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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8章

办公室来了个极品女同事-第2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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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直到出了机场,我的耳边似乎仍萦绕着陶洛洛的声音。看来今天偶又一次用一刹那赢得了一个女孩子一生的爱。便如同当初我替陈雪挨的那一刀,便如同我为林静准备的“两个人的梦”,便如同我说我会借给小雪二十万医疗费。也许我这一次又是被自己一时的情绪给左右了,可是人类的爱情不是历来如此么?最起码,我让陶洛洛感到了幸福。当然,接下来我会努力让她永久的幸福下去。因为她的确是一个值得用一辈子去珍爱的女生。
    我听从了陶洛洛的安排没回客栈,而是在我家跟我爸妈一起过了个新年。在这期间我自然会想起会想起林静以及陆菲。但为了向自己证明自己确实已爱上了陶洛洛,我一次也没有上阁楼。我甚至没有给外公去电话祝他老人家新年快乐,我怕自己过多的接触跟林静有关的事物会再次让自己的心失控。
    这般在家里直待到大年初八,终于还是有些放心不下店里那俩伙计,于是再次开着那辆微面驶向了泸沽湖。一路上走走停停,待回到客栈时已是初十的晚上了。
救赎 情人节
    泸沽湖的冬天向来都是旅游的淡季。春节时还多少有些游客,但长假一过,人立时便少了起来。再加上我回来的当夜下起了大雪,因此整座里格半岛冷清的就像是火星上的世界一般。转过天来是正月十二,在公历却是情人节。外面的雪依旧在下,湖岸边、码头上、树枝间到处都积满了皑皑的白雪。客栈里一个客人也没,便只有我与那两个伙计相依为伴。寂寥之下,无论是说话声还是其他什么声音都显得出奇的响亮。
    中午三人一起吃了饭,我便回到楼上自己的房间。看着窗外静寂无声的泸沽湖和飘飘落下的雪花,惟觉百无聊赖。有心想二番下楼跟那两家伙斗地主,但懒懒的又有些提不起兴趣。心念动处,忽想起了陶洛洛给我画的画以及漫画的第三卷。她去澳洲前曾叮嘱过我要等到她走后才能看。现在拿出来翻阅可谓是正当其时。因从陶洛洛的床头柜中寻出了那卷漫画,但她给我作的画却始终没找到。在床边坐了下,低头往漫画上瞧去,却见与前两卷类似,漫画的封面上依旧是一个三字的标题——《何是梦》。我忆起自己给客栈改名那晚曾自言自语的问过自己的梦到底是什么。想来那时陶洛洛听见了我的话,所以才会在漫画中有此一问。当下迫不及待的看了起来。
    这卷漫画却完全没有沿着前一卷的情节,而是直接将时间跳到了十年后,然后以倒叙的手法穿『插』闪回着桃子和白菜这十年来的经历。让我没有想到的是,漫画中的桃子和白菜最终还是没能在一起。而且那一幕幕故事忧伤的直让人落泪。难怪那妮子那天硬是不肯让我看这漫画,估计当时她真的是想一去不返了,因此害怕我看到这漫画后会阻拦她。漫画的最后一而却是一整幅人物画,内容是一个『骚』年坐在一间房间的地板上,背靠着床沿,眼望着落地窗外的一片大湖。
    靠,那『骚』年不是老子还能是谁?原来陶洛洛竟把画绘在了漫画的最后,难怪老子怎么找也找不到呢?那画也延续了本卷漫画的苦『逼』风格,上面的老子简直比《暮光之城》的男主角还有忧郁气质。我盯着那画足足看了半个钟头,心道也许在那段时日我在陶洛洛眼中就是那样的吧。想着,交漫画放在了床上。一时心中闷闷的,因起身出了屋,想要去楼外踏踏雪透透气。哪知刚走到楼梯口处,忽然听见下面人声响动,竟似乎是有人要住店。我不由得暗暗称奇,nnd,这大雪纷飞的,居然还会有客来投?心中一动,蹑手蹑脚的走了下去,躲在楼梯拐角处想要瞧瞧这雪中投店的客人到底是怎生模样。待得瞧清楚时,偶整个人都傻掉了。
    此刻站在前台办手续的是两个女人。虽然外面风雪正紧,但这二女衣服却都是衣衫单薄。其中一人穿一身蓝,头发金黄,容颜绝美,正是有着“喜马拉雅蓝罂粟”之称的混血女辛琪。而另一人身量高高,头发短短,却不是、却不是半年没见的静格格又能是谁???
