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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章

窃国风流-第1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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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来以他认为,大王至少能封自己一个江宁镇守做做,这样自己一方称侯,却也可以大施所谋,却没有想到圣旨降下,全然不是那个意思:江宁镇守不是阳天的,而是由其父阳复清从京内调来的一名阳氏一族的官员担任,这也没关系,虽然不是自己当镇守,但至少是自己家的亲信,还不是要听自己的?阳天很大度的让给那人去做江宁镇守了,只是要他将红巾军另寻了一处基地,由官府提供军饷粮草,改称镇军,首领依旧是郑道,不过军师改成了吴用,成了阳天的私军。
    被实封为王宫侍卫副统领,兼任禁军南营统领,这是个大肥缺,也是最有实权的职位,因为王宫侍卫统领已经是半百之人,虽然依旧忠心为王,但手下侍卫都是阳、伍二族的亲信子弟,根本就不买他的帐,所以阳天担任这副统领,却实际上有着统领之权。阳天对这个安排是很满意的,必竟王宫侍卫不比别的,就算是想要偷些王宫内的金银珠宝出来换钱,也比别人方便甚多。再加上宫内听说还有一处前朝卫战的禁殿,里面的秘密不是凡几,正是阳天所欲探知的。
    被封为附马,阳天这就郁闷了,因为这个老婆不是别的,正是那位曾让阳天心惊胆颤,差被被她阉了的楚琳公主!本来前时听到大哥说起,阳天就留了个心眼,但想着自己年纪还小,恐怕还要等几年再说。却没有想到竟是出人意料,难道是父亲生怕自己像哥哥那样与人私奔,才会急于把楚琳给嫁过来?但阳天揪着前来宣旨的王有林揍了一顿,才从他的嘴里得知,把楚琳嫁给他,并非父亲之意,而是楚王在两位丞相报奏对阳天的封赏时,被楚王在后面加的!
    但看父亲随着圣旨来的信里,阳天却知道自己没有反对的能力了,因为父亲的信里只有八个字:“依旨行事,速回京城!”,而送信之人竟是自己以前没有见过的一名新家将首领,看着他那公事公办,丝毫不能通融的样子,再瞅瞅他那铁塔一样的身材,和身后随着的十名白衣侍卫,阳天绝了让包青来解救自己的意图,这是父亲故意的,怕自己听说要娶楚琳,学哥哥那般逃家!磨了磨牙齿,阳天从心底里叹了口气:美好的单身生活呵,就要结束了。
    “公子心事重重,莫非是心急这车行得太慢,不能早日赶回京城,娶回你那位美丽的公主殿下?”说不吃味,那是骗人的,妙香虽然努力与阳天保持距离,但相处的这段日子,还是让她在心里有了异样的变化,现在听说阳天就要成为驸马了,妙香的心,也忽然急切起来。
    “那是自然!”阳天一撇嘴,故意气道:“想那楚琳公主听说是为楚宫最美的女子,本公子马上就要与她成亲了,嘿嘿,如何不急?”
    “难道公子就打算与公主这般过一辈子?”妙香抱着最后一丝希望问道。
    “唉,没办法!”阳天叹道:“虽然本公子天生丽质,又文才风流,实为旷世好男,却奈何一直不得美人垂青,现在好不容易有一个,能不好好把握?”
    “那,那公子打算将妙香置于何地?”妙香的泪水在眼眶内打转,双眼迷蒙地问道。
第三十六章 阳天初夜
    疲累了一天,能洗一个温热的桶浴,无疑是天下间最为享受的事情之一,之所以说是之一,是因为还有更为享受的事情。
    一双柔若无骨的小手,轻轻的抚在阳天的肩膀上,轻轻的揉捏,随着手指带起的阵阵酸麻,让阳天身子一颤,忍不住笑了起来。
    “公子怕痒?”身上只缠着一条洁白薄纱,秀发披散的妙香柔声问道。
    “嗯,呵呵,有点。”阳天缩了缩脖子,心里在叮嘱自己放松些,但就是控制不住,妙香的小手如同带有电流一般,抚到哪里,哪里就是一阵麻痒,让他大叹自己命苦,不能受这福份。
    “听说怕痒之人也都惧内。”抚着他身上隆起的鸡皮疙瘩,妙香暗觉有趣,心存逗弄,把手缓缓的往下探去,轻抚着阳天的胸口,带起他一阵阵的颤抖,嘴里娇笑道:“却不知公子是否也是这样呢?”
