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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皇妃经纪人(楚落纤澜)-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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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师”一日之内已经做了好几次小白鼠了,被那“鼬腥草”一熏,便幽幽的醒转了过来。却发现自己浑身动弹不得,连嘴巴里也被塞入了一个球状的异物,完全发不出任何声音。
    他望着眼前带着白色口罩,一身黑衣的凝烟,就像看到了一个魔鬼。的确,凝烟现在的眼神果真是生人勿近,鬼神辟易。
    “想活命?”凝烟控制着自己的嗓音用一种低沉沙哑的声音说道。语调里充满了诱惑与威胁的味道。
    “天师”连忙头点的跟鸡啄米一样,就恨自己不能用脑袋打出手语来跟眼前这个恶魔求饶了。
    “那是不可能的!”凝烟就像一个喜欢将人的命运握在自己的手中,将其玩弄于股掌之间的恶魔,轻飘飘的说了一句,仿佛对方乞求的不是他的性命而是一个无关紧要的棒棒糖一样。
    那“天师”本来打定了决心,一会凝烟要他做什么他就赶紧照做,但是最关键的东西一定要拖,拖到天亮就是自己胜利。毕竟在对方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之前,一定会投鼠忌器,不敢立即杀死自己的。
    不得不说,这个“天师”能果然不愧是能混到吃皇家饭的逆天级“神棍”,对于人心的把握也是大师级的人物了,可惜,他碰到的是凝烟。
    “天师”知道自己碰到高手了,完全不给自己一点希望,必然是自持有“杀手锏”能对付自己。当下也不再求饶,反而是一副绝然的表情,看来是打定决定要慷慨赴死了。
    可惜,当凝烟嬉笑着从她的工具包里抽出了一根蓝汪汪的针时,“天师”脸色大变,眼中又复变成了乞求,甚至浑身扭动,支吾出声,心里恐惧到了极点。
    凝烟小意的捏着针尾,俯下身,在“天师”的眼前晃动了几下。故意做出一脸得意的样子,嬉笑道。
    “其色如蓝,迎光变色,七彩斑斓——看来你也是识得这名不见经传的小小的蚊须针哦,也猜到了这针上更是淬了僵尸草的毒,对吗?”
    “天师”望着那根小小的针,恐惧的浑身颤抖,巴不得离它越远越好。
    “你既然认得这跟针,自然也知道它是从五皇子迎亲时坐的那顶蓝呢小轿的座椅上拔出来的罗,当然也知道,被这针扎中了,须臾片刻是死不透的,只是浑身僵硬,口不能言,犹如万蚁噬身,滋味非常吧。”
    凝烟手中挥舞着那根带着诡异魅彩的细针,坐在“天师”的比邻之处,仿佛是在讲一件颇为可乐的闲话家常一样。
    其实“天师”却是认错了。虽然五皇子正是死在凝烟所说的淬了僵尸草毒的蚊须针上,这也是天大的机密,整个大秦,除了沈师琮和沈家众将,还有禁军头领高晋,以及宫里的那几位外,再无二人知道。
    凝烟手中的针虽然和刺死五皇子的那枚看上去一致无二,但是却是凝烟根据当日跟在沈师琮身后,亲眼见到沈老爷子检查五皇子遗体的时候拔下来的那枚毒针外表的口述,自己找人做出来仿冒的,其实也只有一些最让人难忘的特征做的相仿,毕竟,蚊须针这种天下无双的暗器可不是说仿制就能仿制出来的大路货。
    只是“天师”同学在凝烟的高压之下,加上她故意通过光线和言语的迷惑,终于被引入了歧途,以为眼前的魔鬼手中执的就是那“杀人不见血,阎罗可怜人”的大杀器——僵尸蚊须针。
    “想要个痛快的吗?”凝烟又开始诱惑人了。
    “天师“这次头点的更快,更坚决,连椅子都一起颠的动了起来。
    “乖,只要你帮我写几个字。几个字,我就好好的满足你。”凝烟异常温柔的说道。
第三十九章 遗书
           “天师”面如死灰,他完全猜不出面前这个小阎王到底要干些什么,只得继续点头,示意自己完全听从凝烟的吩咐。
    “嗯,你很聪明,乖乖听话不会又坏处的。”
    凝烟拍了拍一脸颓丧的“天师”的脑袋,然后将那根西贝“僵尸蚊须针”小心的收到了随身的工具包中,看的那“天师”长吁了一口气,可是没等他稍有放松,却又看到凝烟从工具包中抽出了一把小巧玲珑的剔骨尖刀来,脸色和变色龙似的,又刷一下白了。
