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作家与小混混-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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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航眼睛聪明的转了转，故意问：“你是霍家新请的女佣吗？”
　　　　燕希有点尴尬，但是并没有生气：“霍家虽然有钱，但是这么多年只请了两个女佣，你不认识我了，我是燕希阿姨。”
　　　　以航笑了：“对不起，我还以为是女佣呢！”
　　　　他的笑仍然那么无邪可爱，可是让人觉得有点可怕。
　　　　“没关系，我先出去了，有什么需要，我可以帮忙。”
　　　　“好的，谢谢！”　
伪装坚强
　　　　　　　　　　　燕希来了之后，以航更不喜欢回这个家里了，她让他觉得这里的一切都加陌生。
　　　　以航无精打采地将书包扔在沙发上，然后伏在茶桌边给蓉蓉打电话。
　　　　“小姑姑，你怎么还没回来？”
　　　　“今天姑姑要加班啊！怎么了？”
　　　　“没事，就是想给你打个电话。”
　　　　以航望望楼上，真不想上去，不想……
　　　　他倒在沙发里睡着了。
　　　　不知睡了多久，有人叫他的名字。睁张眼睛是蓉蓉亲切的笑脸。
　　　　以航坐起来，看到思霆也在。
　　　　“怎么在这儿睡着了？”
　　　　“我……这么晚了？我先上楼了，晚安！”
　　　　钟：八点一刻
　　　　以航迷迷糊糊地向楼上走，走着走着又转过身，拿起沙发上的书包，离开。
　　　　“以航好像总是故意躲着我，他宁可躲进房间里，也不肯多跟我说一句话。”
　　　　“他是不知怎么面对一个突如其来的父亲，不知该跟你说些什么吧！既然她不敢面对你，那你这个做爸爸的就多亲近他啊！”
　　　　思霆无奈地说：“其实我也不知怎么面对一个突如其来的儿子啊！”
　　　　以航又一个人来到花园里，他喜欢这个安静的地方，因为没有人看得见他的脆弱。
　　　　以航望着星空轻声地呼唤着妈妈……眼中溢满晶莹的泪水，本来很大的眼睛显得更加清亮动人。
　　　　他从来不知道，在这个家里，他并不是被忽略的，蓉蓉姑姑在意他，爸爸也在意他。
　　　　思霆不知何时来到他身边。
　　　　以航不知道，爸爸在思念妈妈时，也常常一个人来到花园里。
　　　　思霆问：“怎么一个人在这里啊？”
　　　　以航故作轻松地说：“你也是啊！”
　　　　伪装的坚强也是一种自我保护吧！
　　　　他没有再问他是不是在想妈妈，他也没有，他们都不想触痛彼此心灵深处最柔弱的地方。　
恐慌霍宅
　　　　　　　　　　　思霆不知何时来到他身边。
　　　　以航不知道，爸爸在思念妈妈时，也常常一个人来到花园里。
　　　　思霆问：“怎么一个人在这里啊？”
　　　　以航故作轻松地说：“你也是啊！”
　　　　伪装的坚强也是一种自我保护吧！
　　　　他没有再问他是不是在想妈妈，他也没有，他们都不想触痛彼此心灵深处最柔弱的地方。
　　　　“家里突然又多了一个燕希阿姨，是不是很不习惯？”
　　　　“只要是爸爸喜欢的，我无所谓。”
　　　　没有正视思霆的眼神，一个人的眼神是无法伪装的。
　　　　思霆很平和的语气问：“你是怎么认识唐宝月的？”
　　　　以航却很震惊：“啊？怎么突然提起她呀？”
　　　　“她是你燕希阿姨的旧日同学。”
　　　　以航不禁怀疑起燕希在爸爸面前说了不少关于他和唐宝月过往的事。
　　　　抬头看思霆，他正在等着他的答案。
　　　　以航撒谎：“她是我一个同学的姐姐……一个聚会上认识的。”
　　　　他只能如此隐藏事实，希望思霆不要再追究，他不能说出自己在十五岁时就认识唐宝月并且……他不能说，他怕爸爸会对他失望而不再爱他。
　　　　思霆立即说：“不用紧张，我只是随便问问，你们过去的事，我知道一点，以后不要和她来往就行了。”
　　　　以航放心了些：“我知道了。”
　　　　思霆回房间了，以航一个人站在花园当中，花园很漂亮，他从没发觉，因为只有伤心的时候他才来这里，是为了躲开家人的眼睛。