    “我怎么会惧内呢?”阳天一边躲避着妙香的小手逗弄,一边撇清道:“我惧外倒是有的。”
    “惧外?呵呵,你惧什么外呢?”妙香玉臂轻缠,将阳天搂抱在怀里笑问道。
    “惧你啊!”阳天说着,忽然一用力,把妙香也给抱入了浴桶内,不理会她的惊呼,两手一搂,让她紧紧的贴在自己身上,靠近她的柔唇,喃声说道:“我怕你这个小妖精!”
    “我才不是小妖精呢!”妙香一边说着,一边头往后抑去,避开阳天的亲吻。
    “还想躲?”阳天腾出一手,揽住妙香的头,将她压在桶沿上,缠住她的娇躯不让她动,在她的唇上轻轻一吻,笑道:“你今晚是我的。”
    妙香身子一颤,混身立即无力地垂软下来,呼吸急促,玉峰起伏,小脸涨红地说道:“妙香是公子的,整个人都是只属于公子的。”
    阳天听着这几近引诱的话,再也忍之不住,探手扯下妙香身上的薄纱,望着她那冰清玉洁的娇躯,身体的反应让他双目炽红,愣了一下,忽然把她抱入怀中,疯狂是亲吻在她的脸上,脖子上,玉峰上,一路往下,那滚烫的亲吻,那粗鲁的揉捏,让妙香如若被轻埋的火山,喘息着,呻吟着,索求着。
    紧紧的攀着他的身体,最为美妙的时刻即将到来,妙香混身通红,两眼迷漓地望着阳天,柔唇微启,贝齿轻咬,感受着坚硬的顶抵,从喉咙里发出一声轻叹,忽然黛眉一皱,脸上露出痛意,玉体一阵剧颤。
    浴桶内的水在不断地激荡着,时缓时激,溅出来的水时多时少,如同被暴风雨侵袭的汪洋一般,激烈嘭湃。两个人就如在这暴风雨中穿行的小船,随着波浪在风雨中摇摆着,抛落着,时而沉如幽谷,如地底爬虫,享受着那穿越的快感;时而飞升云际,化为九天龙凤,受那雷电缠身之妙,忍那飘浮万渺之乐。一波接着一波,一浪接着一浪,前波未退,后浪就立即跟上,让整个海面都不得一时停歇,让整个天地都在这波浪之中疯狂,颤抖、呻吟、哀求!
    渐渐的,浴桶平静下来,如同暴风雨即将过去的黎明,沉沉的云雾虽然依旧笼罩,但没有了刚才那般疯狂,海水依旧起伏,却没有了刚才那般激荡,沉沉的,缓缓的,就在接近黎明之际,就在要沉入渊底之时,忽然,一股巨浪袭来,掀起万丈波涛,吞淹天地万物,引起暴雨如注。桶内的水似乎也难以忍受那疯狂的波浪,哗啦一声,竟自喷射出来,如同泄闸的洪水,倾注而下,让整个大地,都在这浪潮下翻滚,颤栗!
    终于,天亮了,黎明的光芒,撒在了海面上,抚去了波浪,抚平了疯狂,整个世界,都平静下来。
    脸上的红晕未褪,初为人妇的妙香依偎在阳天的怀里,望着阳天那微微起伏的胸膛,展颜一笑,把脸紧紧的贴在他的怀里。
    “小香儿?”阳天抚摸着妙香的秀发轻声唤道。
    “嗯?”妙香手缓缓的往下移去。
    “你还想要吗?”阳天一笑的坏笑。
    “谁想要了?”妙香吓了一跳,刚要起身,却牵动了下体的伤处,立即痛得她黛眉紧皱,贝齿轻咬:“我都这样痛了,又怎么会要呢?”
    “那你不是在调戏我吗?”阳天眉眼一瞟下身问道。
    妙香低头看去,立即面红耳赤,不知何时,自己竟抚摸到了他的那里,玉手连忙触电般的收了回来,脖子一缩,把头紧紧地埋在他的怀里,再也不敢抬头了。而在心里,却是忐忑不安起来,刚才小手并非没有感觉,这才过了多大一会儿?他的那里竟又硬了起来!
    阳天却乘此机会,把手缓缓的沿着她的脖子,又往下面探了去……
    食髓知味,阳天由此欲罢不能,再加上妙冬香心忧回京以后两人难有再单独相处的机会,刻意逢迎,竟使得沿途日日欢爱,夜夜缠绵,就连在马车上,也是不刻不愿分舍。虽如阳天这般的豪华大车,却也难耐两人在那上面颤抖摇摆,竟还没有等到京城,却已吱吱唔唔的呻吟起来,待回到京城阳府,那马车立即就被送去检修,但从此再未得见复出,可见其损之重,欢爱之威!
    一回府,阳天就被父亲叫到了书房内,绷着脸,望着阳天沉声道:“江宁的事情,你都安排好了?”