    “瞧你那没出息的样,我还没准备剐了你呢。”
    凝烟又揶揄了他一番,手上的动作却丝毫没有停顿,唰的一下,就挑断了绷在“右手”上的绳索,然后将纸笔推到了他的面前,
    “我念一句,你写一句,不要想着耍什么花样,也不要写错别字,不然一会我拿针的手说不得就拿捏不住抖到你脖子上去了。”
    “天师”看来是准备将表演鸡啄米这份很有前途的工作进行到底了,点头照旧。
    凝烟也不再用言语挤兑他,直接开始念出了要“天师”写的东西。
    “荣旭三十九年八月十三,天朗星稀,臣自觉不日既有大难,惶恐间夜观天象,见荧惑守心,此乃大凶之兆,心宿二象征帝王,荧惑在停于心宿或逆行则为侵犯帝王,其为「大人易政,主去其宫」,帝王恐有亡故之灾。”
    “天师”写到这里手惊的一抖,差点将右手中的笔掷与地上,眼前这人却着实胆大,连这等大逆不道的谎言也敢说得出。
    凝烟见他一副惊疑不定的猪头样,心里便有些来气,啪的一下拍在他的后脑勺上,直拍得那“天师”两眼冒金星,却丝毫不敢有所反抗的表示,
    “叫你写,你就写,再犹豫我就一针扎死你!之前给五皇子定个”寡年鬼月“的婚期的时候却不见你有什么不敢当的,现在却在我面前扮的猪头样,作死啊!”
    “天师”心中更加害怕了,只得下笔疾书,奈何却只有一只手能动,肩膀还被绳索紧紧缚住,动作本就笨拙,幅度一大就弄的宣纸满桌乱跑,写出来的字也是歪歪扭扭好不可怕。
    正当他以为只怕又要挨打了的时候,凝烟却只是静静的取过一方镇纸,压住了宣纸的一角。
    然后她接着念了起来。
    “臣每念及帝之为我,知遇难报;帝之为国,披肝沥胆;若帝崩,则天下乱,故惶惶思之,终得一法,虽需死臣三魄,坐化升天,然此举为国为民,报帝之恩,不哀反喜。顿首三扣,望帝恕臣不能谨侍于帝前。”
    凝烟说到这里,又顿了一顿,看来“天师”已经知道自己这念的,却是在帮他写遗书,只是脸色更白了些,想必他早知今日必不能幸免,只是不知道凝烟葫芦里卖的到底是什么药,手稍稍有些颤抖。
    凝烟见他这次表现好多了,就继续念道
    “臣此坐化,施法凶险,更需葬地配合,方能成功。望帝能谅臣苦心,将臣葬于帝都外十里坡,简棺薄葬,另以铜管置于棺中,达于厚土之外,此点实为关键,臣三魄以此沟通天途,止大祸于盛世。顿首再拜,今当别离,临书涕零,不知所言。”
    “天师”写完了,搁笔垂首,说不出的颓丧。他知道这次是真的栽了,对方连自己的遗书都让自己写好了,果然是计划的天衣无缝,更何况还给自己套上了一个天大的帽子——为救皇帝而自愿施法牺牲自己,想必是打死天下人都没有一个敢给自己翻案的了。虽然不明白最后那几句,要求给自己薄葬,还要放一根铜管到棺材里伸到土外面是搞些什么机关,想必无非不是一些装神弄鬼,掩人耳目的障眼法了。
    不过总算让他欣慰的是,自己的一世英名算是保住了,或者这个的“义举”还能让自己留名青史也说不定,想着想着,面色不禁又好转了起来。对凝烟给他拟的这封“遗书”也是相当的佩服,就差自己没在用点水将这“遗书”浸湿,那就是正儿八经的声泪俱下,尽善尽美了。
    凝烟冷眼看这“天师”的脸色一变再变,猜到了他心中所想。
    “怎么样,这遗书还满意吗?”
    “天师”连连点头。一脸的景仰表达了他对凝烟的崇拜。
    “嗯,现在遗书也写好了,我还剩下最后一个问题要问你,然后就给你个痛快,送你上路了。”凝烟俯身在“天师”的耳旁说道。
    凝烟直接掏出了“天师”口中的圆球,有点嫌恶的看着上面沾满的口水,随手用旁边榻上的褥子擦了干净,另一只手却是死死的扣住了“天师”的喉结,这里的颈部肌肉十分敏感只要他一有出声的打算,凝烟立时就能感觉到,手指一发力立刻就能解决他。
    “我想问你的是——知道龙纹在哪里吗?”凝烟先慢慢的放慢了语速,然后突然发问,果然那“天师”脸上露出的是惊讶,而不是茫然。
    这是讯问里常用的一个手段,用突兀的提问来打破对方的心理防线,关键的不在于对方的答案,而是对方的表情,再有城府的家伙也很难掩盖自己第一反应的表情。
    凝烟满意的露出了一个笑容,手指却加大了力度,淡淡的笑道,
    “打住,我不需要你的答案——”
    “天师”又一次被凝烟弄的心中七上八下的,这到底是什么人啊,审问人又不要人回答,要杀自己还给流好遗书,他心里极为难受,真想大大的吼一句,“我只想好好的什么都招了,给个机会行不?”
