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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有关爱情-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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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着又试了二次。一次,张三觉得合适李四说不搭;一次,李四相中了张三嫌贵。这样试来换去折腾了一个小时。张三都不好意思,说是我人寒碜,穿金丝银线也显不出好来。
    女孩的微笑未随时间的加长而冰冷。她不厌其烦地殷勤,留住了张三离开的脚步。她对张三抱的信心,比他自己都多很多。
    再一次从试衣间出来,张三终于笑了。女孩给他开具了购销发票,一而再、再而三地嘱咐:如果有质量问题或哪里穿着不舒服,一定记得回来找她。
    出门去,张三的情绪较刚进时高涨的多。走在街上,李四不明白:“这千挑万选的结果,最后买的反而是最贵的。难不成你捡到宝了?这花得不是你的钱么?”张三笑:“是,我是捡到了宝。”他从夹克口袋掏出一枚一元面值的硬币:“我意外发现的,惊喜。”李四还是不明白:“所以,为这一块钱,你花了一千块钱?”张三不觉得吃了亏:“我高兴,我乐意。”
    张三前面不远,也有二个相仿年纪的男子在唠嗑。甲:哥们,商贸城北侧新开了一家服装店,知道不?乙:知道。有什么好稀奇吗?甲:稀奇。前天我去那溜,试衣服时得了一块钱。乙:你买了衣服没有?甲:买了。乙:多少钱买的?甲:一千块钱。……
3 沉默是金
    记不得是谁说的:沉默是金。
    高远把这四个字端端正正誊在笔记本上;视作人生的座右铭。
    高远儿时;其实非常调皮好动。调皮得老师头痛;这头痛的毛病从老师又传染给高远的父母。头痛的他父母让高远的**痛了好几天。
    高远对打小报告的语文老师的憎恶;转变为对语文的憎恶。憎恶语文的后果;是连续三个学期一门功课吃鸭蛋。
    这鸭蛋苦而涩;噎在他父母的喉间;吃的脸色青。讥笑高远的蜚声四起;做父亲的在外面受了别人的气;把这气撒在高远身上。他失望又伤心;判了高远死刑:这孩子;没出息。
    没出息的高远越来越叛逆;沉迷电游网络;一堆的恶习。他越来越少言寡语;越来越孤僻。孤僻的没有玩伴;他就和阿猫阿狗玩;不爱说话的他;却可以和花儿草儿说半天。
    不爱说话的高远;还是爱笑。那种憨憨傻傻地笑。
    都说;喜欢笑的人;有副善良的心肠。
    善良的高远记着妈妈的话;把马路上捡到的皮夹子送到警察叔叔手里边。警察叔叔问:";小朋友;你叫什么名字?";高远害羞又害怕;闭紧嘴巴不说话。皮夹子的主人;一位秃顶腆腹的台商从夹里厚厚一沓钞票中抽出一张老人头表示感谢:";小朋友;给你买糖吃。";高远还是摇头;一边摇一边走;走得两袖清风;身无牵挂。有牵挂的;是为人民服务的他和物归了原主的他。他们一起摇头:可惜了;原来是个哑巴。
    第二天;这个拾金不昧;不留姓名的小哑巴成了报纸的头条。人们对小哑巴的评价只有一个字:傻。高远的父母多了一个:太傻。傻得就像他们的儿子。
    太傻的高远;成了一个名符其实的哑巴。
    成了哑巴的高远;还是很善良;天生的善良。
    人善被欺。很多年里很多人在高远头上拉屎做窝。他比别人更卖力地做活;换来的是老板异样阳奉阴违的目光。高远和他们都不一样;不一样的高远永远是别人攻击的目标。经过无数的挫折;高远已无力证明什么;他远远逃开他们;从一个城市到另一个城市。在陌生的城市;又有新的陌生面孔一样的恶。高远走遍千山万水;想找一个世外桃源的净土;美好和谐的净土;最后发现没有。
    终于;高远被逼得无路可走;走了死路。从一百米的高空往下跳的他;像一块陨落的石头;摔得粉身碎骨;惨不忍睹。这已玉碎的残肢;剩一双还完整的手。这双手握成拳;紧得四五个人掰不开。
    所有的一切都是谜:他是谁?他为什么结束还年轻的生命?
