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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5章

办公室来了个极品女同事-第1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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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的?陈雪道。她努力想装出开心的样子,但她的语气腔调却充满了失望之感。她一直害怕的“那一天”终于来到了。
    一时我俩都沉默了起来。隔了半晌,陈雪忽叹了口气,道:其实我早有预感了,今晚我在家洗完澡,挑来挑去都没挑到合适的衣服穿来见你,最后鬼使神差的拣了这一件。也许很多东西在冥冥间早已安排好了。我和你……和你相好的一夜,我和你离别的一夜,我都穿着这身衣裳。呵呵,你说我以后是不是该把这身衣服封存起来做纪念?
    我听她说得凄凉,不由从床上坐了起来,道:小雪,你别这样好不?你……你条件这么好,以后肯定能找到一个……话还没说完,陈雪蓦的吼道:老白!你不要再说啦!我被她吓了一跳,当即乖乖住了嘴。陈雪道:你真是太差劲了!你觉得你说这些话能让我好受?你?你?你这个笨蛋!蠢猪!白痴!骂着骂着,眼泪已是流了下来。
    我见她哭,心中也自十分不好受。抬了抬胳膊想去搂她,但手臂只伸出一半便即止了住。陈雪哭了一会儿,渐渐止住了悲声,接着伸手抹了抹眼睛,起身便欲往房外走。我早就于心不忍,此刻见她居然要离开,当即在床上跪爬了半步,伸手一把拽住了她。
救赎 二人的末日
    陈雪啊的一声尖叫,仰起脸愕然望向了我。我深吸口气,跨出了几步,将陈雪的背靠在了病房的墙壁上,跟着整个身体压了过去。陈雪的双腿自然而然的往我腰间一盘,我不再犹豫,伸嘴便往她的唇上吻去。陈雪起初还有点想躲闪,但她也只犹豫了一瞬,很快便即放纵的跟我口舌纠缠在了一起。
    我虽说受了次重伤□了不少元气,不过这段时间陈雪弄了n多补血补气的东东给我吃,像什么人参燕窝、驴皮阿胶、博平大枣、乌骨鸡汤,整得比女人坐月子也差不了多少了。因此哥不仅元气尽复,甚至比过去更加勇猛精进。再加上她刚才『舔』舐偶伤口时那种快感的催化,偶胸间那股冲动早已烈火烹油般燃了起来,□□的□□□□□□也已摆出了□□□□的架式。
    陈雪显是想到今晚乃是偶俩的爱情末日,因此也极为疯狂。她经验虽少,但野‘『性』和激‘情却半点也不少。一面和我亲着嘴儿,一面将自己的手包甩在了我的病床上,紧接着双手齐动,将偶那件早已被她解开的上衣给彻底的扯了去,啪一下甩在了地上。我精‘赤着上身,更觉欲 望难遏。一手抱着她腰,另一只手则在她的大‘腿上来回□□。她那件娃娃裙的裙摆很短,是以偶很容易『摸』上了她的腰『臀』间。她的小裤裤应该是那种真丝的,手感极佳,几乎和她屁屁上的肌肤一样滑嫩。我在她的『臀』上狠狠□□了几把,然后沿着她的背继续往上抚去,寻到□□后几下将挂钩给扯了开,接着手掌转移到她的胸前,毫没客气的攀上了去 。陈雪身子一颤,盘在我腰上的双□也随之一紧,仿佛用手搂抱一般将偶的身体更加贴近了她的身子。我□□的「干部」已然顶在了她的「干部活动中心上」。虽然隔着三重衣物,但那种感觉已然銷‘魂‘蝕‘骨,我覺得自己□□□簡直要爆炸了一般,正打算一把扯下陳雪的□□□然後進入藕花深處,突然间,一陣電話鈴聲響了起來。
    此时已快十一点了,医院里静悄之极,这一下铃声响起不啻于一声惊雷。偶俩都吓了一跳,循声望时,却是陈雪包包里的手机在响。我舒了口气,没再理会那铃声,手从陈雪的□□滑下来,轻轻巧巧的已勾住了陈雪的內□边。陈雪条件反『射』般按住了我的手,□□着说:我……我接电话。我心道你接个鸟?嘴上却不作声,依旧想往下扯她的□□。陈雪一手抓着我手,另一只手按在我的胸膛上将我向外推,同时两只腿也已经从我的腰上放了下来,在地上站了住。老白!她的脸上虽仍带着撩‘人的『潮』红,但语气却已变得冰样寒冷了:放开我!!!
