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挽河山-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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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围围观的人,不由的赞上一句:“小伙真帅!”
尚书夫人出来见到雷枫便问:“小雷啊!你这是为何?”
雷枫上前打开两口箱子,里面的金银向外散发着诱人的光亮,让周围人群好生吃惊。
雷枫行礼说:“小可前来拜师,望请尚书大人将小可收归门下,小可能聆听大人教诲。”
尚书一阵郁闷!你说这个弟子收还是不收!若收这周围人必说自己贪财,国士无双的名头必然毁于一旦,若不收这个是不是雷枫倒像清流的信号。卡在两难之间,如何决断倒费尽心思。
周围的帮闲可就开始起哄,有些人天生仇富,还有些人天生仇官。
“我的老大人,现在可不是你摆清官架子的时候,你看看这学生多好!他有钱!你收了他,后半生准衣食无忧!”不知从哪里蹦出个尖酸刻薄的主,张口就是俏皮话,把周围人逗的直乐,还附和说:“收了他吧!”
老尚书五脏六腑都快气爆,清流求名一生清白,特别是老尚书被尊为国士无双后,更是拿高标准严要求来警示自己。
假如现在自己真把雷枫给收下来,无意是在自己清白的人生上留下一道耻辱的污点,尚书无奈,拂袖离去,口上怒语:“朽木不可雕也!”
尚书夫人望了望雷枫,又看了看离开的老公,明白些事情,转身进屋,咣的一声把门关上。
怎么?看来这位尚书大人是不收自己为徒!
雷枫的嘴角露出一丝微笑,弯腰把箱子扣好,装在马车上,去下家。
周围帮闲自然不会错过这样的热闹,一时人头攒动,锣鼓喧天,雷枫拜师闹剧出现在每位直隶大街清流大员们的门前。
这些清流除了气的吹胡子瞪眼,其他的还真没有丝毫办法。伸手不打笑脸人,大员们也只能在心里生些闷气。
这就是个无赖,典型的二百五做法,你就是想登门拜师,买上三五钱猪肉,或者随意拿些廉价字画附庸个风雅就成,哪有如此明目张胆,带着成箱子的黄白之物上门。就是有心收你,也怕悠悠众口背后铄金,被人指脊梁骨骂,这可不是清流所求。
躲在府里品茶的何谨,两耳听闻这窗外之事,不由的摇头晃脑说:“这小子还真有办法,居然弄这么一出,恐怕那些爱惜羽毛的清流再也不屑与他为伍了!”
又平静了几日后,京城街头巷尾还都在议论纷纷,议论前些日子有个叫雷枫的傻小子,闯直隶大街,抬金山银海拜师的事情。
小王爷掌握京城下九流的势力,又跟雷枫不对眼,稍稍推波助澜立刻把雷枫二百五的形象宣传的人尽皆知。
民生报报内各大主编,连同与雷枫熟悉之人,全都陷入呆滞。雷枫这孩子,国士之才,没理由做事这么二,正当王莹要为雷枫振臂呐喊,平冤昭雪时,雷枫翩然的出现。
“怎么想为我叫屈?”雷枫翻看王莹刚刚写的文章,她居然还去采访几个知情人,很像何士幄口中所谓后世记者的做派。
“我不想他们如此误解你,我能明白你的苦心。”王莹不知从哪里来的勇气,拉住雷枫的手说:“我知你胸怀远大,别人都是燕雀焉知你有鸿鹄之志,我自当向世人说明。”
“有用吗?”雷枫反问后才发觉自己的手正被别人握着,那丝温暖真的让人感动。
王莹这才发觉不妥,双颊浮上红云,缩手回来不知所措。
“世人皆是庸人、俗人,我在乎他们怎么看干嘛!我为自己活着,若听世人议论,便去解释,让他们谅解,那我便不是我了!”雷枫神情傲然,自信满满。
王莹就是喜欢雷枫这样自信,站起来说:“雷兄你真不介意别人如此误会你?”
“不介意!”雷枫心说:“我好不容易树立的形象,若被你登报一更正,那不就全白费了,痴人、愚人、有心人,让他们误会去吧!早晚有一日我还会回来的!”
夜色如墨,雷枫独坐西楼,天边冷月似残勾一般,雷枫有点想家,想那个为生意四处打拼的夙云,她现在好吗?
远在天边的夙云正跟雷同一起赶路,雷同经过一段时间恶魔训练,终于获得信任,被夙云重用,随自己一同押解香水进京。
夙云觉得不明因素的炸弹最好还是毁掉,在现在不能毁掉时,就带在自己身边,把危险控制在自己手心。
至于押解香水上京,夙云还真想见识见识,名动京城的雷家大少与京城才女王莹是如何的卿卿我我,如何的浪漫!
