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色-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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媒体愿意谈论的男人,来谈场恋爱。你看看黛米摩尔2000年和布鲁斯。威利斯分手后,她成了一个肥胖的家庭妇女,誰也不请她拍电影,但三年后,40岁的她又走上巅峰,靠什么!阿什顿。库彻,她征服了一个比自己小15岁的男生,而且这个男生还是颗新星,让她重新魅力四射,夺回了人们的视线。”
江怡端起咖啡杯,呷了一口,不慌不忙地说下去。
“但记住,一定要和有名星效应的男人谈恋爱。我知道,我再怎么说,你也不会愿意,我只是说说而已,别生气。但生活是现实的,总有一天,你会明白。”
邪恶之爱
晚上,江怡、向西、陈红三人一起吃饭,商量公司的事,分手时已近11点。
陈红到家,感到心中空荡荡的,没处着落。为公司,为专辑,三人商量了一天一夜,也没个头绪和目标。一种烦躁的情绪,笼罩了她。
也许是喝了太多咖啡的缘故,在床上半天也睡不着,她看了看床头柜上的表,已过半夜12点。
她躺在床上拨秦鹰的电话。
满腔的烦郁,使她想找个人说话,分散一下注意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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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机关机,她打他卧室、办公室的电话均未有人接,她又打CALL机,也未回话。
他在哪,他在干什么?
一种从未有过的不祥之感,袭上心头,她心中被巨大的郁闷壅堵着,仿佛是一只被不断充气,涨大到极限的汽球,随时都有可能爆炸一样,令她无法忍受。
她起床穿衣,走出了家门和小区的大门,开车去了亚运村秦鹰的新工地。
这个新开的工地,是一个迪厅,他承揽了其中音响、灯光和装修工程,工地灯火通明,正在赶工。
“秦总有事走了。”
工人说。
“他去哪里了?”
陈红问“可能回公司了。”
陈红又开车去了他公司,只见工程部,材料部,都亮着灯,有几个工人在修音箱,DVD。办公室有一个值班人员在看电视,陈红径直朝办公室走去。看电视的小伙子,见是陈红,知道是老板的女人,站了起来。
“秦总呢?”
“不知道,可能回家了吧。”
陈红二话不说,掉头开车,去了秦鹰在二环路边上的家。
下了车,进了公寓楼,她坐电梯到了16层2门,这是秦的单身公寓房,她举手按门铃,半天也没人应,又举手敲门,等了半天,屋中还是一点声音也没有,只有下楼坐回车中,一层一层数塔楼,看塔楼1602的灯光,有没有亮。
没有,一团漆黑。
他会不会出事啊?他出了什么事?为什么手机关了,CALL机也不回?下半夜怎么还没回家?
陈红脑中闪过一个个可怕的念头,没一个是好事,这让她担忧、焦虑。这样想着,她又打手机,CALL机,给总台留言。
“我是陈红,你在哪里?”
“我是陈红,秦,请你回话。”
“秦,我在你家门口等你,请速回来。”
……
陈红就这样一刻不停地按他的手机号码,拨呼台的号码留言,只有汽车经过时,她才停止,看是不是秦鹰的那辆吉普。
每按一遍号码,每打一次CALL机,每留一次言,她都觉得大脑神经被勒紧了一圈,心被抽紧一次,但她无法停止自己的疯狂举动。
不知过了多久,一阵车声轰响,惊醒了陈红,她顺着车声望去,正是那辆军绿色的再熟悉不过的吉普车,陈红心中一阵狂喜,那是一种失而复得的喜悦。抽紧的神经和心一下松弛,她高兴地下了车,直奔过去。
“你怎么来了?”
陈红完全沉浸在兴奋喜悦当中,完全没有发觉秦鹰阴沉着的脸,也没有听出他低沉的声音。她是一个糊涂的女人,完全没有察觉到男人的不高兴。
“办完了事,睡不着,想你,就来了,打你电话不开,CALL你也不回……”
陈红挽着他的手,喋喋不休地说。
“我有事。”
秦鹰没等她说完,打断了他的话,他埋头往前走。陈红像个孩子似的牵着他的手跟着向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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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说这两天有事吗?谁让你又来啦?”
“想你不行吗?”
陈红天真地摇着他的手臂,望着他,撒娇地说。
秦鹰的手机响了,秦鹰拿起看看,关了,一会他的CALL机又响了,秦鹰看了看CALL机一眼,又关了。
陈红奇怪地看他:“你怎么不回话?”
