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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0章

枭臣-第7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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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除林续文以副相兼领户部、黄锦年执掌兵部外,黄锦年之子黄承恩进入刑部任员外郎,葛司虞将入工部侍郎,主持工部所辖的水利营造;林庭立将调江宁入都察院任左副都御史。林续禄本有功名在身,林庭立进中枢,他便回东阳出任东阳知府,继续代表林氏控制东阳府,陈华文交卸兵权之后,林缚荐他出任庐州知府,也是对陈氏投附的回报。
    崇州五县单列出来,海陵府就剩下海陵、兴化、皋城、建陵四县,林缚荐吴梅久出知海陵,;除此之外,其他诸人,基本都进入枢密院体系。
    林缚也是信奉“枪杆子里出政权”,不希望在军政上给外人制肘,淮东诸人也应主要团结在枢密院周围,也不该给分离开。
    这边大义名份定下来,林缚就大张旗鼓的组建枢密院。
    依照淮东军司之前的架构,枢密院仍旧设水军、步军、马军三司以及粮械、战训、教习、律纪、军情、军医等监,曹子昂都将调回江宁来,以弥补人手的不足,与秦承祖、高宗庭、宋浮、林梦得、孙敬轩、孙敬堂、王成服、孙文炳、胡致诚、朱艾、武继业等人一起,又将虞万杲的子侄虞文澄、虞文备征入枢密院任将职,将枢密院的体系撑起来。
    崇州五县裂为崇国,林缚委任李书义为崇国相,阶同知府,以掌民政;但海贸、厘金局、工坊、军械、铁作、船场等事务,有专人分担的,依旧由孙丰毅、周广东等人分担,没人分担的,由枢密院直领,最终还是归属到枢密院诸监司体系之下。
    步军司所辖长山军、崇城军、淮阳军、凤离军保存不动,津海军除一旅精锐留在崇州为卫营外,其他悉数调入江宁。
    林缚并没有意将禁卫跟京营军分成两个系统,徒增麻烦,他一身兼领卫尉、京营都督两职,实际将京营军及禁卫统称禁营,也仿枢密院分设水、步、马三军:
    设禁营水军,将原津海、庙山等部水军编入,补入辎兵,兵额定为一万,以杨一航为都指挥使。
    设禁营步军,以赵虎都指挥使,以原津海军主力为骨架,补入辎兵,兵额定为两万,负责皇城、外城以及京畿诸县的防务。
    设禁营马军,以周普为都指挥使。淮东就那么点骑兵,也只能一套班子挂两套牌子。
    固然,禁营三军也都受枢密院水步马三司辖管,以最终包管军政大权能集中使用。
    禁营军主要卫戍跟控制江宁,作战的任务减轻下来,故而不是林缚接下来要加强的重点。
    浙东地区脱离战事的威胁,与海陵、淮安两府,都将改由江宁六部直辖,但在闽东、浙西、徐泗、池州、淮西、荆湖、湘潭、南阳、河中等地,都还直接面临战事的威胁。
    林缚将在枢密院下设行营辖这些处所的军政,岳冷秋以枢密副使、江西招讨使兼领池州行营总管、知池州府事,负责池州行营,以六万兵额为限,调拔钱粮。
    董原以枢密副使、河南招讨使兼领淮西行营总管,负责淮西防区,加兵部尚书衔。以十一万兵额为限,扣除处所税赋后,补拨钱粮。
    胡文穆以枢密副使任荆湖行营总管,负责荆湖防区,共六万兵额。
    原潭州知府兼督兵备事张翰以枢密副使,加兵部侍郎衔,兼领潭州行营总管,负责湘潭防区,共编五万兵额。
    浙东诸府县脱离战事的威胁,浙东行营裁撤,另设浙西行营,傅青河兼领总管,分设水步都指挥使,周同任浙西行营步军都指挥使,原浙东行营军,除需要留戍处所军力,步军都编入崇城军,兵额增加四万;任粟品孝为浙西行营水军都指挥使,孙文辉任副都挥使,原浙东行营水营戎马,与白淖军整合编入,兵额为一万。
    设闽东行营,以周同为总管,所辖戎马为原闽东行营军不变。
    设徐州行营,刘妙贞任行营总管,与徐泗行营军合并兵额也增至四万。
