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魏晋男友-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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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不就是校规么?不就是两百遍么?为了罗泽尔,两百遍校规算什么? qUpGsGR8E5LX4D'Q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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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路愤愤地踢着石子,一边掰着指头算两百遍校规抄完需要多少时间。这时候只见叶珊珊气喘吁吁地跑来,手里擎着,大老远见到我就开始上气不接下气地喊: UbKLtfOLJ8L。2EtJe
“清华……你……你电话!” _72CUgcY‘t1GWhFN
自从我的手机被露露摔坏以后,还没来得及换新的,于是经常跟我在一起的叶珊珊的手机就这样成了我的联络电话,她这样擎着手机满世界找我的画面这几天经常可以看见。不过很少见到她急成这样,令我不禁有些诧异: CPfR。'LsoedI35V
“欸?什么事这么急?” ZI5ZlKAsRimZaa0i5
“你……你家被入室了!” 8^S的C的ZrQ9Jf8dq
第六十六章 诗人的叙述与现实往
剑桥大学位于剑桥郡首府剑桥,城中有一条剑河,剑河上造了很多桥梁,城市因之得名。从伦敦驱车往北,只需一个小时左右即可到达剑桥。
这是我早在国内时便从网上搜索到的资料,然而坐在木乃伊身畔,一路看着斜阳余晖中波浪起伏的草地和乡村,最终来到这座培育了几十位诺贝尔奖得主、无数诗人、政客,被徐志摩和朱自清先后赞美过的古老大学城时,我还是被眼前秀丽壮美的景色震撼了。
稀薄的暮色中,古老的哥特式建筑仿佛中世纪传说的神秘城堡巍然耸立,历史变幻的沧桑与厚重扑面而来。曲折蜿蜒的剑河由西向东穿城而过,十几座精巧的石桥横跨两岸,河上暮霭深沉,几艘小船在薄薄的夜雾中悠然而过,仿佛一幅色彩淡薄的水粉画。
由于时间已晚,露露小姐提议在附近找一家酒店入住,明天再到学院报到。可到了酒店却又犯了难,当前台问到要几间房时,我就楞在了那里。说实在的,要我跟忠奸难辨的露露小姐睡一个房间,还真有点心里发毛,长恭同学显然也有些顾虑,迟疑着问我:“三间吧?”
我望了望标价牌上的数字,心里一时难以决定,旁边忽然响起一句流利的英文:“两间。^^首发 君 子 堂 ^^”
回头一看,却是面色平静的露露小姐。面对我诧异的目光,她微微一笑补充:“我马上就回伦敦。”
“?”我倒是楞了楞,反射性地喃喃问道。“这么急吗?”
“有傅小姐在这里,我这个翻译就没必要了。再说,曲先生现在也已经认得路了。趁着还有巴士,我先回车队了。”露露从容地回答。
面对变得如此大度的露露小姐,我有些尴尬,讪讪地道:“你一个女孩子,这么晚了回去不方便吧?”
“没问题地。”露露笑了笑,朝我们挥挥手,“我去赶巴士了。曲先生,记得后天下午两点前回车队参加体能训练。”
“嗯。”长恭同学轻轻应了一声。程式般地朝她挥手告别。
看着露露转身离去,我戳了长恭同学一下,迟疑着问:“这样好么?我们要不要……去送送她?”
长恭同学无所谓地笑笑:“清华说送,那就送吧。”
直到将露露小姐送上巴士,我才终于松了口气。虽然露露似乎完全变了一个人,从伦敦一直到剑桥,行事、说话都规矩本分、踏实有度,让我也渐渐放下了戒心。=君 子 堂 首 发=但要使以前的芥蒂完全消失,恐怕还需要一定的时间,所以三个人相处。难免还是有些尴尬。想必露露小姐也是察觉了这种情况,才主动离开,倒让我自我感觉小人了一把。
长恭同学却一脸事不关己般的无谓态度,一路上一言不发。等到露露一上巴士。他就迫不及待地一把拉起我的手,眨眼道:“清华,我们走吧!”
在一家中餐馆随意吃完晚餐,走在华灯初上的古老街道,望着灯火映照下剑河的粼粼波光。我忽然来了兴致,一拉长恭同学:“走,我们游船河去!”
