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美女跟班-第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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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一口就被王建国否决了。身为聂凯老师的王建国非常清楚他的能力，他的确是能在别人眼前制造一些幻想。但那一般分全虚幻与虚幻现实参杂两种。全虚幻的东西并非是你真正看到的东西，那只不过是他通过能力向你的大脑发出一种电波，促使你想起心中最害怕的事情，甚至无限夸大，从而彻底摧残人地意志。
相比之下。虚幻和现实参杂需要地能力要强大地多。因为那是真正用能力制造幻想。那是人眼实实在在看地见地东西。
从聂凯地个人能力来说。制造出一个虚假地王东骗过李莫愁就已经很不易了。他绝对没有制造大规模幻想与实景参杂地能力。那种精神力。远远不是他现在能拥有地。
再则。李莫愁后面多次提到水诗娜陪她出去散心地事情。甚至某些场景。只有她们两个人单独在场。
最后王东得出结论。和聂凯一起绑架李莫愁地那个女孩儿。地地确确是水诗娜。
住院地这段时间。水诗娜就仿佛消失了一般。再也没露过面。就连电话也是停机。后来打电话到她宿舍。有人说她已经离开学校好长时间。好像是已经提出休学了。
王东倒从没有过寻找水诗娜地打算。虽然从内心深处地确是想将她臭骂一顿。然后狠狠括她几个耳光。但自己在小夏临终前答应过。不再去找水诗娜地麻烦。如果她还有一丁点良知地话。现在一定会在为小夏地事受煎熬吧。
电话是李莫愁偷偷打地。这丫头手机现在玩的比王东还溜。轻易地就翻到了水诗娜手机和宿舍的电话号码。
看得出，她并不想这件事就这样算了。
王东当然知道她的心思，自己默守和小夏之间的约定也就算了。难道还能苛求李莫愁不去为她报仇么？
刚巧王伊川因为公司的事前几天急匆匆赶去了燕京。所以一出院。王东就买了第二天飞小夏家乡的飞机票。
小夏全名叫夏昕，出生在南方的一个小镇。资料显示她小时候父母离异，一直跟着当中学教师的母亲生活。
她地家乡非常贫穷，说是小镇，其实比起某些村子还不如。
而且小夏的母亲还时常资助家中贫穷的失学儿童。所以她们的日子一直都过得不是很宽裕。后来上了大学，趁着课余时间，她都会去外面打工。
这也就是为什么王东第一次见她是在眼镜店的原因。
王东背着背包和李莫愁两人出现在那个小镇时，心中突然变得沉甸甸的。除了一条狭窄满是泥泞的水泥路，入眼的是一片低矮破旧的房屋。除了偶尔呼啸而过地摩托车。这里甚至连汽车都很少很见到一辆。
随便一打听，很快便找到了小夏母亲执教的那所中学。不到一公里的水泥路面，朝前两百米就是中学，这里根本就不需要转弯。直直的一条仿佛过道一样的公路，矮小破旧的民房拥挤在道路两旁。
中学就在整条街道中心处的位置。
到了学校，王东并没有说自己是来找小夏母亲的。他并不知道小夏的妈妈是否已经得知小夏失踪地消息，但总有一天会知道地。
他愿意更可能多地为小夏做一些事情，但并不想因此引来无数的麻烦。
王东找到了校长，一名年过六旬须发皆白。戴着眼镜地瘦削老人。告诉他说自己是某慈善组织的工作人员，通过县里了解情况，前来资助这所中学的。
校长楞楞地看着这两个城里打扮的孩子半响，突然伸出满是皱纹的手紧紧将王东握住。
“感谢党，感谢组织，也感谢两位小同志……”
说话间，老眼一红，鼻涕眼泪当场就下来了。
其实国家颁发的免除学费的法令早已经贯彻实施了。只是这个地方实在太穷，就算学校不收学费。孩子们照样上不起学。
俗话说：半大小子。吃穷老子。
