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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4章

天可汗-第10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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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宇文姬脸上微红,说道:“爱说不说。”
    薛崇训道:“我在想总算找着理由把你请出来了,要找什么合适的理由请你到氤氲斋去……”
    宇文姬的俏脸上顿时飞起两朵云霞:“上回送你那兔子叫你养半个月,你都没有做到,现在休想得逞!”
    薛崇训道:“本来已经养了十二天了,可是第十二天的时候我正碰到李妍儿母女俩,见她们挺可怜的,兔子又很可爱,就送给她了……你不是叫我对她好点?”
    宇文姬歪着头道:“你没骗我?”
    薛崇训道:“我骗你做什么,现在那兔子还在,就在我家里,不过是妍儿养着。还没喂死,真不容易呢。要不你跟我去府上看看?”
    宇文姬低头柔声道:“我一个女子,无缘无故地去你们家不太合适,还是去你那别院吧……”
    薛崇训大喜,表情也有些激动起来。这段时间他确实挺郁闷的,董氏染了病刚好,他那小娘老婆又不让动,一时堂堂郡王竟然找不到女人……他急忙叫马夫转向,直接驶向安邑坊。
    停在门口之后,薛崇训便拉着宇文姬跑了进去,现在天气太热,蒸桑拿不太合适,但并不影响他的雅兴。
    只见院子里那颗杏树上的杏花早已凋谢,连杏子都吃过了,只剩下一树的叶子,薛崇训诗性大,不由得吟诵道:“昨夜雨疏风骤,浓睡不消残酒。试问卷帘人,却道海棠依旧。知否?知否?应是绿肥红瘦……绿肥红瘦?”
    宇文姬轻轻问道:“你写的?”
    薛崇训总是诗性大,但不会作诗,被一问还有点犯难,无耻地剽窃他毫无压力,压力在于万一某些名句传颂出去了,他被当成牛|逼诗人后某种场合要应景现作,该当如何?
    但见宇文姬用如此佩服的眼光看着自己,他已顾不得许多,当下便装模作样道:“诗词小技,治国安邦之术才是我等的追求。”
第三十章 天物
    薛崇训装模作样地吟诗作赋,故作很有才华的样子,实际他肚子里那点墨水在唐朝文人届根本不够看的,随便一个科举得到官位的人都比他厉害。倒是在武技身手方面他的造诣还多点,但他偏要装作一副文武双全的德行出来。女人仿佛天生崇拜牛|逼的人,在文明世界里才华更为重要。这大概是一种生物性,就算是飞禽走兽也是如此。
    果然宇文姬很崇拜的样子,薛郎居然会作诗呢,比一般的纨绔子弟强多了!以前生的种种不快早已被她抛诸脑外。
    她摘了一片杏树上的叶子,圆圆的叶子已泛黄,“绿肥红瘦”好像不太应景,但她并不计较这个,只是若有所思地说着话。她的声音很好听,不是那种娇滴滴的声音,却很有节奏感带着柔柔的感觉,就像一曲舒缓的轻音乐。说了很多话后她忽然扬起头问道:“你怎么不说话?”
    薛崇训道:“我听你说,你的声音很好听。”
    宇文姬被夸得有点不好意思,脸蛋看起来愈娇媚。这时起了一阵微风,顿时把她那身轻薄的襦裙吹得贴在了身上,唐朝的高档丝织品又轻又软,她身体的轮廓因这一阵轻风而暴露无遗。凹凸有致的身段、流畅的线条……薛崇训瞪大了眼睛。
    他镇定下来淡淡说道:“外面挺热的,咱们进屋说,刚才我叫奴婢搬了冰块进去,里边凉快。”
    宇文姬娇|嗔道:“你还装!你肚子里想什么坏东西我清楚得很。”
    薛崇训一面走一面笑道:“你听过一句话没有,男人不坏女人不爱。”
    宇文姬摇摇头:“有这种奇谈怪论?多半是你自己杜撰的吧。”
    “实例出真知,你不是喜欢我坏?”
