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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窃国风流-第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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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就是,今晚这小圣楼已被包下,老弟就算是在这里面开无掩大会,也没有人会出来阻拦!”
    阳天却不理会化老四的调笑,与他一起并肩沿着石卵小道,绕过几丛常青树,跨过一处小桥,方才走进这妙香楼最为华贵的所在:小圣楼。
    进门,就是几名白衣短裙的胡女上前为他们取下外氅,看那几名胡女的打扮,比之后世的超短裙更为露骨,从臀部往下,就是嫩白的大腿,全无遮挡,走路前未穿褒裤的下身,时隐时现。而上身更为勾人欲火,薄若蝉翼的薄纱轻披,胸前的两峰似露还掩,看得阳天脸微微一红,急忙避了开去。
    “化公子,这位想必就是阳三公子喽?”一群纨绔子弟迎了上来,最先的却是一名青袍少年,手中端着一只金制角杯,老远就向这里打招呼道。
    “你想由我出马,阳三公子还能不赏这个脸吗?”化老四说着,又向阳天介绍道:“这位是我楚国首富秦先生的大公子秦善,你们多亲近亲近。”
    “楚国首富?尊父可是秦泰来秦先生?”阳天讶然问道。
    “然也!”秦善说道,递上金杯,笑问道:“阳公子可是认得家父?”
第十一章 针锋相对
    PS:今日是我女朋友生日,大老远的跑来,我就请假陪了她一天,未能更新,今晚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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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稍有交往,令尊风采,使得在下汗颜啊!”阳天眯着眼睛敷衍道。
    “如此最好!”化老四道:“秦公子早想一睹老弟风采,今晚这妙香楼,就是他做的东。”
    “多劳公子破费。”阳天的眼睛更眯了,形成一条缝,从那里面透出点精光,投射到秦善的身上,让本是一心讨好的秦善心里愈渐的不能平静起来。
    “阳公子啊,我们可是等你很久了哦!”卫玉与一名黑衫青年走下楼梯,打破了阳天想要当场让秦善出丑的目的。
    “家里有些事情搁误了。”阳天连忙拱手道,转眼看到卫玉陪着的黑衫青年,想这卫玉无论人品如何,也是一位王爷世子,而让阳天惊讶的是,这卫玉对黑衫青年拘礼甚恭,简直就是一副奴才的模样,心中好奇,于是笑问道:“这位公子是?”
    “本人楚镇,见过阳三公子。”这黑衫青年淡漠一笑,身子微微一弯,道。
    “楚镇?楚国太子?”这下子不仅仅是阳天,就是客内众人,除了早已知其身份的化老四和卫玉以外,脸上的容色就变得古怪起来,看着阳天的神情也更是恭敬:楚王身体不好,最近又时常卧床不起,而这位楚国太子常替大王处理朝务,显而易见,马上就要登基了!而他却来参加为阳天而设的洗尘宴,可见这阳氏一族,在楚王跟前的份量!
    “不知太子驾到,在下有失恭迎!”阳天很快就反应了过来,连忙抱拳跪下。
    “阳公子不用拘礼!”楚镇上前一扶阳天,笑道:“你没有看到我穿着这身衣服,就是想以普通公子身份,厚颜参宴,与公子多多亲近亲近,若是太过礼束,反而让我无法在这里待下去了。”说着,轻轻凑到阳天耳边,冷笑道:“再说阳三公子的姐姐,也是我父亲的王妃不是?”
    阳天的脸色瞬时大变,他原以为楚镇此来是给自己的面子,却没有想到明奉暗讽,竟是存心挑衅自己,正要发怒,忽而又疑惑起来:想自己的父亲是楚王依重之臣,这太子为何要嘲讽自己呢?没有弄清之前,阳天倒愿惹事,只是暂时压住怒火,冷笑一声,退了开去。
    有楚太子在,阳天的光辉立即暗下不少,一班官吏之后都着急着与楚镇见礼讨好,反把阳天这个设宴的目标人物给凉到了一边。好在阳天也知道官场上的人情冷暖,倒也并不在意,自寻了一处桌子坐下,冷眼看着这班人把楚镇围在一处,阿谀逢迎,直把楚镇给捧得自得无比,暗悔平日只知在深宫院内,悔不该不出宫走动。看着那楚镇自得意满的模样,阳天心中暗自不屑,原来只是一个喜好诞言的公子哥儿!