都是中学生，正是长身体的时候。一天到晚连饭都吃不饱。谁还有心思来上学啊。话说县里的确也拨了不少救济款，但对于这样一个长期贫困的地区只不过是杯水车薪。连不少教师的工资都自愿拿出来充当学生们的生活教育经费了，还是有许多正当读书的孩子辍学在家，或是干脆跟着大人出去打工去了。
看到这幅场景，王东的第一念头就是上面某些领导贪污了教育经费，
校长仿佛看穿了他的心思，急忙解释道
“县里的领导已经非常照顾我们了。我们这个县是全国出了名的贫困县。四面环山、土地贫瘠，交通不便，而且几乎没有任何的矿产。不光我们镇，全县其它镇的情况和我们都差不多。全县的学校都眼巴巴地等着县里的教育款，上面也是真没办法啊。”
说完，校长领着王东和李莫愁在学校里走了一圈。
学校不大，但校舍却还很新。看得出县里为学校的发展的确是出了不少力。只是相当一部分校舍已经空了出来，让校园看起来空荡荡的。
偶尔传来的朗朗读书声，反而更加衬托了学校的空旷。
“现在的学生本来就比以前少，加上有些孩子因为各种原因不来上学，所以这些教室也渐渐荒废了。”
校长指着那些空荡荡的教室，眼中满是叹息。
“我听说某些地方因为学生太少，教室都用来养猪了。可我们这里连养猪都不行啊……”
“为什么？”
“粮食太少了。自家产的粮食够自己吃的就不错了，偶尔有个残渣剩饭的家里能喂上个一两头猪，但想这样大规模的养猪的确是办不到啊。”
李莫愁一直默默地跟在王东身边，或许在她那个年代，这样的场景见过不少，所以并没觉得有什么奇怪。
只是听王东说这里是小夏曾经生活过的地方，睁大了眼睛四下看着，仿佛要将这里的一草一木都深深地印在脑海里。
校长又带着王东他们来到了教学楼，路过教室时，刻意地朝教室里看了看。情况果然和校长说的差不多。教室里不少课桌都空着，多一点的一个班有三十多人，少的只有十来个。
令人欣慰的是，这些孩子都精神饱满地在认真听讲，人数虽少，学习氛围却相当浓烈。
当来到二楼最右边的一间教室，透过窗户，王东看到了一张既熟悉，又非常陌生的面孔。花白的头发整齐地梳在脑后，高挺的鼻梁上架着一副老花眼镜。岁月在她眼角和额头刻下了深深的痕迹，
她正满脸慈祥地在给学生们讲解课文，一个普通的动作，一个不经意间流露出的眼神，和小夏是那么的相像。
王东知道，自己已经见到了想要找的人。
第一百四十九章 学校的一天
校长并不知道王东在想什么，只是见他听得入神，在一旁解释道
“夏老师带的这个班是毕业班，马上就要迎接中考了……别看这班的人数不多，但娃娃们个个都顶呱呱的棒。通过这段时间一系列的模拟测验，初步预计有一半以上的娃娃可以进本县的重点高中呢……”
校长满脸慈祥地看着教室里正津津有味听课的学生们，一脸的骄傲。
王东一直仔细听着老师讲课的声音，他发现，小夏说话时的声音和她妈妈特别像。一样的温柔，一样的甜美，听者仿佛喝了蜜汁一样的舒服。
在教室讲课的夏老师显然已经注意到外面的校长和两名不速之客，见学生正用好奇的目光打量着王东他们两个。眉头微微皱起，加大了朗读的声音。
看起来她并不愿意自己的学生被别人打扰。
王东脸上微微一热，这才感觉到自己实在太过入迷。小夏和她妈妈，实在是太像了！
“两位小同志一路赶来，肚子一定饿了吧。我们先去吃饭。”
说完，将两人引到了学校唯一的一个食堂里。
像这种贫困地区，学生手里没什么零花钱，根本办不起经济食堂。刚一进食堂大门，入眼的是一个水泥围成的大大仿佛水缸一样的东西。上面是两块木板制成的盖子，从盖子的缝隙里断断续续地朝外飘着热气。热气里夹杂的饭菜香味充满了整间屋子。
校长见王东的眼睛盯着那水泥铸就的东西直发愣，忙解释说
“这东西我们这里叫瓮子，是用来蒸饭用的。原理和蒸锅一样。下面是一口大锅，里面装很多的水，上面再搭上一个木架。学生将饭盒整齐地放在木架上。然后再在灶台里面放柴火。你们城里娃娃没见过这东西吧……”
王东初时还觉得很好奇，东看看西摸摸，感觉仿佛小时候过家家一样。
这时从外面迎头走进来一个身上黑乎乎，看起来老实巴交的中年人。见到校长。他搓了搓手，露出憨厚地笑容
“校长……”
校长点点头，急忙给王东他们介绍