“走快点!在天亮前赶到京城。”黑夜中两团怒火带着严厉,一众壮汉闷头赶路,千万不要跟有小性子的女人顶嘴,否则不管你怎么说都不对。
黑暗中一群幽灵在土地上肆虐,通身黑色布料,刀剑都被油漆摸黑,远远的跟着押运队伍,彼此打着手语好似在盘算什么。
月色如墨,弯月似勾,凉风嗖嗖带来一丝血腥之气,赶路的商队挑着一路火把,很快就走到官道转角时,忽然一声响箭,在这离京城百里之地,将发生大规模械斗。
“列队,左右分散!”凉风中,血腥之气更加浓重。
章四十三 遭遇战
章四十三遭遇战
护商队员们立刻显露出正规的军事素养,乌篷车推向前方,形成一道防御围栏,弓手躲避在围栏之后,刀手,枪手散落在围栏边,骑兵们伏在马鞍之上,压低身形等待时机。
“何方朋友,我们是雷家商队,还请当家的出来说话!”雷同走南闯北,有过应付响马经验,立刻上前喊话,不过对方什么来头他也吃不准。
“费什么话!识相的留下货物,饶尔等不死,要是不识相!”传来三声桀桀桀的笑声。
夙云蹲在车角,雷同爬过来问:“怎么办?”
“知不知道对方有多少人?”夙云很是冷静,这次自己负气上京就是找那薄情人算账。车上除了押解有香水还有何士幄刚刚开发浴巾、浴盆、浴帽、沐浴乳、洗发膏、护发素,彻底的澡堂革命,将换取无数的财富。
“天黑看不清楚。”
“唉!尽量拖延,只要等到天亮我们就安全。”夙云话刚说完,弓弦嘶鸣,羽箭破空,看来暗中的人没想让他们活过天亮。
羽箭射在车厢上,斑驳作响,夙云连忙矮身藏在车下,雷同也躲了起来。
护商队长下令还击,羽箭上绑上火绒,点燃后向外射去,周围的弓箭手盯着火箭飞翔的地方,一有人影,便弓箭招待。
商队随员熄灭手中火把,黑夜给他们朦胧的安全。
对方没想到护商队反应如此迅捷,措手不及后,便也迅速还击,一时箭来箭往射的好生热闹。
箭支钉在车厢上,好在货物外层还有坚硬的木箱,要不然早就被破坏掉。
黑暗中贼人学的倒快,点燃火绒,燃烧的箭支向木制的车厢飞来,火箭点燃一节车厢,趴在车下的夙云见火焰即将烧到货物,立刻冲上去,不顾迎面而来的箭支,拼命扑打车上的火焰,这里除了是何士幄的发明,也寄托雷枫的希望。
周围壮士立刻上前帮忙,护商队长见夙云疯狂,对面又不停射来火箭,好似对他们的嘲笑,明白如此僵持必然血本无归,立刻觉得气血翻涌,甩掉帽子跳上马,抽出腰刀吼:“是爷们的跟我冲,难道咱们护商队还不如一个娘们儿!”
伏在马上的小伙子们立刻昂首挺胸,抽出刀剑,嗷嗷叫!
初生牛犊不畏虎,特别的是他们还是落户。一直朝不保夕,难的吃上几天饱饭的汉子,很上心眼前这个能吃饱饭的工作。
你打我的饭碗子,爷就冲你挥刀子。骑士们双目赤红,跃跃欲试。
“弓箭手压制覆盖射击,其余人跟我冲。”护商队长说完便率先冲出去。
经过正规训练的老兵,立刻表现出行伍做派,毫不犹豫的舍命跟随长官前冲,在老兵感染下,新兵们也嗷嗷叫的抽出马刀。
前方的刀枪兵立刻推开两节车厢,骑兵们冒着箭雨趁着月色,如咆哮的苍龙,携雷霆之怒向前冲去。
弓箭手们拿出平时训练的刻苦,严格按照仰射角度,弯弓搭箭,这可不是训练,全部装备都是真的,若一个不好射在自己人身上,可就不是闹乌龙那么简单。
贼人仓促成型,没想到商队内的马匹还真是骑兵的坐骑,没有对骑兵的应对,两呼吸间,骑兵们便冲进贼群,手起刀落斩去大好头颅。
这些贼人表面耀武扬威,实际心里却歇斯底里,并没有太多底气,见护商队如此顽强,稍微抵抗下便被杀的胆寒,而后撒开脚丫子就跑。
两条腿怎么能跑过四条腿,逃跑的贼人大部分被骑兵擒获,下去兵刃,绑起手脚押解而回。
弓箭手们早在骑兵冲进贼群时就停止射击,机警的警戒四周。刀枪手们帮忙扑打燃烧的车厢,一些车厢已被引燃,便把车上的货物搬下来。
大火扑熄后,一番清点,货物被损毁三分之一,好在人员多是轻伤,无人死亡。
骑士们把贼人押解过来,用绳索捆好,便在四周警戒,一些从未见血的新兵呕吐起来,杀人的感觉真的很不舒服。
护商队长说:“夜色朦胧,一些贼人逃走,我们最好快些转移,若不然等贼人卷土重来,恐我等危矣!”