    他走了;活着的人们承受了悲痛。悲痛地为他默悼一分钟。这一分钟;静静地沉默。
    比金子更珍贵的沉默。
4 二个人
转 载自 我 看 書_齋我看*书斋    有二个人:聪明人和糊涂人。
    聪明人脾气不好时却不发脾气;糊涂人动不动乱发脾气。
    聪明人不轻易生别人的气;糊涂人为一句不爽的话可以在万目睽睽地街上和陌生人吵得面红耳赤。
    糊涂人有严重的口臭;四处人前背后议论是非嚼舌根;聪明人同情落魄者的遭遇;为他们抱不平。
    糊涂人喜欢发掘别人的缺点;并对之指手画脚;聪明人总能发现别人的优点;且毫不吝惜地大加赞扬。
    糊涂人只对攸关自己利益的事物感兴趣;聪明人对不关已痛痒的人也表现出诚挚地关心。
    糊涂人常说自己聪明;聪明人总说自己糊涂。
    糊涂人很注重衣表;穿得整整齐齐;却不修饰阴冷的面孔;聪明人忘了东或西;但没忘带一张笑脸。
    糊涂人占些蝇头小利的便宜就沾沾自喜;聪明人吃吃小亏也心平静气。
    糊涂人把自己的需要摆在第一位;千方百计来满足;聪明人把别人的需求放在第一位;想方设法去解决。
    糊涂人发了财生怕别人不知道;到处炫耀;聪明人不吭声不显山不露水。
    糊涂人一有钱就财大气粗;眼睛长到脑门上;聪明人依旧和和气气。
    糊涂人越有钱越把钱看得命根一样;聪明人会赚也会花;花在社会福利;公益事业上。
    糊涂人丢了钱十分懊恼;想:不知是哪个小子白白捡去了;聪明人失了财不动肝火;想:怪我不小心。
    糊涂人对自己慷慨;对他人小气;聪明人待自己大方;待他人更大方。
    糊涂人可能变聪明;聪明人也会犯糊涂。
    当糊涂人聪明;聪明人糊涂。
    唉;难分清楚。唉;一塌糊涂。
5 财富
    一天,一个年轻人上到华森商厦顶楼,攀过防护栏,伫在危险的外墙。他的表情愁苦绝望,仿佛刚刚失去了全世界。
    上午九时,值勤巡警张勇李强接到群众报警电话。五分钟后,他们到达事发现场。不一会,120急救车也随后赶到。华森大厦门前的交通被拥挤的人流堵塞,现场一片混乱。
    张勇找到大厦保安部经理了解了情况,一面向指挥中心请求援助,一面组织围观群众拉起了一张半径二十五米的大网垫。同时,李强和大厦保安人员到了十八楼楼顶。从左右两翼悄悄逼近自杀者。但是,一名队员脚下不稳,踩响了散置的钢筋。年轻人发觉了,并发出严正警告:你们再往前一步,我马上跳下去!
    所有的救援行动被迫中断,谈判也陷入了僵局。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后来,总部派的谈判专家孙莉也加入了谈判小组。但收效甚微。
    年轻人十分抗拒,情绪激动,什么话都不听。
    就在一个星期前,他苦心经营的某电子公司一夜间倒闭了。我*看书斋第二天,相恋四年的女友向他提出分手,曾经的朋友躲瘟疫般躲着他。银行、债权人轮流向他发难。千难万难之下,他想到了死。他对试图挽救他的人们说:我一无所有了。一无所有你懂吗?就是想睡觉没有房子,想吃饭付不起帐,想保暖买不成衣服。就是你宝贝的自尊被人当作臭狗屎踩。
    高处不胜寒。年轻人说话的时候,风像团飞舞的精灵,拨弄着他的头发。长时间保持同一种姿势,体力渐渐不支。随时都可能失足跌下去。
    情况,已经相当的凶险。底下的人越聚越多,七嘴八舌,群情激昂。一个做母亲的转过头,去蒙她孩子的眼。有一对年过半百的老人,双手合什,默祷着什么。他们旁边,是一双青年男女。女的紧紧握着男的手,紧张的声音失真。她说:丈夫,他一定会没事的,是不是?做丈夫的轻轻拍了几拍妻子的手,点点头:";嗯。";他身边不远,几个背着书包的女孩子掏出一包未开封的纸巾,偷偷擦眼睛。这温情的一幕,被摄影记者拍到了镜头里。
    可是,来自陌生好心人们的努力,挽不回青年的死志。他看了这个世界最后一眼,留下意味深长地苦笑,一只脚凌空迈了出去。
    “孩子,不要啊。”忽然响自身后撕心裂肺的熟悉声音震动了青年的心弦。他的脚缩了回去,回头看,见到了一道熟悉地身影。“爷爷。”青年冲那个坐在轮椅上的瞎眼老人喊道。他竟不知唯一的爷爷何时从养老院赶到了这里。
    老人推开医护人员的手,哆哆嗦嗦转动轮轴,那速度不比蜗牛快多少。但毕竟,他在拉近与孙子的距离:孩子,你在哪里啊?你不要爷爷了吗?青年说:“我对不起您,我没用。您忘了我,就当从来没有过我这个孙子。您的恩情,孙儿只有下辈子再报了,如果有下辈子的话。”他记得,是爷爷含辛茹苦带大了他。他想让爷爷能有个安乐的晚年,发自肺腑的想。老人已经有些气喘,他只能停一会,再继续做功。他说:";爷爷知道,你一直都是个孝顺的好孩子。可你想过没有;爷爷就你一个亲人,你都撒手不管了,爷爷还指望谁去?反正爷爷也没几天活头了。你要死爷爷也不拦你,爷爷陪你一块。";青年泪流满面,跪倒地上:";爷爷,不要。";老人失去了视力,看不见碍障,脚下一绊,从轮椅上栽了下去。他的右脚空空地还剩一段裤管,用垂死前仅馀的一点力量,一厘米一厘米在地上爬。
    他说:钱没了,可以再赚;恋人散了,分也有合。要把命丢了,就真的一无所有了。你看看我,说自己一无所有,难道不惭愧么?你知道你身上还拥有的财富值多少钱吗?