救赎 思如潮
    我无论如何也想不到自己竟然会再次见到林静,惊喜交集之下险些儿脱口大叫小静。总算是及时用手摁住了自己的嘴巴,才没有叫出声来。一时间心脏怦怦怦怦怦怦的只是狂跳。妈的,岂止是心脏?老子从头到脚浑身上下每一个细胞都在狂跳!
    但仅仅数秒钟之后,这种又惊又喜的感觉便从偶的脑中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深深的惧意。我想起了陶洛洛,我已向那个温柔灿烂似水如花的女孩子许下了诺言了啊,我说我会爱她会一直等着她。此番林静前来寻我,我……我……我难道要背弃洛洛?靠!你个白痴,你丫又在想啥啊?你没看人家林静是跟辛琪一块儿来的么?她肯定不是来找你的,这一切只是巧合罢了。弄不好林静跟辛琪都tm在德国成亲了,没准儿她俩是在度蜜月呢!你忘了那些照片么?忘了林静脸上的那一朵朵笑靥了么?想到这里,先前的那些惊啊喜啊怕啊统统都化作了凄凉。
    我将背脊靠在楼梯旁的墙壁上,努力调节着自己的呼吸。这时二女似乎已办妥了入主手续,正等着开房间。我怕跟她们撞个正着,当下咬一咬牙,转身复往楼上行去。尽管我走得很轻很轻,但每一下落足声都仿佛战斧般重重的劈在我的心头。
    待得回到自己房间,我的肉‘体与精神已双双临近崩溃点了。
    关上门,又神经质般『插』好门栓,然后一屁屁坐倒在了床上。林静究竟入住了哪间房呢?是在我隔壁,还是在我楼下?我痴痴的想着:还有,她,她到底是不是来找我的呢?这家客栈的名字可是‘梦’啊!她知道这店是我开的么?她肯定是知道的罢,要不下这么大的雪,她怎么会跑来沪沽湖?又怎么会单单投宿在我这儿?不,不,她应该不知道!她曾经说过永远不见我的,她说过只要见到我就会想起过去的阴影就会不开心。倘若她真知道我在这里,她是断然不会来的。至于她为什么会下大雪跑来里格却也并不稀奇,因为她和辛琪都是那种特立独行的人,在旁人身上不会发生的事情偏偏就会发生在她俩身上!
    我曾经自以为在经历了这么多次爱恨离别之后,就算是真的再次面对林静,我也能够镇定如恒。但哪曾想我这才刚跟她见了半面(偶刚才其实只瞧见了林静的半张脸孔),思『潮』便已起伏得如南非好望角的巨涛了。看样子偶对林静的感情非但没因这些日子的疏离有半分减少,反而变得更加的深了。想着,我下意识到『摸』了『摸』胸前的那条“海样深情”。手指甫触到挂坠,心里忽忆起林静曾在最后留给我的那封信中写过这么一段话:在这里我可以告诉你,其实……其实在我的心底里我有一个幻想,幻想在很多年很多年以后,我们会在一个不经意的瞬间重逢,而在那个时候,你会拿着那把琴用着那枚拨片,弹着我们之间的歌……
    这一个个字从我的脑海里跳出来,每一个字都幻作了林静的一下声音,那感觉仿佛就像是林静亲口在我耳边呢喃一样。我再也遏制不住心中的冲动,起身将林静送我的那把琴寻了出来,又掏出那枚贴身携带弹片,手按和弦,铿铿锵锵的弹起琴来。
救赎 胆小鬼
    以往我自个儿弹琴时我从没用过林静送我的那枚弹片,因为我怕把它给弄坏了。但我却一直随身带着它,似乎在我的潜意识里我知道自己和林静终会有再相逢的这一天。此刻我用着林静曾用过的拨片,弹着林静曾弹过的琴,唱着曾经属于我和她的歌。第一首便是《丁香》,就是林静『自杀』那晚为我唱的第一支歌。这歌在我心中的印象实在是太深了,是以我想也没想的便弹了出来。第二首是《晚风中的自由》,接着是《野罂粟》、《我们》、《来不及》、《三月里的小雨》……
    这半年来我无事可做,几乎每天都在疯狂练琴,因此琴技进步的非常快。这时弹奏起来,无论是扫弦还是拨弦,无论是切音还是闷音,俱都拿捏得恰到好处。甚至连唱功也比以前牛『逼』了n多。起初的时候我还不敢放声,待弹了五六支歌后,胸中的血『液』便似要沸腾了一般,当下再无任何顾忌,扯着嗓子声嘶力竭地吼唱了起来。歌声在房间里回『荡』着,每一句唱词,每一下琴音都仿佛是从我的心底声直接冲出来的一般。先是翻唱着别人的歌,然后便开始唱林静那张专辑中的歌曲:《地下通道里弹吉他的女孩儿》,《千分之一的人》、《两个人的梦》、《阁楼夜话》……
