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公室来了个极品女同事-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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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另一件更锋锐的武器。
可是这种笨拙的技巧和她熟透了的肉体之间所形成的强烈反差却出奇的让我兴奋。当我回吻她的时候,当我的舌头挺进她的嘴里的时候,当我一点点挑逗她的舌头的时候,我居然有了一种调教的快感。妈的,调教熟『妇』的快感。
我们吻了很长时间,直到两人都感到气竭才恋恋不舍的分开。
唇分后,二人同时大口的喘着粗气。寡『妇』的胸口剧烈的起伏着,灯光下诱人之极。她定定的望着我,双目中仿佛要淌出水来,黑黑的瞳仁里毫无遮掩的全是心底的欲望,那样子就如一只发了情的雌兽。呼吸稍匀,她便又再迫不及待的吻了过来,这次我没有片刻的迟疑,在嘴唇相触的同时,双手紧紧的搂住了寡『妇』。一面训练着她的吻技,一面在心中暗道:她该不会在她老公死后便从没xx过了吧?那可是九年时间啊!若真是那样,她岂非可以约等于一个处女了?
这又是一个长时间的激吻。
口舌间的纠缠,双峰无情滴压迫,头顶的灯光,近在咫尺的床榻。种种情形,都让我想起了来仓库之前的那个夜晚。本来那晚我应该咪西掉陆菲的,可是因为对她的爱太过深沉,终于功亏一篑。不过对于王芳,我却没那种沉重的负担。今日一x之后,他日恐怕连再见的机会都没有了,根本不须担心要对她负责任。而她之所以要来和我做爱,估计也只是想在别离前给彼此留下一段美好的回忆。
没有负担的爱做起来才够畅快!我拥吻着怀中的这个女人,晚饭间吸食的那些酒精渐渐涌上我的头脑。理『性』在酒精和肉欲的双重作用下早已『荡』然无存。一边吮吸着她的舌头,一边用左手搂抱着她的腰,另一边,右手翻转过来,慢慢爬上了她的**。
在我登顶的那一刹那,寡『妇』的身子激凌凌颤抖了一下,接着,她更加痴缠的挨贴过来。我被她这种重度挤压弄得如包青天一般刚直不阿。心神『迷』醉之下,手足口并用,亲吻爱抚她的同时,引领着她一步一步来到了床边。
原想着到了床边就势就把王芳放倒。哪知倒下之后才发觉原来是自己被寡『妇』推倒了。她在我上面,居高临下的望着我。这感觉又让我想起了陆菲,想起了那个大雨滂沱的夜。可是我却并没有生出推开王芳之心,相反我反而更加期待起接下来的事情了。因为我想按我的脚本把那晚应该发生的事情演译一遍,哪怕是由寡『妇』顶替了陆菲。
王芳望了我许久,深吸了口气,接着伸手慢慢将自己的睡裙往上卷,当她的『乳』房『露』出来的时候,我忽然回想起了她洗完头后所说的那句话:晚上姐去你那儿,让你看个够!
说来惭愧,老子屋里的灯一直都开着。可能是因为我内心深处一直都在期待着看她的咪咪吧!
寡『妇』脱下了睡裙之后胸脯又开始大幅度的起伏,不知是出于紧张还是出于兴奋。我回想起她往日的蛮泼『性』格,忽然忆起老谢的一句话:愈是泼辣的女人在床上就愈『骚』!
正在猜测老谢的话是不是真理,王芳忽然伏下起来,紧紧的搂住了我。此刻我身上也只余一件小裤裤,那种肌肤相亲的快感让我再无法忍受。当下双手也攀在了她光洁的背上,二人的肉体终于毫无保留的纠缠在了一起。
屋外的青蛙蛐蛐突然间都停止了鸣叫,仿佛商量好了一般。一时间四下里静极了,只我俩的心跳声一交一替的响着。
我搂着近乎赤『裸』的寡『妇』,将脑中的所有思绪全都排除。在这一瞬间我终于明白了一个道理,『性』/爱其实是一个很简单的东西,你只有简单的去面对它,大脑才能空闲的去体味那种极致的感觉。
因为说白了,做/爱不过是肉体上的一种简单接触。
风尘困顿 生活在别处
我终于在寡『妇』的指引下完成了人生的第一次洗礼。在进入她身体的那一刻,我终于体味到了以前幻想过千百次的那种感觉。只是那滋味似乎并不像传说中的那么精彩。也许想像和现实之间永远有差距吧。就算是此刻□□□□□□□是陆菲,我相信那种落差感仍然会存在。
又或许是我无法像自己所想的那样,抛开一切思绪去□□□□□的过程。最起码我抛不开陆菲。自打我□□□□,陆菲的影子便不停在在我脑海里闪着。我甚至会很无聊的去想:陆菲的那里是不是和□□□□□□□□□呢?