    他说:倒下了无非多站起来一次;不认输不放弃就没有失败。青年泣不成声:我知道错了。
    错了,要改。且让我们记住:生命最基本最重要的财富,是健康。我们拥有的健康,比全世界的财富加乘起来都多很多。
6 有一种瘟疫叫冷漠
    去年七月中旬在B县某建筑工地干小工,当时和工头讲好了的:工钱六十一天,一月一结。这真到了月底开支,管事的没个影。问和他沾亲带故的二把手,说是忙,外地出差去了。
    先是等了一段,后来大家伙奈不住了,要罢工。工友里面有个小子是本地的,说哪一天哪个点在哪个大酒店看见老板了,和几个西装革履的人谈笑风声。于是,大家遁着这条线索找人,还真就找到了,在包厢搂着二个浓妆艳抹的小姐拿着手麦嚎呢。见到自己手下一帮人,凶起一张脸像要吃人的老虎,指着众人鼻子骂:谁让你们来的?还想不想干了?给我滚蛋都!
    这句话一下子把大家的心火点着了。几个脾气暴的哥们袖子捋起老高,揪着他的衣领不管不顾地拳头就要往他身上招呼。这时,我们中的老江湖提了个醒,劝:打人不对,我们是来解决问题的,不是打架的。
    经这一弄,老板软了。笑咪咪地前后判若两人,一脸坦诚地倒肚子里的苦水:我是四包,施工方。工程款在承包商手里捏着,他们不给,我拿什么给你们结帐?
    结果,大家一分钱没要着。回来生闷气,不平:这累死累活的血汗钱,就这样不明不白地打了水漂了?
    办法是想出来的,大家合计出个法子:找政府。从三十二个人中推选出三名代表:张三,李四,我。由我们仨找相关单位交涉。转载 自 我 看 書 齋
    带着同志们的期望,我们在这块陌生的土地上没头脑地乱转,车来人往灯红酒绿的迷了方向。终于一个小时二十分钟后,看见了市政府的大牌子。好像没娘的孩子找着了妈,一下子有了主心骨。
    进到里面,发现好大。大得不知道主事的地儿在哪。就去问信访局的大爷,老头可能是哑巴,不说一句话,表情冰冷地伸出一个指头指指楼上。我们千恩万谢地去了二楼,在一个写着社会保障劳动局的牌子前停下。敲开门,里面四张桌子前坐着四个人,正埋头写着什么,沙沙地响。见无人理睬,我又在开了的门上敲了几下,小心翼翼陪着笑脸说:“请问,农民工维权纠纷是这管么?”我记得我声音不小,但是似乎没人听见,都没有反应。问到第三遍,靠门左侧那个公务员抬头口齿不清地说了一句:";在五楼。";说完,用后脑勺告别我们。
    五楼是很多大人物办公的地方,县长办公室,局长办公室都在这里。而且,保安措施很严。有二个高高大大的武警一左一右站在楼梯口,还有枪。
    早就听人说,有事找警察。免不了上前询问,被武警同志一脸严肃地告知:左边走廊第二个房间。到了第二个房间,大开的栅栏门内一个带着金丝半框眼镜的斯文男人正和一位穿着职业套装的女性聊得起劲。转头看见我们,笑容不见了。男的问:“有事吗?”一副公事公办的正经模样。我们逮着这个机会,忙把原由经过述一遍。结果只是开了个头,男人摇手打断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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