    “安排好了。”阳天不知父亲为何发怒,回答得小心翼翼。
    “哼,那这是怎么回事?”阳复清怒哼一声,把一本奏折摔在阳天面前,厉声道:“你看看,你自己看看,这里有多少人参奏你训练私兵的事情!”
    阳天吓了一跳,连忙拿起奏折看去,那上面直言他私自招拢红巾反军,又在平定江宁后让这红巾军不安分守已,反而又进入山林内日夜训练,外人不得插手其事,俨然为阳府私兵,却又吃着朝廷粮饷,诚求楚王严惩云云。而落款,却是以江宁重镇,楚州知府康绿安为首,联同周边十数县镇卫守,实名上书!
    “简直混帐!”阳天看罢怒骂道:“这关他甚事,竟也上奏?不过是我想要训练数千精兵罢了,也来扯谈,那程洪恩曾训练数万私兵,为何不见他们说话?”
    “你骂他又有何用?”阳复清沉声道:“此折所幸被我先前看到,没等落到大王手里就已拦了下来,若是待大王知道了,你可知是何情形?那康绿安其人我也知道,是为程洪恩的死党,你错就错在做事欠缺考虑周全,只想着拿下镇南就是得到了江宁?需知那程洪恩在江宁经营多年,自有一班效忠之人,残存的势力不除,遗患无穷!”
    “孩儿是想要斩草除根的,但因为父亲催得太紧,回来得匆忙了,就没有顾及到这些。”阳天说到这里,眼皮眨了眨了道:“要不父亲准许孩儿回江宁去把这事给料理了?”
    “想得美!”阳复清冷哼道:“这康绿安我已着阳从以反贼同党的罪名诛杀了,这事到此为止,你给我老老实实的待在京城内,安安稳稳的做你的侍卫统领,等着迎娶楚琳公主吧!”说完,阳复清全然不理阳天苦起的脸,袖子一挥,离房而去。
第三十七章 骚乱之夏
    北齐都玉王二年仲夏,胡汗兀那儿,统兵四十万,突然兵分三路,齐头并进攻入燕京,齐军坚守三日,城破,胡屠汉民二十万,继又往南进发,已至长宁,距离黄河不足三百里!
    中原情势危急。
    阳复清看着桌头上的这份急报,眉头拧到了一起,轻叹了口气,望着旁边坐着的伍铭礼道:“丞相大人觉得我们当如何处之?”
    “军事战争并非为兄所长,军国大事,还是老弟你来决断就行。要银子我那怕是倾家荡产也支持,要人我就把我那三个肖子也派到北疆去,一句话,就是支持你的任何决断,但绝对不能让胡人踏过黄河半步,入我大楚寸土!”伍铭礼毫不犹豫地说道。
    “春上就知道胡人有意南侵,但想着春夏正是胡人牛羊畜牧养膘的时候,往年也常是秋天出动,却没有想到兀那儿竟打了个措手不及,连我楚秦两国增援北齐的大军都未来得及出动,就被他们攻陷了燕京!”阳复清饮了一口热茶,又叹了口气,道:“现在二十万大军已开赴北疆,后继又有从西疆那里抽调出来的十万军队赶去,再加上先前镇守黄河的十五万大军,总计四十五万军队,在我楚国这边,应当是没有多大问题了,但不知道西秦那边是如何布置的,可莫要被胡人攻破河防,届时秦国势危,我大楚也难安宁!”
    “胡汉之争,是为全汉民的事情,就算是平日秦楚打得你死我活,那也是为了一统中原,说白了就是自家兄弟打架。现在外敌入侵,秦楚当放下往日隔阂,一致对外才是!”伍铭礼说到这里,顿了顿道:“要不然我招那秦国驻楚使者见上一见,把我们的打算告诉他们?”
    “秦王也非痴呆!”阳复清笑道:“我调西疆十五万军队增援北疆时,秦国也从西疆那里抽走了十五万军队开赴黄河,恐怕也是对胡人有所防备。但这驻楚使节还是应当见见的,消除两国疑虑,一致对外!”
    伍铭礼点了点头,认同了阳复清的看法,接着眉角一扬,笑问道:“蛇无头难行,兵无将难胜,却不知道阳老弟打算这次统帅北疆四十五万大军的人,让由谁来担任呢?”
    阳复清心里暗笑,他知道这是伍铭礼不放心自己,要说也是,这四十多万军队是楚国大半军力,更因为其中近三十万都是常年在边疆作战的军队,其战斗力更是全国之首,若是统兵之帅起有二心,嘿嘿,回戈所向之处,将无人能挡!
    “这统帅嘛!”阳复清故意拖了一下长音,勾起了伍铭礼的心后,忽又摇头道:“原本自然非化老元帅莫属。但化老元帅在镇守西疆,听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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