王芳却像是完全陶醉了。她脸上的表情很让我有一种成就感,看起来偶还真是一个自学成材的典型案例啊!可能因为怕□□□□□被小磊或是老宋听见,寡『妇』一开始没敢□□□□□□。有时实在忍不住,便会胡『乱』扯过我的枕巾被角咬在口中。她的这种表现愈发催生了我的□□□,我□□□□□□□。心里隐隐有种很□□的想法:看你能不能一直忍下去?
果然,最后寡『妇』终于忍将不住,大声的□□□□。第一声□□□后,她便没了顾忌。于是整个屋子里都回『荡』着□□□□□□。
老谢曾经说过,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过了五十还坐地吸土。他也曾说过男人二十多岁是奔腾,三十多岁是微软,四十多岁是松下,五十多岁是联想。
说来惭愧,在今夜之前,偶的奔腾内核其实也一直装在联想那破玩意儿上面,发挥不出应有的『性』能。但是现在,它终于有机会证实品牌间的差距了。奔腾小男孩vs三十岁的□□□『妇』,这注定了是一场恶战,no,no,是连番恶战!我原以为会被寡『妇』上演帽子戏法,谁知道我们竟然一共做了五次。这绝对不是□□□□上亩产万斤的浮夸风,也不是bbc和cnn上那种带有种族偏见的不实报道,而是千真万确的事实。
不信?寡『妇』那幸福死了满足死了快活死了爽死了的眼神便是明证!
只是我望着她眸子的时候想起的却是陆菲黑漆漆的瞳仁。若我能让那双眼睛流『露』出如此的情感,那又该是怎样的一种幸福啊!
王芳却怎知我心中想的会是另外一个女人,在我的□□□她除了□□也许再体会不到其他了。每次□□的时候她都会拼命的抱紧我,我也会反抱着她,只是整个心里装的全是陆菲。
也许这一切就像米兰·昆德拉那本小说的名字:
《生活在别处》。
五点来钟的时候,我们双双精疲力尽。闷热的小屋里弥漫着汗味,口水味以及■□的味道。我仰面躺在床上,寡『妇』侧头枕着我的胳膊,左臂横伸过来□□□□□□□。小白!她在我的耳边说,吐出来的气弄得我的耳朵很痒:你真厉害!我心道那是,却听她又道:你喜欢我吗?
恩!我道,因怕她继续问我爱不爱她,于是岔开话题说:你以后打算怎么办?是去其他仓库,还是……
王芳道:我妹妹生快生小孩了,我打算等小磊期末考试完后就回成都去照顾她。我心下释然,难怪寡『妇』今夜会如此冲动,原来她要离开这座城市了,以后再见面的机会真的是微乎其微了。正自伤感,王芳忽道:你想我留下来么?我闻言望了一下她,却见她正满怀期待的看着我。
心里不由后悔起今夜的不理智来,有心想说些什么,但知道自己既无法挽留她,更不能拒绝她,当下惟有缄默。我的这种默然似乎是给了王芳答案,她的眼神变得无比失落,许久,她自嘲的笑了笑,说:我真是痴心妄想了,不过这也对,我们根本就不是同一世界的人。你马上就要走了,到时候会很快忘记我的。
我不会忘记你!我道。激动之下差点没告诉她她其实是我第一个女人。
真的么?寡『妇』似乎听出了我话语中的真诚。我点点头,说:我怎么能忘记你呢?你对我这么好,天天给我洗衣服,为了给我做姜汤连手指都切破了。说着用手捉住她正在抚『摸』我的左手,将她受伤的那根手指放在唇上轻轻吻了下。
寡『妇』被我的这下动作又□□□□□,她的手慢慢又□□□□□□□,一面在我耳旁说:小白,我们□□□□吧!