　　　　手机响了，他看到是子桀。
　　　　“喂，子桀哥。”
　　　　“以航你还好吗？我睡不着，想到给你打电话。”
　　　　“我也没有睡，在霍家花园里。”
　　　　“花园里？”
　　　　“恩，怎么了？”
　　　　“没什么，那个花园总让我感觉很神秘，小时候我在霍家时也总是去那里，不知不觉就会一个人走向那里，好像那里有我想要的答案。”
　　　　“答案？那你心中的疑问是什么？”
　　　　“我也说不清楚，我还没来得及搞清楚一切，就被送走了。”
　　　　以航恐惧的眼神望了望花园四周，霍宅的每个角落似乎都充满了神秘感。
　　　　“以航，以航……”
　　　　“啊？你说什么？”
　　　　“没什么，就想和你聊聊，看你心不在焉的，困了吧！早点睡，晚安！”
　　　　以航的电话还在耳边悬着，慢慢放了下来，他有点恐慌，他越来越不喜欢这个霍宅，霍宅的深锁房间，还有这个神秘花园……到底这里还有多少秘密？　
做爸爸的乖孩子
　　　　　　　　　　　以航独自在房间里面，放着音乐，一边在为一个新游戏的程序做人物造型，这个时间，家人应该都出去了，他觉得很释然，没有那种喘不过气的感觉了。
　　　　此时的以航看起来轻松许多。
　　　　也许这才是最初的以航，最真实的以航，站在门口的思霆在想。
　　　　以航冥思苦想着：“小龙女……我的小龙女应该是……”
　　　　可当以航看到思霆，立即把音乐关掉了，好像害怕思霆会责备他的样子，在妈妈去世后，他保证要做一个乖孩子，所以做什么事都有些战战兢兢。
　　　　“你想听就听吧！”思霆尽量对他温和一点，以前对他的关心太少了。
　　　　以航很意外：“啊？”以为自己听错了：“爸爸你还没有去公司啊！”
　　　　“是不是很失望啊？”
　　　　“不是不是……我……”
　　　　“别这样拘谨，以航，像刚才一样放松不好吗？”
　　　　思霆尽量让他感觉亲切一些。
　　　　“爸，你……你这样我不习惯。”
　　　　思霆有些无奈：“我知道一开始爸爸给你的印象就很凶很坏，以后，爸爸会对你好的，再也不会向你动手施暴，所以你也不要再害怕我。”
　　　　以航低下头：“我知道了。”
　　　　“你的燕希阿姨回来了，你对她……”
　　　　以航立即解释：“我对她，没什么啊！你不会以为我对她有什么敌意吧！”
　　　　“爸爸和她结婚多年，一直没有用心对她，因为我心里一直放不下你妈妈，但是现在燕希她怀了我的孩子，你的小妹妹。”　
躲避
　　　　　　　　　　　思霆：爸爸和她结婚多年，一直没有用心对她，因为我心里一直放不下你妈妈，但是现在燕希她怀了我的孩子，你的小妹妹。
　　　　以航怔了怔，转而笑道：“阿姨能回来是应该的，我也很高兴啊！这个家里，也该有个女人照料，爸爸你也……也需要一个女人。妈妈去世的时候，我跟你说，会代替妈妈照顾你，可是我连自己都照顾不好，更别说是照顾爸爸。”
　　　　“以航，我没说你做得不够好，你已经做得很好了，爸爸仍然很需要你。”
　　　　“我想，燕希阿姨会和妈妈一样对你好，我也会把她当妈妈一样。”
　　　　以航说着，心里却在排斥着燕希这个名字，他觉得，是她抢了妈妈在爸爸心中的位置。
　　　　思霆下班，燕希过来帮他把大衣挂上，拿来事先准备好的热茶，她很清楚思霆喜欢什么，需要什么，虽然思霆对她没太深的感情，但是他不能不承认，有她在身边感觉很舒服。
　　　　坐在沙发里的蓉蓉抱着垫子，有点不自在地看着这一切。
　　　　燕希看看楼上，对思霆说：“以航每天都躲在他的房间里，不知道他在做什么，思霆，你该关心他一下，也许，他还不适应这个家庭。”
　　　　燕希真是善解人意，蓉蓉想。
　　　　思霆来到以航的房间，却看到以航坐在电脑前面，他很机灵，看到爸爸进来，立即关了电脑，思霆急了。
　　　　“你在干什么？每天把自己关在屋子里，就偷偷地打电玩是不是？你燕希阿姨还让我来关心你一下，你太让我失望了！”
　　　　以航坐在那里没有解释，低下头。
　　　　思霆走出他的房间。
　　　　以前重新打开电脑，电脑桌面上是妈妈的相片，他刚刚只是在看妈妈的相片，他太想念去世的母亲了，却又不能在爸爸面前表现出来。
　　　　周末放学回来，以航直接进去洗澡了。