“这位是我们学校烧火的李师傅，学生们吃饭的事情全都是由他负责的……”
看着李莫愁一直盯着他身上看，还以为嫌他脏，急忙解释道
“说是吃饭，其实就是负责烧火的。老李整天和煤堆打交道，身上可能是脏了点。但两位请放心。老李他和娃娃们吃的饭一点也爱不着边儿……”
“校长您误会了。我们不是这意思。”
这时，下课铃声响了李师傅笑着对王东他们点点头，径直走到后面，不多一会儿，手里拿着块湿布来到了瓮子旁。
只见他双手握住瓮子上面盖子的把手，双臂用力，猛一下就将盖子揭开了，整间食堂霎时变得雾气蒸腾，看起来仿佛再洗桑拿一样。
王东站在离瓮子三米开外的地方，顿时觉得一股滚烫地气流铺面而来。下意识地朝后退了一步。抬头看着李师傅。只见他不顾滚烫的热气，早已将手伸进了瓮子里。拧出一串用绳子绑地紧紧的长方形的铝制饭盒。
或许感觉太烫，他伸手在湿布上捏了一下，再次将手伸进了瓮子里。
不一会儿功夫，满瓮子的饭盒都被拧了出来。整整齐齐地放在食堂里靠墙的一个水泥台子上。
再看李师傅时，只见他头发眉毛上挂着水珠。脸上的皮肤被滚烫的蒸汽蒸得仿佛刚出生的婴儿一样，看起来红红地。
“他干嘛不先揭开盖子，等凉一会儿后再把饭盒取出来呢？”
王东微微有些不解。
“我从前也和老李说过这件事情。可老李说，盖子一揭开，饭菜一会儿就凉了，吃了对娃娃们身体不好。所以……”
王东默然。
或许赶了一天的路，体力消耗过大。王东和李莫愁都感觉肚子开始叫唤了。此时闻到饭菜地味道。觉得格外的香。
当下好奇地说
“同学们都从家里带的什么好吃的，怎么闻起来这么香？”
校长一愣，微笑着走上前去，将一窜捆好的饭盒解开。将最上面的一盒饭打开，道
“带什么好吃地过来一看不就知道了么？”
王东满是好奇地走上前一看，整个人顿时楞在那里。原来这仅仅是一盒白花花的米饭，从米饭的松软度来看，根本就是刚刚蒸熟的一盒米饭。压根就没有菜。
“你再看看这个。”
校长将刚刚那盒饭盖上，用绳子捆好。又解开了旁边一摞码的高高的饭盒。随便取出一个饭盒出来。结果和刚刚的那盒饭一样，依然是只有饭没有菜。
“这是怎么回事，难道他们连菜都没得吃么？”
一连开了几个饭盒，结果和前面地一样，都是只有饭没有菜。
“也不能说完全没有菜吃。过一会你就知道了。”
这时，食堂外响起了哨子的响声。只见约莫三四十个高矮不等的学生在外面排起了整齐的队伍。
在一名老师的指挥下，井然有序地到食堂里取走了属于自己的饭盒。
不一会儿，水泥台子上的饭盒就被取光了。校长笑着说
“走，我们去看看娃娃们在吃什么。”
王东和李莫愁狐疑地跟在校长身后。来到了教学楼后面一栋两层高的建筑前。这是一栋砖石材料。顶部盖着黑瓦的普通建筑。从斑驳地房梁来看，房子有一定年代了。
随便进了一间房间。入眼的是满屋的双层木头制成的床。约莫只有一半的床上铺着褥子，看起来学生数量的确是减少了不少。
而另一半空着的床上，整齐地摆着几口大小各异，颜色不同的木箱子。不少箱子上的油漆已经剥落，但仍然擦拭地干干净净地。应该是学生们自己从家里面带过来地。
见到校长进来，刚刚边吃边说地兴高采烈地学生们顿时停了下来。齐刷刷地站起身，叫了一声校长好。
目光又齐刷刷地落到了王东和李莫愁的身上。
王东和李莫愁穿地衣服在滨海是极其普通的，但这些孩子们的目光落到他们身上就再也挪不开了。他们中间不少人的哥哥姐姐在外面打工，年底回家过年时自然是衣锦还乡，穿着从城里买回来的漂亮衣服。
其实他们穿的衣服和王东的并没有什么区别，不同的是肉眼无法直接显示的东西——气质。孩子们显然是被王东和李莫愁的气质吸引到了。
校长挥手让大家坐下继续吃饭，同学生这才端着饭盒，扑哧扑哧地大口吃饭。只是进来生人，再也没人讲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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