    唱到最后我的嗓子破了,我的手木了,我的泪流了。我放慢了琴速,开始反反复复地唱我跟林静分手那晚偶为她所唱的那支歌,曲子是林静所谱,歌词却是那晚我即兴所填:也许明天我们就要远走,今后的你一定要幸福。到了今天我们都已长大。爱情不再是心儿跳的舞。心爱的姑娘,你还是离开啦……
    此时我的声音早已哑到不行,我的手指也有些不停使唤了,我甚至还忘了好几句词。但这一切都不能阻挡我为林静歌唱。呵呵,我的小静能听见这些歌声么?她一定能的!今天客栈这么安静,一点点响动便能传出老远,何况我这般狂嚎?那,她能猜出是我么?她一定能!因为这些歌是属于我俩的,只有我俩才能明白这些唱词这些曲调中的情义……也只有我俩才清楚这些歌曲背后的故事……渐渐,我的声息愈来愈小,我手上的动作也愈来愈慢。我的脑中却飞快的闪回着和林静间一幕一幕的过往:地下通道,仓库旁的小河边,湖边的绿荫下,两个人的梦中……林静飞扬的长发,她亮晶晶的眸子,她调皮的声音,她绝代的风姿,还有……她的眼泪,她的怅惘,她的凄凉她的哀怨……她遗书中娟秀的笔迹,她给我留下的那一样一样的东东……还有,她已经剪短的头发……老天,我真是个十足的胆小鬼!我刚才竟没敢多瞧一眼她短发后的模样!……她好像比以前更瘦了……
    我木然痴坐着,苍白的脸上微微有一些发烫。我终于停止了弹唱,低下头,眼眶中的泪水雨点般砸在了吉他上发出一阵嘀嘀嗒嗒地声响。便在这时,门外忽然响起了一阵轻盈的脚步声。紧接着咚咚、咚咚、咚咚,有人敲响了我的门。
救赎 悲或喜
    在门响的那一刹那我险些儿没跳将起来,因睁大了满是泪水的眼睛直勾勾的望着门口处,心里只是在叫:是小静,是小静,一定是小静!一定是她听到了我的琴声跑过来见我了。但我没有去开门,我实在是害怕极了,也后悔极了。我害怕跟林静面对面的相见,更后悔自己刚才那么冲动的弹琴。我已经有了洛洛了啊,我为什么还要去撩惹林静呢?当下我只是傻傻坐在床上,用模糊的视线凝视着门,用模糊的思维在脑海中幻化林静的样子。敲门声停了下来,隔了数秒钟,又笃笃的响了起来。我微微觉得有些奇怪,按道理讲,如果是林静的话,她此刻肯定也是无b激动,断不会敲门敲得这么悠闲。还有,刚才那过来的脚步声也显得异常从容,根本就不像有巨大的情绪波动。难道,敲门的不是林静?这个念头在我心中闪过去,很快便将我的思考能力带了回来:林静说过不会再见我的,她就算听到了我的琴声,以她的『性』格她也不会主动前来找我的!我的心在感到轻松的同时却更加感到了失落。略一犹豫,将琴放在了床上,然后起身行到门边,撕哑着嗓子低低问了句:谁?
    我!门外传进一把冷漠的女声:辛琪。
    靠!原来是那个拉拉?不过听她语气她已知道了屋里的人是我。莫非是林静叫她来找我的?我的心跳又快了起来。辛琪道:快开门,我有话跟你说!话声中颇有一股威严的味道。我见行藏已『露』,又见不是林静亲来,咬一咬牙,终于打开了门。辛琪闪身进了屋,跟着反手带上了门。
    我下意识的后退了两步,凝目向她瞧去。却见这女人依旧是那副牢不可破的冷淡表情,因见我望她,她也将目光投向了我。想是见到我脸上尽是泪痕,她的眼神中『露』出了一丝鄙薄,道:林静知道是你。
    是么?我道,有心想接着问一句是不是林静叫她过来的,但却终没能问出,因只是道:小静这些日子还好吧?
    你说呢?辛琪道。我却哪里砌得出辞来回答?隔了好久好久,才苦笑道:她应该过得很开心吧?一面说,脑中一面又浮起了林静的那些笑。辛琪不置可否的一笑,往屋内走了几步,拿眼在床上的那把吉他的扫了一扫,忽道:其实这次是我把林静骗到这里来的。
    什么?我一呆。辛琪又道:她本是回来陪她外公过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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