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公室来了个极品女同事-第10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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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正是七月的一个阴天,
我快乐的做我的游戏,
浮我的纸船在小溪里。
林静想是没料到我居然会问出这句话,一时间怔住了。我问出那话后心脏也自怦怦的『乱』跳,抬头瞟了林静一眼,又即迅捷的低下了头。过了好一会儿,方听得林静问道:小小白,你为什么要这样问?
不知怎的,那声音落在我的耳中,竟似隐隐有些生疏冷漠的感觉。我心中又是一痛,很想抬头问她关于那个高云的事情,问她这么多天来都做了些什么,问她为什么会好几天彻夜不归。可我终没能问出,只是低头小声咕哝了句:我不知道……在这一刹那,我觉得自己简直就是个怂人,他妈的,超级怂人!
是么?林静冷冷的道了句,语气颇为气苦。我不答,许久,才嗫嚅着道:最近……最近这些日子我们都很少见面……我……我总觉得我们之间似乎……似乎……
我不是告诉过你吗?林静打断我道:我在忙着录专辑!
呵呵。我应道:我知道。只是……只是……我想若是换了以前的小静,不管她再怎样忙,她也总会抽出时间陪我的,她也总会想要我陪她的……我原想……原想我们订婚了之后关系会愈来愈近的,可是……可是现在却愈来愈疏远了……一面说,一面下意识的抚着左手无名指上的订婚戒子,说着说着,不知哪句话触动了情肠,竟堕下两滴泪来。
林静见到我哭,慌忙握住我手,柔声道:小小白,你别生气好么?你……你别哭了,好么?
我没哭!我仰起了脸,强忍着不让眼泪再流出来,因怕林静看见我眸中的泪水,我将头扭得远远的。此刻我们就在湖边别墅的左近,偶别着头,眼光落处,隐约便是上次和陆菲x事的地方。我不由想起了海棠树下的那个『迷』人的夜,正自怔忡,却听林静又道:小小白,我实话跟你说了吧!我之所以急着要做出那个专辑,其实……其实就是为了你!
为了我?我奇道,说话间已是扭回了头。这一番惊讶,便忘了控制泪水,眶中原本汪着的泪水立时倾出,顺着两边脸颊淌了下来。林静一边伸手帮我拭泪,一边说道:你还记得么?我们最初相遇时的情景……在那个地下过道里,你傻傻的听我唱歌,听了好久。那时你还给了我一百块钱,就是……就是这个……说着她『摸』出了颈中挂着的那个幸运星,续道:算起来我们认识已经快一年啦,我这段时间之所以忙得什么都顾不上,就是……就是想把那专辑做好,好把它当做我们相识一周年的礼物送给你……
救赎 合理的剖析
我听得林静如此软语温言,心下甜甜的甚是受用。坐在那儿,一面任她『摸』拭着我的泪,一面也不由想起了自己和她初识时的场景,nnd,没想到时间过得这样快,转眼间我们竟认识快一年了。想着,心中忽一动:我和陆菲认识在先,这么说来我来大咪咪相识岂非也快一年了?是了,马上就过五一节了,我和陆菲不正是五一节后第一天上班时认识的么?
这般一想起陆菲,心中也不知是个什么感觉,眼望着面前林静满是温柔的脸,一股歉意自心底直升了上来。
因时已近午夜,当晚我便没有再返回市区,而是留在别墅内过夜。躺在客房里的席梦思上,却总也阖不上眼。脑中先是在想自己和陆菲的那一夜恩情,想大咪咪为何会不辞而别去了澳洲。接着又想起和林静的种种过往,想起适才她的温柔模样。如是想了一忽儿,心中蓦的一动:便算是林静急着要做那专辑没空陪我,可是她总不至于忙到好几晚彻夜不归吧?还有,那天在地下停车场中她穿的那般漂亮,还有她那畅快的笑,这些又做何解释呢?
我原本因为林静的那番温柔言语,已经打消了对她的怀疑。可是现下仔细想来,却觉得这里面仍是疑点重重。妈的,难道林静刚才是在骗我?不!以林静的『性』格,她可以移情别恋,但她绝对不会骗我的!
那这到底是怎么会事?