    这话传入我的耳中,我也猛然一省,当下松脱了陈雪,茫然向后退了两步。一只脚正好踩在了我那件睡衣上面。陈雪又缓了两口气,因怕她那件无肩带的□□脱落,是以用手在胸前隔衣按住了□□,几步走到床边坐了下来,然后拾起了适才她在混『乱』中甩在床上的手包。
救赎 晶
    陈雪乍被我扯住,先是一怔,但随即她便奋力的甩了几下胳膊想要挣脱我。奈何我抓得甚紧,她一时没甩脱。老白!她恼道:你放开我!我一直对她有几分惧意,此刻见她一副横眉冷对的模样儿,手不由一松,陈雪乘势用力挣脱了我的掌握。我的手中一空,心也随之一空。陈雪待我的种种好处倾刻间一齐涌上了心头。眼瞅着她又要往外走,情急之下偶赤着脚跳下了床,跟着一把将她搂在了怀里。
    放开我!陈雪兀自在偶的怀挣扎。我却哪肯再放开她?反而更加用力的环住了她,她又使劲挣扎了数下,见始终无用,突然间身子一软,将头埋在我的肩上二番痛哭了起来。我听到她的哭声,心中也自柔肠百结,当下轻轻抚『摸』着她的背,轻声道:小雪,你……说出这三个字后蓦的顿住了,妈的,老子实在不知道还能跟陈雪说些什么。
    陈雪呜咽着道:你拉着我干么?你为什么不让我走?我不答,陈雪见我默然,气又上了来,她挺了挺身子,在我俩间拉出些许距离,接着举起两只粉拳,在我的胸脯上擂鼓般锤打了起来。这般打了数十下,忽然一拳击中了我的伤处。我猝不及防下呀得叫了一声,陈雪这时似乎也想起了我身上的伤,仰脸满是关切和歉意的道:没……没打痛你吧!
    我苦笑着摇了摇头。那处伤养到现在实已无大碍,只是这么多天偶心里上一直对那个地方比较在意,尽量不去碰它,是以异常的敏感。但如此一来,陈雪却再不敢打我了。她定定的瞧了我半晌,忽然伸手解开了我睡衣的扣子。
    我当时就傻了,万没想以陈雪这妮子竟会如此大胆!低头愣愣的瞅着她葱白一样的手指解开了我的一粒扣子,接着又是另一粒。我在心脏狂跳的同时,那话儿竟也一下子硬 了。我可以清楚的感到自己的战斗机顶在了陈雪的小腹上,当下不安的往后弓了弓腰。陈雪却似是对此一无所知,她解开了我上衣的几粒扣子后,一手撩着偶的衣襟,一手轻轻的滑了进去。
    我屏住了呼吸,心忖:她想干什么?她……她……莫非她想在这病房里给哥上一课?正自想得猥琐,忽觉伤口上一阵酥麻,却是陈雪不知何时已经把小手移到了那儿轻轻的抚『摸』了起来。她的动作很温柔很温柔,仿佛是在给初生的婴孩洗澡般,生怕弄痛了偶。前面已过说,偶那伤处异常敏感,妈的甚至比little brother都还要敏感十倍。我胸上肌肉一阵颤栗,很想伸手把陈雪推开,但又舍不得那种让人无法容忍的快感。正自咬紧了牙关硬 挺,陈雪那丫头却又将嘴凑到了我的伤口上,她先是用唇轻轻吻着,跟着舌头递也了过来,一下下『舔』 着那里。我浑身上下都是一紧,双手忍不住狠狠的抓在了陈雪的背上。陈雪吃了痛,嘴上一紧,竟用牙齿咬住了我的伤口。我感到伤口一疼,心底里压抑了许久的那股情感腾一下全都爆发了出来。当下双手滑到了陈雪的屁屁底下,使劲一下子将陈雪给抱了起来。
救赎 无望的爱情
    那铃声早已经没再响了,但陈雪依旧掏出手机看了看来电。她怔了一会儿,然后将电话关了机,重新塞回了包包里。
    我兀自满脑子蝌蚪『乱』窜,见到陈雪如此举动,显是想和我继续刚才的**伟业。当下吁了口气,走过去坐在了陈雪身边,接着搂住她腰,便想将她放倒在病床上。
    不要!陈雪叫道。我没理会她,手上用力,已将她推了倒,紧跟着一翻身,骑在了她的身上。陈雪平躺在床上,翻着一双杏眼恶狠狠的盯着我。老白!她道:你要是敢继续的话我可要喊救命啦!
