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杀手不专业-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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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当时确实有点吓到了,但为了掩饰我的不安只好岔开话题,问林菲怎么不在统计榜上。
他是林老板的儿子,不用跟客户打交道的,只负责把客户分配给我们。
原来林菲是太子爷,难怪长相气质与众不同,而且还很随和。相信他不会为难我。
森蓝还有个匪夷所思的地方,就是办公室对面还有个很大的健身房,里面器材齐全不说,还装了个小型的攀岩壁。
看着我一脸的迷惑,欣姐姐说这个是公司提供的福利,公司鼓励大家没上班没事做的时候就要到那里面练练。
听完这个解释,我还是懵懵的,这个公司干吗搞那么多花样?我还是在想象着传统印象中的那文件满天飞,电话声音不断的场景。还有已经上午9点半了,而什么小叶,小雅之类同事我一个也没见到,整个公司就我俩个在。太子爷不到岗也就算了,但普通员工这个时候还没在就有点说不过去了,今天又不是周末。
“那么其他同事呢?怎么都不在公司?”我忍不住问道。
“最近外出的活多,基本都在外面呢,不方便来就可以不来。”欣姐姐说,然后微笑地看着我,她好像在观察我的反应。
我彻底是傻呆了,心想要不是就这个家公司的管理太散漫,员工可以爱来不来,或者是管理制度非常完善,能保证大家在外面也不偷懒地完成工作。又或者现在就兴这种管理方式,只是我太久没出来不知道而已。
我对此也没再追问,但对公司的业务我已经有大概的*廓了。我好象知道森蓝是做什么的了,当时还有点后悔的感觉。
之后我和欣姐姐又小坐了会,我谈了对这家公司的印象,就两个字:很好。
她也给我个评价:看上去还行。
由于只有我们两个,而且这公司真没见什么客户上门,连的回音都大过说话声,所以我说如果没什么要紧的要做我先回去,明天开始正式上班。
欣姐姐很爽快的同意了。之后我在星巴克喝了杯咖啡,然后在那一直睡到傍晚才醒来。
晚上我回到住所,又不知道要干什么了,只好开始收拾房间。开始一直担心没有工作要被迫去要饭了,现在看来没问题了,所以要好好整理下这个住了快2年的房子。说不定以后需要把客户带回家的呢,因为从森蓝出来我从心里就认定它其实就是一家做公关业务的,说它是做公关的还算是客气了,问题是我以后能不能只接女的不接男的呢。当时我真的是这样认为的,现在看来我那时的见识还不算广。
还有那个统计图,晚上睡觉的时候我梦见它变成了一个图腾,条形柱刻了不少各种死人状的图案,而我的业绩是最高的,柱子也是最粗的,搞得我看的时候要仰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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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开始工作
我讲这些是为了让你们知道,我要开始改变了,不管在森蓝做什么工作,我都会好好对待的。毕竟公关也是个职业嘛,混口饭吃而已。
至于昨天那个梦,我早去TM地抛到脑后了,感觉不好的梦我从不放在心里。其实这个习惯可不好,梦通常有着一种什么的预见性。
那天似乎我还是去早了,欣姐姐在煮咖啡,香气我一进门就闻到了。
“来一杯么?”她见我进来了问。
好的啊,我说,环视了下,看来今天还是她一个人在。
我们在小吧台上喝着咖啡,聊了下天气,还有最近的新闻,气氛还很融洽,这个时候林菲也来了,见到我好像格外兴奋,又搂又抱的,还说是非常期待我的到来,非常荣幸之类的话,热情的有些过分了。欣姐姐则继续喝着咖啡冷眼旁观。
看来作为办公室唯一要接客的男性,太子爷有这个反映也是不奇怪的。我当时是这样想的。