秦鹰听完她这句话,似乎有点于心不忍,伸手揽了一下她的腰。
“走吧,进屋去吧,都快2点了,你看你傻不傻。”
秦鹰的声音温柔了一些。
“到处找不到你,打手机关了,CALL机又不回,我都快急死了,真怕你出了什么事,反正没一个好念头。”
“傻瓜,能出什么事?”
两人快走到公寓楼门口了,一个女人突然站在了他俩的面前,秦鹰愣了一下,甩开陈红的手,转身走开,女人跟在他身后。
事情来得太突然。
陈红站在原地不动,木然地看着他俩向另一个方向走,那走远的男人双肩有些收缩,颈、肩、背有些向下弯勾,那是一种疲累、沮丧,甚至有些羞惭的姿态。陈红第一次看见一个男人的这种姿式,心中竟然有些怜悯。
男人和女人走了一段,男人停住,又折回来,他站到了陈红的面前,把一串钥匙放在陈红手中。
“你上去先睡吧,我送她走,一会儿回来。”
陈红看了一眼手中的钥匙,又看着秦鹰,眼中充满疑问,嘴唇翕动着,分明是想问:“她是谁?她为什么在这?”却发不出声来。
她是一个笨女人,关键的时候,就说不出话来,脑中一片空白。
“我是他未婚妻,这公司是我和他的,你没看这公司的名字吗?是我和他的名字合成的,像你这样的女人,他还有很多,你回去吧。”
那个女人跟回来,站在陈红的面前,自得而又尖刻地说。
借着小区的路灯光和幽暗的天光,陈红终于看清,这是个介于女人和女孩之间的女人,大概二十五六岁,年纪虽轻,衰老得却很快,身形消瘦,面孔发青,眼睛虽大,眼线却太黑太粗,太过粗俗。鼻子虽高,却过于尖削,精明。最难看的是嘴唇薄,上唇齿有些向外突出。相书上说,长这种嘴形的女人命都太硬,凶悍克夫。整个人像只老鼠,穿著时髦,却没有一点生动的气韵。
陈红见此,心中有几分失落,想秦鹰这么好一个人材,怎么会和这种女人混到一起,扯上关系?心中为他婉惜。
陈红手中握着钥匙,并不说话,默默地跟着他俩走,他们走哪,她也到哪。她不知道自己这是要干什么,只知跟他走,机械地跟着走。此时可以有人一刀捅了她,但不能让她眼看着属于自己的男人,在自己面前跟别的女人走。这不是她的性格所能允许的。她只知道此时,没法离开他。
秦鹰停住脚步,走过来,牵了陈红的手。
“你先上去睡,好吗?我先送她去,十分钟就回来。”
陈红不说话,失神地看着他。那茫然无助的眼神,刺痛了他,他不敢再面对,转身向吉普车走去。那个女人跟在他身后,陈红没再移动脚步,呆呆地看着。
秦鹰发动了吉普车,女人爬上了车座,车开动起来。
陈红猛醒过来,她转身走向了自己那辆车,发动了车,远远地跟在那辆吉普车后。
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样做,只知道这样做。让她此时离开秦鹰,放弃他,让他跟另一个女人走,她一定会死。她不知道自己下一秒钟该怎么渡过。只有本能地、木然地、毫无目的地跟着那辆飞奔的吉普车。
吉普车在二环三环路上狂奔,像一匹脱缰的野马进入了一幢高楼林立的小区,吉普车停在3楼门前,陈红远远地把车停在小区外,透过小区的栅栏,她看见他和那个女人,先后下了车,向楼门口走去。
陈红“轰”地再次踩下油门,她的车冲进了小区,泊好车,她冲进了楼口,找到电梯,自动电梯所有的楼层指示灯都灭了,一片漆黑。陈红失望的走出楼门,来到楼前,向上仰望,整幢楼,一团漆黑,只有两个窗口,有红黄的灯光闪亮,她从下至上数楼层,知道一个是十一层,一个是十五层。她在心里辩认,到底哪个窗口是他和那个女人进去的窗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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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终于看到11楼的那个窗口,隔着窗帘映出两个黑色的人影,窗帘动了一下,似乎有人在朝外看。陈红站在楼下黑暗中一动不动,凝视着头顶上,那个亮灯的窗口。接着她看见窗口的灯黑了,人影消失了,天地在这一瞬间静寂、黑暗。