    我靠!她这句话差点儿没把我鼻子给气歪。因道:你不是说过要我给你最浪漫的一次么?在……在病房里做难道不浪漫不刺激?陈雪的眼中流『露』出了一丝向往和羞涩,但很快又变得如刀锋般锐利:我数三声!她冷冷道:你要是再不下来我可真喊了。一,二……
    我还真怕她会不顾一切的喊救命,若是那样老子可就要被抓个现行了。无奈下只好投降,乖乖从陈雪的身上下了来。陈雪却没有从床上坐起来,依旧平躺着道:老白,我不是……不是不想给你……我是怕你以后会后悔!我怕我俩以后总这样纠缠下去,到最后你终究会恨怨我的。我没有作声,我想起了林静和luffy。我为了林静已经和自己最爱的大咪咪绝别了,我现在如果和陈雪继续搞下去的话,很可能再次伤害到林静。那样的话偶以前所做的种种努力,我抛撇毕生挚爱的举动都将变得毫无意义。
    陈雪说的对,该绝断的时候必须要绝断,否则我和她会永远这般纠缠下去,直到被林静发现。
    我叹了口气,想和陈雪说一声我明白了,但却彻不出合适的辞。陈雪听到我叹气,也跟着叹息了一声。一时间病房里静极了,只方才我俩纠缠时那激烈的心跳声似乎还在余音绕梁般响着。
    许久许久,陈雪打床上坐了起来。她将手伸到裙子里面,想要将自己的罩 罩重新戴好,但弄了半晌总是没有ok。气闷之下她一把将那件胸衣扯了出来,犹豫片刻,竟当着我的面又将自己的裙子给脱了下来。我被她的这个举动搅得一阵心跳,呆呆看着灯光下她白玉一般的身体只是发怔。陈雪脸上一红,背过了身子。然后拾起那件胸 罩,重又戴了起来。不知是不是因为紧张,她的手在背后挂了几下都没能将挂钩挂上。我见状伸出手去,从她手中接过了zz的背带,轻轻将那挂钩给挂了上。
    陈雪背着身子又自呆了片刻,方才将裙子又穿了好。回过身来,满脸红晕的道:老白,我并不在意你看我的身体,其实如果可以的话,不管你要我的什么我都会给你。只是你已经有了你的林静了,我实在是不想再祸害你俩的感情。你……你今后要好好对林静知道不?别……别再那么容易相信别个啦,尤其是女人。我……这就走啦!她侧过头,凝神定定的瞧着我,似乎想将我的样子永久的刻录在她的脑中。我木然和她对望着,我看到了她眼中的无奈、忧伤和不甘。她应该也从我的眼中看到惆怅、『迷』惘和不舍吧。我想起了《诗经》里的一句诗:洵有情兮,而无望兮。
救赎 唯一能做
    第二天一大早,林家的butler便开车来接我和林静出院。早前陆菲虽放了他的假,但陆菲刚走,偶便将他招了回来。毕竟别墅那边需要人,奥巴马和克林顿那两匹狗子也得有人喂养照看。
    林静是个急『性』子,管家刚到,她便从管家那里抢过钥匙,然后拉着我跑出了住院部大楼,留下管家在那里办出院手续。二人在停车场取了车,驾车驶出了医院大门。我打动方向盘,正准备往湖边别野的方向转去,林静忽然道:小小白,我想去看看我爸爸。我闻言先是一怔,但随即便反应过来林静是想去给林无敌扫墓。当下嗯了一声,调转车头,往公墓开去。
    林无敌下葬的公墓堪称是全市最牛b的一块墓地,据说是经某某大师钦点的一块风水宝地,等闲p民是绝对没有资格入驻的。这里巴掌大的一块地皮都要数万元,完全可说得上是寸土寸金。当初埋葬林无敌时,地皮加上造墓的费用算下来统共花了三百多万。墓是专门请名师设计的,与寻常百姓的葬身之所比起来,就仿如别墅楼王与小单间的区别。
    我们赶到那里时已经快十点了,由于夏至刚过,正是一年中太阳最毒的季节。是以虽是上午,日头仍是出奇的火辣。我们在公墓的停车场泊了车,在陵园管理处买了一大束白菊花,林静捧着那花,和我一起步行来到了林无敌的墓前。他的这块墓并没和普通的墓群在一起,而是单独圈出的一块地,约有几十平米的样子。墓地周围修着汉白玉的护栏,墓旁还修有一个凉亭。这种待遇在过去只有那些做出过巨大贡献的革命先烈才有,但在时下的中国,金钱已颠覆了人们所有的价值观。评判一个人的成功或失败不再是因为他曾为自己的信仰为自己的郭嘉奉献了什么,而是他的兜里他的银行户头上有多少money。富者生前享尽荣华,死后亦有如贵族般的墓葬。贫者却要为生前能有栖身之蚁蜗居,死后能有葬身之立锥地而终日奔波。
    因那陵园建在半山之处,是以太阳虽大,但山风却仍极清凉。林静怔怔的立在墓前,她的长发在风中轻轻飞扬着,手中的花儿也尽自摇曳舞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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