　　　　家里很静，还没人回来。以航洗完澡刚要出来，听到门开的声音，于是退了回来，这样出去太吓人了。
　　　　以航以为是爸爸回来了，于是他喊：“爸，递我睡衣。”
　　　　回来的却是蓉蓉，蓉蓉看到沙发上的睡衣，拿起来走进浴室。
　　　　“谢谢……啊？怎么是你？你怎么进来了？”
　　　　以航的第一反应竟然如此强烈，他自己也不知道怎么了，见到蓉蓉竟是这样的害羞，还下意识地用双手遮挡在前面。
　　　　蓉蓉不禁失笑：“我是你姑姑，你怕什么？”
　　　　“哎呀！你……你快出去啊！”
　　　　蓉蓉出来忍不住笑着：“小鬼果然长大了。”　
失落
　　　　　　　　　　　以航的第一反应竟然如此强烈，他自己也不知道怎么了，见到蓉蓉竟是这样的害羞，还下意识地用双手遮挡在前面。
　　　　蓉蓉不禁失笑：“我是你姑姑，你怕什么？”
　　　　“哎呀！你……你快出去啊！”
　　　　蓉蓉出来忍不住笑着：“小鬼果然长大了。”
　　　　以航突然有了一种灵感，不禁说出：“小龙女？按姑姑的形象设计应该最完美了！”
　　　　以航出来，蓉蓉还在厅里，手里握着那枚1992年的硬币看了又看，若有所思的神情。以航觉得她有点怪怪的，出来，两人竟都有一丝害羞的感觉。可能是两人都还是单身的年轻男女，虽然是姑侄也不免有些顾虑了。
　　　　以航有点吞吐地：“我刚才……以为是爸爸回来了。”
　　　　“你和思霆哥哥渐渐熟悉感觉好多了吧！”
　　　　以航看她手中的硬币：“这枚硬币有什么特别吗？为什么你总是翻来复去地看？”
　　　　蓉蓉神秘地说：“它是我的护身符。”
　　　　以航的好奇心被勾起来：“真的吗？它很神奇吗？我能不能看一下？”
　　　　蓉蓉犹豫一下，交给他：“它没什么神奇的，所谓的的神奇也都是人们自己赋予的。”
　　　　以航仔细地看着，有点认真的表情，蓉蓉看着他，觉得很可爱。
　　　　以航抬头与蓉蓉的目光撞在一起，蓉蓉有点脸红。
　　　　蓉蓉立即转移目光：“啊……你爸爸怎么还没回来？”
　　　　以航也有点不自然：“是啊！平时早就到家了。”
　　　　“你现在和思霆哥哥还那么不自然吗？”
　　　　以航似乎有些困惑：“说不清楚那种感觉，爸爸才三十九岁，还这么年轻……”
　　　　“是不是因为他还年轻，你从他身上感受不到他是一个父亲？”
　　　　以航也有些迷惑：“以前在我的印象里，父亲应该是再年长一些，再慈爱温和一点，懂得嘘寒问暖，不会轻易发脾气……”
　　　　以航说着他理想中的父亲形象。
　　　　“你对我这个父亲很失望是吗？”突然听到思霆的声音。
　　　　突然听到思霆的声音，声音虽然不大，可还是让以航很吃惊，回头睁大眼睛看着他，不知他是什么时候回来的，也不知他是什么时候出现在他们身后的。
　　　　蓉蓉立即为以航说话：“哥，你不要责怪他……”
　　　　思霆有点无奈：“我责怪他干什么？蓉蓉，你早点休息吧！我和以航聊聊。”
　　　　蓉蓉想，也该给他们父子一个空间了，于是她站起来，以航却抬头看着她，似乎很不想让她走，蓉蓉笑了，摸摸以航的头，她知道以航在担心什么，怕是她走了，爸爸会责备他，一种小孩子的心态。
　　　　思霆看着他：“你怕我吗？”
　　　　以航很拘谨：“我……”
　　　　不知该如何回答他。
　　　　“以航……”
　　　　思霆试着像蓉蓉那样用手去抚摸他的头，可是以航却下意识地躲开了，他真的不是有意的，思霆怔了怔，以航也感觉到自己的动作太明显，他并不想拒绝，只是觉得惊讶，他渴望那种爱抚，可是来得太突然，他并没有反应过来那是一种爱抚。
　　　　思霆很无奈：“我有这么可怕吗？”
　　　　“对不起爸爸……”
　　　　“不要说对不起了，不是你的错。”
　　　　霍家花园。
　　　　今天没有雨，踏在铺满枯黄的残叶小道上，看着纷纷飘落的枯叶，不禁想到：叶的凋落不正是一种随风而去的洒脱吗？黄叶离开树枝的飘落下坠，不正像是潇洒飘逸的舞步吗？对叶来说，它的飘落正是它的归宿。在绿色盛年时，它曾积极争取阳光的热烈；在黄昏暮年时，它飘逸而洒脱的舞步，正是坦然面对生命轨道的壮美！
　　　　蓉蓉独自在这里，数着脚下的枯叶。
　　　　伴着脚踏枯叶的声音，以航来到她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