陈红飞也似地再次冲进电梯,按亮了11层的指示灯,电梯向上飞升,在11楼停住。陈红记得那个亮灯的窗口,是西边倒数第二个窗口,她向西边的走廊走去,在倒数第二个门边停下了脚步,她伸手敲门,屋内没有声音,再敲,屋内还是没有声音,像死一般静。
陈红知道,秦鹰和那个女人就在屋内,她知道自己是一定不能让秦鹰在这屋内呆着,不能让他和那个女人待在一起。
她烦躁地在走廊上走来走去,一遍遍地走,一遍遍地来回,只有不停地走,她才能支撑下去,她真愿意世界在这一刻毁灭,一了百了。再也没有这揪心裂肺的极度痛苦。
门,终于“呀”地一声响了,秦鹰走出门外,低着头,也不看陈红,自顾自往前走,陈红一言不发,无声地跟在他身后。
奇怪的是,秦鹰不坐电梯,他走楼梯,一层层往下走,陈红不言声,跟着他一步步往下走,她似乎听到身后有门“呀”的一声,知道那个女人也出来了。
她和秦鹰终于走到楼底门口,陈红感觉楼上走廊上有个黑影向下张望,秦鹰只顾匆匆往前走,并不看楼上,陈红也不言声,只跟他走。
“好了,现在,你们俩闹吧,打吧。”
秦鹰像个孩子似地赌气说。
陈红不言声,好在那女人没下楼,否则,她真不知如何面对,会有怎样一个不堪想象的场面。为这一点,她对她竟心生感激。
“为什么你要来?”
陈红听了这话,只差气噎而死。
为什么?还用问吗?!
她说不出话来,只会跟着他。
出了小区门,是三环路宽阔的马路,路上很少车,马路很静,天上只有很少的几颗星星,天气寒凉。
现在是,陈红愈走愈快,无法停住脚步,她不知道自己要去哪里,只知道往前走,不停地走,离这座笼罩在黑暗,覆盖着阴影的可怕的沉重的高楼,越远越好。
秦鹰跟在后面,不停地追,他们走过一个又一个的马路出口,立交桥,不知走了多远,秦鹰终于挡在了她的面前,伸手抱住了她。
陈红在他怀中挣扎,怒吼。
“滚,你给我滚,你这个流氓。”
话一出口,陈红自己都吓了一跳,怎么会骂 出如此野蛮、粗口的话?
秦鹰不说话,只把她抱得更紧。
陈红终于无力挣脱,一种困倦、疲惫到了极点的感觉,袭击了她,让她在瞬间变得脆弱、酸楚,她什么也不能思想,倒在他怀里失声痛哭。
他静静地站着,一手抚拍着她的背,一手搂紧她,让她伏在他肩上,哭了一阵。路上有偶尔过路的行人,奇怪地向他们张望。
“红红,别哭了,好吗?你看路过的人都在看咱们,快4点了,咱们回去好吗?”
陈红不说话,哭声却小了许多。
秦鹰小心地把她抱到路边的人行道上一块大石上坐下,拼搏争斗了整整一夜,用尽了她最后一点心力,她再也无力支撑,她伏在他腿上睡着了。
迷糊中,秦鹰抱她上了出租,又把她抱上了楼,抱进房中,抱上了他的床。
迷迷糊糊中,陈红感到秦鹰在为她擦脸,擦颈,擦胸,擦背,擦手。刚才她哭的时候,是那种惊天动地,眼泪鼻涕一起飞溅的嚎哭,像个孩子似的,无所忌惮,和平日的矜持高贵,温文尔雅,截然不同,让人看了心惊又心疼。
她的眼泪鼻涕糊在脸上身上手上,到处都是粘呼呼的,害得秦鹰不得不湿了毛巾,替她擦洗。
陈红躺在床上,任由秦鹰一遍又一遍,细致而温柔地抚摸她的发丝,她的脸颊,她的手,有一种类似大哥抚慰小妹的温情,她太累了睁不开眼睛。
陈红平躺着,像一只完全展开,躺卧在沙滩上,没有自卫能力的蚌,娇弱无力的样子,散发出一种天然的性感光辉,深深打动了秦鹰的心,内心里有一股温热的火焰在涌动,灼烧,直到他的下体。
由于这两天工地事太多,体力太累,再加上连着两天的性事,此时,他的荫茎,软软的像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