    另外,弋江、青阳、南阳三县从池州府朋分出来,与庐州府一起,合并为一个防区,为江宁西屏,敖沧海兼领弋江镇守,东海府军将编入长山营,兵额四万。以内河战船为主的第三水营,将与第二水营换防,进入弋江协防,实际淮东屯于弋江、庐州的军力,将多达六万众。
    山阳为徐泗防地内侧最重要的支撑,将山阳、泗阳、沐口等城寨朋分出来,当列一防区,以宁则臣兼领山阳镇守,第二水营也将主要驻戍于淮口,总军力约计四万。
    除去处所兵备不算,江宁所辖,由枢密院及兵部造册的正卒兵额约计五十二万有余,其中淮东军力一增再增、一扩再扩,此时已经达到二十四万之巨,除处所卫戍戎马及水军外,野战步兵就达到十二万之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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枭臣  卷十一
第1章 王侯家事
    林缚于元宵前夜签署枢密院令,裁撤江宁宵禁,也就意味着江宁正式结束延续一个多月的军事管制,恢复常态。
    林缚原以为今年的无宵节,江宁会比往年冷清很多,倒没有料到在经历短时间的战事、混乱以及为期一个半月的军事管制之后,城里的民众却是爆发前所未有的热情。
    虽准备的时间有不足,从净街令裁撤到元宵夜开始,不过一天的时间,但短短一天时间里,满城的灯烛、彩纸、彩绸等物都给抢购一空,入夜后,沿街就挂出成串如星辰的五彩灯盏;深藏经历的舞狮、戏服等行头,来不及洗净,也都穿上身,成队的串街走巷,以庆元宵。
    入夜后,满街满巷都是人群。
    顾君薰、柳月儿等女眷,也于元宵之前乘船抵达江宁,住进刚给御赐崇国公府的陈园之内。
    与诸官将用宴时,听着外面热闹,林缚也颇为意动,手撑着桌案,道:“这些年戎马倥偬,也难得遇上这般热闹,好想出去走一走,温故一下江宁城里的风物……”又跟内府总管钱五道,“派人去问问诸位夫人,有没有想出去透透气的?”
    林缚这么着,席下的人都竖起耳朵来,周普大大冽冽的坐在那里,高宗庭道:“城里流民还没有全部遣散,更严格的户籍清查还没有来得及展开,即便对陈如意、韩宾用刑,又搜出数十密间,但江宁乱过一回,谁晓得城里又藏进几多奢家及燕虏的暗桩,这街巷都是人群,护卫之事实在难以周全……”
    “刘直遇刺了一回,们都搞得风声鹤唳,城里能有几多刺客?”林缚笑道。
    “主公要去游街,也可以,东城人手少些,”陈恩惠膏泽入席就坐在下首,给高宗庭帮腔道,“怕是要从禁营马军抽人净街!”
    “好咧,”周普瓮声道,“大人要去玩哪条街,我这便去派人封街!”
    “们都是一群扫兴的家伙!”林缚苦笑道,他想与民同乐、夜游江宁的心思,给周普等人狠狠的泼了一盆冷水,这时候自然也提不起兴致来,道,“这散席后要是我回去给埋怨,都是们害的。”
    元宵佳节,林缚也不留大家久坐,宴席早早散了,让大家各自回宅跟家人团聚。
    钱五过来道:“老夫人过来了,跟夫人们在后面用宴呢!”
    顾嗣元去闽东,补了永泰知县一职,但闽东条件艰苦,将妻子留在江宁,这趟也随老夫人汤顾氏迁到江宁安居。
    面对汤顾氏,林缚也有些愧疚、发忤,但也不克不及避之不见,跟钱五道:“这大过节的,与云娘也都回去吧,这以后府里也没有需要放置太多的人手照料……”便撇下众人,往内院走去。
    作为国公府,陈园将后巷圈进来,前后就有六进纵深,工具五组院合在一起,大屋舍有一百余间,也是正式的国公府之制。中苑是座占地五亩的游园,东苑、北苑又各有私园,并有曲池、暗渠与北面的龙藏内浦相通。
    枢密院择地另置,陈园除前院留出来作为公厅,以便林缚在宅子里便能措置公务,设置有侍卫室与典书室等机构,其他宅院都是内宅,屋舍深广,颇有侯门深似海的感觉。
    今夜陈园里也张灯结彩,对顾、柳、孙、苏诸女来,刚来江宁,陈园里的一切对她们也是新鲜。
    林缚信步走进诸女用宴的东苑,这边宴席还正在进行,只是没有想象热闹。
    除诸女外,汤顾氏携媳孙过来用宴,柳月儿的娘亲跟嫂嫂也在,宋佳、顾盈袖、单柔也在,加上一群顽劣的孩儿,也满满堂堂摆了三桌。
