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混元剑圣-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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昊天点头道:“便依师兄所言。”
『章二十五』崇黑虎初临冀州
冀州。
苏护自得知纣王派崇侯虎领兵前来,便让苏全忠带领武官将四周村镇百姓全部迁入冀州城中,封锁城门,一边征集民夫加固城池,一边派人囤积粮草,筹备军资。
崇侯虎大军来到冀州城下,列好阵势。从城上看去,只见阵中旌旗鲜明,黑压压的一片,无数士卒穿戴整齐,军容肃杀,给城墙上的冀州兵将一种无形的压力。
苏全忠带人在城头巡视了一天,眼见日落西山,才回到苏府,见到苏护,道:“父亲大人,那崇侯虎的大军兵临城下,我以目测,当不下于二十万之众,且都是上过沙场的悍卒。”
苏全忠的话没有说透,但是苏护也是武将出身,怎会听不出这话中的意思。上过沙场见过血的老兵,与那些只靠操练的新兵有着本质上的区别。更何况自己总共只有十万兵马,有怎么会是对方敌手,在绝对的实力差距下,兵法谋略也难奏奇效。苏护拍了拍自己儿子的肩头,道:“为今之计,只有依仗冀州城死守了,若是西岐能够打败闻仲的大军,到时纣王那昏君也就无暇顾及我苏家了。”
苏全忠闻听老父的话,也知道这是现下唯一的方法,唱‘诺’一声,道:“父亲无需担忧,我冀州军民一心,定能保得平安,再者说不定到时妹夫也会前来相助呢。”
苏护听道儿子的宽慰,笑道:“若如此,我冀州无忧矣。”说着,眼神望向万寿山方向,心道:他真的会来吗。
翌日,崇侯虎派兵点将,开始攻城。只见擂鼓震天,旌旗霍霍,刀光戈影,令人胆寒。
东华隐于云间,看着地上潮水般涌动的士卒,将手中的西方素色云界旗抛出,化作一道金光**冀州城头,素色云界旗一展,只见氤氲遍地,一派异香将整个战场笼罩,战场上的士兵惊骇的发觉自己的攻击难损冀州城池半分。
苏护正与苏全忠立于城头,见此异况,不由惊喜,大笑道:“此必是我那贤婿施法相助。”又对苏全忠道:“我儿可多派弓箭手于城头射杀敌军。”苏全忠领命前去,不一会城头遍布弓箭手,却无奈的发现己方的攻击也是毫无成效。苏护见状,也只好无奈的放弃,留下部分人马巡视,自回城内休整。
另一方面,崇侯虎也已然发现异状,鸣金收兵,召集诸教帐内议事。
崇侯虎端坐正中,问道:“今番攻打冀州城,却是未能奏效,想来是那苏护手下有能人异士,欲以术法挡我大军,尔等怎看?”
有大将黄元济出列道:“侯爷无需多虑,此等邪术怎能挡我大军,待得明日我亲自领兵攻城。”陈继贞、梅德、金成、孙子羽等将也纷纷请命。
崇侯虎的儿子崇应彪进言道:“父亲大人,苏护手下既有异人,我等还是不便强攻。”观察到诸将面露不满,又补充道:“虽说以诸位将军的勇武定可胜之,但是却难免增加手下士卒伤亡。”
崇侯虎闻听,问道:“以我儿之意,当如何?”
崇应彪一脸自信的道:“他苏护有异人相助,我军岂能没有,父亲莫不是忘了叔叔?”