狭小的平底小船,铁质的长篙,长恭同学轻轻一点,船便破开波光滑了出去,轻灵地穿过桥洞,融入夜色迷离的剑河。
我坐在船底地板凳上,望着落在剑河上的漫天星辉与潋滟灯光。五色的波光被长篙轻轻打散,仿佛不小心摔碎的精美琉璃,散落一地。就着沿河的幽暗灯光,依稀可以看到河中油油的青荇招摇,我再次想起了徐志摩的《再别康桥》,诗兴大发:
“寻梦?撑一支长篙。
向青草更青处漫溯
满载一船星辉。
在星辉斑斓里放歌。
但我不能放歌,
悄悄是别离的笙箫;
夏虫也为我沉默。
沉默是今晚的康桥!
悄悄的我走了,
正如我悄悄地来;
我挥一挥衣袖,有想象中的轻易。我手忙脚乱地一撑,船就横了过来,进一步把桥洞堵了个结结实实。
似乎觉得我的动作太过笨拙,身后热情的红发女生发出一声忍俊不禁的轻笑。我脸上更红,哪里还有半分诗人笔下的“那敏捷、那闲暇、那轻盈”,只顾赶紧用力一点,想把船横过来。没想到用力之下一个重心不稳,脚下一滑,扑通一声,掉进了河中。
冰冷的河水顿时包围全身,我心里一慌,连唯一会地狗爬式也没能用上,咕嘟咕嘟连喝几口冷水,赶紧憋住了气,身体却忽忽地往下沉去,河面上传来女声的惊呼与扑通扑通的入水声。
是曲曲吗?他跳下来救我了?我心里一松,仿佛觉得,只要有他在,不管遭遇什么危险都能轻松渡过……可是,为什么入水声好像不止一声?
感觉身体悠悠地往下沉,却怎么也沉不到底,肺里的空气似乎就要消耗殆尽,我再度心慌起来,曲曲呢?怎么还没找到我?难道……我要死在这里了吗?听说诗人拜伦曾经因为失恋跳入剑河自杀未遂,凡夫俗女如我傅清华,竟然要死在这条大名鼎鼎的河里吗……
不知道是临死前的思维特别活跃还是我地脑袋一向脱线,各种各样稀奇古怪地胡思乱想在我脑中一一掠过,胸口却越来越窒闷,像是压了一块巨石,手脚的挣扎也渐渐无力起来。
忽然一个有力地臂膀揽住了我的腰,两片柔软的唇贴上我的唇畔,久违的空气通过唇舌送了过来,我的胸口登时一松,从胡思乱想中清醒过来,熟悉的幽黑双眸紧紧地锁在我的脸上,灵活的唇舌却加倍用力地撬开我的唇齿,舌尖相触的甜蜜感觉让我忽然忘记了自己尚在冰冷的水底,忘记了片刻之前几乎窒息而死,只能感觉到他有力的拥抱和甜美的呼吸。
这一刻,时间仿佛静止,温柔的水流宛如微风徜徉,拂过脸颊穿过发梢,脚下仿佛白云流淌,依然……如飞一般的感觉。
第六十七章 小喷嚏与小害羞
呼啦一声,他带着我破开水面,终于恋恋不舍地放开了我的唇,伸手轻轻在岸边一撑,跃了上去。
冬夜的寒风吹过,湿透了的全身顿时冰冷彻骨,我忍不住打了一个哆嗦,这才睁开眼睛,意识到刚才发生的事,脸如火烧一般红了起来。
我……我……又在这种莫名其妙的状况下,被他偷吻了……
他叹了口气,环手过来拥住我,低沉的声音带了几分无奈:“清华,你什么时候才能不出状况?”
连大白兔都受不了我的状况连连了,我自知理亏,只好扯扯唇角勉强挤出一个讨好的笑容:“下次,下次一定……阿嚏!”
话没说完,鼻子一痒,打出一个惊天动地的喷嚏,我揉揉鼻子,不好意思地朝他笑笑,他无奈地拥紧了我。
“哎…………”身后忽然传来呼唤声,我回头望去,只见那个热情的红发女生也已经上了岸,正冲着我挥手,“需要帮忙吗?”
“不用。谢谢。阿嚏!”我微笑着回答她的好意,又是一个喷嚏喷薄而出。长恭同学眉头一皱,忽然一把横抱起我,飞奔而去。
如风的速度中,我勉强看到红发女生朝我挥挥手,却向着河中大喊:“雷纳,已经救上来了!”
呼地一声,河中冒出一个湿漉漉的棕色头发的脑袋,摇了摇满头水珠,朝岸边游来。
尽管在他的怀抱中,冬夜的寒意还是沿着湿透了的衣服点点滴滴地渗进肌肤,冰寒彻骨,直到被浴缸中热气蒸腾的洗澡水包围住全身时,全身的每个细胞才恢复了知觉,藏在每个毛孔深处的寒意被一点一点地驱逐出去。^^首发 君 子 堂 ^^
泡了不知道多久。感觉到全身都暖了过来,我长长地舒了口气,感觉倦意汹汹袭来,才懒懒地起身,将浴巾往身上一裹就打开了洗手间的门。
一开门就吓了一跳。木乃伊同学正斜倚在洗手间对面地衣柜上,低头玩着手里的手机。半干的黑发凌乱地散落额前,身上仍然穿着那身湿透了的衣服,地毯上晕开一大片水渍。
“咦?你怎么没回房间洗澡?”