    可以凝烟没有给他任何说话的机会,诡异的一笑,
    “很抱歉的告诉你,我还是要用蚊须针扎你,再见——”说罢,早已将圆球放入工具包摸出了蚊须针的右手狠狠的扎进了“天师”的脖子。
第四十章 坐化
           “天师”来不及又任何反应,就被凝烟手中的蚊须针给扎中了。可怜他百般顺从,最近却依旧着了凝烟的道。只是他却不知扎自己的并非那可怖的“僵尸蚊须针”,而是一件仿制的货色而已。
    只是这仿制的货色,似乎疗效也差不到哪里去。“天师”被扎中了以后,立时脸色苍白,冷汗淋漓,嘴唇逐渐乌紫起来,浑身不住的抽搐,渐渐的没了声息。
    凝烟在旁边观察了一会,见“天师”彻底咽气之后,又不放心的检查了一变,果然是呼吸,心跳皆无,瞳孔也涣散了起来,显然是已经死的不能再透了。
    检查过后,凝烟便开始收拾房间里的残局了,将绳索,工具等一切不该出现在皇宫掌礼司房间内的东西都收拾妥当,将自己划破的那张窗户纸也换了一张新的,各种痕迹都擦拭了一遍,确保没有留下任何蛛丝马迹。
    然后她又将“天师”的尸体摆到了榻上,摆成了一个稍微怪异的姿势,并用笔和房间内一些“天师”平常用来装神弄鬼的一些小“法器”摆了个酷似法阵的样子,完全配合着“遗书”中施法用自己的性命献祭给上天来破解“荧惑守心”对皇上的威胁的解释,做足了功夫。
    搞定这一切之后,凝烟也不免有些疲累了,顾不得擦去额头的香汗,就必须准备离开了。她对于这次计划的实施非常满意,除了越宫墙的时候出了一点小岔子之外,其他的环节时间都掐算的非常准。此时已经接近辰时了,天空已经泛起了鱼肚白,是时候出宫了。
    凝烟又环视了一遍现场,感到十分满意,然后轻轻的将门从里面反扣住,从窗户跃了出去,用一个小钩将窗户也拉严实,将“现场”改造成了一个简单的“密室”,这才施施然离去。
    荣旭三十九年八月十三,大秦帝都里出了一件让人惊讶和揪心的大事件。
    一向饱受帝都皇亲贵戚,乃至帝都百姓都十分崇敬的宫廷“天师”坐化了,坐化在他平日办公行事的掌礼司内。至于他是为什么突然间坐化,没人得知。一时间,帝都市井里又是流言满地。
    风言皇上对于这位平日里颇为器重的“天师”的坐化也是十分的悲痛,亲笔手书了圣旨一封,追认“天师”为“护国天师”,谥号“忠勇”,并下令在城郊为其修建祠堂一座。只是让所有人费解的是,“天师”的葬礼十分的简朴,而且宫里仅仅只是对“忠勇护国天师”施以了薄葬,要知道哪怕是大秦的一个小小的土财主,都很少薄葬处之的。大秦的习俗也是相当的敬鬼神,知天命的,所以葬法也是相当的讲究。只有最下贱的奴隶,或者是穷凶极恶的罪人,才会这样草草葬之,可是这次葬的确是堂堂的大秦“忠勇护国天师”。
    一时间大秦帝都的草根舆论益发的不可收拾起来,宫里似乎也知道毫无解释的将生前备受广大大秦子民尊崇的”忠勇护国天师”就这么草草的薄葬了之,是个十分不明智的做法,毕竟,防民之口,甚于防川的道理是那么的浅显易懂。
    所以宫里的也就放了皇榜出来,告示全大秦的子民,薄葬,是咱们“忠勇护国天师”最后的遗愿,皇上虽然非常痛惜的想将“天师”厚葬,可是“天师”遗愿是不容违背的,他希望能用这种方式表达,他对大秦子民的爱是一视同仁,哪怕是最低贱的奴隶,最穷凶极恶的罪人,只要你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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