    “哟,今晚我怕是来错了地方,怎么只见太子殿下,不见阳三公子呢?”正热闹间,忽闻门口一声诧呼,扭头看去,却是一名白袍青年,手中提着竹篮,身后跟着三四名短袍家将,正自走进房内。
    “伍公子?”那秦善原本因为阳天的眼神而感觉不舒服的心情,因为见到了太子而淡去不少,但待见到这位白袍青年,他的脸上立即转过千百变化,要红不红,要白不白地涩声说道。
    “怎么?本公子就不能来吗?”白袍青年说着,把竹篮交给身后一名家将,微一拱手,很是随意地说道:“禁军南军营统领伍剑,见过太子殿下。”
    “免礼!”楚镇的脸色也好不到哪里,把手一挥,道。但见那伍剑不等他说话,却早已直了身子,脸上的怒容愈甚,直到暴发边缘。
    “伍剑,今日这里是被我们包下宴请阳公子,你来做甚?”化老四向来与伍剑不和,此时见他不请自来,立即横眉怒喝道。
    “这场子是秦公子花钱的包,我说的不错罢?”伍剑却没有直迎化老四之锋,扭头看着秦善道,见那秦善苦着脸点了点头,方才又问道:“那秦公子可为伍某留了一席之座?”
    伍剑的话才一说完,秦善的脸就尽快要哭出来一般,本来自己好心出钱卖力,谁知却因此而被夹在两大势力之间,如何是好?犹豫了一下,皱着眉头道:“秦公子请都还请不来呢,又怎么会没有席位?”
    “那就好!”伍剑点头笑道:“主人都这样说了,我想一些吃白食的人,也就不要再狂吠什么了!”
    “什么,你敢骂我?”化老四一听大怒,立即就要冲上来打那伍剑,却被一旁的卫玉拉住。
    而这边的伍剑却是冷哼一声,转脸看着阳天一会,方才展颜一笑,抱拳道:“这位想必就是阳三公子了?在下伍剑,见过阳三公子。”
    “伍公子客气了。”本来存心想要看热闹的阳天见伍剑执礼甚恭,却也不好怠慢,于是缓缓站起,也拱手回道。
    “得闻公子回京,伍某有心前往拜访,但因诸事敏琐,却难成其行。适逢今晚无事,又闻公子在这里,就略备了些薄礼,万望笑纳。”伍剑说着,转身接过竹篮,亲手提送到阳天面前。
    阳天全然没有想到这伍剑会当着众人的面给自己送礼,虽然不知送了些什么,却还是双手接过,放到一旁桌上,又是谦谢一番。
    “阳公子不打开开吗?”伍剑忽然眉头一挑,笑问道。
    “对,打开看看,看看这混帐送了些什么东西!”化老四说着,反客为主,伸手掀去篮上红布,立即惊呼出声。
    只见这竹篮内,竟是一颗敷着石灰的人头,虽然已死去多时,却还怒目圆瞪,竟是死不冥目!
    “伍公子,你这是何意?”阳天也被吓了一跳,立即拉下了脸,沉声问道。
    “公子勿怪。”伍剑却是镇定自若地笑道:“伍某知晓公子家财颇富,寻常之物实难入公子眼中,正寻思着拿些什么来献给公子,却在今日午时,忽闻有人欲要对公子不利,伍某不才,只有先行杀了那人派出的杀手,做为礼物,献给公子,万望笑纳。”
    阳天的眉头皱了起来,凭着直觉,他相信这伍剑说的话是真的,因为没有编这样的谎言来骗自己的必要。但是谁想要杀自己呢?想想自己在南京得罪的人也不少,但自己才来京城,那些人也不会立即就派出来杀手吧?那么,只有一个可能,就是云萝公主的手下了!阳天一想到这里,立即认定了自己的想法。
    “公子不想知道是谁要害公子吗?”伍剑忽然又问道。
    “不必!”阳天把手一挥,笑道:“伍公子能替在下杀死剌客,已是感激不尽,至于说是谁要加害于我,阳某心中已有着落,就不劳公子操心了。”想到这位是伍相的长子,阳天就觉得还是离避点好,省得落人口实。
    “太子殿下,你可知道这杀手是谁派的?”伍剑见阳天竟是毫无兴致的模样,脸上略过一丝失望,忽然眼睛一亮又转向一旁脸色发白,嘴唇正自抖个不停的太子楚镇问道。
    “我不知道,我怎么会想着加害阳公子呢?”楚镇被伍剑问得吓了一跳,连忙摆说道。
    阳天的心里诧异起来,难道要杀自己的人竟不是南唐公主,而是这位太子?但他为什么要杀自己呢?想想他的表现,阳天愈加起疑。
    “太子殿下未见过血腥,恐怕是受了惊吓。”化老四说着,搀扶着楚镇道:“太子要不要回去休息一下?”