我在床上翻来覆去,越想越是想不通,却哪还能有睡意?当下起身下楼,出了院子,往去湖边散步。其时已是深夜,屋外甚凉,夜风颇有些凛冽的感觉。我沿湖慢慢行走,心下只是在想林静的古怪行为。如是走了十来分钟,脑中忽地一闪,暗道:或许……或许林静此刻也如我般拿不定主意!我的心里既然能同时装着她和陆菲,她的心里为什么不能同时装着我和那姓高的傻叉呢?也许她最初确是为了做那专辑送我,不过却在做专辑的过程中慢慢对那姓高的产生了好感,所以她才会有好几晚彻夜不归,才会和那厮那般亲热。但我们之间毕竟有过真感情,更是未婚夫妻,她对我也不可能一下子就完全忘情。今晚我在她面前落泪,她见状觉得自己对我不起,是以才会那般温柔的安慰我……
如此一番剖析,似乎便能解释清楚林静的种种怪异。虽说我早先存了想让林静移情别恋的念头,但说实话,这种被人背叛和抛弃的感觉真的是极度不爽。我努力的控制自己的心绪,想使自己不去再想林静,可是却又哪里能够。又走了几分钟,忽一抬头,赫然发觉自己已身处那株海棠树的下面。树上的海棠花有的已经谢落,但又自新开了不少。我愣愣的盯着那些花,只觉自己似乎又回到了那晚,而陆菲似乎便在树下,正衣衫不整的倚着树干喘气。正自想得出神,猛听身后有人道:小小白!你在这里做什么?
救赎 湖边的回忆
忽然想起倭人稻叶京子写的一首诗,读来蛮有感觉,就用它来定场吧:
花儿如雨纷纷落,触景生情几万千。
生平长篇宏论语,不敌心中未吐言。
我被这突如其来的叫声吓了一跳,扭头看时,却见林静正在不远处定定的望我。我只觉一颗心怦怦怦的,不来由的害怕。那感觉就好像自己真的在和陆菲x事被林静撞见了一般。如是呆了好几秒钟,才意识到此刻树下并没有陆菲,而林静也绝然不是来捉『奸』的。吁一口气,道:小静?你怎么没睡觉?一边说话,一边凝神打量林静。这妮子穿了一件蓝底白花的睡裙,足下趿着拖鞋,想是和我一般睡不着觉出来散步的。果然,林静答道:我睡不着,出来走走。
我哦了一声,想迈步往林静走去,但不知怎的,两脚竟不听使唤似的没有动。林静迟疑了片刻,一步步向我走了过来。此时月已西斜,林静的影子随着她的走动在地上晃动着。我看着她的影子慢慢移近,触到了我的脚面,然后攀上了我的小腿,竟有些不安的后退了半步。林静似是察觉到了我的异样,立定了身子,不再前行。我见状心中一凛,生怕林静会因为我刚才的那个动作多想,当下急忙笑道:都这么晚了你还睡不着?林静不答,抬眼闪了我一下,反问道:你呢?这么晚了你怎么也还不睡?
我闻言一怔,想要措辞回答,一时却找不到合适的借口,踌躇许久,方才强笑了下说:我这人一向都是个夜猫子嘛!说罢上前几步,走到林静身边,因见她身上那件睡裙实是单薄,于是脱下自己的外套给她披了上,一面柔声道:外面风凉,要不我们回去吧!林静不置可否的嗯了一声,却并没有掉身往回走,反而走到了湖边,临水怔怔的瞧着那湖面。我急忙也跟了上去,和她并排而立。林静看了一会儿湖水,说道:小小白,你还记得你第一次来我家时的情景么?那天下午我们一起在湖边漫步,那天的天好蓝,风吹在人身上感觉好慵懒……
我点了点头,心下忍不住想起了那个最美好的午后,想起了那从树荫间漏下的阳光,想起了天上『荡』来『荡』去的云彩,想起了林静弹的那首《来不及》。当下不无感慨的道:时间过得可真快啊。林静道:是啊,时间过得可真快。话声甫歇,忽然一阵急风吹过,树上的海棠花禁不住那风,扑簌簌的往下飘落。原本平静的湖面也跟着起了波澜,波光摇曳下,直映的我和林静的脸上身上也似乎有水影在晃动。
我瞧着林静面上流淌着的光影,便觉自己仿佛处身在一个虚幻不实的梦境里。和林静虽然挨的极近,但却又像是隔的极远。一时间二人谁都没有再说话,四下里除了花落声,便只余有风声在响。良久良久,林静忽然叹了口气。紧接着,我也叹了口气。
救赎 约见情敌