    诸女都到身边来,林缚也是满足,要有什么遗憾,一是刘妙贞要镇守徐州,另外就是顾盈袖与单柔不克不及公开住进陈园来。
    林缚走进暖阁子给汤顾氏请安,有外眷在,男女不合席,林缚就叫人在旁边搬来一张椅子坐下,听着汤顾氏的叮咛。恩仇早了,孝道还是要敬的。
    “我们正着政君跟信入学的事情呢,”顾盈袖坐在汤顾氏的旁边,看着林缚坐在那里尴尬,扯着话题道,“这事还得老十七来拿主意……”
    林缚心想着自己进来时,这边没有想象中热闹,莫非是给这事闹僵了?他抬头看了宋佳一眼,宋佳眼睛却看着眼前的果盏,不睬会他;柳月儿她娘的脸也是冷的。
    虽当世妻妾严格分立,但到林缚的地位,除顾君薰作为正室封爵郡君、刘妙贞有军功在身封为谯国夫人外,苏湄、柳月儿、孙文婉、蛮作为妾室,也都获得正式的诰封。
    虽比郡君、郡国夫人的地位要低很多,但在妾通仆婢确当世,妾室有诰封,就意味着子嗣也随之都有身份跟地位的保障,有着实质性的不合。
    虽林缚对诸子女一视同仁,但传统的力量难以短时间里更改,底下还是也难免有明日庶之议。
    政君到了终究比林信一岁,再当世女子无才即是德,晚几年入学都没有问题,要急着入学的是林信――但林信是庶生子,这世间就没有专门为庶生子设西席的事理。
    林缚转念间将这里间的情形理清楚来,多半是柳母在席间提出林信入学的事情给汤顾氏挡了回去,让这排场冷了下来。顾盈袖倒不畏惧汤顾氏,在他面前直接将这事提出来。
    顾君薰这些年来除政君外,没有另外子嗣生下,即使顾君薰心思纯真,但老夫人汤顾氏在背后难免有明日传落到外家的担忧。也难怪,林顾割裂最终以青州惨败收局,汤顾氏没有另外心思,整天就怕女儿以后会给他人欺负了。特别是去年,柳月儿、孙文婉、蛮又替林缚生下两女一子。
    最好的体例,就是依着传统,阻止林信等妾生子入学,没有才学,自然也就不成能继续林缚的家业。顾君薰就算没有子嗣生下,也是可能过继的。
    “入学之事,我刚还跟钱五过,”林缚胡扯道,“过些天,在江宁城里就专门办蒙学堂。各家顽皮不听教化的顽劣孩,不分男女,到年纪一律送进去学习,省得留在宅子折磨大人的神经,府里就不专门设西席了。”
    “男娃、女娃也没个区别?”汤顾氏问道。
    “没区别,六岁入学堂,提前也没有问题,但要念足九年才许出来,”林缚道,“不过九年之后执事还早,再什么书,则是另一种法。不过,这些问题隔些天还要专门跟宗庭、梦得他们讨论。我的意思,是按郡分区,各设一所综合学堂,使少年子就,不过花销是个大问题。像崇州那些学堂,每年统共要拨三四十万两银才能撑起来,每郡都搞,能不克不及承受,现在还欠好……”
    到这些政事,汤顾氏就摸黑,只是林缚的态度摆在那里,她也不克不及强行阻拦林信入学。
    林缚又转过头来,跟顾君薰道:“们来江宁,太后有赐赏,过两天领着政君进宫去谢恩吧……”林缚不想亏待其他子女,但明日庶不分,这内宅也没得平和平静,特别是老太太们都不是省油的灯。
    叫君薰领着政君进宫谢恩,也就是子嗣有什么封赏,都归到政君的头上,先把内院的火熄失落再。
    过这些话,林缚便躲到进去,候着这边老太太们跟外眷用过宴离开,林缚才露脸来。
    这些年在外征战,也难得跟家人团聚,林信、政君对他也陌生,去年刚生下的两女一子,还是这两天才在江宁刚到面,抱到怀里都放声啼哭,叫林缚也只能站旁边看着逗逗脸,跟顾君薰她们道:“老太太们没事情做,爱怎么折腾随她们折腾去,们可不要凑进去;要是将来他们兄弟姊妹构怨,甚至兵戎相见,我何苦这般辛苦算计?”
    “这些事,我们也是省得,”顾君薰道,“娘亲就是爱操闲心,我也不会听她的……”
    “传统上立明日立子,”林缚将政君揽到膝前,摸着她的脸蛋,笑道,“要是政君长大了有前程,世上出个女国公,又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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