一套蓝色地两件式泳衣,眯着眼睛懒懒地斜倚在他胸膛上。尽管这样的穿着和姿势在夏威夷的沙滩上已经属于保守人群,但被如此放大到八卦杂志的封面,再加上旁边一行黑体字的标题“北达。曲和他的东方野猫咪”,真让人不想歪都不行。
傻傻地看了两秒钟。我的脸蹭地一下就烧了起来。2。“呸”了一声,把这本往旁边一扔,又看向下一本:北达。曲与东方情人夏威夷偷情。封面是长恭同学帮我往背上抹防晒霜的照片。
呸呸!什么叫偷情?!我们男未娶女未嫁,两情相悦,发乎情止乎礼,何来偷情一说?
我愤愤一扔,将这本也扔在了一旁。迅速向下翻去。然而照片一张比一张暧昧,标题一个比一个触目惊心:
北达。曲秘密情人曝光!
F1新科冠军偏爱东方干瘦女!
北达。曲与剑桥女学生同居!
这都什么跟什么呀?我一边看一边呸!还有一本杂志许多杂志的照片十分不厚道地在右下角以小图框放出了我娇小得近乎平坦的上半身泳衣特写。旁边配以硕大地黑体字标题:北达。曲女友疑为未成年女性!
靠!我完全无语了。西方狗仔队果然比S市媒体更毒辣,我承认我确实不丰满,尤其是在整体SIZE比东方人大出一号的西方人堆里,可是也不至于到被人误认为是未成年少女的程度吧?!
我咬牙切齿地咒骂着,脸上却已经被暧昧的照片和大胆的标题臊得通红。
口袋里忽然响起悠扬的手机铃声,奇怪,刚开机就有人找我,我手忙脚乱地摸了出来,屏幕上显示是个陌生号码。
“喂!”我疑惑地接了起来。
“喂,傅小姐您好,我是香蕉日报的记者,能不能……”
“不好意思,您打错了。”说完这句,我迅速地挂了电话。谁知道电话铃声随即就再度响起。我无奈地拿起来:“您真地打错了,请您……”
“你这不要脸地女人!该死的!狗娘养的……”
听筒里传出的不是刚才那个记者的声音,却是一个歇斯底里的女声,仿佛包含了无限的怒气,一出口就是一大串脏话俚语,以我现今地英文水平,也只能听懂一半,忍不住呆了呆,下意识地问道:“您找谁?”
女声丝毫不歇,依然以粗鲁地口吻说道:“我警告你。离北达。曲远点,否则你就等着死吧!”
这句话一说完,又吐出一大串脏话,然后“咔哒”一下,就挂了电话。
我擎着手机陷入呆滞状态,虽然说我从来不是特别招人喜欢地女生,但被骂得如此恶毒粗俗甚至殃及我远在中国地老妈和从未谋面便阴阳相隔的老爸,还是第一次。
长恭同学伸手搂住了我的肩膀,轻拍着我的背安慰。刚才那声嘶力竭的女声,透过话筒几乎震聋我的耳朵。想必不但是坐在我身边的他,就连露露小姐都已经听到了。
我放下举着电话的手,索性就将手机直接关机,才呆呆地问了一句:“这就是……传说中的恐吓电话吗?”
长恭同学拥紧了我地身体,脸色却沉了下来,用低沉得近乎危险的声音说了一句:“我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
语气中的危险意味让车内的温度仿佛忽然间降了两度,前排的露露小姐似乎也被惊到了,微微扭头瞥了我们一眼。
司机一路将我送到剑桥,由于三一学院不允许学生开车入内,我在校外便下了车。长恭同学让露露和司机在外等着,坚持要送我到公寓楼下。
刚才看到报刊上的惊悚内容仍然停留在脑海,我沉默着往里走。长恭同学乖乖地跟在后面。刚走过图书馆,忽然横刺里伸出来一支话筒:“你好,请问是曲先生和傅小姐吗?我是BBC的记者……”
长恭同学和我对望一眼,不约而同地大喊一声,撒开双腿朝里飞奔,把一大串呼喊丢在身后。
“喂。等等…………”
“曲先生,我是《卫报》的记者……”
“能不能约个时间专访……”
我们对此置若罔闻,只顾全力奔跑,身后传来纷乱杂沓的脚步声。
长恭同学朝后看了一眼,忽然探身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