    “……情愿你变好一点,真的。”宇文姬收住笑容,一本正经地说道。
    薛崇训心道:得了吧,老子要是不坏,你早成冯元俊那厮的人了。这种事有啥好坏之别?世间事一个道理,只有成败之别,成功了可以各种装|比装|纯,失败的都是孙子,谁管你好坏。
    但对女人是不能讲道理的,更何况只是他薛崇训自己的道理,他深明此道,如今马上到嘴的时候傻了才和她对着干,他便点头道:“我不是一直在改吗?知错能改善莫大焉。”
    宇文姬笑道:“这还差不多……”多字还没落地,她的嘴立刻被堵上了。薛崇训一脚把门踢上,便拦腰将她抱住,亲上了她的朱唇。宇文姬惊呼一声,但没叫出来,闷在了嘴巴里。
    他的手也不老实,立刻就把住了宇文姬那浑圆的胸脯,又软又温暖,感觉真是好极了。薛崇训现在觉得唐朝服饰确实好,不像后世对着女人的胸一摸上去就是硬|邦邦的文胸、一捏却有个可恶的胸|罩框架什么也捏不到,十分影响手感。他抓|捏了几下,很心慌的感觉浮上心头,便撩|起了宇文姬的上襦下摆,把手伸了进去。
    如丝如缎,弱骨丰肌,薛崇训自己姓什么都记不起来了。他张开手掌,贪婪地将一个圆东西抓在手心里,但是任他的手掌大,一把也没抓完,轻轻一捏,那圆球就被捏扁了。捏扁之后,能感觉到柔软的肌肤里面有一小块什么东西,大概是乳|腺,所以薛崇训不敢用太大的力,把她捏痛了影响她的心情。
    他这么把|玩时,粗糙的掌心磨到了宇文姬的乳|尖,那颗小|纽扣立刻充|血|涨|了起来,宇文姬闷哼了一声,挣扎了一下,终于摆脱了薛崇训的大嘴,喘|着气儿道:“我出不了气,快憋晕了!”
    “我也晕。”薛崇训的嘴又凑上了她娇|嫩的脖子。另一只手已迫不及待地摸|到了她的裙|腰。宇文姬仰着头道:“我……你慢点。”
    薛崇训想解开她的腰带,但是摸索了好一阵,没找到腰带的头子在哪里,他十分心急,干脆弯下腰把她的长裙给撩|起,抓住里面亵裤向下拉。宇文姬没什么准备,忽然感觉到下|身凉飕飕的,羞急得脸都红了。
    这时薛崇训把她按|倒在了木屋中间的大案上,舌头便|舔|上了她的胸脯,而且又|吸又亲,她雪白的肌肤上很快青一块紫一块的……
    宇文姬已经尝到过人|伦之事,又许久没有机会和薛崇训重温旧事,身体非常敏|感,她软软地仰在案上,身体软得像没有了骨头似的。当薛崇训粗糙的舌|苔从她的乳|尖上刮过时,她的身子便轻轻地颤|抖。
    就在这时,薛崇训抓着她的长裙往腰间推了上去,两条如玉如琢的修长美|腿便完全暴露了出来,女娲造人竟然能造出如此精美的腿,线条如此优雅,色泽如此美好……但为何男人一腿没有进化完全的毛,难道是偷工减料?随着他的动作,白净的肌肤之间出现了一抹黑色。宇文姬紧紧并拢了双腿,或许是因为太久没有和薛崇训这样了,她现在反倒有点放不开。
    “别看了……”宇文姬哭丧着脸道。
    但薛崇训没有听她的,他轻轻捻|住一撮芳草,现那些扁状的卷曲的萋萋|芳草比最开始的时候硬了不少,好像还长粗了。这也是从女孩变成女人后的一种变化么?
    她的身体暴露出来之后,薛崇训惊叹于其巧夺天工的美好,反倒不心慌了,细细把|玩起来。就像吃饭填肚子一般吃得很快,当品尝堪称艺术的美食时会细嚼慢咽一样。他轻轻抚摸着宇文姬的大|腿|内|侧,想分开她的双|腿,她却死活不愿意,羞急道:“你……你赶紧上来吧!”
    薛崇训道:“岂能暴殄天物?”说罢不管她,强迫分开了她的双腿,于是宇文姬那羞|臊之处便置于薛崇训的目光之下。他饶有兴致地观察着宇文姬的神情变化,猜测着她的心理在微妙地缓慢改变。
    如果她和薛崇训以后天天在一起了,太过熟悉就不会有如此复杂的心思变化。薛崇训有种奇怪的爱好,偏偏喜欢体会这样有些扭|曲和非常的感受。虽然宇文姬早已把身体给了他,但是已经过了很长的时间。女人将那地方视为隐|私,突然被人肆无忌惮地把|玩会十分不自在……除非是天天在一起太熟悉的人便没有那么多感受了。
    薛崇训上前一步,用身体隔开了她的双|腿|之间的联系,使得它们没法子并拢,然后用手指轻轻拨开那黑|草,翻|弄开那湿|润之处。宇文姬带着哭腔哀求着什么,薛崇训没有听清楚她究竟在说啥,她的情绪里应该带着快|感、心慌、羞|耻等等复杂的混杂吧?
    他怔了怔,便埋下头去,宇文姬忙挣扎了一下:“跟着你跑了一上午,宫里都去过了,出了一身汗,我还没沐浴……还是不要这样吧!”