    “对,我是没有见过这死人头,吓着了,我先回去休息一下。”楚镇说着,就要离去。
    “太子殿下请稍待片刻!”伍剑一边阻止着,一边走到竹篮旁边,把红布尽数掀去,用手一搬那人头,露出了他腮旁血黑色的印记,指着那印记道:“听闻太子殿下掌管密缉营,不知这人脸上的印记,可是与密缉营专司剌杀的暗血子同样?”
    “你胡扯!本太子何时派出暗血子剌杀阳三了,你可有证据拿来?”楚镇脸色更是苍白,说这话时,几乎是挣扎着咆哮道。
    “太子殿下有没有派暗血子剌杀阳三公子,这是无凭无据的!”楚镇忽自笑着看向阳天道:“但阳三公子掌握着贵府的黑密卫,恐怕用不了多少时间,就可以查出来的,阳公子,我说的对吗?”
    阳天只觉得脸上一片冰寒,心跳的声音几若可闻,双眼一阵炽热,此时,他已肯定了是楚镇所为!一想到这楚镇威胁到了自己的生死,他就想立即把这楚国太子杀死。但脑海里还有一个声音在警告自己:这是伍剑在故意挑拔,离间父亲与楚王的关系,千万不能上了他的当!
    许久,阳天长长的呼出了一口气,脸上的寒意忽然消逝,泛起笑声,朗声道:“我相信太子殿下是绝不会做这班下作之事的,恐怕是伍公弄错了。”
第十二章 物归原主
    伍剑原本心存的希望忽然间落空了。他的脸上红一会儿,白一会儿,正要上前再使挑拔,却见阳天忽然走到太子跟前,卟嗵一声跪下道:“有人意图陷害殿下,假扮王宫密卫行剌在下,还望殿下明查,莫要着了小人的道,误听误信。”
    楚镇原本惊惧之极的脸色在听到阳天的话后一愣,回了半天神,方才连忙扶起阳天,脸一红,激动地说道:“阳公子你能不相信奸人谗言实在是太好了!我,我不会误听误信,你放心就是。”
    阳天点了点头,也是一脸诚挚地说道:“大王待我阳氏一家恩宠无比,太子殿下又能以诚待人,我大楚复兴有望了!”
    一旁的伍剑忽然感身子一沉,原本提起来的希望粉碎,叹了口气,把手一挥,率着几名家将就自离去。
    阳天也不想在这里多待,他忽然发现自己还有许许多多的事情要做,于是连忙恭手道:“殿下,今日发生此日,在下还有许多事情要做安排,还望殿下见谅,在下告退。”
    楚镇本来就面对阳天很是尴尬,听到他要离去,自然求之不得,正要说话,却听到那秦善忽然插言道:“阳公子,好不容易来一次何必要急急离去呢?”
    阳天的脸上抹过一丝讥笑,转脸看着依旧不知死活,着意挽留的秦善道:“只因本公子近来身体不适,不能亲近香泽,但在这妙香楼内,却是除此之外别无玩物,留下来岂不是多增烦恼?”
    “谁说没有其他玩物?”卫玉忽然说道,随手从怀里摸出一叠厚厚的硬纸,嘿嘿笑道:“阳公子在南京,不会没有见过这东西吧?”
    “纸牌?”阳天的眼睛立亮,想这么东西是自己创造出来的,如何会不识得,再一想这东西用来赌钱,嘿嘿,恐怕是有得赚了!
    “然也!”卫玉一边扬着自己手中的纸牌,一边得意地说道:“前日我有一个从南京来的朋友,特带这东西回来,说是此物比之那色子更为好玩,又教了我几手,果然不错,既然大家无事,不如在这里玩上两局如何?”
    “虽然我听说过这东西,但我却从未玩过,卫公了可否交上两手?”阳天意图扮猪吃虎,所以故意问道。
    当下卫玉把纸牌的诸多玩法讲了一遍,说完不仅仅是那秦善、化老四,就连一旁心中依旧忐忑的楚镇,也被逗起了兴趣,当下纷纷说着,要玩战一番。而想着报那秦泰来当日之辱的阳天,见秦善兴致高涨,也就点了点头,当下与众人团坐一起,玩将起来。
    想那阳天是纸牌老祖,如何能不赢?只是他想要扮个生手,又要专赢秦善,其间有诸多困难,只是聚气凝神,专心致致,身前充做赌注的金瓜子是愈赢愈多,渐渐的竟是堆成了小山一般,直到把那秦善的金瓜子全部赢来,阳天的精神劲头也散了,因为他知道,秦善身上的现银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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