崇侯虎闻听,恍然大悟,大笑道:“若非我儿提点,却是险些忘了我那兄弟。”又向诸将解释道:“我有一同父异母的胞弟,名唤‘黑虎’,现官拜曹州侯。他幼年曾遇异人传授道术,晓畅玄理,百万军中取上将首级,如探囊取物,待我邀他前来,破了对方邪法,我大军自可踏破冀州城。”
黄元济等将闻听,俱是欣喜。
当夜,崇应彪前往曹州去请崇黑虎。
之后几日,崇侯虎命众将士偃旗息鼓,高挂免战牌,只等崇黑虎前来。而冀州方面,苏全忠虽然有意出城邀战,却被苏护按下。
三日后,崇侯虎与一众武将正在饮酒,听帐外报来,说崇应彪与崇黑虎已然到了军营之外,崇侯虎忙率诸将出迎。
诸将往辕门望去,只见崇应彪身旁一将,面如锅底,海下赤髯,两道白眉,眼如金镀,带九云烈焰飞兽冠,身穿锁子连环甲,大红袍,腰系白玉带,骑火眼金睛兽,用两柄湛金斧,正是崇黑虎。兄弟二人许久不见,自是把酒言欢,促膝长谈。
翌日,在诸将的陪同下,兄弟二人来到阵前,崇黑虎见氤氲遍地,晓得对方不凡,暗自揣测,不知对方是什么来头。向崇侯虎道:“兄长且稍待,小弟前去探个究竟。”说着,催动**火眼金睛兽往下而去,来到城边,定睛观看,不由大吃一惊,城头之物他却也认得,正是那西方素色云界旗,想当年周闲圣人与西方准提道人赌斗,落了对方面皮,事后准提改名须菩提,此事三界修士尽知。而那场赌斗中准提道人的筹码便是此物。
崇黑虎心中暗暗叫苦,不敢久留,回转大营,碍于人多口杂,也不便多说,只得待到晚上,与崇侯虎密谈。
大丑昨晚有应酬,结果在饭店又遇到另一群熟人,于是乎,白酒与啤酒齐飞,口水与胃液同吐,呜呼唉哉~~另,有许多兄弟都提出说大丑之前写的太赶,节奏太急促,剧情都没舒展开,今天这章特意加以调整,原本这段我写的是“冀州得西方素色云界旗之助,令崇侯虎大军毫无建树,只得请来胞弟崇黑虎相助,黑虎识得宝物跟脚,心中忧虑……”不知这种调整兄弟们感觉如何,望告之。最好还能给些票票,先谢谢兄弟们了O(∩_∩)o…
『章二十六』崇应彪献计图苏护
崇黑虎屏退下人,道:“大哥,你我兄弟此番却是要落得个万劫不复啊。”
崇侯虎闻听。惊道:“二弟何出此言?”
崇黑虎苦笑道:“大哥有所不知,今日小弟前去那冀州城下探看,却发现那城头所挂之宝乃是万寿山周闲圣人的西方素色云界旗,想那圣人既然赐下灵宝保下苏护一家,我等纵使是将性命豁出去也难伤他苏家一根寒毛。”
崇侯虎似有不解,问道:“那圣人比起二弟你如何?”
崇黑虎哭笑不得,心想你们这些凡人哪里知道圣人之威,说道:“圣人的手段根本不是小弟能够想象的,便是其门下一童子也胜我许多。”
崇侯虎大惊失色,道:“那圣人竟如此了得,这可如何是好?”
崇黑虎无奈道:“若战,这冀州城注定无法攻破,若不战,那纣王又如何能放过我崇家。如今之计,也只有一起投了冀州,栖身于圣人的羽翼之下,才能保得平安。”
崇侯虎哪里舍得这荣华富贵,堂堂北伯侯竟要屈尊于苏护手下,何如甘心,不由犹豫不决。崇黑虎见状,劝道:“大哥,切不可再犹豫了,我等却是没有其他的选择了。那苏护与我有旧,当肯相容。”
“唉”崇侯虎犹豫再三,叹了口气道:“此事重大,还要好好思量一番,二弟今日想来也是乏了,且先行休息,明日大哥再与你详谈。”
崇黑虎知道兄长一时之间下不了决心,便也不再劝,回自己帐内休息。
崇黑虎走后,崇侯虎心中烦乱,躺在榻上辗转反侧,难以入睡,干脆起身,在军营内随意走动。走着,走着,无意间来到一间帐前,却是自己儿子崇应彪的营帐,隐约可见其内灯火,崇侯虎挑帘而入,见崇应彪还在读兵书,不由心中宽慰,道:“我儿还未休息啊。”
崇应彪见是父亲,忙起身见礼道:“父亲大人怎么也还没休息?”
崇侯虎本来心中苦闷,想要找人倾诉而不能,此时看着已然长大的儿子,不由将心中所虑全然告知。说完之后,问道:“我儿如何看待此事?”
崇应彪闻听种种,双眉紧锁,道:“孩儿有三策,父亲大人可择其一。”
“哦”,崇侯虎闻听,惊喜道:“我儿快些道来。”
崇应彪道:“既然冀州城有圣人法宝相护,非我等可破,久留此地亦是无益,明日一早父亲便可撤军,回到朝歌据实禀告大王。现今西岐反叛,局势未明,大王也未必会于此时降罪,此为下策。”
崇侯虎摇了摇头,道:“自莲妃失踪后,大王的性情越发暴躁,便是此时无碍,难保不会秋后算账,此策却是不保险。”
崇应彪又道:“那便依叔叔所言,投降苏护,以求圣人庇护,此为中策。”
崇侯虎又摇了摇头,道:“苏护为人刚正,善待下属,为官清廉、爱民,算得上是个能吏,但却缺乏野心,难成大事。”
崇应彪停顿了下,才道:“直接挥师朝歌,自立为王。只是如此一来,却是要担上弑君的骂名,恐无力与西岐争天下。反不如带兵前往青龙关,与西岐兵马一同夹击闻仲大军,奇袭之下必可一战胜之,进而投靠西岐,待得商纣灭亡之时,亦可封王列侯,此为上策。”
崇侯虎犹豫了下,还是摇了摇头,道:“我崇家于成汤世代为臣,受大恩,坐拥北方,若是造反,将来为父九泉之下如何面对列祖列宗啊。”
崇应彪闻听,眼中闪过一道骇人的寒光道:“既如此,孩儿有一下下策,不知父亲敢用否?”