    果然薛崇训闻到了混合的味道,有淡淡的清香、还有汗味、还有一点其他味道。他伸出舌|头一|舔,咸咸的,估计是汗水的味道,有时候他出汗多了衣服都能结一层白色的盐巴。只要尝到了一次,就没有什么顾忌了,他便轻轻一咬,然后用舌|尖拨开了两片略觉粗糙的外|唇,然后又挑开了柔软娇嫩的两|瓣小东西,碰到了那开裂之处上方的一颗珍珠般大小的玩意。宇文姬往上挺了挺,听得案上“嘎吱”一声让人牙酸的声音,是她的长指甲抓的。
    一开始有点咸,但是尝久了,咸味被吃没了,便没有了味儿……吸着这东西味觉上没有任何感受,因为是舌头去感受也不能满|足他身体上的|欲|望,但是薛崇训却觉得很爽,大概是一种心理快|感而已。他那粗糙的舌|苔,还有灵活乱动的舌|尖,让宇文姬仿佛失去了意识,她的眼神一片迷离无神。
    薛崇训尝了一会,也觉得有点腻了,便直起身来,说道:“该你啦。”
    宇文姬好像没听清他说了什么,只是埋怨道:“怎么,怎么停下了?”薛崇训又把刚才的话重复了一遍。宇文姬没好气地说道:“我才没你那么龌龊,再这样我生气了!”
    “男|欢女|爱人之常情耳,你要觉得龌|龊,那算了。”薛崇训镇定地说道。
    宇文姬生气地爬了起来,放下裙子满脸怒色想走,但她的身体一软,一不留神要摔倒,薛崇训眼疾手快,一把将其搂进怀里,宇文姬象征性地轻轻挣扎了一下,胸口起伏还喘|着气儿。
    这时薛崇训用指尖轻轻拨动着她胸|口上的嫣红珍珠,宇文姬搂着他的腰搂得更紧了,柔声说道:“薛郎不要再折腾我了吧……”
    薛崇训在她耳边说道:“你变心了?”
    宇文姬忙道:“我才不会那么没有廉耻!”
    薛崇训又道:“还记得在城南那茅屋么,你师父给我疗伤那次,我记得你挺放得开的啊,怎么现在嫌我了?我怕你变心了!”
第三十一章 胭脂
    宇文姬的身上显得十分凌乱,鬓早已散开,一头青丝乱糟糟地从肩上垂下,上衫也被折腾得狼狈,裸|露的娇嫩肩膀泛着淡雅的光泽,如此情形倒让她更具风情更是可怜楚楚,等到薛崇训说她变心的时候,她说得伤心竟然垂下泪来,就愈可怜了。。m/F/x/S。n/e/t   薛崇训见状心有不忍,觉得这游戏可能没法再玩下去了……把|玩别人的心态,结果玩到了自己身上。
    听得宇文姬说“我很害怕”,薛崇训便拍着她的肩膀道:“别怕,有什么好怕的?”
    宇文姬拽着他的衣角哽咽道:“我和你并无名分,却做出了如此越礼之事,我现在都不知道以后的路是什么样的……我还怕自己变成自己都不认识的人,你叫我做这样过分的事,我不知道该怎么办……”
    薛崇训的掌心感受到她的裸|肩在无助地颤|抖,心下一软说道:“不用害怕,有我在……这个世上没有我害怕的东西。”
    其实他害怕很多东西,比如死亡,比如未卜的前路。唐朝权力场上的路,走下去会是什么样的?他自己都不知道,所以他对宇文姬的话是感同身受。但薛崇训不会承认自己的恐惧,只是镇定地抚|摸|着她的后背柔声宽慰。
    就在这时,宇文姬忽然摸到了薛崇训的腰带,低声道:“我答应你为你做那种事。”
    “还是不要了。”薛崇训叹道。
    宇文姬抬头看着他说道:“你嫌弃了吗?”
    薛崇训摇摇头:“我本来是和你玩调|教的玩意,现在弄成献|身了,多没意思,算了吧。”
    “什么是调|教?”她疑惑地说道。
    薛崇训沉吟片刻,说道:“在我的理解里,就是用欲|望等作为条件,然后迫使对方做一些平时不敢做的、有悖于人|伦常纲的事。反正是两个人悄悄玩,可以看作一种体验,不算什么坏事的。”
    宇文姬纳闷道:“可是好好的为什么你要做那些叫人没法接受的事?”
    “……”薛崇训怔了怔,良久才回答上来,“因为平日里太守规矩和礼仪了。”
    宇文姬低头想着什么,她的脸越来越红,鼓足勇气道:“你不要生气了,我们再试一次好吗?”
    薛崇训瞪圆了眼睛,吞了一口口水,然后故作淡然道:“也好。”
    “你也别穿着这身长衣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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