接着林菲开始拉着我说话,欣姐姐被撂在一旁了,他先炫耀了这个办公室的所有的陶瓷花瓶,说着朝代产地还有价钱,当然说的都是远古天价的那种,听的我不由往后退,也让我以后得牢记:珍惜生命,远离花瓶。
然后是办公室种的植物,他也一一讲解,身份从古董鉴赏家变成植物学家。最后是整个办公室的装修设计,还涉及到易经风水等等。这个讲的最长,我开始佩服他起来,年纪不大却好象什么都懂似的。
然后他又变成品酒师,给我讲起酒柜里收藏的酒来。他敢情开起讲堂来了,我担心地望了下欣姐姐,她好象完全不在意我们在工作时间聊这个,她自己也无聊地玩起电脑来。看来太子爷给新人开讲堂也是见怪不怪的事了。
要不来喝酒吧,林菲看来讲完口渴了,我吓一跳,说现在可是上班时间。
没关系啦,他说的一脸轻松,还望着欣姐姐说现在可是淡季,不会有人找上门来的。
我暗自也觉的搞笑,这种活还有分淡季旺季,太子爷也真是个幽默的人。
“是啊,今天是十五啊。”看欣姐姐没表示,他还是继续说道。(注:初一十五忌杀生,故有此一说。)
欣姐姐叹了口气,说知道了,也顺便给我来一杯吧。我晕了,看来我的这个领导也不是个原则性很强的人。
就这样,我们三个像失业的大闲人那样在吧台喝起来,林菲还买弄起他的调酒技术来。其中一种是用陈年二锅头加柠檬兑出来的,味道又酸又辣。差点把我的胆汁都呕出来了。
“这杯叫做绝对心痛,在酒吧这一杯要99元呢。”他得意地对我说。
操,花99大洋喝你这种东西不心痛才怪呢。但毕竟没敢说出口。
“欣姐也来一杯吧?”他恭恭敬敬地也倒了杯给她。
“别在姐姐我面前玩这种把戏了。”欣姐姐推开那杯心痛说道,“还是给我来杯人喝的吧。”
听她这么一说我还真有点被林菲耍了的感觉。
还有我的酒量是最差的,当他们还在边喝边聊的时候,我已经有点晕了,尽管脸色还没变。
可恶的是林菲还在调制他的酒饮料,显然这个是他平时的一个消遣,最惨的是我要当他消遣品的试饮对象。喝完还要说出味道,感觉和应该属于哪种品位。
欣姐姐则淡定地看着我俩的表演。
妈的,我脑子已经被酒精麻醉的不太好使了,哪里还喝出来,菲林啊,给条我条活路行么?不知道是真的是喝高了还是忍无可忍了,我终于说出了句话,还叫他菲林。
但那小子并不生气,反而嘿嘿笑起来,看到我的醉态,我看的出他已经开始得意了。
最后一杯,如何?茅台兑蜂蜜加冰,这杯叫冷酷到底,他歪着脑袋看着我趴在吧台的脸说道。
茅台飞天53度,确实是好酒,只是加了蜂蜜,味道有点怪,浪费了。我说完这个评价,就真的趴到吧台下面去了,估计林菲这个时候的脸要冷酷到底了。
等我清醒过来已经是下午的五点了,我躺在小会议室的沙发上,头已经不疼了,只是还有点酒气,林菲看来已经离开了,欣姐姐在听着漫摇,手里捧着本书在那静静地看,大家闺秀的淑女是什么样子,估计就她那样了,但我记得她喝的酒可不比我少。却还能保持如此的清醒,果然平时训练有素啊。看样子她什么样的酒局都能从容应付。
欣姐姐抬头看我起身了,用眼甩了了下那边微波炉,说那有午饭,还说吃完饭就要开始工作了。
这么不着调的事情,恐怕只有森蓝干的出来,上班黄金时间喝酒,快下班的时候说有可干。
但更不着调的事还在后头呢,所谓的干活,不是我想象已久的接客,而是给花浇水,给鱼换水,打水搽洗桌子吧台,等等。
这就是我第二天进森蓝所做的工作,下班后我照例又去了星巴克,喝了杯奶茶,小坐了会就睡着了。
不知道为什么在昏暗的咖啡店我竟然找到一种安全感,难道是我已经在森蓝找到归属了么,我在梦中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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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我有点晕
我的兴奋度也没延续几天,因为接下来的那些天都是这样过的,跟欣姐姐坐守在空荡荡的办公室。听着她放的慢摇,那感觉就像殡仪馆放的哀乐。我俩都静静地坐着默哀,就差有人答一声家属谢礼了。
你们活着的时候也知道,重复的生活只会让人觉得厌倦,所以当时我坐着就直打哈欠。像夏天被晒晕的狗似的伸着舌头。
欣姐,我无精打采地问,你最近也没什么客户要应付的么?