崇侯虎闻听一愣,道:“你且道来。”
崇应彪道:“今冀州兵少将寡,只有那苏全忠有几分武力,能保不失,所仗者无非是那城头的宝旗而已。只是宝旗护得住冀州,未必护得住苏护,我猜那苏护自恃有圣人相护,警戒必会有所懈怠。叔叔本与那厮相识,若是父亲假意投降,定可进入城内,趁其不备将苏氏父子击杀,倒时树倒猢狲散,冀州一战可定。”
崇侯虎眼中一亮,道:“此法甚好,只是不知是否会损了圣人颜面,召来杀身之祸。”
崇应彪道:“圣人既然高高在上,俯视众生,视我等如蝼蚁,他若是要下杀手,我父子早就没命了,既然他之前没下杀手,事后又怎会再出后,那岂不是告诉别人,他这位堂堂圣人竟然会为了蝼蚁而动怒,更是丢了面皮。”说着看了眼一脸兴奋的父亲,道:“这些只是我的推测,我既不知道苏护有无防备,也不知道这位圣人的脾气秉性,所以此策实为火中取栗,非万不得已不可用,实乃下下策。”
崇侯虎一双虎目圆睁,道:“为父已经决定,明日便行这下下策,只是”说着突然出手,一记手刀斩在崇应彪的脖子上,将其打晕过去。
崇侯虎抱起儿子,将他放到榻上,看着儿子的脸庞,接着刚才的话头,喃喃地续道:“只是你要留下来,这样即便为父遭了劫难,你也可将崇家的血脉流传下去,如此一来,我儿之策却是几近万全,下下策变作上上策了。”
说完,崇侯虎站起身来,向帐外走去,到得门口,又像是自言自语般地道:“若为父真是在劫难逃,我儿当隐姓埋名,做个农家翁,切不可有报仇的念头。”说完大步离去。
榻上,灯火摇曳间,崇应彪的眼角淌下一道泪水。
『章二十七』明日下榜大丑心忐忑
翌日清晨。
崇黑虎来到崇侯虎帐中,未能寻得兄长影踪,却见崇侯虎的亲兵队长崇忠迎面而来。忙上前道:“崇忠,我大哥一早去了哪里,我在帐中未曾寻到他。”
崇忠见是崇黑虎,忙施礼道:“回二爷话,老爷今天一早便召集诸将到中军议事去了。”
崇黑虎闻听,又问道:“你不在大哥身边守护,来此处做什么?”
崇忠答道:“是老爷让小的前去少爷手下听从差遣。至于做什么事小的便不知道了。”
崇黑虎见问不出来什么,便放他离去。来到中军帐内,见崇侯虎独自坐于正中,正在沉思。便打了声招呼道:“大哥。”
崇侯虎抬头,见是崇黑虎,挤出一丝笑道:“二弟昨日睡得可好?”
崇黑虎皱着眉头道:“大哥清晨议事,为何不让人唤我前来?”
崇侯虎拍了拍崇黑虎的肩膀,安抚道:“二弟莫要生气,为兄如此行事却是有意为之。黄元济、孙子羽诸将追随我多年,今日我既然决定投那苏护,自是要与众人分说清楚,他们若是愿意追随自是更好,若是不愿我便予以钱帛,使其各自离去,也算不枉相识一场。你与他等不相熟,所以便未唤你前来。”
崇黑虎点了点头道:“那诸将是如何抉择?”
崇侯虎笑道:“俱愿与我等共进退。”
崇黑虎闻听,欣喜道:“如此甚好,我即刻便去冀州见苏护。”说着转身向外走去,又停住,问道:“我刚见到崇忠,大哥欲让应彪去做何事?”
崇侯虎叹了口气,道:“二弟,此事正是为兄苦闷之事,今日我等投了苏护,乃是将自己性命交予他人手中,若是苏护暗下杀手,我崇家就绝了后啊,大哥让应彪先行离去,也是以防万一,只是应彪还小,不知能否存于乱世之中。本来以二弟之能,当可为我崇家留下希望,偏偏为兄与那苏护有隙,若无二弟陪伴,万难取信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