什么???老子睁大了眼睛望着这寡『妇』,暗道:你她娘的是不是想要偶的小命啊!寡『妇』咬了咬下唇,说:这是最后一次了……
我有心想say no,可是在寡『妇』的□□□□□□□□□了起来。一面奋尽余力和她□□□,一边在心中想:nnd,老子居然连来了两次帽子戏法~~~~~~~~~~
风尘困顿 别离
六点来钟的时候,寡『妇』悄没声的溜回了自己的屋子。我则栽倒在一片狼籍的床上,心里不断的慨叹在能力上,男人永远都无法和女人相比。『迷』『迷』糊糊的睡到快八点,想起待会儿可能就会有车来运货,当下强打精神爬了起来,下楼去水池边刷牙。
到了那儿,却见老宋那厮肩膀头上搭一『毛』巾,也正在喜刷刷喜刷刷。见到我来,丫顾不上满嘴都是牙膏沫子,咧嘴笑道:白头,你也才起床啊!我老脸一红,暗道昨夜和寡『妇』搅得山崩地裂鬼哭狼嚎的,肯定被这厮鸟听见了。
心虚下就没回答,自顾自刷牙洗脸。刷着刷着,忽然闻到一股宿醉的洒气,心里一喜,暗骂了声自己傻。妈的,昨天那瓶白酒,我喝了小二两,剩下的全被老宋灌肚里了,丫夜里肯定睡得死猫一样,要不怎会这时光才起床?
想到这里,忽然感到这一切似乎都是老子一手安排的,以漫画支开小磊,用白酒灌醉老宋,然后成功出演了革命大戏《林海雪原》的第一幕《奇袭『奶』头山》。汗~~~不知道寡『妇』是不是也是这么想的~~~
洗刷完后,回到屋里去收拾床上那烂摊子。擦席子上遗留下来的那些脏东东时,心里忽然想到了一个很严重的问题:老子和王芳一起,居然连一点儿防范措施都没做。唉,小男孩就是小男孩啊,不知道预防的重要『性』,若是寡『妇』不幸中招,偶就好看咯!
越想越觉不妥,当下三下五除二搞干净床铺,便跑去楼下伙房找寡『妇』。王芳正在里面做饭,见到我来,双眼极其心虚的看了下四周,见没旁人,方才轻声道:我给你煎了几个鸡蛋,那儿还有牛『奶』,你多吃点补补吧!我心说有这你还不如昨夜少要两次,嘴上则忸怩着说:昨天没来得及戴tt,你不会那个吧?
哪个?王芳问,刹那间她又像恢复了往日的泼『妇』本『色』。
就是,就是那个……怀那个孕呗!我吞吞吐吐道。
那要是我真的有了,你怎么办?寡『妇』目光咄咄的盯着我。
那我就娶你。我毫不迟疑的说。妈的,这点儿担当老子还是有的,要不岂不成了动物样?
王芳盯着我看了好久,蓦地扑哧一笑,道:你别害怕,我前天刚来完月事,不会有事的!我暗松口气,见她笑得容光焕发的,心说老子昨夜拼尽元阳还真把她给喂饱了。瞥眼间瞧见案板上小山一样叠着一大盘煎鸡蛋,想起适才王芳的话,当下端到桌上一阵猛吃。
刚吃过饭,公司里派来的货车便到了。老宋开着叉车将货一架一架装车运走,直忙到下午,才将仓库清了个干净。关上库房大门,落了锁,贴上封条,心中不由充满了离别的情绪。自己短暂的库头生涯终于完结了,明天便将开始飞黄腾达。可我做得稳那位子吗?公司里的人事那样复杂,我能处理好吗?我又该怎么对待林静?远离她?没有她的支持,我这无根之萍肯定很快会被排挤下来!可是若和她离的太近,那种情感纠葛将会更让人头疼!末了我又想起陆菲了,她什么时候会从日本回来?若和她再相见,我又该如何自处?
三点来钟的时候林静给我打了个电话,说她晚上有点儿事,待会儿会派专车来接我回市区。我接过电话后更加想哭,默默回到自己屋中收拾行装。刚整理了没几件衣衣,王芳过来了。她一进屋,就抱着我和我猛做嘴儿,一面不停的流眼泪。我先开始还好言安慰她,到后来实在是受不了那种压抑,便嘱她帮我收拾,自己则去到楼下,拿了老宋的廉价烟,一根接一根的吸。
一个多小时后,车来了。我抓了行李仓皇的上了车。甚至都没和寡『妇』道声别。只交待了老宋这几天要好好看着这仓库。车子掉头往外驶时,王芳奔了出来,呆呆望着车子开走的方向。
我坐在后排,扭头回望着她,不自禁的悲从中来。我很想跳下车去最后再抱一抱她再吻一吻她,但终没提起那勇气。车子惭驶惭远,将寡『妇』变得越来越小越来越模糊。我在心中默默和这里的一切道别。别了,寡『妇』。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