这家公司究竟靠什么维持的啊,我纳闷,该不会真的是皮包公司吧。这样的经营可真要喝西北风了。
欣姐姐好象早看透我的想*了,只是摇摇头,说耐心点,没事去练身房,姐姐我教你攀岩吧。加强体能的训练就是你最近的主要工作。
体能?意思是要我同时接很多个客人么?我心里不由一咯噔,足球输在哪里?就是体能不过关,要不嫖宿后照样也能冲能赢。这让我深刻理解了体能的重要性,这可是我的硬伤啊。
不过这倒引起了我的兴致,“但我没装备啊。”我说。
练身房有,欣姐姐说完就起身去换衣服了,看样子她也想好好活动下。
当欣姐姐的穿着贴身的黑色背心和迷彩长裤进来的时候,我就忍不住开始拼命喝水。我有点开始明白为什么她的客户会如此之多了。
“喝太多水待会儿运动对胃不好。”她善意地提醒。
我只有盯着她的锁骨和**咽口水了,等下的训练将是幸福时光么。她已经在帮我扣安全绳了,我立刻懒洋洋地帖近她,这样我就可以闻到她那淡淡的香水和气息以及感受到她指尖的温柔。像似我的母亲,你们可别往猥亵的地方想啊,对于欣姐姐,我发誓对她像母亲一样尊重。
在和她零距离接触的时候,我只能这样骗自己。
室内攀岩对我来说并不难,按她教的身体尽量贴近岩壁,然后手脚协调好,运用腰腹力量将身体往上送就可以了。
你好象很在行啊,欣姐姐也有些惊讶。她不知道我以前在海南当兵的时候可是爬椰子树的能手,部队每年都会举办类似的爬树比赛。抱着光滑的树爬可比攀岩难多了啊。
当然这些我是不会跟她讲的,我只是说没这个东西没什么难度,小孩子的玩意,我从小就有这个天分。给我耍酷的机会我是无论如何也不会放过的。
这里的攀岩虽然是小儿科,但我还是挺愿意玩的,至少可以看到欣姐姐美好的一面。我只是想问,公司业务是否都涉及到大量的体力活。如果是那样的话,欣姐姐目前要应付30几个客人,那么她想到这,我竟然有种失落感。心中不由浮现出她陪客人喝酒上床的情形。看着她那身体在岩壁上挪动,我想她肯定也很不容易,人需要在这个世界上生存,只是生存的方式不一样而已又或者她早已看破红尘,其实这只是她人生的享受,一种生活的乐趣。
正在我胡思乱想之际,欣姐姐已经下来了,看来她攀这里岩也是相当轻松的了,连镁粉都没用,气也不喘下。我的最快到顶记录是4分37秒,她看了我一眼颇为得意的说,你多爬几次应该能把它破了的,毕竟你是男人嘛。
她的潜台词是这个记录即使是男人的我也不可能超越。因为刚刚我的成绩是7分46秒。即使我有能力也没那个胆超她那个记录,怕她是个小气的人,以后给我小鞋穿就惨了。
日后证明我这个单纯的想*是错误的,欣姐姐的想*更单纯,她纯粹只是为了测试我的体能的,想想真后悔当初我没使出全力把她超越地无地自容。
运动完后我们看来也放松了不少,我也想是时候套她的话了,比如如何接客。
你一般怎么应付那些客人的?我一脸谦虚相,哈着腰问。
我们可是很少和客户直接见面的。欣姐姐奇怪地望着我说,仿佛我又问傻问题了,跟你说过我们做的是服务中介工作,接受委托完成后任务就收钱,仅此而已,和客户见面一般是我们老板的事。说完,眯起眼睛笑着问我明白没?
我摇摇头而且我也看透了,每当涉及一些公司业务的敏感问题,欣姐姐说等于没说似的答完后总会给我个迷人的笑容,这种笑容会让我很放松,放松到可以看到一个美好的未来。
但这次我不会再吃她这套了,我直接问她,我们是不是做公关的?而且是什么都可以做的那种!问完发现我有点激动,还有种石头落地的感觉。
“你怎么会想到我们是做公关的呢?”欣姐姐轻笑一声,“我在小诚眼中竟然沦落到做**的份了啊。”
没有没有,我慌忙想解释,难道我猜错了?
“没关系,有什么问题就说出来,但我记得你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