夙云看了眼伤兵,又瞧了瞧散落在地的货物:“现在离天亮还有几个时辰?”
雷同望了望天说:“也就两个时辰。”
“大家保持警戒就地休息,此地临近京城,周围应该没有贼窝。先找药救治伤员,余下的等天色亮起再说。”
护商队长本想张口,看到正躺在地上呻吟的伤员也就没有言语,转身命令大家小心提防。
两个时辰好似一个世纪那么漫长,东方冒出鱼肚白时,赶路的行商开始在官道上忙碌,远远的见到这里狼籍,便明白昨夜这队商人连夜赶路遭遇贼人。
官道边贼人的尸体,被护商队聚拢一起,俘虏们被严加看管。
雷家商队让出官道,在官道边修整,吃些干粮喝些水,缓解紧张补充体力。
初次见血的雏鸟们,终于不再惧怕死人,壮着胆子四处巡逻。
夙云也收敛了心神挑起大梁。
“雷同你去打听这里是何地界,然后去衙门里备案。顺便带些人顾些车马回来。”夙云说道这里,看着地上的伤员说:“包下一座干净点的客栈,找上几个好点的大夫,不要吝啬,钱花了再赚。”
雷同点头应诺后,便点上二三十名汉子,打听到这地界的县城后,便向县城奔去。
夙云与护商队长一起审问生擒的贼人,贼人们倒是个个口硬,好似有强硬后台一般,鼻孔向天,不理不睬。
夙云见是如此,便觉得事情蹊跷吩咐说:“你快找机灵之人,带上干粮换衣服乘快马速速赶到京城雷家商铺,此地靠近京城,贼人如此胆大妄为,我想事情没有那么简单。让我夫依托内场彻查此事。”
护商队长连忙安排人向京城奔去,夙云回道车辕上翻找,找出一舍鸽笼,好在里面的信鸽没受损伤,抽出眉笔在衣摆上写了数句,撕下衣摆系与鸽腿,便把鸽子送上半空。
官道上雷声滚动,一队差官乘快马冲来,把护商队围个通透。
“此处何人负责,出来说话。”带头官爷跨马提疆,威风凛凛。
夙云上前行礼说:“小女子便是这家商队的负责人,昨夜有贼人夜袭我家商队,还请捕头大人作主。”
“夜袭商队,我看是杀人越货吧!”捕头阴森森的说完,那些俘虏们中一个放嗓疾呼:“官家哥哥快来救我!”
捕快脸色一变,凌厉道:“尔等还不放下手中兵器,束手就擒,妄想持械抵抗吗?”
夙云没想到贼人与官差认识,眼见官差颠倒黑白,便从怀中拿出一方令牌说:“内场行事,无关人等回避,若不回避休怪刀剑无眼。”
护商队们立刻刀出鞘,弓上弦,杀气凛凛。
捕快双目圆瞪大吼一声:“还想造反不成!你这个小女子出来抛头露面,我看你就不是什么好东西,还内场办差,我呸!今天都办你们内场,我看你们能怎样!”
护商队长早就登马守在一旁,见捕头口出不逊,立刻驱马前冲,刀似劈链狠狠向捕头劈去。
捕头觉察不好,立刻身形后仰,躲过这致命一刀,**马儿却无此好运,被护商队长一刀枭首,血液四溅。
捕头坠于马下,伸手指向夙云问:“你等还想杀官造反不成?”
护商队长身上满是血液,厉声吼:“我们今天就是要砍了你这不开眼的东西!”
护商队连续发出三声杀!杀!杀!弓箭手一派羽箭射出,钉在捕头们脚边。
“放下你们的武器!内场办差,若有反抗格杀勿论!”夙云眼中闪过厉色,不要试图挑战女子的忍耐极限。
章四十四 发威的老虎
章四十四发威的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