我诧异地问。我以为他早回房间了,怎么还穿着湿衣服站在这里?难道是在排队洗澡?不是明明开了两间房的吗?难道……有什么企图……
他停下手机抬起头,抓了抓凌乱地黑发。似乎有些不好意思:“我看看你有没有事……”
我心里一暖,却口不随心地骂了一句:“傻子!”
说着打开房门,一推他:“快去洗澡换衣服吧!”
一用力,裹在胸前的浴巾蓦地一松。往下滑去。眼看春光就要外泄,我尖叫一声手忙脚乱地去掩,两个经过地住客被我的尖叫惊动,好奇地探头来看,长恭同学脸色一黑,眼明手快地用浴巾一把裹住我,将我整个丢在床上。才双颊绯红地逃出了我的房间。
听到门砰地一声被关上。想到刚才的情景,我满脸通红。=君 子 堂 首 发=再想到他脸色绯红逃窜的情景,我又忍不住笑出声来。随着这一笑,倦意席卷全身,我带着笑意进入了沉沉地梦乡。
直到日上三竿,我才姗姗起来,洗漱完毕,打扮停当,打开房门的时候有些犹豫,经过昨晚那一幕,我忽然不知道该以什么方式去面对他。
忽然隔壁吱呀一声,木乃伊同学从房里探出头来。
木乃伊同学一如既往地露出纯良无害的笑容,若无其事地招呼:“清华,你没事吧?”他的声音带了几分鼻音,估计是昨晚着了凉地关系。
我忍不住脸上一热,尴尬得手足无措,讪讪地回答:“没事。阿嚏!”鼻子一痒,紧接着就是七八个喷嚏,发现自己地鼻音要比木乃伊浓重多了,听起来瓮声瓮气地很是奇怪。
完了,变成白雪公主身旁七个小矮人中的“小喷嚏”了,那木乃伊……我瞄了一眼旁边的长恭同学,好像也想到了昨晚那一幕,脸色微微地红了起来。看到他的状,我又忍不住笑出声来……唔,七个小矮人中好像还有一个“小害羞”……
听说剑桥有不允许学生开车的条例,所以长恭同学把车留在了停车场,和我徒步走去学院报到处。剑桥大学共有32个学院,托赖蓝马的广大神通,我入读的是最为著名地三一学院,无数个赫赫有名地名字都出自这里,比如牛顿,比如培根,比如拜仁……
三一学院坐落于三一街上,高耸的大门门楣上立着一尊奇怪地雕像,雕像左手托着金色圆球,右手却举着一根椅子腿,看起来很是滑稽。旁边草地上长着一棵瘦弱的苹果树,看起来有点营养不良。
“瞧,那个就是牛顿的苹果树!”身后传来一个爽朗的声音。
我应声驻足回头,却差点与后面的人撞个满怀,一头红发映入眼帘,还没来得及道歉,一个声音已经热情地响起:“是你!太好了,又见面了!”
来人说着一把拉住了我的手,热情地连连摇晃,似乎是久别重逢的挚友,却是昨晚在剑河上偶遇的红发姑娘。
我有些手足无措地望着她的笑脸。都说西方人热情,但没想到热情成这样,昨天河上尴尬地一面,就让她对我们的重逢如此惊喜?
红发姑娘没有理会我的表情,回过头去大喊:“雷纳,你的东方美人?东方美人?是说我吗?美人就美人吧,为什么还带上“你的”?
从小到大,被人称作“美人”的次数真是屈指可数,大部分这样叫我的人不是说的反话,就是有求于我。没想到到了剑桥,碰到的第一个人就给了我这么高的评价,真是让人觉得又新鲜又刺激,让我的虚荣心小小地膨胀了一下。不过都说西方人的审美观和东方人大异其趣,越是丑女越能入他们的法眼?
我顺着红发姑娘的视线望过去,要看看这位将我冠上“美人”称呼的雷纳,视力是不是有些小小问题……
随着红发姑娘的呼喊,一个棕色头发的青年从几步开外的树下转过头来,对白种人来说显得微微有些黧黑的肤色,湛蓝色眼睛深邃迷人,脸上带着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