是夜我们在湖边呆到极晚方才回屋。但二人却都没再说什么有意义的话。我原本揣着无数疑团,可是看着林静那郁郁的表情,便没敢问出来。回到自己的房间,躺在床上依是睡不着觉。不知怎的,我总觉今晚林静的神情和平安夜那晚她在“两个人的梦”里时的神情很像,似乎藏着无穷无尽的心事。我隐隐感到林静可能真的移情别恋了,要不她不会这般的让人难以捉『摸』。
这般思来想去,直到六点来钟才『迷』『迷』糊糊的睡去,待醒过来时已然天光大亮了。起身出了客房,往去林静卧室,却见房门紧闭,也不知林静在不在里面。当下也没洗嗽,下楼寻到保姆,一问之下才知林静一大早就出去了。问去了哪里,那保姆却不知道。
我心中徒然一空,便也没在林家多做停留。出了别墅,犹豫了一会儿,步行着往回走去。此时已是九点多钟,日头已上三竿。阳光垂照下来,被山间木叶分割成一小块一小块投『射』在林荫道上。其时已值暮春,天气甚暖,晨风和煦,但这暖洋洋的春意却是半分也浸不进我的心里。今早林静把我一个人丢在她家的举动让我大是受伤,nnd,这若是换了从前,林静怎会这般对我?记得那个雪夜我在她家留宿,她起床的第一件事便是跑去看我。可是现在,居然一声不响的把我抛下……
我一路走,一路想,越想越是心寒,越想越是觉得林静真的变了心。想到最后,突觉这人世间的一切事物都她娘的靠不住。尤其是爱情。两个月之前,林静爱我爱得还是那样不顾一切,可是这才过了几十天,她便弃我如履了。转念又想,这也不能怪林静。我的心里不也还装着陆菲么?甚至还背着她做了有违伦理的苟且之事。这一想到陆菲,心中惭愧的同时却是更加坚了倒向大咪咪之心:既然林静已不再爱我,那我就去找陆菲。反正陆菲有的是钱,我干脆和她一起私奔,跑到国外,好远远的离开这是非之地。
这念头刚起,立马又想起那张高x和童x在一起的照片。妈的,那姓高的到底是何种样人?他和童杰之间是否有阴谋?倘若他真是心怀鬼胎,那么林静岂不是又要遭一次伤害?不行!我就算是真要和大咪咪私奔,也要先安排好林静才行,绝不能容别有用心之徒玩弄她的情感。想到此处,停了下来,掏出手机,略一迟疑,便即拨通了高云的手机。此前那侦探小东曾查到了那厮的手机号,而我也已将那号码存进了手机里。
那头电话响了许久才有人接听,我见电话通了,不待对方说话,抢先问道:喂,你是高云吗?
嗯。那头响起一把男声,慵慵懒懒的很是悦耳:请问你是……
我姓白。我一面说,心脏一面不自觉的跳动了起来:我是林静的未婚夫……
不好意思,最近忙晕了。昨天四点多才睡,到现在头都是晕的。我也想早点写完这书的。大家别再催了。
救赎 开门见山
转眼又一年了,呵呵,来首王安石的《元日》定场吧:
爆竹声中一岁除,春风送暧入屠苏。
千门万户瞳瞳日,总把新桃换旧符。
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么着急亮出林静未婚夫的这块招牌,也许偶是想以这个身份来『插』手林静的事情吧。那头高云闻言似乎怔住了,许久没有说话。我深吸口气,又道:你中午有空么?我想请你吃顿饭,顺便……顺便谈谈林静的事情。
那厮哦了一声,犹豫片刻,道:可以,那就在xx大厦上面的旋转餐厅吧!我也有些话想和你谈。说罢不待我回答,咔一下挂断了电话。
我见这厮居然是这种反应,心中愈发沉重。当下揣好手机,加紧脚步往大道上走去。待到了大马路上,拦了辆车,一路坐回了公司。
等回到公司时已经是十点多钟了,我也并没上楼,而是直接去停车场取了偶那辆bmw。开车回家,将赖嫂给我买的最贵的一套衣服换了上,鞋子也换了一双最好的。对着镜子整了整头发,将腕上那款江诗丹顿的手表取下擦拭了一遍,然后重新戴好。
一切收拾停当之后,二番下楼,驾着那辆760li往xx大厦而去。我家离那xx大厦本就不远,油门一踩便即到了。在地下停车场泊好车,抬腕看看手表,却连十一点半还没到。心中不由暗笑自己紧张。又想起自己这次盛装而出,实在是有些幼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